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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盲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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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容易困倦。但就算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替她去受伤。就算没有伤痕留下,任何的疼痛,他都舍不得让她承受。
这就是她最近嗜睡的缘由,她百思不得其解,他却无法说出真相,只能想尽办法,诱她放下心结,真正开怀起来。
所以今晚,他带她出来。他打听推算了许久,希望那传说中的瑰景,能够助她不再噩梦缠身。
霏霏侧耳听了许久,却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由竖起手肘撞了撞他,刚好撞在她咬的伤口上,上官昭璃嘶了一声。她的眉头跳了跳,用硬邦邦的白眼表示了对他的“装”的不屑,柔软的小手却不定声色地伸过去,力道适中地为他揉捏起来。
上官昭璃苦笑,嘴巴却渐渐咧到了耳朵后面。
这样的她,怎能不让人疯狂,怎能不让他为她甘之如饴?
正在这时,远远有蹄声传来,霏霏一怔,不等她再多做验证,那马已经停在了他们面前,兴奋地打着响鼻。上官昭璃得意地笑了笑了,趁她愣着,有力的手臂突然横过她的腰际,将她整个人向上一提。
“昭璃!”霏霏不能视物,身位的变化让她一惊,不由低低叫了出来,人已经被抱上了马背,下一刻后背一热,贴上了一副宽阔的胸膛。
“司白,让本王看看你的本事!”上官昭璃大笑起来,搂紧了霏霏,双腿用力一夹马身。他找出格桑湖的方位,具体的位置却是让司白去寻的,看它这么高兴应该是找到了。
司白兴奋地人立而起,回应一般长嘶一声,随即撒开蹄子,飞驰起来。
一弯弦月之下,马蹄声敲在午夜的草原上,惊起无数流萤。清新的草香扑鼻而来,隐隐还夹杂着男子清越的笑声以及女子低低的抱怨,撒下一路轻灵的铃声。
他们的手在袖底紧紧相扣,风却吹起他们宽大的袍角,青在上白在下,相互拍打纠缠着,仿佛座下的马儿长出了宽大的翅膀,沿着天际滑翔而过。








109 旖旎梦,刺伤他

卓格草原的格桑湖,只赋予有缘人一见的湖。
“吁!”一声轻喝,上官昭璃利落地翻身下马,随即转过身,将手伸向马背上的女子。
却见那人闭着眼睛,螓首微微地侧着,她总是紧绷的双肩放松地垮下,被染成黑色的长发自肩头流泻,尾梢被风吹得微微飘起。月色下的女子的容颜宁静平和,也似裁减下一段月华,于眉目间铺展。
她偏头的姿态间透出一股难得的慵懒,洗去了所有杀戮的腥血气息,天女谪降,静谧得像一幅画。
“如何,我的少主杀神?”上官昭璃在心底轻轻惊叹,见她不回应,便也笑着放下手,走近她。
霏霏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尾角上挑的凤目仍然是半阖半睁的。她自行跳下马背,身子倾斜,自然而然地靠在了上官昭璃的胸口,“格桑湖只在传说怪谈中出现,听闻有紫荧漫天,异花满地,夜鸾起舞……”
她戏谑地笑了笑,就着靠在他怀里的姿势仰起头,一根纤细的玉指向后,轻轻挑住了他的下巴,“我刚刚在想,有人会不会欺负本少主眼睛不便,随意找了个水潭子,蓄意……欺骗本少主?”
上官昭璃哭笑不得,随手拨开她的手指,向下一滑揽住了霏霏的腰。他惩罚性地在她耳廓上啃了一口,恶狠狠地道,“是与不是,你这丫头自己判断去,若冤了本王……”
他暧昧地冷笑起来,满心以为一定可以吓到她,谁知不到一秒就后悔了。只见霏霏淡淡地哦了一声,小手缓缓往上,攀住了他的肩,似乎很是期待地勾起唇角,无比淡定地道,“我错了,我冤了你,我认罚。今天晚上,要怎样,我都随你……你觉得如何?”
……都……随……他……
上官昭璃喉头一紧,呼吸瞬间烫了起来。他的理智让他转开视线,可当她曼妙的身体无骨一般倚在他的臂弯,他却控制不住地往手上加力道,将柔软的她,冰凉的她,青涩而妩媚的她,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他刚刚竟然会把她看作是九天月中仙?!这分明就是一个魔狱的妖女,用最清冷的表情和最直白的表达,勾出人最热烈的欲望!
上官昭璃一把将霏霏推出了自己的怀抱,他狼狈地深呼吸数次,才咬了咬牙,避如蛇蝎般拈起她一小截袍角,僵硬地扯着她向前走去。
霏霏也不再说话,安静地跟着他走,脸上的神情逐渐黯淡下去,透出怔怔的迷茫……他终是不肯,她却无法说出心中的不安,无法坦白所有真相,他们之间,难道真的是有缘无份……没有在一起的福气吗?
