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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身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真……真的?”细若蚊声的音量听在玉千尘耳中却如同天籁一般,几乎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玉千尘重重点头,“只要你愿意乖乖治疗,师父什么都答应你。”
这次,雨然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安安静静的没了回答,玉千尘猜测着,她是不是正躲在自己身后偷笑。
又过了好一会儿,却依旧没有半点声音,玉千尘轻轻晃了晃她,“然儿?”
昏睡过去的小人儿失去知觉的搭在他的臂弯之中,嘴角的那抹单纯的笑容让他稍稍安下心来——至少,她应该是听见了他的保证。
估摸了一下时间,这次醒来,怕是又要发作了。玉千尘轻轻的将雨然放置在床上,为她掩好被褥,便隐身在一旁。
虽然毒瘾发作的时候一定会很痛苦,但是为了让雨然顺利戒除幻罂,他绝对不能心软!
或许是玉千尘的保证起了作用,或许是雨然以为玉千尘一直在暗处观察着自己,总之,从那之后的第二天,一向对大夫敬而远之,坚决不配合治疗的雨然竟然渐渐开始听话起来,大夫让她伸出手就伸手,让她伸舌头就伸舌头,就连让她喝那种闻起来就奇苦无比的药,她都乖乖听话。
一时之间,包括欧阳珩萧在内的所有人都既费解又开心,费解的是她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听话,完全不复当初的拒不配合,开心的是,那幻罂并不是无解,若是雨然能够一直这般坚强,持续的治疗下去,一定可以痊愈。
心思缜密的欧阳珩萧很快就发现,逐渐痊愈的雨然虽然开始愿意接近人群,基本也恢复了原本的开朗,但却总是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又或者,总觉得她在等待着什么,总是痴痴的望着窗外,很多时候连喊她都听不见。
心细如欧阳珩萧自是早就发现了她的失常,却依旧不动声色,似是根本不在乎可能会出现的威胁,又或是……早已胸有成竹?
……
当那一袭翩然脱尘的白衣立在床前,雨然眼中狂喜之色几乎要燃烧起来,身体止不住的颤动,满是渴望却又充满着犹豫与恐惧的眼神落入玉千尘眼底。他知道,这次,是躲不过了。
“然儿。”他静静凝视着眼前一手带大的孩子,却是到了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沦陷在她澄澈的眼眸之中。罢了,罢了,既是已经沉沦,再挣扎又有何意义?
若是这孩子真的还将他深深的刻在心上,若是他在她心中真的还有那么重要,若是,她真的没有忘了他……
那么,天下人都不谅解他又何妨,骂他夺人妻子又何妨,唾弃他竟然师徒相恋又何妨,他会为她挡下一切的责难,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只要她也爱他。
那么,不管如何,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反对,他都一定会带她走。
轻轻执起雨然瘦的已经皮包骨头的小手,怜惜的将她拥入怀中,耳语一般温柔的低喃轻轻在她耳际响起,“然儿,你是否,愿意为了师父,背弃一切的伦理纲常,然儿,你,还爱师父吗?”
柔柔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耳廓,雨然的小脸蹭的就红的跟番茄一样。听了玉千尘一番话之后,高高悬着的心咚的一声落下地,接着,便是扑通扑通的鼓动不停。
她怎么可能不愿意,怎么可能不爱!
张开口,她刚想立刻就应下来,却是突然欲言又止,方才狂喜的眼神渐渐黯然下来,化作一片死寂与恐惧。
玉千尘久久没有听见她的回答,心中一紧,微微推开她,仔细凝视着她的脸,“然儿,怎么了?”
