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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杨超却依旧重复着那句话,我寻思这他妈的,就连鬼也会得失心疯,精神病?
说实话,听着杨超这不断重复的鬼话,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脑子里一片混沌,要不是我意志坚定,我他妈的都快要相信杨超的话了,看来乡下的那些迷信说法是对的,鬼话听多了,人就被其迷惑了。
当时我真想伸手一巴掌扇在杨超的脸上,将杨超的这颗头颅从我脖子上给扇下来,但他毕竟是我兄弟,我忍住了,我寻思再心平气和的跟他好好说说,看看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然而,我拿杨超当兄弟,杨超却不把我当兄弟,我正想跟他好好谈谈呢,我却从手中的铜镜里看到他猛的张开了嘴,一副想吃了我的架势。
当杨超张开嘴,我分明的看到从他的嘴里露出一丝黑气,说来也怪,哪怕仅仅是通过视觉,我都能看出来杨超哈出的这口黑气无比的冷冽,而这口黑气吹到我脸上时,我确实感受到了强烈的寒意。我想,这估摸着就是大师刚才所说的鬼气,而地上的那些糯米也是被杨超的这鬼气给弄黑了的。
看来,死了之后的杨超不像他生前那么温和了,死后的杨超哪怕被王三生用邪恶的碎魂之术,整的只剩下了一个脑袋,但在强烈怨气的驱使下,他依然成了一个厉鬼。
第一次亲眼目睹鬼魂对我作祟,一时间我有点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的我就朝大师那边看了过去,想要求救,结果我却发现大师正愣愣的站在那,跟个石像似得,跟丢了魂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估计是在施什么法,看来一时半会的大师也救不了我。
我想用缓兵之计稳住杨超,但杨超却不给我开口的机会,哈出一口黑色鬼气后,他竟然猛的伸出了舌头。
杨超生前是个吃货,所以他舌头很是肥厚,然而此时他的舌头却并不宽厚,反而无比的细长,就好似巨蟒的蛇杏一般,鲜红而渗人。
吐出了舌头后,杨超还对我露出了一个无比诡异的笑容,然后猛的一用力,那鲜红的舌头竟然跟离弦之箭般朝我的脖子刺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心底一颤,寻思要是被杨超的鬼舌头这么刺上一下,我脖子还不被他戳了个大窟窿啊,到时候就算没被他的鬼气给腐蚀死,也要失血过度,爆体而亡啊。
想到这,我出于身体本能的就做出了自卫动作,我伸出了双手去抵挡杨超的鬼舌头。
然而我刚伸出双手,我就听到了啪的一声响,妈的,由于我太紧张了,加上去抵挡杨超,我手中的铜镜一个不小心掉落在了地上。
当铜镜落在地上,我就跟失去了保命符似得,下意识的就慌了,而这一慌就出大事了。
由于我的慌张,我竟然下意识的扭头去看钉在我脖子上的杨超的头颅。
刚将脑袋扭到一旁,我猛然发现杨超的脑袋竟然跟王八脑袋似得,猛的伸出来好长,直接勾过来在看我呢。
瞬间,我和杨超四目相对,不是透过铜镜,而是真正的眼珠子对眼珠子。
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而杨超则再次露出了他那阴森的笑容,不过此时杨超的笑容阴冷之余,多出了一丝得意。
“维子,还命来,还她们的命来!”
