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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不得不信。但我还是有很多疑问,我问杨超既然小美生病了为啥不去医院,又为什么让小美睡在这样一个阴森的环境下。
杨超叹了一口气,面色凝重,死一般的沉寂,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了。
良久,杨超才用惋惜的声音对我说:“维子,小美这病跟她老家那边有关,她是苗族的,黑苗人,我去过一趟她寨子,见过她父母,有些事我不能给你讲,我只能跟你说,小美这病医生肯定是救不了的。小美能不能活下来,也许只有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了。”
只有我能帮小美,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我感觉杨超不是开玩笑的,所以我就示意他继续讲。
杨超没有嗦,蠕动着他那干裂的嘴唇继续对我说:“小美的父亲跟我说了,小美唯一能逃过这一劫的办法就是怀孕,靠这个孩子来续她的命,而且受孕对象必须是属狗的,且必须是农历七月十五生人。维子,你说这是不是命中注定的,你刚好符合这个条件,你说我能不找你吗?”
让植物人怀孕,我知道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很正常,也有很多植物人生孩子的案例。但我觉得靠怀孕来救人,这有点太扯了。而且还必须是什么属狗的七月十五生的,这实在是太迷信了。要不是杨超是我兄弟,我真有点怀疑杨超是不是要坑我了。
就在我想质问杨超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刚看到的一个报道,说一个得了白血病的女人怀了孕,为了生下来孩子她选择放弃治疗,万万没想到的是当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这个母亲的白血病竟然好了,而这个小孩子一生下来却跟正常孩子不一样,皮肤苍白,据说是给母体血液倒输了。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让我又不得不有点相信杨超的话,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更何况小美还是黑苗人,有点什么古怪的风俗,也是见怪不怪。
一时间我变得迷茫了起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判断杨超的话,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该怎么办,但我内心里还是希望支持杨超的,因为我感觉杨超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很有可能是为小美操碎了心,我得帮他。
就在我寻思间,杨超则突然对我说了句有点莫名其妙的话,杨超对我说:“维子,小美还是个处女,我从没碰过她的身体。”
杨超这句话像是炸弹一般在我脑子里炸开了,杨超竟然没和小美睡过?要知道我们一直以为他是和小美太放纵了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而更让我奇怪的是,杨超为什么要跟我提小美是处女,难道他觉得我会因为小美是雏儿,而帮她代孕吗?可是我不是已经把宝贝捐给杨超了吗?
我正一头雾水呢,杨超则很快帮我解惑了,杨超跟我说:“代孕的事情我们先告一段落了,这个法子到底能不能成,那只能听天由命了。我之所以带你来看小美,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今天见到的事已经足够震撼了,所以我也不在乎多几件了,我点了点头,示意杨超说。杨超跟我也不客气,他直接对我说:“对于小美,我必须做最坏的打算,如果她真扛不过这一劫,我得帮她想好后事。而在小美的寨子,有一个风俗,处女死了,那是不能下葬的,除非是找对生辰八字的人结冥婚,否则她们的尸体必须风吹日晒成干尸,永远放在父母的床底。因为一旦处女下葬了,那是会受到色鬼的欺凌的。”
当我听了杨超的话,我第一感觉就是荒谬,没想到在这个年代,还有如此迷信的说法,真是腐朽。
