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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猛的就僵硬在了半空,脊背绷得笔直,直觉告诉我,头顶上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指不定,就有一具尸体掉在我头顶,这尸体已经完全腐烂了,被山洞里的水汽给蒸的,大块大块的血肉,正往我身上滴呢……
越想越慌,还恶心。
但事已至此,怕啊慌啊啥的是没用的,我死死的捏着拳头,然后猛的就抬头看了过去。
刚仰着脖子看向头顶,我突然看到了两抹红光。
这两抹红光与我对视了一下,我这才意识到,那是一对猩红的眼眸。
我咽了口口水,整个人都感觉毛骨悚然的,尼玛比的,头顶的空中到底是啥啊,乌鸡麻黑的看不清,就看到一对铜铃大小的红眼睛,着实是太吓人了。
正要壮着胆子举起手电筒去照它呢,突然头顶响起一道声音:“你终于来了。”
草,这玩意还会说话,它是在跟我说的吗?
感觉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是仔细想想又不像是人的声音,然后我猛的就用手电筒朝上照了过去。
好家伙,当我看清了这玩意,饶是我看过很多恐怖玩意,当时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一下子往后退了好记步。
草,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硕大的脑袋,有猪头那么大,可以说是一个人头的形状吧,但是这个硕大的头颅上没有一根毛发,而它那张巨大的脸上,五官也非常集中的分布在了脸孔的中心,让它这张铁青的脸看着特别的吓人。
而更吓人的却不是它的脸,而是它的身体!
麻痹,这真是一个怪物,它的身子竟然不是人的身子,而是一条蛇。
人面蛇身!
这条蛇身非常的粗壮,有水缸那么粗,死死的盘在了山洞顶上,看着异常的惊悚。
我想,刚才绑我来这里的那个蛇皮,就是这条怪物蜕下来的皮!
而此时这人面蛇正张开嘴,腥臭的粘液从它的嘴里往下滴,滴到了我的身上,刚才显然就是这个粘液,麻痹,是它的唾液。
我胆颤心惊的看着它,而它竟然继续开口对我说:“你总算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草,这怪物说它在等我?
我不解的看向它,而它则继续对我说:“当年你将我封印于此极阴之地,以我之威压,镇压群鬼,引百鬼朝拜,汇群魔之气,可有想过,终有一天,我却破了你这封印?”
越听我越迷糊,这怪物是个傻逼吗?
老子啥时候封印它了?
不过我没敢问它,而它则继续对我说:“今日就是我解封之时,也是我报仇之日。没想到你还敢出现,那就用你来祭奠我逝去的青春吧!”
草,这蛇逼整的跟文青似得,还逝去的青春呢!真他妈的蛇精病啊!
不过,心里骂它,明面上我却吓破了胆,因为这人面蛇猛的一扫尾巴,整个山洞内就是阴风阵阵,紧接着它竟然张开了血盆打开,朝我吞噬了过来。
我心底一紧,下意识的就要撒开脚丫子往一旁躲。
还没来得及移动步子呢,我却突然张嘴说道:“当年我能封印你,今天我就可以杀你,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拿命来!”估宏余号。
草,我明明没想说话,却张嘴说话了!
正懵逼呢,我的胸口突然一阵生疼,然后表皮就再一次撕裂了。
胸口撕裂了之后,之前那个吓唬我的苍老的脸皮再一次从我的胸口钻了出来。
这人脸钻出来后,伴随着一道金光,竟然猛的朝那人面蛇的血盆大口飘了过去。
转瞬间,这张脸就钻进了人面蛇的血盆大口里。
我本以为他要被吃了,不曾想,这人面蛇猛的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然后伴随着扑通一声巨响,竟然一下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把我的坟墓和墓碑都一下子给砸碎了!
