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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一拍桌子,“老子喜好女人,没有他那种嗜好。”这‘他’自然是指坐对面辽信奴。NN的,我是正常人,不是二椅子。
辽信奴不由冒出怒火,“谁告诉你我喜欢男人?”
小夜眼角鄙夷撇他,“你自己说的你不喜欢女人,不承认啦?”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饭馆内,“你二人有意思,我赛关羽还以为你俩是一伙儿的,原来竟是不同路。倒让我少了顾虑,寻了机会将你二人统统收入帐下,好凑个整数。”
他竟给自己起名字叫‘赛关羽’,关公可是神人,你能比得上人家的一个脚指甲盖儿么?真不要脸。
小夜心里暗骂,嘴上却说道,“好呀,就等你吃饱喝足,养精蓄锐之后再来找爷爷吧!”他起身跨步离开,没走两步又折了回来,一把拿起桌上的纸张揣在怀里,再次夺门而出。
那一沓子纸是他给辽信奴设计的衣服样式,他现在反悔,不想给这个兔子。
辽信奴叹气,“真是个小孩子”。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撩了一锭碎银在桌上,与两灰衣夺门而去。
夜晚,李小夜找到‘赛关羽’的投宿之处,他动作轻盈宛如一阵春风落在房顶,掀起一片瓦砾向内打探,屋内灯光黑暗漂来阵阵鼾声,“死猪!”。
一个云淡风轻的声音传来,“你就不怕他是假寐”?房顶的一角有青袍飘飘。
小夜冲着辽信奴撇嘴,“这种偷窥的事情不让你的手下来做?怎么舍得亲自来?”
辽信奴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这瓦砾上被他抹了毒,你已经中了毒。一月之内你的内力只剩下五成。”
小夜大惊,起身运功,似觉得体内有股尘气将他命门挡住,“你,你怎么不早说?”他腾空跳起落在青袍旁边。
“我就是赶来告诉你的,哎,谁知还是晚了一步。”辽信奴故意摇摇头,露出狡黠的笑。
小夜气不打一处来,将他一指,“你,我看你就是故意晚来的,看我笑话。”抬手一拳打向辽信奴。
辽信奴伸手一接,轻轻握住小夜的小手,在手中揉捏,“偏偏你刚刚又运了气,反使得毒性加速运行全身,你怎么这么笨?”
小夜甩腿踢向辽信奴下shen,辽信奴一个马步将他右脚夹住。
小夜受疼,眉头皱在一起,“哎呀!松开。”
辽信奴乐了,将小脸颊抹了一把,“即便你知道我不喜欢女人,但也不能废了我。小小年纪,如此不正经。”说话间松开了腿。
小夜捂着疼痛的脚踝,瞪着他,“我要是被杀,你就少了一个对手,不如你现在就下手杀我,何必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辽信奴蹲下,嘴里‘啧啧’,握住小脚轻轻的柔着,“脚小的跟女人似的,原本觉得你挺烦,是想杀你,不过又有点舍不得,当个小猫小狗在身边也挺有意思。”
他此话不假,一开始知道小夜为幽兰谷而来,是想将其除之,但不知怎地几次相处下来,倒觉得小夜像个可爱的孩子,可以轻易的使他发怒,更轻易的使他开怀。
又听小夜说为了给他设计衣袍费了三天三夜,虽知道是互相利用,但也让他心里一阵温暖。要是现在杀他确实不忍。不如待到玄天珠出现,若小夜真对他有阻碍,再杀也不迟。
小夜取出药丸儿放在嘴中含服,稍作运功,发现不管用?“不可能,怎么解不了这种毒?”
“你吃的东西没用,他这毒必须用他的解药才行,”
“为什么?”
“因为他下的毒是半毒,你那颗药只能解全毒。”
小夜恍然,在他出山前师父也说过,要是碰到不是毒的毒,这药就不管用了。
哎,真背。突然他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辽信奴竟一直在给他温柔的揉着脚踝,坏了,这家伙喜欢男人,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他想问问辽信奴,“你~”
屋顶下方一股蛮力冲出,赛关羽手拿大刀满身灰尘出现在二人面前。
赛关羽满脸横肉抖动,口中唾沫星子乱澎,气势汹汹的说道,“看来还有一个聪明的没中毒,不过此刻解决你二人也好,省的老子下个月还得费事。”大刀挥出向二人袭来,刀锋伴随着一股子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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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子里的水蛇腰
辽信奴迅速将小夜抱起闪过,赛关羽虽肥头大耳但动作敏捷,身形转移气势磅礴再抛两刀,刀上萦绕丝丝黑光。
辽信奴若一人对战可以胜算,此时抱着小夜反应虽也灵敏,但毕竟无法出手,只能躲闪。塞关羽破空声响,如龙吟虎啸般刀刀袭来。辽信奴抱着小夜飞檐走壁,如风劲飞。
盯向抱着自己不松手的辽信奴,小夜心中暗暗惨叫,完蛋他,他肯定是看上我了,非要把我搞到手不可。虽然他挺帅,但我也接受不了短袖,怎么办?
