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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渣,花朵以前在学校里天天看,还没看够?再说了,看了白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杜有很是不满地暗骂一句。
花朵恢复了平静,问了问杜有的感受,又以一个医生的角度叮嘱了杜有一番注意事项,然后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杜有,说:“我知道你一直在燕都,但却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你,你的症状很奇怪,现在好像一切正常,但不敢保证会不会有后遗症,如果在以后有任何不适,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可好?还有,我听说飞燕她不在燕都了,你们是不是……?”
一提马飞燕,杜有就有点慌张,急忙接过话,说:“小病去药店,大病去医院,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名片我收下了,电话还是少打给你为好,谁也不想总有病,是不是?对了,我还听说住院的钱都是你帮我垫付的,说实话花朵,我手头暂时没钱,过段时间有钱了一定还你,不过别总催我还债,我这个人很记仇的,哈哈!飞燕嘛,只是去巴黎浪荡……浪漫一下,过段时间就会回来和我结婚的,到时一定邀请你喝我们的喜酒呀,好不好?你有男朋友了没有,介绍认识一下……”
等花朵一脸古怪的笑容离开病房,老贱也不管全是不是病号,冲上去一把把他按倒在床上,冲他**毫不客气地连踹三脚。踹完了还不解恨,骂道:“你真是一个天下最笨蛋的蠢蛋,渣得没人样了。花朵哪里不好了,人家一直等你,为了你才留在了燕都,你知道不?你有良心没有?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你不抓住,还说什么马飞燕会回来和你结婚,你拍着心口问你自己,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不?我……你,我都被你气死了,恨不得一刀砍了你,剁了喂狗!花朵你也真是,偏偏喜欢杜有这个混蛋,我老贱哪一点不如他了,呜呜……”
老贱说到最后竟然伤心地哭了起来,杜有一时也百感交集,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要急着说出那些诛心的话来。其实杜有心里明白,以他现在的落魄和自暴自弃,根本配不上花朵,所以不愿意玷污自己心中那个最纯洁的梦想。
他走过去拍拍老贱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心中翻腾着难受,说道:“老贱你骂得对,我就是一个要什么没什么,赚不到钱看不住女人人见人烦的渣。花朵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有**份,我杜有配不上她,不敢面对她,不想再惹她伤心,你就别怪我了……”
杜有的左手拍老贱的肩膀,右手无意中碰到了老贱的手,猛然间一种强烈的悲伤的情绪从手上传递过来,伤心、失望、怨恨和不满,还有种种的不甘,杜有一下子被情绪带动,悲从中来,嘴巴一咧,放声大哭起来:“我杜有现在是个什么东西,被马飞燕骗得那么惨,在学校时就骗我上了她的贼船,然后毕业后看我没前途又潇洒地甩了我。没想到前几天又突然出现,又骗走我五千多元,你说我有多笨有多蠢?我怎么就那么没出息那么没人样呢?哇哇……”
杜有这一哭,哭得惊天动地,立刻将老贱的哭声压了下去。老贱听出了什么,顿时不哭了,一拨拉杜有的手,说:“你说什么,杜有,马飞燕又出现了?又骗你钱了,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胖脸挤成一团,一脸想听八卦的谗样。
