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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曹皇后面善的在赵祯耳边低语几句,赵祯听完笑的开怀,也不知道这夫妻俩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只觉亲密的程度羡煞旁人。
就在此时,一阵轻快的乐声响起,很明显还带着异国风情的味道,伴奏的乐师灵巧的打着鼓点儿,整个曲调让人耳目新,仿佛置身西域的长河。
一抹飞旋的身影跃至场中,待众人看清是谁,都变得痴呆傻愣,双瞳中闪烁出兴奋的光彩。
一名女子弯腿立于场中,乌丝在头顶盘成了一个圆髻,面容略带脂粉,一张小嘴就是刚刚摘下来的樱桃,微挑的眼角涂着妖媚的蓝,铿锵的神态中又带着些许戏虐。
女子衣装实在是凉快,衣领开到了胸脯,若隐若现两个半圆的粉白,衣袖是虚泡泡的透明轻纱,手中各握一条飘逸的丝带,腹部肚脐裸露,秀出完美的水蛇腰,裙子超短,展露着两条洁白的大腿,双脚穿着细布袋子凉鞋,诱惑至极。
众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是有心脏病的,可以直接撂倒。
这是柳护卫?她今日的打扮也太动人心魄,成仙若幻了,身边一片擦口水的声音。
小几后面的苏轼恨不得立刻冲上前,脱下衣袍为月儿遮住,这败家娘们,都快被人看了个干净,亏到家了。
再瞧见月儿威胁的眼神,苏轼立刻乖乖坐好,不敢再有动作。
白玉堂也跟着情不自禁的擦擦哈喇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将嘴巴合拢,喉中吞咽,稍稍低头,又抬起来,就怕一不留神少看见了一会儿。
他喃喃自语,“兔子,她真的是兔子,我的心,咋跳的这么乱!”
高台上的天子与国母亦是怔住,然而,赵祯从满目的惊艳,渐渐换成了冰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柳月儿,你是诚心的。
月儿对高台上的眼光视而不见,对满座的哈喇子更是不晓得。
随着乐曲渐强,展开双臂,丝带挥起,旋转腰身,一个完美的后空翻,双腿劈叉,再迅速跃起,抛出丝带,反手接住。
口中开唱,
月光放肆在染色的窗边
尘烟,魔幻所有视觉
再一杯,那古老神秘恒河水
我镶在额头的猫眼揭开了庆典
为爱囚禁数千年的关节
正诉说遗忘的爱恋
听所有喜悲系在我的腰间
让那些画面再出现,再回到从前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尘嚣看不见,你沉醉了没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岁,时光的沙漏被我踩碎
间奏,飘逸的身影旋转、飞扬、半空中踢腿、落地。
故事刻画在旋转的指尖
是谁在痴痴的追随
这一夜,那破旧皇宫的台阶
我忘情抖落的汗水,点亮了庆典
···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岁,舞娘的喜悲没人看见
女子的举手投足美奂美仑、韵味十足、神形兼,舞姿妙曼。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岁,舞娘的喜悲没人看见
···
曲毕,舞毕,飒爽收住,抬头,傲视,退场,留下一干被收了魂儿的木偶,
‘哐嘡~’一声,吐蕃来使王学仁手中酒杯掉落在地,李敖将他碰了碰。
之后,再有上场的舞姬,杂耍,套火圈儿,口技之类的表演,在座的亦是没了任何欣赏的心情,毫无趣味。
回到升平楼的侧室,月儿将婢女支走,稍等片刻,确定周围彻底没人,走到窗户出将窗棱打开,一抹白色迅速窜入。
白玉堂二话不说将外袍脱下,迅速为月儿包裹住,他面颊有些发红。
月儿觉得白玉堂的脸红的还挺好看的,她微微一笑,坐到梳妆台前用丝帕擦掉眼影,红唇,细粉。
白玉堂站在她身后,直直的盯着铜镜中的女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当然知道今日大宋皇帝款待的是什么人,如此时刻,月儿惊艳全场,就不怕吐蕃使者会看上她让她陪睡么?还是她看上人家吐蕃使者,故意引诱的?
想到此处,白玉堂心中翻出些许的不舒服,她为什么就不知道检点一些,就那么缺男人?
“兔子,你不是觉得沈将军用着挺好的,为何你还要···”
月儿卸了妆,没搭理他,到屏风后面换衣裳。
白玉堂看见刚刚还裹在她上身的小上衣,和超短裙被搭在屏风上,心跳骤然加快,暗想,难道她还要勾引我?
