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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肯定的回答萧萧都可以自动把它归为解决的范围内反正就是这样拉有谁敢有意见吗?
这样的温馨气氛并没能持续多久。
“放开我!皇上!皇上!”阵阵尖叫从外面传来。
恼火地瞪了眼前面的总管“怎么搞的?这是什么地方?!居然有人可以在这里喧哗?!”恼的是她从怀里离去空虚的怀有着丝丝的冷意。
“皇上奴才马上去看看。”侍立在身侧的马总管忙低着头退了出去查看情况。
“皇上回来了!!他回来了!你们骗我!你们都骗我!”女人尖利的声音更响了不过马上似乎被什么堵上了只能出呜咽的声响。
是她?
南宫忆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她带进来!”
门口的守卫抖得像筛糠一样“皇上奴才马上去处理马上把她解决保证不会生这样的事。”还以为皇上要追究他吓得说不连贯。
“朕说什么你听不清吗?”看也不看他南宫忆冷冷说。
守卫不敢再多说什么匆忙下去。
看着站在面前的人南宫忆震惊地张大眼瞬间又恢复了笑意看向萧萧。
那人真的是曾经供他寻欢作乐的洵江第一艳女吗?
面前的人面黄肌瘦早不见以前的风采身上甚至没有完好的肌肤溃烂的伤口处泛着暗黑的血色素色衣服也是处处破碎。
夸张的头是多日不梳洗后纠结的状况。
看着这个完全走样的女人要不是他记忆力惊人还真不能把她和那眉盼生俏的丰腴美人联系起来。
“德妃你在嚷什么?”拉着萧萧入座南宫忆问着。
听到这怀旧的称呼在场的两个女人反应不一一个喜上眉梢一个皱眉不语。
“皇上皇上您明明就回来了他们却不告诉我~”委屈地嘟起嘴却不知道此时此举让她看起来更可怖。
扬了扬眉“朕不记得原来自己的行踪还要向人通报。”
一句话就打回了她剩下的话。
咬了咬牙现在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反正已是如此。
“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呀。”哀戚的样也许可以考虑去唱戏。
絮絮叨叨地讲述着萧萧曾做过的“教训”听得座位上两个人都好困。
“杜仪德。”
愣住了皇上叫什么?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吗?
“朕问的是你在外面吵闹是为的何事。”
从前他低沉的声音就是她的克星即使有过亲密的接触也始终对那双闪耀着光芒似乎能噬人于无形的眼和那邪魅的声音有着渗透进骨髓的恐惧。
仿佛他的声音是来自暗黑的地底不同与现实的世界那魔魅的眼就像能勾魂般夺人魄。
就像要把你拉向那无底的深渊同他一起坠落。
充满诱惑也充满了危险。
德妃眦目看着那悠闲的人几乎要扑过去为什么她可以陪侍君侧为什么不是她?
旁边的侍卫赶紧把她按住笑话要是让她伤了皇上的宝贝他们还要不要活了?
“皇上!臣妾是被这贱人陷害的!皇上要为我做主啊!”凄叫连连唇边的血色更深。
无动于衷。
重重把青瓷茶杯放下萧萧也不说话。
“皇上妾父也是被她陷害的你要明查啊~”
“说够了吗?”听不出冷淡却很危险。
受惊吓的德妃却没有再停下反像是疯般吼叫着“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哈哈哈哈!我看你……”
没能把话说完她震震地看着直冒血花的胸口摸了摸喉咙不知道该用手捂哪一处。
渐渐地摊倒“我诅咒你诅咒你千年万年都找不到你爱的人……”低哑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
萧萧无聊地轻瞥走近。
附耳低语“知道么?我最喜欢听别人诅咒了因为那让我……很兴奋呢。”原来自己还别人恨着这未尝不是一种在意呀。
南宫忆拉住她不想让她有受到伤害的可能毕竟垂死之人有时候是怪物。
突地他的腿被人抱住。
是德妃。
“你得不到她的你得不到她的。”嘶哑的声音几乎听不到。
她拼尽最后所有的力气往南宫身上爬去南宫本想推开她却见萧萧含笑地看着示意他别动。
德妃慢慢地爬几乎当所有人都不觉得她快放弃的时候她扯住了南宫忆的腰。
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对他说了一句话他的眉皱了皱甩开了她。
抱着萧萧离开的他没见到倒在地上满是血的人眼角的一滴泪和嘴角的笑。
………【第四十章 忧思重重】………
什么时候的花是最美的?