杜有反应过来,顿时止住了眼泪,坏了,老贱的耳朵怎么贼灵贼灵的,都怪自己一时冲动说漏了嘴,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能让老贱知道,要不自己的光辉形象就全完了。
杜有两把抹干净眼泪,哈哈哈大笑三声,说:“老贱,好啦不哭了,又上我的当了吧,这叫转移注意力,要不还不知道你会哭到什么时候?既然我已经没事了,收拾收拾我们出院了。医院这地,我住着吓人,总觉得隔壁就是卫生间,不对,是太平间……别傻愣着了,快点帮我办出院手续去。挺大个人了,哭得跟幼儿园小班一样,真是把人丢大发了。”
幸好老贱正在情绪激荡之中,被杜有几句话给搪塞了过去,听杜有说要出院,就忙前忙后帮杜有办理出院手续去了。
杜有看了看空荡荡的左手手腕,白忙活了一场,手表还是没有找到,结果反而得了一场大病,住了几天医院。不过因此再次见到了花朵倒是意外的收获,杜有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有失落,有无奈,还有一丝心酸吧。
一直以来,他以嘻笑和无所谓来面对自己的失败和落魄,难道他真的就是一个厚颜无耻没有生活目标的人吗?当然不是。
他脱掉病号服,穿好自己的衣服,来到卫生间朝里面使劲地啐了一口,男人,没人想当渣,当渣没人爱,当渣没钱花!谁没有理想和抱负,谁不想出人头地在人前人后威风八面?我杜有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只是一个可以东山再起的机会。
当年谢安隐居东山,等候再次受到重用的时机,现在的他就是借一个小小的心理诊所,隐居在闹市的一角,寻找生活的蛛丝马迹和成功的机会,时刻准备着一鸣惊人,然后一飞冲天。
可是机会在哪里,何时会出现?杜有没有问,他知道问了也没有人回答。他也知道,所谓的等候时机,不过是又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每天都是一样的太阳升起,每天都是一样的没有几个人上门就医,生意没有丝毫起色,反而越来越有下滑的趋势。
说起来,对于心理诊所还能不能开下去,能开多久,杜有心中没底,而且是一筹莫展。
………【第九章 茅台牌二锅头】………
看着老贱忙来忙去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杜有心里感到一丝温暖。收藏*顶点~小说~网I。cOM
老贱真名劳剑,上高中时被人谐音叫成老贱,上大学后被杜有揭露出来,随即迅速替代了老贱的真名,风靡全校。为此老贱还有一段时间不和杜有说话,怪他诚心诋毁他的形象。
杜有和老贱是发小,从五岁时就开始认识,一路小学、中学到大学竟然都在一起没有分开过,也算是难得的小伙伴加朋友加同学的三合一的友谊。老贱的爸爸在燕都的郊县肥县当县长,大学毕业时本来想把老贱弄回肥县县政府,老贱却自做主张留在了燕都,也没有去任何一家大医院应聘,自己做起了医药代表。混了一年多,居然也干得有声有色,虽然还不算大款,但比起杜有来可以说强上太多了。
老贱也多次想让杜有跟他一起做药,杜有不同意,死守着他的心理诊所,气得老贱总骂杜有脑子里全是炉渣,都是燃烧过后没用的废物,没有一点是可以迸发出思想的火花。
办理出院手续的过程中,自始至终花朵都没有露面。拿老贱的话说,花朵这次是彻底伤透心了,再也不会理杜有这个蠢材加废才了。
杜有见老**他还伤心失落的样子,取笑他说:“老贱,别总是一副贱样,花朵上了夜班,这会儿回家休息去了,你乱想什么?好歹也是同学,她不是还帮我付了住院费用,我还欠着她的钱呢,总有和她见面的理由。其实花朵明白,让一个人记住她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欠她的债。”
老贱狠狠地瞪了杜有一眼,说:“人不在的时候又想人家,人在的时候又装渣,你还真是一炉没法死灰复燃的渣。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今天算是看清了你虚伪狡诈的真面目。你也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好,花朵以后是再也不会理你了,我代表花朵代表医院代表所有花朵的暗恋者,一起鄙视你!”