“霏霏,你坐。离夜鸾起舞的时辰应该还差一点,你……嗯,有没有感觉到别的什么?”上官昭璃紧挨着她坐下来,想了想又往边上挪了挪,离她有了一定的距离。俊美冷毅的脸烧到了耳根下面,虽然霏霏看不见……但在心爱的女子面前支帐篷,实在太……丢……脸……了……
霏霏皱了皱眉,感觉手上似乎落了什么东西,温度竟然比她的体温还要冷些,有些湿……犹如星星点点的水汽,一丝丝沁入她的皮肤表面……她猛地摇了摇头,不适应地往后退了退,隐约觉得自己的脸上也粘了那种凉凉的东西。
上官昭璃看着她眉头紧蹙,如临大敌的表情,不由哧地笑了出来,又坐得离她近了些许,按住她的手不让她站起来。
“怎么,不是说我诓你么,这就是漫天流萤,你可感觉到了?”
霏霏闻言一愣,虽然试探性地探出一根手指,但表情还是严肃得让上官昭璃想笑。不一会儿,他就看到有一点幽幽寐寐的亮光落了下来,却避开了她的指尖,停栖在她的眼角。
她长而不翘的眼睫静静地垂着,眼下忽明忽暗的一星深紫,中心微黑,边缘闪耀着神秘的幽蓝光芒,竟像多了一颗泪痔,使得她原本就线条婉转妩媚的凤眸,更多出几分阴魅伤戚,看那颜色,却又更像是堕仙的泪水……
他忍不住凑过唇……
上官昭璃没有发现,霏霏的神色已经渐渐变了。在她原本空无一物的视野中,忽然展开一幅画面。
她看见遍地莹莹紫光,有她从未见过的巨大重瓣花朵于半空之中盛开,像盛世燃放的紫色的硕大烟花,却又很快凋零,透明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花雨一般凄美。有男子有力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轻柔又不容抗拒地按着她躺下。
这场景太熟悉,她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依稀觉得自己是心甘情愿。
男人垂着脸,一袭天水之青的锦袍,轻袍缓带,袖角绣着繁复华贵的玄黑图腾。他的衣结已经散开,露出月光珠辉般的一抹胸膛,侧颈平滑的肌肤上,有一条覆盖锁骨的狭长花纹,隐隐流泻尊贵。
他缎子般滑的长发落在她的脸上,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只下意识顺从配合他的动作,双手扣紧了他结实的肩,她感觉得到指下肌肉的硬度,但那肩与腰的轮廓线条却毫不虬结难看,流畅精致,漂亮得惊人。
大如玉盘的花瓣铺在身下柔软娇嫩,暗香浸透他们缠结蜿蜒于草地上的发,美好的像一个梦。
就在男子欺身覆上她的身体时,他忽然抬起脸,冲她轻轻地勾了勾唇角。霏霏瞬间僵硬,刹那间如遭雷劈,那黑似点漆的狭长眼睛,似笑非笑的邪魅神色,嘴角熟悉的弧度……宫南傲!她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狰狞,手指顺着发丝向耳后一捋,指尖已经多了一柄薄如蝉翼的小刀,刀锋俏丽而嗜血。
下一刻,她毫不犹豫地将刀向前一送。薄薄的金属划破肌理血肉的声音轻轻响起,滚烫的血溅出来,滴在她脸上一片铁腥味。霏霏冷冷地扬唇一笑,头脑中却像有一根弦猛地崩断……宫南傲用邪蛊练习魔功,周身终年冷如寒冰,他的血……怎么可能是热的?