是含苞待放之时?是初绽的那一刻?还是盛放的风华一世?
不。都不是。
轻扯下一瓣玫瑰花瓣萧萧迷茫地吹着那落满一地的缤纷。刹那的芳菲是很难得但是那欲坠还休的绝望与孤傲却是沁如人心的美呵。
即使是凋谢也要用最决绝的方式。
但是舍不得放不掉曾有的美丽所以在孤傲背后潜藏着一份割不断的留恋所以美人欲亡而回眸一瞥是最绝美的。
自让那玫瑰花刺深深地扎入手指萧萧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德妃那至死都不曾合上的眼似乎在低泣。
一滴圆润的血滴落漂亮地绽放混在花瓣中让人难辨究竟是那血如花还是花如血。
一夜夜的相思一幕幕的情丝多牵绊。
多愁善感本不适合她这样的人她该是个强者天生的强者。
在无论在现代社会还是在这个世界她都是独一无二的她都是极其特殊的。
从出生起她就注定了不同于这个宇宙间的任何一个个体。
她的血该是冷的因为没有什么可以给她温暖暖不了人也暖不了心。
小小的躯体承载的却是整个世界的目光与期待。
可是有谁问过她有谁想过来问她萧萧你究竟要什么?
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却始终都没有人说出口甚至从没有人想过。
这就是强者的悲哀他们注定了是为了别人而活他们的存在不是为了自己。
所以当这样的人终于感受到温暖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轻吻了下手中剩下的一朵花然后再狠狠地撕碎它。
有些东西是注定了不能存在的。
“怎么了?还是喜欢这种游戏吗?”抓起她的手冷飞的眉头微皱还是老习惯啊一有烦心事就喜欢伤害自己。
抽回手指把它放进口中轻轻地吮吸大而明亮的眼眨巴着好一副无辜样。
指尖传来的刺痛丝丝地流进血液里让她突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飞。”轻声地叫让他听得好不心酸。
“不要紧的有我呢。”即使不说他也知道她的忧郁为的是哪桩。真可惜没能早点把那女人一剑穿喉让她说了那么多废话。
拉着她的双手冷飞也不见了平日的冷漠与吊儿郎当他绅士地为她吻去眼角还未溢出的泪“告诉我你印象中的第一人是谁?”
“你。”
“那么是谁陪着你一天天地成长?”
“你。”
“你开口说的第句话是说的是什么?”
“飞飞。”虽然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的初吻又是谁的?”
“你。”五岁的时候被他半拐半强去的。
是啊他就是这样啊。从不在不需要的时候出现打扰她可是即使再微笑的伤心都逃不过他的眼他的怀抱永远都为她而敞开。
萧萧从不缺殷勤的献礼者也不缺默默守侯的等待者但又有谁真正地了解她?
从出生起冷飞就存在与她的记忆中始终伴在她的左右对方的喜怒哀乐都了如指掌。
他的心中她是唯一的存在;而她的心中他也是独特的无可取代的人。
“我们回去好不好?”暗哑的声音是释放感情后的无力。
“好。”他从不曾真正地违背过她的意思。他就是这样即使是死只要他却确定那是她的真实心意那么他也会亲自动手的。
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回去?
“记得当时是什么状况吗?”说到正事萧萧的精明大脑开始正常运作。
“似乎有模糊的光芒……那倒让我想到一件事。”冷飞沉思着。
“我也觉得好熟悉的感觉呢。”萧萧和冷飞对视一眼。
精灵幻香!
是了就是它!
就是那块从萧萧脖子上神秘失踪的水晶!