还没等我发飙,杨超则抢先对我说:“维子,我知道你不相信这些,但你要知道,对于一些少数民族来说,有些风俗就是他们的信仰。如果小美真走到了那一步,我希望她不要坏了规矩,毕竟我们对有些风俗还是得心怀畏惧的。”
被杨超这么一说,我倒是不好反驳他了,说实话当时我挺感动的,没想到杨超这样个花心的富二代竟然能如此全方位的去为小美考虑。
我很认真的冲杨超点了点头,问他我该怎么办。
杨超扭头瞥了眼棺材里的小美,此时他深陷的眼窝才发出一丝温暖的光彩,他低声对我说:“只恨我的生辰八字帮不上小美,但你可以,我不用你到时候结冥婚,只要你现在简单走个结婚的程序,她到时候就可以免于那风俗的责罚,无需变成干尸之苦。维子,你一定会帮兄弟的,是吗?我真不想小美如果走到最后一步,还要受那样的痛苦。更何况你不是一个迷信的人,我只是想让你赔小美在这里躺上一夜。”
当听到杨超让我和小美在这里过上一夜,我忍不住悄悄瞥了眼小美,她今天依旧穿着那性感的黑色皮裤,在那一刻我发现我心中没有丝毫的害怕,甚至还升起了些许期待。
也许我潜意识里对小美真的有些许贪念吧,我没有多想,直接就冲杨超点了点头。杨超则立刻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他手上看起来没太大力气了,但我感受得到他的真诚。
杨超再次对我说了那句话,他对我说:“维子,我会一辈子记住你这个兄弟的。”
谈好了之后,杨超再一次用打火机将阁楼里的蜡烛点亮了,这一刻我才发现棺材旁竟然一层层扑了两圈白色蜡烛,而在棺材的立面还贴着一张大红色的‘喜’字,看来一切都在杨超的计划之中,他为小美倒是费劲了心机,而我也确实是想成人之美,或者说是成自己和小美之美。
将全部蜡烛点燃后,杨超示意我进入硕大的水晶棺材,和小美同棺共枕,然后他用沙哑的声音象征性的说了些结婚的祝福语,当时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莫名其妙的紧张,倒是没怎么听清杨超在说些什么。
等杨超说完那些祝福语,他让我在这里陪小美睡一夜,说他下楼了,明早醒来我就可以走了,他还说他就在楼下,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喊他。
也不知道怎的,我也不怎么想杨超在这里,应该是我想单独看看小美吧,所以我一点也没留杨超,而杨超很快就下楼了。
我可不是一个迷信的人,等杨超走了,我毫不犹豫的就坐了起来,对一旁的小美打量了起来。
小美依旧是那么美,他那黑色皮裤勾勒出来的双腿是那么的修长,而她脚上那双大红色的高跟鞋,则完美的衬托出了她的女王范。
真没想到曾经遥不可及的冰冷女王,现在竟然和我‘结婚’了?如此荒诞离奇的事情竟然发生了?在司布。
想到这,我忍不住伸手摸向了小美精致的脸蛋。当我触碰到小美的脸,我却猛的将手缩了回来,凉,让我心慌的冰冷。
在那个瞬间,我脑子里突然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小美真的还活着吗?
。。。
 ;。。。 ; ; 一想到杨超可能不止一次受到这样非人的折磨,惊悚之余,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感觉很是心痛。
毕竟杨超曾经是我最好的兄弟,他人死了,还要受这样变态的虐待,我是打心眼里替他难过。而且由于大师给我讲了蛮尸眼的说法。我也知道了杨超一次次吓我,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受了这变态男人的控制而已,是这中年男人控制他那样做的,我不能怪罪到杨超头上。
如此一想,我就觉得自己越发的对不起杨超了。
心里越发的难过,很想替杨超报仇,但我依旧动不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中年男人继续在那折磨杨超的尸体。
只见,这男人用手扯着那裹在杨超身上的红布条还不够,很快他竟然将红布条的一端扣在了歪脖子老树上。然后用双手提着红布条的另一端,他不停的朝树的另一端退了过去。所以杨超的尸体就被这红布条越勒越紧……
那画面就跟我家小时候给棉衣脱水一样,那时候家里没洗衣机,棉衣洗了要脱水才好晒,所以就将洗完的棉衣塞在一个大麻布口袋里,然后将麻布口袋绑在树上,用绳子不停的勒它,勒的越狠,棉衣上的水就滴的越凶,那功效可不比现在的脱水机差多少……
真没想过,人体竟然也会像棉衣一样,用如此阴狠的手段去压榨!