这个鄙视有点狠。
杜有没说话,笑了笑,走出的病院,下了楼,伸手一摸口袋,才发现花朵给他的名片不知何时竟然不见了。杜有想了想,放弃了回病房寻找的想法,和老贱一起打车来到了心理诊所。
老贱把生意扔到一边,一直陪杜有在医院七天,现在他病好出院,老贱简单交待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毕竟还要赚钱吃饭。也就是杜有,换了另外一个人,别说老贱愿不愿意连陪七天,就连杨蕾恐怕早就揪着老贱耳朵让他开工赚钱去了。
杜有一个人在心理诊所的门口站了半天,有一种大病初愈的感慨,又有一种似是而非的不真实感。夏天的阳光格外耀眼,穿透树叶打在脸上,依然火辣辣的烫人。
杜有的心理诊所位于善良街8号,如同路边卖夫妻用品的小店,简陋而寒酸。当初杜有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一个响亮的名字,就干脆直接叫心理诊所,现在杜有有些后悔,如果当初起一个暧昧或者响亮的名字,或许生意会比现在好上许多。
诊所前面一有棵高大的梧桐树,直径有一米粗细,一看就知道年头不小了。这种老树在燕都这个新兴的城市很少见,杜有非常喜欢这棵梧桐树,不仅可以为他遮荫纳凉,还给他带来一种精神寄托。有时无所事事的时候,他总是透过窗户望着梧桐树密密麻麻的树叶出神,如果一片树叶就是一段时光,一个人的一生恐怕都没有一棵梧桐树的树叶来得丰富多彩。
出够了神,杜有醒悟过,拿出钥匙开门——果然不出所料,打不开。
锁已经被何明换过了,这个酒糟鼻房东,也真够光棍的,做事情够绝够干脆。杜有笑笑,也不怪何明,他的手机早就没电了,估计何明也没少打电话给他。
杜有俯身从窗户向里面张望,发现他的自行车静静地呆在里面,已经落了一层尘土,更是显得犹如破烂中的破烂,还好没有一丝怨气,似乎正静静地等他归来。
老贱说,自行车是何明搬到里面的,酒糟鼻说万一杜有死了,就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卖掉,应该可以抵上所欠的几天房租了。
杜有想了一会儿事,感觉脑子有些乱七八糟的。这几天他的经历可以说是一波三折、曲曲弯弯的。算来算去归根结底就是一笔糊涂帐,先是被马飞燕偷了五千多,然后他对老编搜身骗到了一百多,然后遇到一个老太太,然后丢了手表去下水道掏表,然后手被莫名其妙地咬了一口,就住了七天院。
住院倒好,又知道了花朵也留在了燕都,毛毛熊的,莫明其妙现在又有一双感应灵敏的手,天知道这事是好是坏,天知道一流敏感的手能不能帮自己摸出来一个美好的未来?
想完了事情,总不能在诊所门口傻站着吧?既然打不开门,开门还得找锁门人,就得找何明解决问题。杜有左手握住右手,说:“全靠你们了,别让我失望呀。现在就去找何明解决房租问题,遇到难题知难而进才是我杜有的风格,嘿嘿。”
杜有自我安慰一番,就顺着善良街一直向东走,来到一个门前写着“回收高档烟酒”的小店门前,直接走了进去,对店主说:“有没有茅台……的原装盒子和瓶子?”
店主斜了杜有一眼,用手一指后面说:“你要盒子和瓶子干什么?我这里有各种口味的,都是密封好的,看不出来真假的。”
杜有摆摆手,坚持说:“我就要盒子和瓶子,要最好的那一种。”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杜有以50元的价格买了一个原装的茅台酒瓶外加外包装盒。幸好从老编身上骗来的150多元还在。
杜有琢磨一番,又向前走了几步,花5块钱买了一瓶二锅头,然后一股脑儿地将二锅头全部倒进了茅台的酒瓶中,拧好盖,将茅台装进盒子,想了一想,又特意将盒子一角撕掉一块。
杜有来到路边的公有电话摊,给何明打了一个电话:“何叔,我杜有又活过来了……别走开,一会儿我过去找你,有好事。”
………【第十章 小美女小诗】………
何明家就在善良街的东头,和杜有的心理诊所也就是三站地的路程。杜有不紧不慢地走到何明居住的丽园小区,在楼下的菜市场又花了30元买了点猪头肉和花生米,然后就爬上了3楼,敲响了何明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何诗。
她上身穿一个小得不再小的背心,胸前的两个蓓蕾将背心高高拱起,下面只穿了一条刚刚盖住内裤的短裤,衬托得浑圆的**紧绷绷呼之欲出,修长的大腿白中透露着粉红,匀称细致,闪现出青春特有的诱人的光泽。
何诗刚刚睡醒的样子,揉着眼睛,睡眼朦胧地认出了杜有,惊叫一声,说:“哎呀,杜有,你失踪了七八天,听说你偷下水井盖被抓进去了,是不是?”
小妞子可能做了什么春梦,胸前的两个突起格外硬挺,杜有一时迷乱,竟然没有听清何诗说些什么,直顾低着头胡乱看看。何诗醒悟过来,见杜有紧盯自己胸前,嘤咛一声,满脸飞红地跑开了。
杜有急忙自责,真没出息,没见过女人呀,马飞燕的胸可是波涛汹涌,比何诗的大上一倍有余。不过杜有得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