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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自然也看到了,在娄公印出手之前,奋力刺向娄公印前颈,刀尖从前劲刺穿,娄公印颈处喷血当场毙命,然而他那只向后摸得的手却空空如也。
原来娄公印尽输,不肯受军法酷刑,想逼沈让代手尽早结束他的性命。
这就是无声的战场,他们多年前一起对抗敌军时都不曾有过异心,然而却在边疆稳固,生活安稳之时生出贪念。这也是现实,任何人为了自己的利益,都可抛下‘情义’二字。
娄公印虽为了一己私利死有余辜,沈让却也不曾手软,亲自结束了这人的性命。硝烟四起的战场无情,这无声的战场更无情。
沈让看向皱着眉头的小夜,问道“第一次见杀人?”
小夜摇摇头又点点头,一声不吭向大帐走去,留给沈让一个瘦弱的背影。
沈让也不多想,命人抓住准备逃跑的另外两人。那两名心腹一开始说是出去方便方便,后又无法解释方便时为何带着包袱银两。
沈让一声令下,“老实交代留个全尸,若还有隐瞒便五马分尸。”两人腿软到地。
扎巴坚增最终还是被押进大牢。
当晚小夜留在帐内和衣而睡,沈让瞧见小夜疲惫也不忍打扰,便去另一帐内休息。
大夏国都兴庆城内,层层宫墙将人围绕,不安的心被憋的烦躁,烛火摇曳彭星闪耀,迷醉的人儿思绪飘忽。
一名宫女步入内室,恭敬的施了一礼,说道,“柔娘娘,皇上说今日在没藏娘娘那儿商讨要事,就不过来了,皇上让娘娘早些休息。”
商讨要事?呵呵,大半夜的有什么要事好商讨?不就是男人女人的那点儿事儿么?不过没关系,要商讨就商讨吧,他也在我这里连过七夜,是该陪陪那个不甘寂寞的女人,要不然因为无法控制欲望而给他带了绿帽子,可就不好听了!
柔儿晃动玉手,“知道了,下去吧!”
“是。”宫女缓步退出内室。
柔儿看着镜中的自己,肌肤犹如凝滞,细嫩光滑,双目含着一弯清水。哪个男人见了这张脸会不爱,哪个男人不为她痴狂?幸好她现在是大夏帝王元昊的女人,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挣破了头来抢她。
八年过去,她的样貌亦如初衷,丝毫未有改变,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能将容貌一直保持在二十岁的状态,有谁知道她背后付出过多少努力与艰辛。她没有高深的武艺,没有千千万万的兵马,只能靠样貌来换取想要的东西。
这些年来元昊虽然对她很好,可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可以一生只有一个女人,更何况元昊现在做了帝王,更是有数不清的美女投怀送抱,所以,她必须做最特别的那一个。
除了驻颜有术以及给元昊出谋划策,她更是用了许多闺房秘术来拴住元昊的心,只有这样,她才能让元昊离不开她,甚至更加依赖她。
她曾经想过换一张脸去报复那个男人,可是她与那个男人之间太过于了解,就好像每次那个男人会派出什么样的将臣来敌对元昊,她都会猜得清楚,料的准确。若她想靠近那个男人去展开计划,也是不可能。所以,她只能依靠一个可以跟那男人对恒的实力。
想当初她从芸芸众生中挑出元昊,正是因为他最符合条件。当然,元昊自然也没有让她失望。八年来,大夏不断扩大疆域,掠夺大宋财物,占据不少大宋要地,修筑堡寨,步步进逼。导致大宋皇帝焦头烂额,手忙脚乱。
每每想到那个男人皱眉痛思的画面,她就会笑的十分开怀,姓赵的,做皇帝有意思吗?对!很有意思,而且以后会越来越有意思。
第二日,太阳一丝不苟的早早爬起,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李小夜早早洗漱一番,在军帐中等银子。
沈让从帐外瞥见,心中有了一丝犹豫,虽不知这小子的来历,但他机智灵敏武艺高强,且身上有种灵动的成熟气息,很是吸引人。就这样让他离开实在可惜,不如留他一阵子再摸摸底细,若是能成为我的左右手,倒是一件好事。
于是乎,沈让把准备好的银子偷偷揣在怀里。
瞧见沈让进来,小夜兴冲冲的上前,“沈大哥,银子呢?”