掉落在了地上后,这人面蛇就疯狂的在地上打起了滚来,那粗壮的蛇身子在那蜷缩挣扎着,看着异常的吓人。
约莫过去了三分钟,这只人面蛇渐渐的停止了挣扎。
令我震撼的是,最终,这人面蛇竟然化作了一滩血水,进而消失不见,渗透进了山洞的泥土里。
而那张苍老的脸,也没再出现。
看到这,我猛然反应了过来。
人面蛇之前所说的话,显然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我胸口里那人脸说的。
而这人脸并不是真的要害我,他其实是在帮我,他和这人面蛇同归于尽了!
虽然不知道这苍老的脸究竟是谁,但隐隐间我已经猜到了什么。
而我看到那坟墓既然已经被砸开,然后二话不说,操起铁锹就疯狂的挖了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挖开了我的坟墓,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具发着绿幽幽光芒的棺材。
古怪的是,这棺材不是横着的,而是竖着插在坟墓里的。
棺材里竟然真的有一具尸体。
然而,这具尸体并不是一个婴儿。
。。。
 ;。。。 ; ; 我妈给我的地址是后崖山,我二爷爷家的那个山洞。……紫
在我们老家,有座后崖山,很高很陡。面积也远超一般人想象的辽阔。如果不是地形特别熟悉了,上了山没个三天三夜都别想转悠下来。
据说当年打仗的时候这里修过工事,所以山上挖过不少子山洞,后来村里人各家都分到了一两个洞头,就跟房子一样,每家都有,属于私人财产。而我二爷爷他是个老光棍。当初就是死在那山洞的,后来大家生活慢慢好了。都没人进那些山洞了。
所以,大半夜的,一个人上山找山洞,我心里其实是慌的。
我打着手电筒,一步步上了山,冬末春初,虽还没到万物复苏的季节,但山脚上也没那么荒凉了,杂草丛生,时不时的从草丛里还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爬虫还是什么鸟玩意,反正听得我很是心慌。
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我下意识的就吹起了口哨。
刚开始还没觉得有啥不对劲的地方,但吹着吹着。我尿意就上来了,不是尿被口哨勾出来了,而是吓出来的,因为我感觉身后袭来了一阵阴风。这阵阴风跟长了眼睛似的,对着我的脖子吹,我加快速度,它也加快了步子,我放缓了步伐,它也慢慢的吹我……
我的心猛的咯噔一跳,寻思不会是吹口哨勾来了什么山鬼吧!
毕竟咱这后崖山可是有年代了,远的不说,就说抗日战争的时候吧。山上就不知道死了多少的冤魂。
想到这,我吓得闭上了嘴,加快了步子往山上走。
走着走着,我突然听到身后像是有人在说话,窃窃私语的。
虽然这声音很小,但我竟然给听清楚了,好像是两个人在说‘是不是他?’
我的心顿时就紧张了起来,他们不会是在说我吧?难道我被啥人给盯上了?
可是,这三更半夜的,山上怎么可能还有人啊?
我不敢扭头看,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往后瞄,然后我猛然就是一阵心惊,魂差点给吓掉了。
我看到山路两边的草丛一个劲的抖着,这不是最吓人的,吓人的是,两条长长的黑影子沿着路两边往我靠了过来。
这两条黑色的影带,就像是两条阴差手中拘魂的铁链子一样,看的我心底发慌。
再联想到刚才有人在我身后问是不是我,我哪里还敢停在这里啊,脑袋翁的一响,撒开脚丫子就往山上冲。
刚扯开步子,之前那声音再次在我的身后响起:“跟上他,别让他去那里。”
不让我去哪里?难道是二爷爷的山洞,我的坟墓?