雨然向后退了一些,收回被他握住的手,笑容里带着凄凉,“师父,你这是怕珩萧不要我,还是在可怜我?又或者,你只是为了曾经答应过我,告诉我,我想听的回答,所以……”连僵硬的笑容都挂不住了,只能象征性的弯弯嘴角,“师父,你只是随口说说吧,那……又何必听我的回答呢……”
语毕,她低头,将头埋在两腿之间,不再看他。脸颊贴在亵裤柔软的布料上,任由眼泪肆意的流淌,沾湿了亵裤。
垂着头,半晌听不到任何动静,雨然的心更是一点点的沉了下去,脆弱敏感的心脏早已破碎成了粉末,只要轻轻一阵风,便可轻易散去。
手臂突然被人用力拉起,不等雨然有错愕的时间,脸已经撞上了带着冷冷莲香的胸膛,下颚被粗鲁抬起,头也被固定住,略带凉意的舌尖如同狡猾的小蛇,趁着雨然呆住的时候,寻了的空当便钻入她口中,放肆的搅动,迫使她有些畏惧的小舌与之共舞,沉溺在疯狂的漩涡之中。
雨然似乎一直没有缓过神来,面颊上犹挂泪痕,眼中是还未平息的愕然,身体却已经背离了神识,渐渐的,反客为主,伸手环住了玉千尘的腰部,让自己更加贴近那曾经一度不敢触及的仙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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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1…3…5 21:10:44 字数:3453
本以为,这已经是疯狂,却没想到,玉千尘的手,竟然开始在她身体上游移,从背脊到腰际,再到臀线,修长的手指在雨然的身体上四下点火,引起她一阵阵疯狂的战栗。
当亵衣无声的落在地面,微风吹过带来的凉意让雨然皮肤上起了无数的小疙瘩,为数不多的理智终于回到雨然的身体里。
“不!师父……呜呜呜呜!”(你要做什么!)惊恐的看着曾经对她爱护有加,虽不甚亲切却也不曾给过她脸色看,更不曾对她稍加惩罚的师父。此刻竟然不顾她的反抗,撕了她的衣物,用残破的碎片缠绕在她的口部,让她无法出声,甚至束缚住她的双手,开始放任自己上下其手的在她的娇躯上放肆的点燃足以将她烧尽的火焰。
心中不知该喜该悲。
他为何愤怒?是因为自己的想法被她戳穿了恼羞成怒?还是,她可以奢望……自己其实误会了,师父真的已经放下一切来爱她?
对上他的眼,他脸上已然扭曲的怒火和狠意让她忍不住恐惧的瑟缩起来,无奈口被他用嘴堵住,双手又被制住行动,只能任由他的吻一点点的向下移动,湿濡麻痒的感觉让她不禁微微闭眼,呼吸愈发急促。
见雨然不再反抗,玉千尘顺势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覆上她的身体。大手开始慢丝调理的解她肚兜的红带子,脸上的怒气犹存,却又平添了一丝邪魅,“小然儿,既然你不愿意相信师父,师父只好用行动告诉你,为师真实的想法……”
听了这话,雨然猝然清醒,不可置信的看着乌丝缓缓垂落,面容清俊依旧,眼底却晦暗不明的师父。若是现在她还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的话,那她真的就是笨的可以去跳河了!
剧烈的摇着头,雨然楚楚可怜的看着玉千尘,“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师父,不要,不可以!!!这可是国师府啊!)
聪颖如玉千尘,自是轻而易举就猜出她想说的话,却依旧没有半点停下的迹象,“没关系,欧阳珩萧这一去,不到夜里是不会回来的,若是有人来敲门,你便说乏了,想多睡一会儿便是。”随手将肚兜丢弃在地,看着眼前“美景”,玉千尘眼中邪魅更甚之前。
缓缓伸出手,在雨然惊惧的注视中缓缓罩上,轻轻揉弄着,此时的玉千尘,仿佛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呜呜!!!”(不要!!!)雨然的泪再次落下,师父……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从前的毒素没有完全清干净?如今的他看起来,怎会像是曾经中了邪法时候的样子。
“怎么,难受吗?”玉千尘嘴上问着,手上却没有停下动作,已经开始解她亵裤的系绳。长指轻挑,柔软的布片无声的落在地上。
冰冷的指节在她温热的躯体上滑过,时浅时深的探入,引起雨然身体剧烈的收缩。她如同小猫般的悲泣声,竟是更加勾起玉千尘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欲望,长臂一挥,衣衫尽除,对上雨然已经被泪水模糊的眼。依旧淡入轻风的表情,眼底却是燃烧着熊熊火焰。
托起雨然,深深入了她的体内,毫无阻碍。
“唔……”玉千尘微闭双眼,将雨然更加紧紧抱在胸前,言语之间,竟是有些紊乱,“然儿,相信师父好么……”
那一下下猛烈的顶撞让雨然几乎失了神智,无助的摇着头,青丝覆在面颊上,更是平添了几分无助,唾液浸湿了紧咬的布条,混合着泪水,狼狈凄然。
“然儿!然儿……”失了往日的冷静,不停低喃着心爱女子的名儿,玉千尘失控的将身下的人儿抱的愈发的紧。
感官的顶点,白雾笼罩,雨然睁大眼睛,只觉眼前一片白色,无意识的紧紧环抱着覆在身体上那温热的感觉,心中仿佛也被充满了,嘴角稍稍舒展开来。
“然儿,跟师父走吧,你想去哪里师父都带你走……”低低的呢喃,盘旋在耳边,雨然呆呆的转过头,无神的眸子缓缓的凝了焦距。
“哪里……都带我去?”她的眼神是那般的不敢相信。
不敢再犹豫,玉千尘认真的点了头,真挚的目光望进她已经伤痕累累的眼底,“然儿,相信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的乞怜,“你走之后,师父想了很多……师父真的……”他闭了闭眼,随即又睁开,“师父真的再也离不开你了……”他苦笑,却依旧不闪不避的看着她。
或许,是知道一旦错过了,他便再没有机会了吧。
雨然的眸子闪烁不定,望着玉千尘渴慕的眼睛,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好害怕,好害怕受伤……心,早已经碎裂,还可以再破碎一点么。
若是再一次的受伤害,怕就再也,再也无法拼接在一起了吧。
可是,师父说……愿意带她去任何地方,他说他再也离不开她。这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已经接受了这段感情,他愿意给她她想要的感情?
