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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茶陪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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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能及的范围啊。”
  郑德殷摆摆手,让他退下。
  郑德殷闭上眼,浮现出那日小郁的样子。
  她断然喝住他,然后飞在空中接住了舞姬,将舞姬推过来。那样子好像是神女天降。他被林怀琛带到生门的时候曾回头,看见她向那亡灵最多处斩去。
  最后,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将灰茫茫的亡灵全都杀尽。
  大殿的视野全都清明了。
  他们一群人,王侯、将军、大夫、妃嫔、内侍全部缩在金烛台的生门里。
  大殿里,除了可怖的尸体,只孤零零的站了她一个人。
  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闭着眼睛,神色妖冶,肩头被血浸湿了一大块,无知无觉的削下自己的肉来施术。
  郑德殷的心像被针扎似的抽了一下。
  下一刻林怀琛就冲出去。
  林怀琛的神色哀戚,叫醒魇住的小郁。小郁甚至是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迅速灰败下去,跪倒在林怀琛的怀里。
  他拦住林怀琛,让他把小郁放在宫里救治。
  人们惊惧未定的离开了大殿,谁也没看见郑德殷袖子里垂下来的金步摇的流苏。
  “陛下、陛下,关内侯请的人来了!”
  郁白桐与风浔风尘仆仆,星夜赶来。
  几天前,南疆镇放法器的宫室忽然有异动。宫人来报说是亡灵灯有异。郁白桐听到,登时心便沉了下去。
  用亡灵灯施术的条件极其苛刻。只有身份极高、血统尊贵的巫女或者祭司施术,若是施术到一半灵力便竭尽,只能用血肉弥补法力不足,以防反噬。
  ——一定是小郁。
  亡灵灯不在她手上,她也敢做法!
  郁白桐的头钝痛,她甚至不用用术法来算也知道小郁不妙。她叫来大祭司风浔。
  下一刻,有人从陪都传来消息:小郁危在旦夕!
  郁白桐连悲痛都来不及
  她美艳凌人的面庞是自信的坚决:“姐姐不会让你死的。三天,给我三天,小郁。”
  这三天,郁白桐倾尽全南疆之力,终于找全要找的东西。再和风浔赶往陪都。
  中元节的氛围尚未消散,有些人家还未将门口装有灰烬的锦囊撤下。
  这几天,深夜从宫中陆续的运出尸体。百姓也隐约知道宫内发生了大事,奇怪的是,陪都城里却一片平宁。
  郁白桐只看一眼那些锦囊就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她苦笑道:“难怪她灵力大减,要削肉舍血。”
  郁白桐到常鸾殿的时候,鼻子还是忍不住一酸。小郁头顶的灵火如豆,随风飘摇。
  “你们都出去。”郁白桐的第一句就是这个。
  没有人反驳她。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退到殿外。大殿里只有小郁、白桐、风浔三人。
  风浔走到兽型凤纹紫金香炉边,掀起盖子,投下一小束药材。
  郁白桐捏着小郁的牙关,喂了一颗如黑珍珠般的果子下去。
  白衣白发的祭司开始施术。
  他在小郁被魇住的梦里又造了一个结界。结界里有一场美梦,他用念力轻声对小郁说:“乖孩子,走进我造的梦里来。”
  小郁破败的身体不能承受,纵使嘴里含着不死果,也还是呕了一口血出来。
  郁白桐立即抱着她,掌心相握,将自己的灵力一点点渡给她。
  小郁觉得有一股暖流流进身体,驱走了经久不散的寒冷。
  前方仿佛有什么在引诱着她,叫她走进去。黑暗中有一点点光,她要抓住它。可是黑暗中什么拉着她,不让她前行。她挣扎着……
  暖意越来越浓,光亮越来越强。
  有谁在对她说:“乖孩子,走进我造的梦里来。”好熟悉的声音。
  身后的黑暗仿佛有些拉不住她了,她奋力一挣,终于朝那亮光跑去。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为毛啊~如果有读的姐妹们,能不能给我意见,留点评论吧!!

  ☆、昨夜雨疏风骤

  小郁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美梦。梦里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她摸摸脸,真的有水珠落在她脸上。
  梦里有女子在问:“她那么长时间还不醒来?”
  男子的声音:“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下面的事,要看她自己。”
  小郁懵懵懂懂的想:是在问我吗?