沈让笑而不答坐在凳上,这小子焦急的小模样很是有趣,开口说道,“你怎么不问那吐蕃人,为何一开始不说出娄公印?到只想着你的银子?”
小夜将嘴一撇,走到他身边,“跟我又没关系,剩下是你们的事情。我昨晚那么卖力,就是让你多给些银子,可别想耍赖。”
沈让悠闲地点了点头,“沈某从不耍赖,答应的事情就一定办到。”
小夜又换上笑脸,喜滋滋的伸出手,“那就快拿来。”
沈让将双手摊开,掌中空空,面上略带了些严肃,“我说过给你,可没说过现在就给你,军中向来不设闲杂支出,我要等赵老将军回来禀报之后,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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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八点前必定更,绝不掉队。
☆、柔儿的功夫
小夜瞪大了眼,张大了嘴,“什么?你,你骗人,这么大个军营,连一点儿银子也拿不出来?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还要等将军回来?他老人家要是几个月以后才回来,我还要等几个月?你把你身上的银子先给我。等你们将军回来了你再讨他要。”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跳起来的。
沈让乐了,“你这倒是个办法,可是我现在身上也没有,要等也得等发了军饷再说。”
小夜瞪他一眼,低头微思片刻,“哼,那你上个月的军饷呢?先拿来。”
沈让再次摊手,不好意思的回答,“都给了家中夫人,我夫人有孕在身,军饷如数上缴,好让夫人吃的好一些,所以,并无多余。”
他还真是个爱妻狂,身上没有一锭银子?不就是想赖账?找出这么多借口,真算不上大男人,我还非要拿到银子不可。
小夜嘟起了小嘴,“哼,妻管严!我可以等到你下个月发军饷,不过,这期间我的衣食住行,你都得包了。”
“好,没问题。”沈让俊脸刚毅,回答的干脆利落。
李小夜有种掉沟里的感觉,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冷哼一声灰溜溜的出了帐。
李小夜的一撅嘴一瞪眼,到让沈让瞧得开心,呵呵,这小子,实在有趣。
小夜出了军营站在门口思索,虽拿不到银子,这些日子的吃喝到是不愁,不过事情到还得抓紧。
这幽兰谷的地理位置就在附近,据师父说,这山谷颇为神秘,谷中道路崎岖,生长着稀奇禽兽,都是些平常人一般见不到的生物,面目可憎凶狠无比。若是身上没有武力的人,进入山谷只能成为那些禽兽的美餐。
并且谷底盛开多种奇异鲜花,颜色鲜艳无比,散发淡淡香气。那香气可以扰人心智,意志不坚定的人还会出现幻觉,将身边事物看成心中所想。
若无定力,即使凭借一身武力入谷,也会被虚幻所迷惑,而再不想出不来。那些花朵等到人体力耗尽之时,将人身吸附根底变为肥料,闯入者最终只会丧生谷中。
不过,幸好这山谷十分隐蔽,若没两把刷子还真找不到。否则又会有多少人为它舍去性命。幽兰谷名字好听,实际上是个天然坟墓。
近日来小夜四处摸索,此处地势一马平川,除了树林就是草地,除了草地就是河流,连小山沟都没见到,又哪里来的山谷?
是师父记错了?可他也就刚刚三十岁,记性不至于差到哪儿?还是我不够仔细?这幽兰谷幽兰谷,难道它名为谷却不是山谷?
门口两个守卫经过昨夜娄公印一事,对小夜刮目相看,心中满是佩服。此时瞧见他一手抱肘一手托腮,嘀嘀咕咕自言自语,模样很是令人不解。
一守卫上前将他肩膀一拍,“哎,小夜兄弟,你在说什么呢?看你愁容满面,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给我们说说,兴许能帮上忙。”
小夜缓缓回头,眼睛微眯盯着两人,嘴角扬起一丝轻笑,“哼哼,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呀,那些骂我泼皮说我撒野的人,要怎么报复?打一顿?还是用剑砍了?”说完扭身大步离开。
两守卫满头黑线,用手擦去额前冒的冷汗,对看一眼,“妈呀,这真惹上了,咋办?”
“不知道。”
当晚入夜,一片寂静,月色很美,风儿清凉。
小夜略显疲惫的回到军营指挥大帐,反正这小子还要在这儿待一阵子,沈让也不急打探,继续翻看手中军书。
小夜端起沈让的茶水一口饮尽,放下茶杯献媚的瞟向沈让,“沈副指挥,咱们可是说好的,我的吃住你全包。”
沈让放下手中的书,英武的俊脸显出疑问,“是,说话算话。你可还有什么别的意见?”
