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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别闹!”
她强忍住想一指头狠戳他脑门的冲动,只稍挡了挡他的手,骨朵着嘴道:“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先安生一点好不好?”
卫策的目光在她唇上流连片刻,蓦地一笑:“我便是不懂,怎么就值得你忧心到这地步了?我跟你说了有法子,那我便就是有法子,诓你不成?”
叶连翘仔细瞧了瞧他的脸,看他模样不似作伪,心里也便有点活动,睁圆了眼珠儿去看他:“那你说来我听。”
“这却没那么容易,需得有点好处才行。”卫策憋笑,“是什么好处,我暂且没想到,先让我细细考虑一番,待来日我向你讨,你可莫要不认账。”
这无赖……
不用想也知道,这货脑子里琢磨的铁定没好事,可谁叫他这会子正得意?
叶连翘使劲咬了咬牙:好,我应下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卫策这才算满意,坐起身,轻轻松松把她也拉了起来。
“我知你心中觉得通达巷那个铺面太贵,可你不能否认,那间铺子用来做你的买卖极合适,其余两处,虽也各有所长,却总不及它,我说得可对?”
“那……又如何?”
叶连翘咬咬唇:“满意是一回事,价钱太高,却又是另一回事。咱们不是那起大富之家,怎能闷着头,一味挑最好的?”
卫策却不理她,只管接着往下说:“铺子的主人既然将自己的店面出典,便十有**是等着用钱,何况九十九贯,六年典期,在那个地段,也真个算是公道的,这笔钱,我怕是没本事替你省。”
揍你信吗?
叶连翘翻翻眼皮,愁的就是这个,你这会子又说没本事省……
“虽则这九十九贯省不下来,但我却有把握,让你在其他地方节约不少。”
卫策一边说,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头发,心里纳闷怎地她就能将一头乌发养得这般滑,不紧不慢道:“铺子典下之后,装潢、粉刷、置办家俬器皿乃至请人,我能使你一文钱都不必花,甚至往后那铺子上要用的各色药材,我也可以让药铺源源不断地给你送上门,同样不必你来付账,直到铺子上开始盈利为止——你说,这么一大笔开销,与那九十九贯钱,孰高孰低?”
叶连翘:“……”
什么意思?是在说,典下铺子以后,就不用再花钱了?这怎么可能?
“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不要故弄玄虚呀!”
她突然就开始忧心起来,往后退了退,好将面前人的脸看得更加清楚:“你心里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该不会你起了歪心思?你是捕快,城里老百姓人人都怕你,所以你就想……该不会是又想做给人随便安个罪名那一套吧?我跟你讲。这可绝对不行!你们做捕快的,自有一套行事规则,你在衙门里什么样我不管你,但自家的买卖,怎能……”
越说。便越觉得卫策打的正是这个主意,语速不由得变快,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我几时说了要打歪心思来着?”
卫策不禁失笑,:“在你眼中,我便是那样一个专走邪门歪道的人?”
“那谁说得准?”
叶连翘别开头,小声嘀嘀咕咕:“毕竟你连老婆婆的橘子都不给钱白拿呢!”
说到这儿。又转头看他,撇撇嘴:“不过你也别生气,我并没有因此就嫌你,否则也不会嫁你了。”
“唔。”
卫策似笑非笑地摇摇头:“几个橘子,你是打算记一辈子了?你细想想。除此之外,我可还做过什么叫你瞧不上的事?”
叶连翘果真垂头细想一回,不多时便发现,好像……还真没有。
“可是……”
她还想说什么,卫策却听得不耐烦了,索性伸出两指,捏住她的嘴。
“好了,你只管准备典下铺子。别的事,一概不要你操心。总之我应承你,不偷、不抢、不随便安罪名、不要挟人。一切大大方方地来,行了吧?”
