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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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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儿急了,“不不不,柔儿喜欢,喜欢!”她的脸颊已经红透。
    元昊满意的笑了,若是她不喜欢,那他做男人还有什么意思?
    稍稍歇息片刻,她将他的下巴轻轻磨蹭,“昊哥,柔儿想家了。”
    她是想家了,想爹,想月儿。
    八年过去,元昊的虽未能将大宋歼灭,但也将大宋皇帝搅合的日夜不宁,没睡过一个好觉。想到那个男人头痛的模样,她的心中便会十分舒服。
    不过,每日面对宫墙内的尔虞我诈,还有连年来绞尽脑汁的对付大宋,一切都令她有些累。她虽不能轻易绕过那个男人,但是,她还是可以歇一歇的。
    ------题外话------
    每晚八点前必定更,绝不掉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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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的功夫(二)

虽元昊对她很好,可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人,他只能给她男女之爱,却不能给她亲人的温暖。再者大夏现在根基已经打稳,固若金汤,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所以,她决定回玄月山上看看爹,看看月儿。
    元昊一怔,她想家了?这些年从未听她说过关于家的事情,只说过她的家在长安,可却连具体地址也不愿提及。他一直以为她是落入凡间的仙子,是为他创握江山而来的。可今日她竟说想家!
    “柔儿的意思?”
    她将头又往他的怀中钻了钻,“昊哥知道,还用问?”
    元昊不免担忧,他轻蹙眉头,“可是若你一人回去,我又怎么能够放得下心,这如今兵荒马乱,你一个弱女子独自返乡,若是像那年晕倒在草丛一样出了意外,那我元昊岂不是要后悔的自刎?”
    柔儿轻叹一声,“那好吧,不过可不要人太多,捡些精锐即可!”
    随便你派什么人,都不是问题!
    “好,就依柔儿的!”
    元昊将柔儿搂近怀中,在她额头轻吻,若是她走了,他岂不是成了孤身一人,虽有没藏氏和别的妃子陪伴,可她们在床上的功夫,哪里及得上柔儿的三分之一?
    回到香子城。
    这个晚上,李小夜前半夜确实睡得很是安稳,可后半夜,就不怎么好说!
    夜深人静,微风吹拂。
    某小子睡得正香的时候,‘噌噌’几声细小的厉风穿掠过耳边,这小子立刻清醒。
    要说他这能在睡梦中立刻清醒的反应,那可是在山上时被师父逼出来的。那个腹黑师父闲得没事,和吃饱了撑得的时候,总会拿出蟑螂、蚂蚁、蝗虫、青虫、以及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头块等等,抛向做美梦的小夜,然后一溜烟儿的跑掉。
    起初他被这些小东西吓个半死,有时还会被石头块砸的满身青紫,甚至一次还让青虫爬到了嘴里,结果他三天都恶心的没吃下饭。
    师父也着实有些心疼,可为了训练他的警戒,只能这样子。并且对他说,“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
    他将师父的话琢磨了三天,悟出了道理,双眼含泪的走到师父跟前,将人家窄紧的腰身一把抱住,“师父,徒弟知道了,严师才能出高徒,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师父,我爱你。”。
    老不死的,等你老的剩一把骨头,我就一把捏死你。
    师父呆住,徒弟对他说‘我爱你’,心中平静的湖面因一片绿叶掉入,掀起片片涟漪。自此以后,再也没用过重的东西砸他。
    师父砸过很多东西,唯独只有一种东西只砸过一次。一日将老鼠砸到他身上,待他揉着眼看清身上蠕动的小东西,立刻翻出眼白,手脚抽搐,口吐白沫,晕了三天。
    后来在师父不断的折磨下,他终于苦心修炼的如弹簧一般,只要有东西靠近,不管睡得多香多沉都能一跃而起。
    回到眼前,这几股细小的厉风混沌有力,绝对不是营帐外刮进来的风。难道真的有人偷袭?我怎么点儿这么背?真该死。
    ‘嗖’的一声,一只厉箭穿过营帐射进,直冲榻上。小夜反映极度灵敏,犹如黑夜中的小豹子一般迅速跳起。
    再两只利箭射来,他手脚灵活,双眼精锐,腾起倒翻,厉箭擦着耳边不到两寸距离飞过。
    厉箭虽不是连发,但也三三两两的射进来。躲闪之际他来到帐帘处,挑起一条细缝向外看去。帐外四处一片安详,没有半点被人偷袭的痕迹。
    箭是从侧面射来,射箭之人应该躲在营外山林之中。想这射箭之人也是一位高手,能够百步穿杨,并且剑声细小,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难怪外面守卫没有半点反应。
    这厉箭直逼军中指挥大帐,应该是来取沈让性命的。沈让这张乌鸦嘴,搞不好真的做了你的替死鬼,死沈让,臭沈让。
    不过此偷袭之人并未带来大量人马,目的应该就沈让一人的性命。小夜不敢高呼出声,怕引起营中恐慌。他躲闪到大帐另一侧从底部钻出,但不知道沈让住在哪一营帐,只能小心翼翼的四处寻找。
    借着几处灯塔的火光,他挨个在帐外轻叫,“沈副指挥,沈副指挥!”