杨超阴冷的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口咬定让我还命,现在还是她们的命。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今天我可能真的要栽了,命要丢了。
因为我看到杨超的舌头竟然夸张的伸出了好长好长,比蟾蜍捕食时看着还要夸张。
而杨超伸出这猩红的长舌后,这鬼舌头竟然跟蟒蛇似得,猛的缠在了我的脖子上,在我脖子上绕了一圈。
记得小时候,我们村子里有人得过一种病,叫蛇胆疮,就是身体的某个部分长了一层红色的疮,连在一起就是一个蛇形的圆,刚好把人的身体给勒成了一圈,一旦得了蛇胆疮就得尽快请阴阳先生,要不然等蛇头和蛇尾长成了一圈,那这个人就要被勒死了。
此时的我就是这种感觉,我感觉杨超的舌尾一旦收回嘴里,那我就要被勒死了,勒断气了。
真是不想什么就来什么,脑子里刚升起这可怕的念头,杨超就猛的一吸,将舌尾缩回了嘴里,然后我的脖子就完全被他的舌头给勒住了。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越来越烫,双眼越来越黑,我感觉我快要窒息了。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死在兄弟的手里,而且还是死去了的兄弟的魂魄索了我的命。
这也就罢了,只能怪我没有保命的本领,最让我蛋疼的是,妈的,老子都要死了,我都不知道为啥要我死,因为杨超说的事我压根就没做过。
终于,杨超脸上的笑容完全的张狂得意了起来,而我也双眼一黑,快要晕厥过去了。
此时的我应该被吓得大小便失禁,屎尿一裤子了,但我却突然笑了。
我咧嘴笑了,倒不是我解脱了,我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妈的,老子死了不是也会变成鬼,到时候我他妈也化成厉鬼,去找杨超这孙子算账,再查一查我们之间到底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误会。
然而,就在我快要闭上眼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大师那风骚的声音:“破!”
话音刚落,大师就飞速朝我赶了过来,与此同时他手中多出了一张蓝色的符,二话不说,大师就直接将这张符贴在了杨超的脸上。
这蓝符刚贴到杨超的脸上,我就感觉身体一轻,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我恍恍惚惚的看向杨超,则发现杨超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也不知道是我眼花了,还是大师的符要把他给驱散走了。
而这个时候,大师则猛的沉声喝道:“说,你为什么要说你最好的兄弟是杀人凶手!”
杨超的魂魄像是被大师给催眠了似得,很僵硬的一字一句开口说道:“安康路14号。”
。。。
 ;。。。 ; ; 大师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小美,嘴上则说着:“你。你,你不是人?”
听了大师的话,我的心也是咯噔一跳,草。小美难道不是人?
那么小美是尸,还是鬼?
想到这,我心底莫名的升起一丝恐惧,毕竟小美和杨超跟孙倩还不一样,我这些天跟小美接触还蛮多的,和这女神刚接近一点呢,却得知她不是人,这对我来说确实有点打击。而且。如果小美真的不是人,那她出现在我身边,肯定还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这让我对接下来的生活充满了担忧。
可是大师为啥说小美不是人呢?
我壮着胆子再次抬头看向小美,我发现她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不过她的眼睛已经没那么红了,但看起来还是充满了怒气,让我这么个大老爷们都有点不敢直视。
小美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大师,虽然跟她隔了两米的距离,但我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阵寒气,或者说是杀气,以前一直以为这种杀气只有电影小说中才会出现,但当我身临其境的站在此时的小美身旁,我才知道这种杀气真的存在,哪怕是心理作用,那也起到了让人恐惧的作用,难怪就连大师这样的高手都忍不住摔了个狗拉屎呢。
突然,小美向大师跨了一步,而她的手则一直死死的捂着自己的有下腹,当看到她那抽动的小腹时,我才想起来大师的断剑还留在她的肚子里呢,想想都感觉到疼,可是小美怎么一点痛苦的模样都没有?
正纳闷呢,小美已经来到了大师的身旁,她直接抬起了那双穿着大红色高跟鞋的脚,我本以为她是要一脚狠狠的踩在大师的身上的,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很快她又将脚给放了下来。
看了一眼大师,小美冷冷的说了句:“你说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
大师依旧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昂着脑袋看向了小美,然后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小美冷哼一声,不屑的说了句:“我劝你以后还是少用茅山季霸这名头了,相忘于江湖后最终籍籍无名,也总好过闯了大祸终将遗臭万年。你今天可以把一个好端端的人说成不是人,他日是不是也要昧着良心把一只鬼说成是一个人?”