“啊不,”小夜抬手做出‘请’的姿势,半弯下腰向帐外指去,“那你就,出去吧!”
沈让疑惑,“我出去?这是我的营帐,为何要我出去?”
小夜挑起好看的眼睛,“你不出去,我怎么睡?”
沈让恍然,原来这小子今晚还想睡在这里,他说道,“我大可给你安排别的营帐,来人”。
帐外走进两名小兵,双手抱拳,“副指挥,有何吩咐?”
“去给小夜小兄弟备好营帐,让他休息。”将小夜一指。
小兵领命,“是,副指挥。”
小夜急忙叫住,“哎哎哎,你们先别着急。等一会儿。”
沈让不知他要干什么,问道,“怎么,小夜兄弟可是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小夜双手附于背后,在帐中踱起步子,一副说教的模样,“副指挥,你这营帐白日我已看了个大概,也就你这里面最适合我。再说我昨夜已在你这榻上睡过了,我认床,换了别的睡不踏实。不如今夜还让我睡着这里,你去别的营帐,可好?”
白日他确实将这些营帐确实打量过,走到哪一帐前都会闻到一股臭汗味,让他鼻子受了不小的罪。再向内看进去,里面臭鞋臭袜子满地都是,实在混乱不堪。
整个军营就沈让这帐还算是很干净,虽然比不上精心收拾的厢房,但也毫无异味,东西也都摆放整齐。小夜打定主意,蹭吃蹭喝的这些日子就住这间帐。
沈让面露为难之色,“这~,怕是有些不妥,这间帐是军中指挥的营帐。吐蕃对我大宋近年来表面上虽俯首称臣,但若有偷袭,你岂不是做了我沈某的替死鬼?还是给你安排另一营帐的好。”
小夜眼中泛出精光,偷袭?他才不相信嘞!“呵呵,你们最近遭受过偷袭?”
沈让眉头轻蹙,“那倒是没有,可万一~”
“那不就对了,近年一直没有,凭什么单单我住进来就会有?你放心,就算真有万一,营外这么多兵将都是吃干饭的?就算他们是吃干饭的,等偷袭的人进来我早就清醒,你担心什么?”
小夜举力反驳,想让他住别的营帐,哼!没门!这间指挥营帐他住定了。
“这~”沈让无言反驳,李小夜说的话句句在理。没想到还是个难缠的,罢了罢了。
他对两名小兵一挥手,“你们去再收拾一间出来,让本指挥住。”
“对了,你的被褥也留下给我用,你盖别的。”某小子口气很是霸道,模样有些欠扁。
“为何?”沈让问。
“你连营帐都让了出来,还在乎一副被褥?你可是个威严呵呵的副指挥,正五品的定员大将,不会这么小气吧?”他笑的很是不怀好意。
沈让无奈,双手反抓在背后,瞧着眼前洋洋得意的小子,哎!真不该留他在这里,可话已说出,再无收回来的道理。由他,由他。
夜晚。
李小夜悠闲自在的躺在床上,外面那么多的守卫,一定很安全,被褥上还有一股很好闻的男人味,应该是沈让的,嗯,不错!
同一时间,大夏兴庆城。
柔儿取下浴巾,将沐浴完毕的元昊包裹住,元昊轻柔的揽着柔儿的肩臂,两人从浴池走出,来到床榻前。
躺在床上,柔儿将浴巾打开,手下轻柔拿捏适度为元昊松着筋骨。男人坚实的胸肌,宽阔的臂膀,无不展现出他的矫健。柔儿面颊发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元昊嘴角勾起坏坏的笑,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柔儿还是如初见时那般娇柔可爱,他伸手一把将柔儿拉入怀中~
红烛摇曳,月儿娇羞,鸟儿早已扑扇回巢,就连星星也不在眨眼,似是怕见到娇羞的一幕。
一个时辰后,柔儿贴近元昊的胸膛,“昊哥每次都这般威武,柔儿,柔儿都快吃不消了!”
元昊抚着柔儿的青丝,头上汗珠还在一滴滴的滑下,“难道柔儿不喜欢昊哥这样?那以后昊哥就不这样了。”
柔儿急了,“不不不,柔儿喜欢,喜欢!”她的脸颊已经红透。
元昊满意的笑了,若是她不喜欢,那他做男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