    沈让经站无数,警戒心较强,这样小声轻呼,应该会听得到,可为何找了几个帐都没见反应。
    就在李小夜回身之际撞到一堵人墙,刚想大叫,小嘴附上一只大掌,被人拉进怀里。
    沈让冲他点头,意思是,是我,别叫。然后将四处扫了一圈,又对他摇了摇头,意思是,先别动,再看看情况。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中。
    小夜细小的呼吸吹在沈让掌心,温热夹杂着微痒传来,沈让感觉像是被小火烧到,赶忙将手收回。
    沈让手掌因常年持刀练武磨出的茧子,有些生硬,却有种想让人磨蹭的感觉,小夜刚想磨蹭两下,人家就将手收了回去。
    小夜踮起脚,将沈让肩膀拉下来,小声说道,“你知不知道是谁?”唇瓣闭合间,呼吸之气打在沈让耳朵上。
    沈让耳根忽然发痒,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立即将身站直看向小夜。莫非这小子给我吹了迷药?可他有什么理由?我与他无冤无仇,再说也并未见到他手中持有什么。可怎么耳根发痒,还有些微热?这种奇妙的感觉令他匪夷所思。
    沈让突然直身让小夜感到莫名其妙,他再次将沈让肩膀拉下心急的询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
    “要么咱们去看看?”小夜向侧面偏偏头。
    “好”
    两人轻身从帐侧绕过,此时厉箭已经停止发射,指挥大帐的一面帐布上已被插出许多小孔,犹如漏水的筛子,看得人起鸡皮疙瘩。
    行走之间月光透过树杈缝隙,稀落的洒在两人身上,将地下影子拉的生长。
    小夜运功提气,走在草丛犹如一阵轻风。
    沈让心中直呼惊奇,这小子竟有如此内功,真是人才,等有了机会定要将他功夫再好好试探一番,看看究竟有多厉害。
    进入树林两人四处查探,草丛,树后,树顶的树杈,搜了个遍,却也没有找到射箭之人。
    两人觉得射箭之人定还在附近,十分默契的对视一眼,继续寻找。
    ‘嗖~’一只厉箭对正沈让前胸急促飞来,眼看将到,小夜一个踢脚将剑踢偏。
    两人顺着射箭的方向看去,不远处,一棵十分宽厚的大树上面,有一个不易被察觉的孔。难怪他们找不到,原来是有人将树掏空躲在里面。
    再说这这射箭之人,原本提前将树掏空,是想待宋兵发现之时可以躲在里面,待到宋兵走了再出来逃生。并且这人箭术高超连发数枚,认为沈让定已经被射死在营帐之内。
    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准备逃走之时,却看见沈让与一个小子进入树林,于是便急忙躲进树中。
   

☆、真乃神人也

二人欲上前,脚步刚刚抬起三只利剑‘嗖嗖嗖~’齐发而来,二人迅速躲闪,但射箭之人出神入化,趁着他们躲闪之时再射三剑,不偏不差射向他们躲闪的方向。
    两人避过,箭手再射,渐渐射来的箭似乎不太一样,箭头穿破空气的声音一轻两重,轻的射向小夜,重的射向沈让。
    小夜曾经多年与大自然融入一体,能够轻易地感觉到射向沈让的箭不同寻常,顾不得自己,一个飞身扑向沈让,在箭还差一寸距离时沈让被扑到。
    “啊~”小夜腿部惯性翘起被箭掠过,带掉一片布料和一层肉皮,他疼得轻呼。
    沈让慌忙起身将他扶起,担忧的问,“你怎么样?”