到底他还是没把究竟预备如何行事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叶连翘还待再问,他却已经起身,复又端起茶盏,晃晃悠悠地下了楼。
过后。无论叶连翘再怎么问,他也只作高深状。硬是一个字也不曾吐露。
……
将铺子出典的房主,一般都急等使钱。一应手续,不过两三日,便全办得妥当,通达巷那间铺,在六年之内,便归于姓卫的一家所有。
虽然嘴上说心疼钱,但铺子真个到了自己手上,叶连翘却也是很兴奋的,巴不得天天拉着卫策去看一回。
用不着再按年的付租金,她也便不必着急立马将铺子开起来,有很充裕的时间,来理清思绪,要做什么准备,又需要哪些必需品,怕自己忘,便一桩桩一件件地全写在纸上,时不时就拿出来看一看,做些添减。
万氏也曾前去看过那铺子一次,对于周遭环境和店面本身,自然说不出任何不满,只有一件事,叫她颇有些耿耿于怀。
“为甚非要来这通达巷?离家那样远,光是路上,怕是都得花小半个时辰,咱们家那附近,难不成就找不到合适的铺面了?往后我就算想来瞧瞧连翘都不便当!”
听了这话,叶连翘只是笑,挽着她道:“娘若是觉得一个人在家闷得慌,索性就每天早上同我一块儿去,咱俩路上有说有笑的,也就不觉得远了。”
万氏道闻言立刻道:“噫,我可不去,你要是离得近,我还能去走动走动,那样远……光想想,我心里也发憷了!”
卫策则道:“还是远点好,省得街坊四邻有事没事便跑来转,拿个仨瓜俩枣的,你还不好管他讨钱银。离得远些,他们纵是要来,也费脚程,自然就没那么兴头。”
一面说着,就回身对叶连翘道:“我见你成天捏着一沓单子不撒手,可准备得怎么样?假使琢磨得差不多了,便趁早交给我,我好去置办。”
叶连翘也是想明白了,晓得他只要打定主意不告诉她那法子,她就决计问不出,索性也就懒理那许多,上楼取了单子下来给他看,歪头道:“我想好了,铺子上得有个帮着搬搬抬抬的杂工,此外,还要两个利索能干的女伙计。至于旁的东西,也都写在这纸上。你帮我看看周全不周全,倘若缺什么,咱们再商量。”(我的小说《娇颜》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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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话 现身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娇颜》更多支持!卫策果然将那厚厚一沓纸接了去瞧,一旁万氏,便也忙不迭地探过头来,一边看,一边嘴里不住地嘀嘀咕咕。
“哎吔,我说什么来着?样样都要钱,真个没一处能省得下!你们两个到底是年轻,咱们这等寻常人家,即便手头有两个子儿,也不是这样挥霍法呀!”
叶连翘心头其实也有些惴惴,每个地方都要花钱,这账是越算越多,她心里也就益发没底。
虽则卫策信誓旦旦,说是不需她在花一文钱,可这听上去,分明就是天方夜谭吧?
三人里,卫策是最淡定的那个,目光从单子上匆匆扫过,因之前并未做过这等营生,其实也瞧不出所以然,就将那沓纸往怀里一揣,冲叶连翘点点头。
“行了,接下来的事,便只管交给我,等办得差不多,我再与你说。”
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叶连翘也是懒得再与他费口水了,闻言便点点头,倒是一旁万氏,仿佛很纳闷似的,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你俩说的什么,这些东西,莫不是策儿你打算来置办?那……”
话还没说完,外头院门忽然被拍响了。
叶连翘忙站起身,跑出去开了门,却见那小杂役夏生,正双手撑着膝盖,弯腰不住地呼哧呼哧喘气。
“嫂子、嫂子好……”
他结结巴巴地同叶连翘打了声招呼。扬起喉咙对着屋里嚷:“卫都头,衙门里有些事,只怕得请你过去一趟。”
卫策应声出来,瞧见他,不过略点一下头:“何事?”