萧萧回忆着飞机失事的场景和当年水晶闪动着消失的场景……惊人的相似啊。
小心地把重挂回脖颈的水晶掏出来现在是一片平静没什么特殊的。
“看来我们需要去找一个人。”放好水晶她无奈地说。
还是挂心那个从晚饭后就不见的人萧萧跳出那温暖的怀抱朝外面走。
“又想去哪里?”一个戏谑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忆。”开心地跑过去。
就当那些过往不曾生吧现在就挺好的。
脖子上的百合花水晶闪了一下沉浸在美好心情中的人都没有注意。
“我要去找你呀。”笑着答。
坐好南宫忆环住站在面前人儿的细腰“找我?”
“是要坦白你的罪行吗?”笑语中全然没有责备的意思。
“恩?我有做什么坏事吗?”装傻。
“一件件来吧。”看来是要总清帐了。
不过似乎连老天也是站在萧萧这边的总会有救星适时地出现。
冷飞快地移动紧守在萧萧身侧上次是因为萧萧的意思这次可不能再来一回。
在对面月阳宫高耸的屋顶上挂着一轮美仑美幻的新月但吸引着在场的三个人的并不是那令人感伤的月而是……月下伏着的人。
所有的面孔都对着那方向。
来人急掠而来如鬼魅般的身影飘进殿内却只有那看着五大三粗没什么真本事的安达有所察觉迅来到殿内。
挥了挥手南宫忆并不把他放在心上。
“喜欢赏月吗?真巧我也喜欢呢。”说出这种话的当然是一身轻松的萧萧小公主。
虽然看不见那蒙面下的表情但不知怎么的萧萧就觉得他在笑。
是了是那双眼。
拦住萧萧想要靠近的身行“阁下好兴致啊。”南宫忆眯着眼猜着他的来意。他不会认为有人会喜欢赏月喜欢到来大内赏。
安达的剑已经悄悄地出鞘了。
蒙面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萧萧看。
“看来阁下是不打算介绍自己了。”淡淡地话南宫忆的眼皮抬了起来“那么只好用最简单最快的办法了。”
正当他要招手将暗初的侍卫唤出时蒙面人嘴型动了“伤……好了吗?”
哈哈哈哈……
萧萧很想笑可惜要忍啊只能忍到眼角抽搐这时候还是不要添乱的好。
当场变成石雕的南宫忆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停止流动了。
他……说什么?
伤……
萧萧的伤……
他认出来了。
原来是他原来……就是他刺伤萧萧的!!即使身边没有任何的兵器赤手空拳的他也毫不犹豫地攻向他!
是他!是他!是他!!!
南宫忆的脑中现在只有这一点!杀了他!
是这个男人让萧萧处在危险中!是这么男人让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痛!是他!
没有人可以在伤了她之后活着。
蒙面人吃力地阻挡着他的攻势似乎很讶异于他疯狂的出招那几乎是招招致命的毒招!
呲!嚓!
两声同时出的声音。
站在两人中间萧萧很无奈地问“打以前看看地方拉这是我的地盘耶!”单手架住一人的宝剑一手挡着南宫忆砍下的手。
怕伤到她两个大男人赶紧往旁边跳开。
恩?南宫忆疑惑了他……不是来伤害她的吗?
对那男人的过度关注让他忽略了萧萧的奇异举动但不见得另一个人也会忽视。她……究竟是何人?可以挡下两个恶斗中的高手。
那看似平凡的一招实际上要抓住那个精准的时刻……即使是高手也不敢贸然出手的。
靠近那蒙面人萧萧低低地笑了“我等你的解释很久了。”
怔怔地看着近距离的笑颜他不禁心颤他挖的陷阱原来并没能逃过她的眼啊。
………【第四十一章 他还是我】………
开始下雨了呢。
真是个湿润的季节带着湿润的心情。
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没有纯粹的爱的即使有心还是有不得以的时候的。
站在殿内的黑衣人悄然后退一步那不是畏惧不是惶恐不是退却而是对那布满雨意的眼不得不的逃避。
即使早就预料到聪慧如她有可能会猜到还是自动地避开这种可能宁可欺骗自己。
但是那哀思的眼却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