想到那若隐若现的酥胸,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震人心魄的小白腿,白玉堂又是一阵心悸,再想想那些对着兔子流口水的男人们,他心中越来越不爽。
正要开口询问,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两名宫女的交谈声。
“你说,皇上为什么驳回了吐蕃使节王学仁大人的请求?”
“不知道,好像皇上不愿意让柳护卫陪人家吧!”
“上次契丹来使让柳护卫陪,皇上不是都同意了的?”
“人家那是契丹太子,未来的可汗,今日这只是一名吐蕃大臣,皇上怎么可能同意?”
“哦,原来是这样,不知道吐蕃来使会不会为此不高兴。”
“谁知道!”
交谈声越来越近。
白玉堂看看四周,跟本就没有能藏人的地方,窗户外有人影在晃动,应该躲到哪儿?
月儿从屏风后露出头,“快过来。”
白玉堂窜进去,原以为可以看到这只兔子没穿衣裳的好风光,谁知人家已经穿上亵衣亵裤,并且穿的很严实,他心中有些失落。
月儿递了一件女子的衣裙给他,“快穿上。”
白玉堂瞪着眼,看看月儿,看看衣裙,摇了摇头。
月儿急了,将他拉的近一些,“白五爷,你以为这会儿跑出去跟你来的时候那么容易?现在外面坐满了人,还有三千御林军呢!”
白玉堂还是摇头。
月儿定平一张脸,“你信不信我现在出招跟你比试一场!”
白玉堂抿了抿嘴,想他小的时候偷看过大嫂洗澡,还抢过比他小不了几岁的侄儿的糖,更甚至曾经为了逃避大哥的责骂,而在后山的茅厕躲了一整天,都没有今天这般难为过。
女裙,穿,还是不穿?
“咯吱~”门被推开,两宫女走进来,瞧见室内没人,再看看屏风后面有动静,于是上前几步。
“柳护卫,皇上命你换好衣裳就到外面给吐蕃使节赔罪,自罚三杯。”
月儿心中明了,想那赵祯回绝了吐蕃使节的要陪睡的要求,所以让她出去赔礼道歉的吧!
“知道了,劳烦两位妹妹帮月儿回禀皇上,换好衣裳就去!”月儿应承着。
宫女热心的问道,“柳护卫,要么我们帮你换吧,皇上吩咐要快一些。”
白玉堂碰了碰月儿,意思是,千万别让她们进来。
月儿撇他,意思是,还用你说,我又不是傻子。
她大声说道,“谢谢妹妹,我一会儿就好,两位先去回禀皇上吧,免得皇上等的急了,会怪罪的。”
“那我们就先出去了!”两宫女闭门离开。
片刻传来关门的声音。
月儿将手中衣裙再次递给白玉堂,“你听见了,他们今日不将我灌醉不会罢休,你就忍心我醉了之后遭人轻薄?”
白玉堂有些犹豫,若有所思的问道,“你都经历一百八十位猛男,还害怕这些?”说完心中涌出酸意。
“你就说穿还是不穿?”
夜空中,繁星闪烁,飘着几丝深色的云,微风吹过,树叶跟着缓缓摇晃,通往升平楼外的长廊上,两个身影步步前进。
柳月儿走的大义凛然,得意至极。
白玉堂畏畏缩缩,扭扭捏捏,那躲闪的姿态,活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四个字形容,羞涩不堪。
白玉堂本想找个机会离开皇宫,又一想那些男人会轻薄兔子,心里就不乐意,不过这会儿穿上衣裙,脸上还被抹了粉和胭脂,实在是后悔的不得了。
人家兔子穿的是女护卫服,英姿飒爽,他穿的是宫女衣裙,并且极度不合身,这衣裳故意想将他身材显露似得,特别紧凑,幸好兔子给他胸前塞了两团麻布,要不然,定会被人笑话他是盆地板儿。
月儿笑的阴险,想不到这只老鼠穿上女裙会这般的,勾人!瞧那摸了胭脂的小脸儿,水嫩的呀,真想让人咬上一口,虽然腰身不够窄紧,经过她的加工,别有一番翘臀的滋味。
还有他这幅表情,不招惹男人才怪呢,还想惩治我展哥哥,想呢吧你,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来到升平楼外,柳护卫含笑走到高台下,向着皇上皇后行礼,身后的小宫女也跟着作揖。
赵祯抬抬手,面色平静的说道,“柳护卫,吐蕃使节王学仁大人对你的舞姿很是赞赏,原本想与你百年修好,碍于你不是宫女,更不是舞姬,而是御前四品带剑护卫,实乃朝廷命官。
故此,即便王大人有爱慕之心,朕也不好随意下旨,但柳护卫应该感谢感谢王大人的美意才对。”
月儿施礼,“皇上所言极是,月儿是应该感谢王大人的。”
扭过身,向着王学仁走去,笑意如花的说道,“王大人俊朗挺拔博学多才,实乃吐蕃的中流砥柱,重中之重,今日王大人的美意,月儿心领。
有幸能与王大人碰杯,乃是月儿的福气,若是王大人不嫌弃的话,今日月儿与王大人痛饮一番,来作为对彼此的赞赏,不知王大人意下如何?”