想到这,我觉得估计真的有守山的人还是啥的,所以边跑我边猛的扭头朝身后看了过去。
可是身后什么都没有,除了不远处那摇晃的树枝,我什么都没看到。
有时候,没看到比看到更可怕,因为明明有人说话,我却没看到人,那就真的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我又碰到脏东西了。估宏布扛。
我手心全是汗,脊背也发凉,被冷风吹着,跟后背上背了块冰块似得。
放在平时,我此时肯定吓得跑下山回家了,但毕竟经历过那么多恐怖事件了,我适应能力好歹也强了不少。我边往目的地跑,边悄悄伸手摸了摸那通灵液,然后一把抹在了眼睛上。
抹上通灵液后,我猛的就扭头看了过去。
好家伙,这下子我真看到那玩意了,两个人,不,两个鬼。
这两只鬼看着异常的诡异,完全不像是咱这年代死去的人,他们一人穿着大黑色的长袍,一人穿着白茫茫的白袍,手上也真的拎着两根链子,不过不是铁链子,更像是纸糊的链子。
当我看到这两只鬼,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第一时间脑子里就升起了一个小时候非常害怕的词语,黑白无常,勾魂的鬼差。
草,身后的这两玩意不会真的是阴间的黑白无常吧?它们来到是来勾我魂的?我的阳寿已尽?
想到这,我的心就咚咚咚的跳,慌得不行,我可还没把事情弄清楚呢,可不想就这样被抓进去地狱啊!
但我又瞄了这两只鬼一眼,却发现它们跟传说中的黑白无常又不太一样,他两没有从嘴中撒出来的长长的舌头,头上也没戴着那写着‘一见生财、天下太平’的帽子。
难道它们不是黑白无常,而是普通的鬼差,或者是山上的孤魂野鬼?
正寻思呢,我突然看到其中那白袍鬼差对黑袍说:“看,他好像在扭头看我们呢,难道他能看到我们?”
黑袍立刻对白袍说:“不应该啊,他不像是修道之人,身上并没有灵力。”
白袍立刻点了点头,继续说:“我看也是,我估计他就是个夜里误入深山的凡人吧,我们继续跟着他,如果他真的闯入了那块禁地,咱再给他来个鬼打墙,将他给打出去。”
紧接着,黑袍就回应道:“好,咱两山鬼守着这座后崖山也有上百年了,除了那块禁地,从没发生过一例凡夫俗子死在这里的事故,这眼看着就要尽责投胎了,可别在这节骨眼上出幺蛾子。”
听了他两的话,我顿时就反应了过来,原来这两是守着后崖山的山鬼啊,这和山神的意思差不多,他们都是护着这座山的,看来他两不是坏的,刚还说如果我不小心进了禁地,就要把我给引出去呢!
想到这我就没那么怕了。
可是,他们口中的那块禁地是什么地方呢?不会是我的坟地吧?
反正我也不太怕这两山鬼了,所以就打算跟他们聊聊,毕竟这两说守着这里上百年了,应该看到我被埋在这里的那晚发生过的事情。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呢,我突然感觉脚下一打滑,似乎有个啥玩意将我的两只脚踝给抓住了。
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我操,我的两只脚腕真的被两根带子给系上了!
而这两根带子,竟然就是之前路边草丛上的那两条黑影子!
不过,此时抹了通灵液的我,才发现,这两根黑影子并不是扑通的影子,竟然是两张皮!
两张灰色的蛇皮!
这两条蛇皮身上发着灰蒙蒙的光,甚至还长了一片片黑色的鳞片,看着格外的渗人。而从它们的宽度来看,其主人肯定是条有着血盆大口的巨蟒!
可是这巨蟒蜕下来的蛇皮,怎么还有了灵性,要绑我双脚呢?难道是个蛇精?
我正紧张的想着呢,突然感觉这两张蛇皮猛的一用力,就径直将我往山上拉了过去,我就像是古代被马匹拉着拖在地上受刑的罪犯一般,整个身子在地上摩擦着,被蛇皮往山上拉。
这个时候,我再次听到了那两山鬼的对话,黑袍问白袍:“不好,这凡人怎么被禁地给选中了,要不要救他?”
紧接着,白袍就很心悸的对黑袍说:“你想死吗?”
说完,这两只山鬼就往后退了几步,一转眼就消失了。
草,两只山鬼跑了,显然是不想管我了,可把我给气的,我寻思你两反正已经死了,咋还怕死呢!
不过,很快我又转念一想,就连守山的山鬼都如此忌惮的地方,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