没错,那真是活生生的压榨!
只见,随着这男人的用力,杨超身上的液体越滴越快,刚开始那液体还夹杂着暗红色,像是血液一样的东西。但是到后来,就完全只剩下暗黄色的了,我虽然没接触过这玩意,但心里其实也明白,那可能就是所谓的尸油。
而最令我心惊胆战的是,那从杨超身上滴下来的尸油偶尔被风一吹,会落到树底下的那盏煤油灯上,当尸油落上去,煤油灯立刻就发出‘嗤嗤’的声响,那火苗也瞬间放大,就像是毒蛇在吐杏,想要收割人命一般。
看着这一幕幕阴森的画面,我的心扑通扑通乱跳,真不知道杨超跟这男人有多大仇,他竟然如此折磨杨超,就连杨超死了都不放过,还要把杨超身上的尸油给压榨出来,这对他来说到底有啥好处?
正想着呢,这男人突然松开了右手,紧接着杨超就跟陀螺似得不停的旋转了起来,当那些红布条完全从他身上离开了,他才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得,挂在了树上,不住的打着摆子,就像是只大摆钟。
说实话,看着此时杨超的尸体,我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是不是害怕,反正就是跟丢了魂似得,全身提不起劲。
杨超更瘦了,被这男人这么一折磨,他的尸体更没一点人样了,腐肉一块一块的粘在身上,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了,我寻思着这男人要是再来这么一两下,杨超身上可能连一点肉都没了,到时候真的就只剩下一身尸骨了。在央讨。
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胖子之前说明天就是杨超的回魂夜,今天是杨超死了的第六天,这男人会不会也是算着这个的,等明天就彻底将杨超折磨的尸骨无存?
想到这,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得不说,真是太变态了,真不知道这变态的中年男人是何来路,又为何如此,如果给我机会出去,不管怎样,我都得报警抓他了,这种人怎么可以留在世上呢。
不过,我似乎没机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尸降的原因,我刚升起这个报警抓他的念头,这男人就突然猛的扭头朝我看了过来,就好似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一样。
其实说实话,这中年男人是那种典型的俊朗型男人,他脸庞刚毅、眼神深邃,可惜他却是个恶人,所以他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的阴寒,看的我全身发冷。
直觉告诉我,这男人要对付我了,所以我想跑,但我依旧动不了,实在是太绝望了。
果然,这男人很快就走向了我,不过刚走了一步,他却又折回到了树底下,然后猛地用手端起了那装着杨超尸油的木桶,一步步走向了我。
很快,他就端着尸油逼近了我,我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直觉告诉我,这逼准没安好心,接下来可能发生令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恶心事。
果然,这中年男人来到我面前后,他将尸油往我面前一放,然后猛的蹲下身子,凑着鼻子在桶口狠狠的嗅了一口,同时说了句:“真香啊,想尝尝吗?”
我不能动,但我感觉我的胃动了,我的胃里不断的翻滚着,有想吐的冲动。
而这中年男人似乎真的把这当做了美味,他竟然伸手抓住了桶里的那个小木瓢,舀起了小半瓢,然后一口把他喝了,喝完还对我说:“真想一口气全吃了他们啊,可惜这是为你准备的。”
说完,这中年男人竟然真的再次舀起了一瓢尸油往我嘴里塞。
我死死的咬着牙,不让他达成这恶心的行径,这他妈实在是太变态了,这跟我吃兄弟的肉,喝兄弟的血,又有啥两样?
然而失去了行动能力的我哪里是这男人的对手,很快他就撬开了我的牙齿,往我嘴里倒进了一点尸油,我甚至看到尸油里似乎还夹着肉末。
想吐却吐不出来,那真是我一辈子最难受的经历,比晕车还要难受上几千倍,终于,我崩溃了,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没想到我哭了之后,这中年男人竟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冷冷的看着我,露出一个无比阴冷邪恶的笑容。
笑着笑着,这中年男人突然开口对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