霏霏被烫到一般猛地抬头,眼前的所有画面如潮水退去,没入黑暗。
一张轮廓熟悉的脸缓缓靠在她的颈窝上,压抑着声音唤了一句“霏霏”,一具身体随即向她身上倒来,她飞快地伸手接住,却被那人一同带倒。两人一起滚落在草地上,他身上的血更快地涌出来,浸透了她胸口的白衣。
“昭璃!”霏霏颤抖着用手捂住了他的伤口,终于叫出来。
凄厉似要破音的尖锐叫声划破草原的夜空,如同失去伴侣的雌兽,夹杂无数恐慌!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湖面之上传来轻灵的鸟鸣之声,无数扇动翅膀的声音响起。每夜起舞的夜鸾,姗姗来迟,格桑湖畔顿时热闹起来,可霏霏的脸却血色尽失……








110 爱而不得

血枫王庭。
鹰主华丽的毡房中灯火通明,却静得没有任何声音,丽铮坐在角落中,双手撑着下巴,一双大而深的黑眸定定地凝视着毡房正中间的男子,似乎深不见底,又似乎有绵长而深邃的情愫在缓慢滋长。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铺满雪白狐皮的地上,一人正在打坐。他一袭烟青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雪白的风毛出得极好,显得一张如玉似雪的面容更加风流高贵。
长长的衣摆铺开如扇面,精致的刺绣反射出潋滟的光,腰间的玲珑佩没有扣好,露出一线玉色肌肤。
那头漆黑的长发随性地散着,将额前一只嫣红的血蝶遮去了一大半,宽大袍袖里露出一双修长的手,指尖上方似乎拢着一层淡淡的殷红雾气,轻轻搁在膝上。右手中指与尾指各戴了一枚戒指,颜色极深,泛着幽邃的光,像两只洞察人间色相的鬼眼,七分邪气三分冷意。
渐渐地,男人紧闭的眼中像是看到了什么千里之外的景象,绯红的唇角缓缓勾起,整张面容更显得邪佞入骨。但不知是否是错觉,在那样的冶艳无双和得意傲然之下,似乎还藏着矛盾的寂寥和落寞,以及似有似无的迷茫彷徨。
那含着讥诮和自嘲的笑容落在眼中,丽铮几乎看痴了,心口涌上莫名的疼意,酸而胀,整颗心都像被巨网拢住,勒得几乎渗出血来。
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下意识想通过别的疼痛来转移注意力,她一直都知道他心中想得是谁,却已不知自己是为他的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心疼,还是为了自己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绝望。
爱而不得,求而不能,欲罢不舍,因而生执念。执念入骨,便是成魔之相。他们的心中都生长着相似的毒花,漆黑如墨,深深扎根在血肉之中,随着执念的深化而盛开得日益繁盛。
等到心脏中的养分再不够这些罪恶的花吸收的时候……丽铮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地吐出。到那时候,他们不是毁了自己,就是毁了别人。
突然,宫南傲身子一晃,指尖上方的暗红光芒顿时消失。丽铮大惊失色,急忙起身过去,伸手想要去扶,却被他皱着眉推开。
宫南傲背脊弯曲,一手撑在地上稳住了身体,他华丽浓密如孔雀翎的睫毛簌簌地颤了颤,神情隐忍。一滴浓艳的紫色血滴落在雪白的狐皮上,随即快速地沁开。丽铮眼神微黯,却不再试图去帮他,跪坐在他身边的姿势里透出刻意的冷淡,“你……还好吧?”
宫南傲抬起手指,很慢地擦去嘴角的血,他缓缓坐直,压平体内反噬的气血,收功之后方才睁开眼睛。那双狭长的眸子一睁开,瞬间闪出阴郁血腥的气息,利剑一般凛冽尖锐。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眼底有怒气缓缓聚集,“雷霆峰上帮那小白眼狼调理脉息,本王虽然受了些内伤,但凭血蛊之主的身份,再启用同脉控制心法,也是游刃有余。”
他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俊美如魔的脸上狰狞更重,几乎咬牙切齿才继续说完,“真真难为她了,在如此霸道的法术之下,她竟然还能够清醒得那么快,果然是……情深意重。”
那语气里明明白白暴露出来的东西,那妖异的黑眸中浓烈的情绪,不是嫉妒,不是憎恨,是什么?
丽铮眼中的紧张担忧至此已完全被墨色吞噬,她像是再呆不下去,突然站起来,却因腿上的旧疾再次摔倒,直直坠向宫南傲怀中。
青色的宽大袖影一闪,探出一只雪白的手,随意一抄一转,就化去了丽铮摔倒的力,将她扶稳。
“鹰主,你还是自己站好些吧。”
丽铮蓦地通红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这是……将她当作中原投怀送抱,故意摔倒恬不知耻往男人身上贴的矫情女人,勉强帮她一把,却忍无可忍出言警告她的意思吗?
她的手指深深地陷进掌心,高高昂着脸,神色羞耻而语气僵硬地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去跟狼主挤一晚上。你有什么需要,阿达在帐篷外守着。”
说完,她近乎慌不择路地冲出了帐篷。
宫南傲却不曾再抬眼看她一眼,他平平摊开手心,阴寒的目光落在掌心的脉络之上。只见一片光洁的莹莹霜白,正常人的掌纹居然已经消失了一半,只剩下一些浅浅的印痕,似是果真成了玉雕一般。
他的脸色更加黑沉,袍袖一拂直接掀翻了不远处的一张矮脚几。
由于他自身仙气太浓烈,这具凝聚出来的肉身已经不堪重负,恢复神识前他又用魔蛊修炼魔功,将身体掏空得厉害,如今再动用禁术,已经到了这具身体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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