  她费好大力气才睁开眼,看见大殿的琉璃窗泛着青青白白的颜色。现在刚是破晓吗?
  一个白衣白发的男子站在窗边。
  小郁想动动手,却被谁紧紧抓着。她这才发现她睡在谁的怀里。
  她抬头,是白桐。
  白桐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她们的手紧紧相握。
  “风浔。”
  她冲那白衣男子低低的叫了一声。
  风浔转身朝她走来,“你醒了?”
  白桐也在这时醒来。
  白桐的神色又喜又怒,她先是手足无措:“小郁,你醒了?”
  然后迅速的变脸:“你怎么敢?我问你怎么敢?没有法器在手也敢用亡灵灯吗?明明做灵符耗去了那么多的灵力你也要逞英雄去斩杀亡灵?不能先逃吗?”
  “姐姐……”
  顿了顿,白桐又是冷哼:“若你已有那堪破天机、证得大道的本事,何用我与大祭司星夜来救你,叫别人笑我有个不中用的妹妹?”
  小郁“噗嗤”的笑了:“你嘴硬。我知道你哭了,为了我。”
  “那是我哭我命苦,。”
  风浔看着两个女子斗嘴。
  同一样的美丽同样的娇艳,白桐凌厉,白茶鲜妍,可现在却是一样的娇俏可爱,像寻常人家的姐妹一样谈天斗嘴。
  白衣转身推开门,去叫那个宿在旁边暖阁的男子。
  风浔才敲了一声门,就有人来开门。
  风浔看着眼前的男子,面色铁青、眼睛垂着,下巴上泛着青青的胡茬,显得冷漠又平静。
  风浔开口:“去看看吧,她醒了。”
  林怀琛走进常鸾殿的时候,白桐正端着个白玉碗一口一口的喂小郁喝着牛乳粥。
  粥是每天都备好的,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样。只等有一天她醒来,能喝一口。
  林怀琛静默的站在门口。
  刚是拂晓,天光都是朦胧的。他又不讲话,连身形都模模糊糊。
  白桐看了一眼他们两,叹息一声,放下碗出去。
  “干嘛呀,你怎么还不讲话了?你不是应该跑过来抱着我哭,然后告诉我要是我死了你也不活了吗?”
  小郁没有力气,开起玩笑来也是小小声的。
  林怀琛慢慢走过来,温温的笑一笑:“哪里学来的这些桥段的?”
  小郁躺在床上看他,“戏文里都是这么演的。”
  林怀琛掖了掖她的被角,垂下眼睫,顿了顿,然后淡淡的说:“死我倒是不会,就是觉得在这世上,无论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如果你不在了,这昼夜相复、云卷云舒又关我什么事。你不在了,世上的一切都是别人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连死也是很浪费的。”
  这一番话听得小郁心里五味杂陈,张了张嘴,什么也讲不出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这不是没死吗?等我大好了,我们就成亲。到下月十一,会来得及吧?”
  林怀琛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嘴边,愣了一下,说:“嗯,那你快点好起来。”
  小郁的身子渐好。宫女陪着她出去走走。
  “景芝,这几天我觉得好多了。我想出宫回家去了。这几日他们怎么不来看看我?我想跟人说都没有人来呀。”就连宫人都是行色匆匆的。
  唤作景芝的宫女喏喏。
  小郁又说:“这几日谢谢你照料我。下月十一我和阿琛成亲,不知道你能不能喝酒啊?说起他,他好几日没来看我了。”
  景芝还是垂手站在一边。
  “你看着这花已经开到荼靡了。夏天才过了一半,它已经等不及了吗?不像我们南疆的花,四季都开不败的。说到南疆,那日姐姐和风浔看我醒了,急匆匆的就走了。不过是几日而已,南疆离了他们就不行了吗?”
  景芝看着小郁的侧脸。
  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的凌厉她是见过的。那一日,景芝还是赵姬的贴身女婢,站在离筵席稍远的地方等待主子的吩咐。
  她是那场灾难的幸存者,全亏了眼前的女孩子以命相搏。
  那时的她飞身而起,恍如谪仙子。
  而现在呢,她被人刻意的保护起来,坐在这里可怜的不知今夕何夕。
  是了是了,就是这句话:不知今夕何夕。
  景芝忽然觉得愤怒而又悲哀。
  如果这个女孩子知道真相,不会愿意坐在这里再扮演一朵自欺欺人的温室娇花。
  景芝鼓起勇气:“郁小姐,景芝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郁笑眯眯的,“讲吧。既然讲了这话,那么下面的花一定是你很想说的。”
  “郁小姐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景芝看着她的眼睛。
  小郁的眼睛极美,白处似缟素,黑处胜点墨,现在泛起了清波:“什么日子?不是七月二十五吗?”