王学仁的瞳孔中全是柳月儿的身影,这女人虽此时卸了装束,换上了侍卫服,却别有一番味道,清美,干练。
并且阅女无数的他,明显感到此女身上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息,若能将她压于身下,必定很不一般。
坐王学仁对面的苏轼快要把嘴唇咬下来,可这是皇上的意思,他能怎么办?
苏轼对月儿身边的小宫女不停的使眼色,冲着酒杯努努嘴,意思是,你一会儿跟她少到点儿酒。
白玉堂本就为眼前这个色胚心烦,突然眼角又撇到一位文官冲着他挤眼努嘴,还一副焦急不堪的样子,难道,这酸儒对我有意思?
白玉堂受到了惊吓,咬着牙齿回瞪了一眼,模样十分凶狠,再看,我就咬死你。
苏轼猛然一颤,向后靠了靠,这宫女怎么这般生猛,跟柳护卫似的。
月儿示意小宫女倒酒,小宫女乖乖的斟满,瞧那动作,若说他不是女人,打死都不会有人信。
月儿不由自主的弯起了嘴角。
而这一笑,看在王学仁眼中,心中一阵欢喜,柳月儿在暗示我。
又瞟见倒酒的小宫女,乖乖,长得比这个柳月儿还勾人,为啥这大宋朝的皇宫内有这么多倾国之色?
王学仁的眼神在二女中间忽来闪去,大有一箭双雕之意,端起酒杯,儒雅的笑。
“呵呵呵呵,柳护卫本就够与众不同,连身边服侍的宫女都不一般呐!”
小宫女闻言抬头,对上王学仁色眯眯的双眼,厌烦的一闭,王学仁怔住,嚯,还是个欠调教的,不过,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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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仁你丫大色胚的,小心晚上精尽人亡。
☆、没沾过荤腥
月儿靠近王学仁的耳畔,轻声说了几句,王学仁稍稍一愣,微笑的对着她点头,却仍收不住对小宫女的目光,十分贪恋。
小宫女将酒杯递给月儿,顺势摸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少喝。
月儿与王学仁碰杯,均是滴酒不剩。
其他大臣看事不关己,也就不再注视,公公传话,表演继续,场地中再次歌舞升平,笑声四溢。
月儿索性与王学仁坐在一起豪爽痛饮,除了对池中舞姬品头论足以外,月儿更是表现出对吐蕃新任首领的敬仰。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早在三年前与夫婿镇守香子城的时候,就听说禄西塞是吐蕃一心为民,宅心仁厚的好首领,只可惜当年改嫁去了契丹,一直没能见到过这位好首领的风采。
王学仁连连点头,没想到柳月儿多次为人妇,却依然这般有魅力,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尤物。
月儿借机上个茅房,小宫女起身跟随,月儿阻止。
对小宫女悄声说道,“我这几天不方便,要少喝些酒,你懂的,你帮我把他灌醉。”
小宫女犹豫之际,月儿一个媚眼抛过去,小宫女颤抖了双唇,心中欢悦,立刻点了头。
小宫女做到小几边恭敬的为王大人倒上酒,递去,眨巴着眼睛,“王大人,请用!”
王学仁望向小宫女的胸脯,大!他的双眼已经开始脱小宫女的衣裳。
小宫女憋住心中的愤怒,将火气压下,劝道“王大人,怎么不喝呀?是不是嫌弃小玉是个奴婢,不配给您倒酒喝?”
这一番话说的王大人骨头都酥了,赶忙将酒一饮而尽,小宫女再倒上,递过去。
王大人一把抓住小宫女的手,晃得酒水都洒了出来,溅到小宫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