说完,小美竟云淡风轻的一个转身,然后无比飘逸的离开了。
看着小美那逐渐融入黑暗的倩影,看着她那随风飘散的长发,我一时也久久回不过神来,我耳边一直回想着小美刚才对大师说的那句话。小美对大师批判起来是那么的炫酷有自信,难道是大师判断错了?还是说大师在故意诋毁小美?由于大师之前被小美嘲讽了,而他又不是小美对手,所以就血口喷人了?
虽然确实不乏这可能性,但感觉很是不合逻辑。
下意识的就看向大师,此时大师显然也还没缓过神来,他半坐在地上,皱着眉头,看起来异常的挣扎,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也不知道是被小美给说中了心怀愧疚呢,还是在想着什么。
憋不住的我上去直接就把大师给拉了起来,我狠狠推了把大师,然后立刻对他道:“大师,你这是咋了,你刚才为啥说她不是人啊?”
大师没有直接回答我,依旧将视线停留在小美消失的地方,眼神里也依旧带着疑惑。
我朝大师翻了个白眼,说:“人都走了,你醒醒啊,回答我的问题。”
说完我还给大师递了根烟,抽了口烟大师才完全缓过神来,他立刻对我道:“不对劲啊,难道真是我想多了,判断错了?可是我那把桃木剑真的一下子就刺进了她的身体里啊。”
听了大师的话我也是一阵无奈,忙对他道:“草,你就因为这个判断人家不是人?你他妈扯犊子呢吧,你那把剑那么锋利,哪怕是木头的,刺到人身上,刺进身体也很正常啊。”
缓过神来的大师也来了精神,他立刻在我屁股上卷了一脚,然后才对我说:“你他妈的懂个卵蛋,你真以为我茅山季霸是个瑕疵必报的俗人?我他妈也是很理性的中不中?你真以为我被那小娘们给讽刺了就真的要杀她?别看我那桃木剑看起来锋利,但那可是个宝贝,受过封持的,它只对鬼物妖物有作用,一旦拿它去刺人,那压根起不到任何作用,不痛不痒的,更别说把人的肚子给刺穿了。我之前之所以刺她,也确实是有点气头上,只是想单纯的发泄发泄,但哪知道竟然真的就刺穿了她的小腹,你他妈说奇怪不奇怪?”
听了大师的话,我也是一愣,如果他说的不错,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试探性的问大师:“那么有没有可能你这桃木剑出问题了,咋总不能因为这个就说人家不是人吧,指不定人小美就是细皮嫩肉,不禁刺呢。”
大师狠狠吸了口烟,然后继续说:“那可能性几乎没有,毕竟这桃木剑可是我师傅亲自封持的,如果真要找个说法的话,那就是小美作为尸姐,她是专门跟尸体与阴灵打交道的,长期以往,她身上可能沾染了太多的尸气和鬼气,所以我的桃木剑才会对她有用。”
听了大师的话,我立刻对他道:“那不就是么,既然有理可寻,你至于那样大惊小怪么,刚才可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小美真的不是人呢。”
大师突然微眯起了眼睛,顿了顿,他才对我道:“其实我那样说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也不知道你刚才注意没注意,当我的桃木剑刺进她的小腹时,她流出来的血似乎并不是鲜红色的,也不知道是我眼花了还是怎的。”
听大师如是说,我好好回忆了一下,不过刚才小美一直用手捂住了小腹,我倒是没看到她的血。
我冲大师摇了摇头说没看到,大师也将最后一口烟抽完,说了句:“罢了罢了,那娘们也是古怪,不去想她了,如果她真有问题,我想咱很快还是要对上的。”在叉找。
我嘴上说着可不是么,心里其实在那嘲笑大师呢,你压根就不是人家小美的对手,这次人家没跟你计较,要是再有下次,小美不把你屎给揍出来。
心里正想着呢,大师却突然一脸郑重的看着我,然后对我道:“尸姐的事咱暂且不说了,那也不是最重要的,当务之急,貌似是先把你这小子自己的问题给弄清楚了。”
我看了眼大师,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