抬眸,迟疑的看着玉千尘,半晌,没有开口说出一句话。
久久没有等来想要的答案,玉千尘感到心口有些空落的冰冷。已经来不及了吗?他猜错了吗?
雨然,其实早已经不爱他了吗?
心中慌乱不已,仅存不多的理智因为她的迟疑而泯灭殆尽,翻身又将她覆于身下,用力的顶入。
“然儿……然儿……为何不愿意告诉我答案,为什么……”他语无伦次的声音夹杂着低哑的喘气声,让雨然的心混乱的什么都无法分辨。
用力,再加速,玉千尘将那份绝望与爱意融合,全数加注在她身上……
青色床幔落下,隔开的会是什么?
逐渐明了的感情,亦或是默默无言的悲哀。
……
“少夫人起身了吗?”果然清晨才回的欧阳珩萧甚至还没来得及梳洗,就找来服侍雨然的婢女问道。
“我在问你话,是少夫人怎么了吗?”欧阳珩萧见她没有立刻回答反而迟疑起来,心中疑窦顿起。
婢女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约莫最后是见他的表情越发阴沉骇人,这才连忙道,“回……回少爷,少,少夫人,说身体不适,想要多睡一会儿……”呜呜呜,少爷不会治她个伺候不周的罪吧!婢女俯下身,哭丧着脸,心中掂量着,待会儿受的惩罚会有多重。
身体不适?
一听这话,欧阳珩萧哪还管她什么婢女啊,轮椅一转,人就消失在婢女的眼前。
半晌没有听到动静,婢女好奇的悄悄抬起头。咦?人呢?
顿时傻眼。这样都不治罪吗?她没有伺候好少夫人让少夫人生病了嗳!
……
踏入房门,却见雨然已梳洗完毕坐在梳妆台前。看似没有任何问题的装束,欧阳珩萧敏锐的直觉却告诉他,似乎有些不妥之处。
不习惯被欧阳珩萧用这般犀利的目光盯着,雨然不自在的移开了眼,“怎……怎么了吗?”
似乎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欧阳珩萧的眼神渐渐冷漠下来,却也不急不躁,只是慢丝调理的缓缓移动了轮椅靠近雨然,“做什么穿的这么严实,天没有那么冷吧。”说着,便伸手欲解开雨然扣紧的衣襟。
“不!不要!”雨然一慌,身体自然的避开了他的触碰。对上欧阳珩萧若有所思暗带嘲讽的眼睛,连忙解释道,“呃,天……天是不热啦,可是,可是我不舒服嘛,不能受凉……然后,呃,总之就是解开会冷啦……”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的谎言,从何说服欧阳珩萧?雨然吞了吞口水,不安的看着他,手不由紧紧抓住衣襟,像是准备好要与他抗争到底的样子。
“是吗?”平和的声音,雨然却怎么都觉得他此时应该一点都不平和,本能的悄悄向后退了一步。
欧阳珩萧伸手,抓住雨然欲躲闪的小手,难得强硬的将她拽至自己身边,挑眉望她,轻轻吻着她的手,语气平稳而缓慢的道,“然儿,你觉得,凭你这一番驴头不对马嘴,毫无逻辑谎言,能骗的了谁?我想,怕是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