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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沈让心疼的是,这张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他轻手轻脚将她衣服拉好,将自己外衫脱下,搭在她的身上,缓缓抱起,脚步轻微步出房门。
走到门外,叶儿开口,“这女子性子倔,明明有心事,却一个字也不说。我越是劝她,她却更加一言不发,只是一口酒接着一口酒,看的人蛮心疼。”
展昭好奇,挑目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女子?”
叶儿叹了一口气,“她跟我来到这间厢房就不停的喝,喝醉了就落泪,只有女人才会为心上人这般。我叶儿也是过来人,怎会看不出?
莫不是我说沈公子,这姑娘心事重,以她的性子不能激。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合,女人是要哄得,有什么事别闹别扭,好好哄哄肯定管用。”
叶儿虽然整日袒胸露背,可也总结过不少经验,她的一番言语,沈让很是受教。
“多谢叶儿姑娘,沈某回去以后定会多哄哄娇妻,在下告辞。”
娇妻?沈让,你这进度可真够神速?展昭无奈的摇摇头。
连一个旁观的女子都看出了小夜的异常,为何我沈让却不能看出。沈让,你真的是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莽夫。
不过叶儿说女子只有为了心上人才会这般,就是说小夜嘴上没承认过,但,心里喜欢我。
这个念头令沈让为之一振,步行中下巴将怀中人儿额头轻蹭,他很愉悦。
沈让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微笑,展昭瞧见,认为他脑子有病,叹息一声,“还笑得出?先想想明日她醒了你该怎么办才好?”他是真心替沈让担忧。
沈让到是毫不在乎,“今日已晚,展兄不如就在舍下过夜,明日一早一起回军营可好?”
“也只能如此,走吧!”
☆、纱帐下的暧昧
沈家院子。
沈让将小夜放于床榻盖好薄被,转身出门,将展昭安排到客房。
沈让面带微笑,“展兄尽早休息!”
若不是展昭陪他唱这出戏,他又怎么能知道小夜的心。
展昭疑惑,“那月儿?”
“无妨,今晚我照顾她。”他就像在说‘这东西是我的,我自会打理。’一般自然至极。
展昭微微摇头,“你二人尚未成亲,这般恐怕不妥。”
“莫不是展兄也看上她,要对我阻挠么?”沈让挑眉。
“沈兄哪里的话,只是你二人这样,会遭人非议。”
沈让不以为然,“你不说,我不说,谁会非议?展兄大可放心,我沈让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他心中已吃了蜜糖,脑中反复一句话,‘女人只有对待自己的心上人才会这般’。眼前的黑夜中被春风吹过,漫山遍野开满了鲜花。
至于待她清醒以后,再慢慢哄吧,以她现在的体质定不会轻易离开。
“展某并无此意,算了,你们的事,我也懒得管。看得出她也是很在意你。不过,经历今晚这事之前,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会这般在意你。这事情一出,倒是促成了你们的好事。”展昭眼睛弯起,调笑沈让。
回到房间沈让手中多了盆温水,轻轻坐到床边为小夜擦洗脸颊,脖颈,手臂,瞧这温柔的,比对待自己儿子还要小心翼翼。
小夜胸前的裹布太紧,再加上醉酒让她呼吸有些不畅,沈让将她外衣脱掉,伸手进去将裹布轻轻拉扯。
一不小心碰到她胸前的柔软,仿佛有丝丝电流从指间流过,他喉咙一紧,但也不敢过多停留。
裹布扯出小夜顿感轻松,大口呼吸几下,翻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
赛关羽一案告一段落,虽然张龙还未出现,但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展昭决定再巡查几日,若还是没有消息就先回开封府复命。
小夜那日清醒后发现竟躺在沈让床上,她脑中疼得要命,胃部也有些不适,没办法,又得静养!老天,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走。每次刚好一些就要折磨一次。什么时候是个头?
真想一走了之,可现在的身板儿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要是碰见采花贼,或者江洋大盗,岂不成了羊入虎口?