  “今天是八月二十一。你昏迷了整整一个月有余,而不是别人告诉你的三五天!在你昏迷的日子里,你错过了你自己的婚事、南疆的部族叛乱、陛下纳了新妃、北边战事又起……如果您知道了这些,还会坐在这里闲叹花事荼蘼吗?”
  小郁本是坐着的,她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的?”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只怕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吧。”
  出乎景芝的意料,小郁并没有怔忡很长时间。
  她粲然一笑:“我没那么矫情。我知道他们是为了我好,你也是。”
  小郁在南书房找到郑德殷的时候,郑德殷斜斜的靠在椅子上,以手撑额,很疲倦的样子,像是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睡着了眉头也是紧皱着的。
  小郁在心里感叹,人人都羡慕君主,可做帝王的不易谁有知道呢?
  她踌躇着,不知道要不要叫醒他。想了想,她还是转身走了。
  “小郁……”郑德殷仿佛刚睡醒,懵懵懂懂的叫了一声。“怎么自己出来了?身体好些了吗?朕这几天也没得空去看看你。”
  小郁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沉吟一会:“陛下,我在宫里待的太久了。现在我已经大好,想要回家了。”
  “太久了?”郑德殷挑眉。
  “您不必瞒我,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并不是太平的日子,你们却都把我养在深宫里,叫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我愿意过的生活。我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一些吧。”
  小郁考虑着措辞,尽量婉转地表达想法。
  “你回林府?几天前关内侯已经同光禄大夫去了平城,虽不是远行,但是几日之内回不来。”
  小郁不语。
  郑德殷又说:“其实,朕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说出来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陛下但说无妨。”
  “那日的亡灵闯宫,朕觉得蹊跷。于是叫钦天监的人详查。岑国王宫里有一人,善卜善算,被人奉为国师。从代国建国就是这座宫城,其间已经积累了不知道多少怨气,被那个国师利用招来亡灵。朕知道你大病初愈、灵力未复,可钦天监的人对那国师毫无办法。你能否留在宫中与那个国师相抗衡?”
  “可我……”小郁犹豫了。
  “你若是觉得勉强,朕也不为难你。”
  小郁觉得哪里不对,仔细想郑德殷的每一句话又都对的。她还是答应了,只是她坚持住在常鸾殿,不搬到内宫去。
  小高奉上茶。“陛下。”
  郑德殷端着茶,低垂眼睫,浮着盖子喝了一口,“怎么?”
  “郁姑娘她不是常人。”
  “是不是常人跟朕有什么关系?朕又不是要娶她做妃子。”郑德殷的脸上浮出嘲弄的神色:“而且朕对她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除了……施术不一定要留在宫内。”
  他用碗盖拨弄着浮上来的茶叶:“朕只是不希望她离开这个宫殿,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去。”
  “她跟寻常女子要的不一样,朕就给她不一样的。她要的是与林怀琛携手并肩、风雨同舟的机会,朕就给她个机会,看看她能不能抓住。”
  小高看着那年轻的君王,他的脸色苍白到病态。
  广陵宫里。
  “陛下这几日似乎消瘦了不少。”
  赵柔着一身淡青广袖,头发松松的挽起,犹如静花照水。
  郑德殷躺在榻上,由赵柔给他揉头,“这几天确实忙的焦头烂额。好些日子没来看看你了。”
  “陛下日理万机,尤其又新添了妹妹,更是忙的晕头转向的。”
  郑德殷闭着眼,用手点点她,笑道:“”你也耍小性子啊。朕记得赵姬娘娘原来是最慷慨的,总是把我往别人那里推啊。
  赵柔半晌不说话。
  郑德殷支起身来,“怎么了?嗯?”
  赵柔脸上慢慢浮起红晕:“臣妾有了。”
  郑德殷不敢置信的问,狂喜道:“真的?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朕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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