赛关羽刀气诡奇狠辣变化多端,辽信奴的衣角已被赛关羽划破几回。眼看他就要被赛关羽袭中,一位身着劲装的男子挡在其中,手中之剑抛出,与赛关羽黑色刀气空中相撞,刀气化为灰烬,那剑也被震得粉碎。
赛关羽收住大刀,面容十分不喜的问道,“何人在此多管闲事,若不离开就要了你的小命。”他每说一个字,全身几百块肥肉都跟着抖。
劲装男子开口,“在下开封府张龙,遇到不平之事必管。且你是朝廷要犯,正是我捉拿的对象,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张龙?开封府包大人的手下?原来那赛关羽还是个朝廷要犯。李小夜长大了嘴巴!可见到真人了!
辽信奴将小夜放在一边,对张龙说道,“既然是包大人的爱将,辽某愿与张龙张大人一起将他擒拿,不知张大人意下如何?”
张龙将辽信奴稍稍打量,此人一表人才,倒不像恶人,他点了点头。
赛关羽大感不妙,掉头就跑。辽信奴抽出后背的利剑抛给张龙,两人朝赛关羽方向追去。
小夜对着远去的背影大喊,“记得要解药~”
三人背影逐渐消失,他心中依然不忿,自言自语,“倒霉,竟然中了毒,哎!”。
那赛关羽也算是一名高手,刀法精湛变幻莫测,想拿住,还是要费些时间,他索性不等,转身回家。
回到屋子刚刚躺下,突感一股内力停在屋顶,这内力有些熟悉,是黑斗篷!他不是修养身心去了?怎么跑到我这儿?那日在树林听说他好像叫云子魔,难道他又毒性发作来找女人皮?
小夜侧耳倾听,云子魔在房顶纹丝不动。他决定会一会这云子魔,于是从窗户跃出登上房顶,当看到眼前的一张脸,他恨不得自己没长眼睛。
那是一张多么恐怖的脸,一侧面容尽毁,只留下眼睛,血管暴露着,肉芽凹凸不平,一种浓绿色的液体从这半张脸滴下。
小夜顿时反胃,想呕却呕不出,低着头不敢再直视。
云子魔面无表情,冷清的说道,“怕了吗?”
小夜摇手,吞咽一口唾沫,“是有一些,不过,你看到别人这般发反应心里一定很不好受,难怪你会寻些人皮,可是用来贴补这半张脸的?以前觉得你可憎,但现在又不觉得。”
云子魔沉默的盯着眼前的少年,似乎已经看出了些什么!
小夜被他盯得发毛,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帮我除掉那小子,天玄珠我可以分你一半。”
小夜自然明白他说的那小子是辽信奴,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既然都是高手,何不签下生死契约比试一场?
“为什么?我看他对你很好,你怎么恩将仇报?”
“那是我的事。你只要告诉我答应还是不答应?”云子魔的声音让人感觉入了冬。
李小夜双手报肘,打个寒颤,“答应又如何?不答应又如何?”
云子魔冷笑,“答应,天玄珠一半给之,不答应,你和他最终也都会死。”
也许辽信奴和云子魔之间有很深的误会吧!可小夜不想随便答应,辽信奴这人虽然爱好男色,但人品还不错。
“不答应。”他声音里带着坚定。
云子魔轻哼,“幽兰谷内龙潭虎穴九死一生,没有我带路,你们即便进得去也出不来。若他进谷之前不死,进了谷也会死,而且还会死的很痛苦,你找机会杀了他,我进谷取了天玄珠分一半给你。”
“哈哈哈~,你以为我三岁?你怕他死在里面就让他跟紧你,也可以等你得了天玄珠直接分他一半不就成了?再或者,你想让他死就直接去杀,何必来这里编些荒唐的说辞?真是笑话。”
云子魔眼神又冰冷了五分,“念在与你师公相识,留你多活些时日,待到进了幽兰谷,看你如何笑的出?”