沈让回来已是夜晚,他寻到玩耍的一大一小,一言不发站在后面,看着她们玩儿的不亦乐乎。
小夜当他是空气,完全不予理睬。
终于林儿睡着,小夜将小家伙交给奶娘,她必须锻炼林儿没有她的日子,不能没日没夜的缠着她,要不然等哪一天她突然走了,那小家伙岂不是会哭死?
她对奶娘说,“以后要养成林儿自己睡觉的习惯,这样对林儿学会自立有帮助。”
奶娘对小夜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对待孩子的事情上,小夜有些时候比她还要有本事。久而久之小夜怎么说,奶娘就会怎么做。
奶娘将林儿抱走,小夜也准备回到自己房间,沈让却像石碑一样立在她面前,挡住去路。
她不瞧他,低着头从石碑身侧绕过,石碑翻身将她挡住,她从另一侧绕过,石碑再挡住。
“你!”她气的猛瞪了一眼。
沈让微笑不语,双手摊开,一副‘我就挡着你’,的模样,她气的用力一推。
要说她这体虚不羁的一推,对某男来说跟挠痒痒似的。可某男生生的倒在地上,并且面容十分痛苦的大呼,“疼死我了,你好狠心,谋杀亲夫。”
“谁是亲夫,做梦呢!让开!”她一脚踢向地下喊疼的人,跨出了门。
没走几步背后一股疾风窜来,她身子一个不稳被人打横抱起,向着某男的房间走去。
某女开始挣扎,但抱她的人力道太大,挣脱不开,“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放不放?不让我可就咬人了。”
某男不放,继续前进。
她一口咬在某男肩头,使劲的咬,用力的咬,咬的她自己的牙都酸了。渐渐的一丝腥咸森如口中,她赶忙松口,发现某男的衣裳已经有了丝丝血渍。
她抬头望去,某男轻轻皱着眉头,毫不在意肩头的伤口,看向她的眼中全是柔情。
她安静下来,任他这样抱回他的房间。
某男将她放在床沿,温柔的说道,“你等我,我去打些水来。”然后扭身出门。
她傻愣愣的看着某男的背影,他今天穿的灰黄色锦袍,每走一步衣角跟着飘,还挺好看。
哎呀,在想些什么?死沈让,臭沈让,坏沈让,死心吧,我不会理你,以后都不会理你。
沈让端着温水进来,侵湿布巾将她手托起缓缓擦拭,再侵水将她小脸擦拭。
某女始终低着头,脸蛋儿有些微红。
沈让自己也擦洗一遍,走到床边座下,开始解她的衣裳。
某女大惊,“你干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睡?”某男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慌忙推纠,“谁要和你睡?”
某男一脸笑意,“你想和谁睡?”
“我和谁睡不用你管,你走开。”
“就不走。”
“走开。”
某男不再说话,一手牵制住她的挣扎一手继续动作。
她现在本就体虚无力,三两下就被人家脱得只亵衣。人家再顺着漏出来的裹布大手一扯,裹布是扯出来了,但她衣衫也松垮下来,差点春光外露。
某女羞得满面娇红,用手将亵衣紧紧拉住,抬眼瞪着他。某男当做没看见,开始脱他自己的衣裳。
他要干什么?该不会是趁我体弱想强要了我?某女站起身就往外跑,被人家从后面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里。
一道道有力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让她手脚发软。某男从侧面看去,她的小脸越来越红。
‘噗嗤~’某男笑了出来,“我不会做任何逾越的事情,别怕。”
然后温柔的将她抱上床,脱下她的鞋子,将她放在里侧,放下纱帐,薄被轻扬,为两人盖上。
他到底要干什么?又不是林儿,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非得要人陪?