    小夜故作轻松,“没事,我掩护你,你去将那人揪出来。”
    沈让点了点头。
    厉箭再次射来,小夜冲在前面手脚并用,左砍右劈将箭统统打的脱离方向。
    沈让随后近身防护,虽是小夜在掩护,可他也不敢放松,生怕小夜中箭,高大的身体有随时扑向前的姿态,手中长把大刀将小夜漏掉的箭一一击偏。
    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一路躲躲闪闪靠近那棵大树。射箭之人知道自己死在眼前,拼了命的往外射。此时的箭犹如错乱的竹筷一般不堪一击,小夜轻轻抬手一抓就将箭抓在手中,撩在地上。
    沈让大呵一声,手中长把大刀挥出,抛下,收住,将树生生劈了开来,树中之人却完好无损。
    小夜感叹,如此精准,真乃神人也!
    树中之人慌乱放下手中弓箭,向衣襟前摸去,沈让一把打掉那人抬起的手,揪着那人胸口衣衫从树中拎出来,仔细一看是吐蕃人打扮,心中明白了的大半。
    他将那人摔在地上,嘲讽的说道,“扎巴坚增还没死,你来刺杀我?蠢材。”
    那人慌乱,“不是,我不是扎巴坚增的属下,是别人让我来刺杀你的。”
    “呵呵,那你是哪一部的?说!”沈让面容一凛厉声问道。
    “我,我,”那人回答不出,一只手趁人不备再次抹向衣襟。
    小夜此时顾不得他们的交谈,刺中他的一箭定是带了毒,刚刚他因奋力冲锋从而使得体内血液加快流动,此时腿部的伤口已经麻木,身体也渐渐发软,有些头重脚轻。
    不过带不带毒对他来说无所谓,他拿出身上的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小药丸含进嘴里,坐在地下原地休息。
    沈让看见吐蕃人将手从嘴上拿下,大叫“不好。”他用力猛拍那人后背,那人受力一咳将嘴中之物突出,他捡起一看,一个黑色的椭圆之物,定是为刺杀不成服毒准备的。
    沈让一脚踢向那人胸口,面容严峻的说道,“说出实话,我就放了你,若说不出,休想活着回去。”
    那人胸前一闷,无力反抗,面容一丝不屑,视死如归,“我乃吐蕃第一弓箭手,今天前来就是刺杀你的。原本以为刺杀你是件很容易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坏了我的好事。既然被你逮到,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沈让轻蔑一笑,鼻中微哼,“第一弓箭手?好大个口气,箭术是了得,可这身上的功夫倒真是不敢恭维。今日你如不说出,我也不会杀你,我会命人将你掉在树上用沾了盐水的皮鞭将你抽身,再用绣花针扎进你的指甲,每日十次,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这可是他从小夜那里学来的,现学现卖不算过分。
    原地打坐的小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我也有徒弟了。
    那人额头冒出冷汗,但依然嘴硬的说道,“我可不是吓唬大的,有本事给我来个痛快的!”说完身体偏向一侧大树,用力撞去。
    沈让眼明手快,两步赶上将那人揪住。那人拼死挣扎,咬牙切齿的说道,“奸诈宋狗,总有一天我吐蕃会将你们收复脚底。你看着吧!”
    沈让实在厌烦,一个手刀将他这人劈晕,又将这人脱得只剩亵裤,然后严严实实绑在树上,再捡来几根树藤缠了十几圈,在这人脑后又劈了一掌。
    小夜微睁开眼,轻声轻语的劝道,“你可别把他劈死,不然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我自认为力度掌握的还可以,等咱们回去叫了兵将他也不会醒,但也绝对死不了。”沈让回答的自信满满。
    小夜运功疗的差不多,体内毒素被克制,并且正在慢慢减少,只不过头还有些晕,他扶着树起身。
    沈让赶忙将他扶住,“小夜,你?”
    “没事,刚刚那支箭带了毒,不过我服了些解药。”
    沈让焦急,这小子怎么如此儿戏,“你知道那是什么毒?你的解药会管用?”
    小夜扒住坚实的手臂,浮出一个微笑,“这解药是我师父给我随身准备的,可以解很多种毒。现在已好,就是还有些头晕。”
    沈让这才放心,长出一口气,“那就好,我扶你,咱们回去!”
    魁梧的身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搀扶着瘦弱的身影,慢慢挪着步子,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散步呢!
    两人没走几步,脚底一阵细小的‘呲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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