一股劲飞掠过,黑色斗篷呼呼远去。
和我师公认识?你以为你是谁?我师公岂是你能认识的?不过也许他真的认识也很难说。这云子魔未与我交过手,便知道我师出何处,此人高深莫测。
早晨小夜还在懒床,一个带着石子的纸团,破窗而入砸在小夜额头。
小夜猛然跳起,“谁呀谁呀谁呀,打扰爷爷睡觉。”他揉揉额头看到纸团,打开只见龙飞凤舞六个字“赛已擒无解药。”
小夜垂头丧气长吁短叹,“不行,还要问个究竟。”
他洗漱完毕拿起馒头出了院子,关上院门正要飞奔,一个猛子撞到一个软软乎乎的物体,探头一看,一个放大的人脸对着他微笑。
小夜有些惊讶,“沈兄,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军营坐镇吗?我现在有事,回来再和你详聊。”绕过沈让就要跑。
沈让一把抓住小夜肩头,厚大的手掌十分温暖,小夜身体一颤缓缓回头。今日沈让穿着一身锦蓝便装,腰身挺拔,很是俊朗,可他此时没空欣赏。
沈让有些日子没瞧见小夜,此时见到心中十分欢悦,又怎能轻易放走?他说道,“先别急,告诉你个好消息,绝对是你想听的。走,回家。”不由分说搭着小夜进了院子。
家中男人回来,沈夫人小蝶与自是一番寒暄,从交谈之中得知,军营赵将军已于昨晚提前回营,今日沈让被放了一日假回家瞧瞧。
小夜恨不得马上找到辽信奴问个明白,焦急显露于表。
沈让将沈夫人与小蝶支开,对他说道,“听完我的话,你再出去也不迟。”
小夜不自然的呵呵两声,“沈兄,我的好沈兄,那您就快告诉我!您就看着兄弟我干着急也不心疼?”
小夜玩笑般的话语让沈让有些开心,立刻和颜悦色,“昨日开封府包大人手下爱将张龙到了这里,捉拿一名朝廷侵犯,外号‘赛关羽’。”
“赛关羽?是朝廷侵犯?他怎样了?”小夜精神被调集起来。
“赛关羽原名韩二狗,不知跟何人学了一身功夫,得了一把宝刀,自以为天下无敌,在汴京要挟政要企图某个将军来当。但又看上那家小妾将其强暴,被人发现后杀人灭了口。朝廷下了通缉令,开封府展护卫与他交手时被下了无色无味的‘凡人舒’,一月之内都会功力减半。
公孙策精通医理仔细研究,发现此毒属于半毒,除了特质解药没有别的办法可解。中毒之人会体力受损,要一个月后才能自行恢复。因张龙仅次于展护卫,包大人便派了张龙缉拿此人。
韩二狗不知听何人说起,大宋与吐蕃边境藏着一颗可以使人功力倍增的宝物,于是便一路逃窜来到这里。但昨夜已被张龙拿下,并拿出令牌要我军协助押解回京。
那韩二狗还口口声声说‘宝物就在此处,定还要来此处寻到宝物一统天下。’不过他再说亦无用,此时已经在押解回京的路上。”
小夜的脸色由阴转晴,由勃然恼怒再到波澜不惊。沈让瞧得欢喜,这张小脸,究竟还有多少表情,真是有趣。
小夜平静了心情,问道,“所以呢?”
沈让冲他点头,“我知你要寻得也是那宝物,若此宝物真有这般神奇也好,可世事万物均不简单,我怕,你会遭遇危险。”
沈让与小夜相交时日不长,但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小兄弟。想到小夜会遭遇不测,他心中便忐忑不安。
小夜又何尝不知,如果这东西容易得来,岂不是早就被人取走,还轮得到他李小夜?他神色变得凝重,“多谢沈兄肺腑之言,小夜有些事情必须解决,等做到了才能告慰师父在天之灵。”
沈让诧异,“你不是说你师父云游去了?怎么原来是~”
小夜黯然,“是呀!他老人家已经~”师父呀师父,你让小夜一人前来九死一生,自己却逍遥快活,就让我过过嘴瘾咒咒你,心里舒服舒服些。
不过这解药是拿不到了,现在功力失了一半。看来到时候,真的很危险,并且是相当的危险。
小夜留下垂头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