“先前不是说。要去请苏家的四公子来说话吗?今日他人到了,却开口就道很想与你见上一见。因此番只是请他回来问几个问题,尚不能料定他与先前的连环偷盗案有关,且他家里又是城中叫得上名儿的,程太守也不好对他太过严苛,便打发我来请你去一趟。那个。我晓得你这两日在歇假,但……”
“不必说了,我随你去走一遭就是。”
卫策很是果断,不容他蠍蠍螫螫的,登时上楼换过衣裳。佩好腰牌铁尺,同叶连翘和万氏交代两句,抬脚就随他出了门。
这一去,便直到傍晚临近酉时方归,面容神色看上去一切如常,对于今日与苏时焕相见一事,却是半个字不提。
毕竟是衙门里的公务,他不主动说。叶连翘纵使心中痒痒得厉害,也不好开口问,只得快快收拾了。与他两个歇下不提。
这日之后,他小夫妻二人,便愈加忙碌起来。
叶连翘想着,在粉刷装潢之前,应当先将铺子里拾掇得利落点,那些个自己往后用不上的杂物。也该趁早清出去,便每日必然要往通达巷走上一回。万氏若得空。也会陪她同去,虽则嘴上总唠唠叨叨。说他们小两口不会过日子,有两个钱就净瞎花,手上却是半点不含糊,里里外外不停手地收拾,委实帮了大忙。
卫策那边,则办事向来迅速,先就将杂工和女伙计的人选定了下来。
那杂工乃是小杂役夏生的同胞兄弟,名唤作夏青,与他弟弟的嘴甜伶俐不同,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汉子瞧上去有些憨实,话不多,然三言两语间,却也能看出他是个稳重可靠的人;
至于两个女伙计,确实亲姐妹俩,一个叫阿杏,一个叫阿莲,年纪与清南县松年堂的平安、元冬差不离,若真要计较差别,便是她二人,之前没有丝毫在医药行当做事的经验,真真正正是白纸两张。
可也是,似美容养颜这等连府城里都少见的营生,谁晓得究竟前景如何,能不能赚钱?且她叶连翘又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哪个有经验的伙计,肯轻易往她这里来?
阿杏和阿莲两个,固然是无法使人完全满意,瞧着却也不笨,手脚还利落,这就已经不错了。
叶连翘先前与卫策商量过,现下铺子小,暂且用不着掌柜,账也大可以自己算,这一开始,有三个人,便是足够了。
到底是有些不甘心,暗地里,她也曾把阿杏和阿莲叫过来问话,低低道:“是你们自己得知我这铺子要请人,跑来应征,还是曾有人去找过你们?”
谁知那两个姑娘却是满面懵懂,纷纷摇头道:“不知道呀,家里让我们来,我们就来了……”
叶连翘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道那卫策,瞒得还真是够严实,这是铁了心地打算决计不要她知道不成?面上却没说什么,将她二人打发了,让她们这两日便来铺子上帮忙,又同夏青说定,等铺子开始粉刷的时候,需要他每日里多盯着些。
接下来三两日,卫策又将铺子上用得着的一应物事器皿都给置办了来。
大到浸药浴需要用到的大木桶,洗脸离不得的木盆,小到敷膏子时必需的小瓷碗小刷子,一应俱全,更别提还有捣药的碾子,用作储存的罐子,满满当当,将个大堂里摆得是满坑满谷。
东西不算是顶尖的货色,十分寻常,市面上很容易就能买到,却至少很合用,况且不用花钱,叶连翘心里自然是喜欢的,却也免不了狐疑,待晚上回家,便扯着他袖口,蹙眉道:“我说,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办法,阿杏和阿莲是怎么回事我弄不清,但那些个杂物件儿,你该不会是使钱买的吧?”
对此,卫策不过是轻轻巧巧的一句“有法子,何必花钱”就给带了过去,紧接着便同她商量:“我记得,从前你还未去松年堂的时候。做好了各种膏子需要盛装,便是让冬葵给你做一些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