女子怀着好奇的眼光侧目身边的男子,男子的眼中荡漾着一池春水,将她柔柔的盯着。
曼妙的青色纱帐,昏暗的光线,这种暧昧的场景令女子心中砰砰直跳。
某女索性转身面朝里,眼不见心不烦,可为什么还是能感到背后的目光逐渐炙热,她的心跳竟也跟着越来越快。
一只臂膀将她轻轻后拉,她开始挣扎,可越是挣扎人家力道越大。最终一点点落入坚实的怀抱,这怀抱好温暖,让她很有安全觉,渐渐的她也不再挣扎,认身后之人爱恋的搂着。
“不管你是柳月儿还是李小夜,我都喜欢你。”男子的声音犹如春日的暖风,吹进她的心里。
他说喜欢我,一直都知道他喜欢我,可为什么亲耳听到心里就这么甜呢!
“还在生气?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我才···”话没继续说下去,她一定能明白。
是,我也以为不会太在意你,可看见你和别的女子亲吻,我才知道原来是这般在意你。青楼女子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和你亲热我就会很生气。
“以后每日都和我一起睡可好?你可放心,我知道你还体虚,我不会侵犯你。”
每夜陪你睡?那我多危险?谁知道哪天一个不小心被你吃了怎么办?想得美?不过,睡你怀里感觉还真的不错,要么以后陪你睡?
“你打算以后都不理我?你若不理我,我每日处理军务都没精神。”
呵呵,我是你的大麻?你不是一向公私分明的?怎会被我牵绊左右?不过,真没想到,我对你还有这种作用。嘻嘻,挺好。
“展昭过几天就要回开封,你这几日不去见见他?”
某女一个翻身,“什么?展哥哥要走?什么时候?”她对上了某男受伤的眼神。
“看来,你还是倾心于他,我说什么你都不理,一听见他要走到是有了反应。”某男眼神变的越来越暗淡,
某女撇嘴,“对,我就是倾心他,你怎么样?”
神经病,那可是我展哥哥,救过我的大恩人,你醋坛子也过火了些。你只会抢我包子,而人家却给我包子,你能和人家能比吗?
“你真的倾心于展昭?我不信。”他肯定。
“爱信不信,就喜欢他,哼!”她翻身继续睡。
有力的臂膀将她扳过来,她正要发火,“你干什呜···”,双唇被人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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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缠绵悱恻》。
☆、缠绵悱恻
她急的一把推开,怒视这个霸道的男人,“不许你亲我。”
男子带着些许疑惑,“你不是喜欢我亲你的?”
“你,你亲过香儿,我,嫌弃你。”
亲过别的女人再来亲我,脏!
呵呵,要不是那个香儿,我怎会知道你竟般在意我?如此说来,我倒要去感谢感谢香儿的。
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扳过来与他对面,看她一副吃醋的模样,他满意的弯起嘴角。
他不顾她的躲闪再次贴上去,她双唇紧闭不予回应,他狠狠吻了几回,但撬不开。
他索性离开了朱唇,她以为他要放弃,谁知下唇被咬的生疼,张嘴欲呼之间他趁机滑入。
一种微甜袭来,这味道,她好喜欢。
可他说不会侵犯她,这明明就是在侵犯。
她一口咬住他的舌头,他一惊,但并不退缩,她开始用力,一丝腥咸落入喉咙,她松开牙齿。他就不怕我将他咬断?他怎么这般执着?
见她松口他毫不顾忌舌上的疼痛,再次轻触丁香小舌,开始柔柔的品尝,而她也不敢再去抵抗,任他这般扰人。
微甜伴着丝丝腥咸,就这么在她口中一直萦绕,绕进她的喉咙,绕进她的动脉,甚至,绕进她的心里···
阵阵蜜意占据了她脑中大半思考的能力,眼睛缓缓闭上,开始感受冰与火的碰撞,体验爱恋的美好,无法自拔。
柔情似水,耳鬓厮磨,两人变得灼热。她原本就体虚,一番舌战令她呼吸有些不稳。
感到她的异常,他十分不舍的离开唇瓣,可刚刚分开再次落下,无数次的流连忘返,她也好是喜欢。
他将身下的人儿搂的满怀,热吻循序转移,游走到脸颊,到耳畔,敏感传遍她周身每一个细胞,让她有些发懵,有点点火星澎入脑中。
“沈让,你,你的夫人离开还不到半载···”
“嗯!”充满磁性的厚唇继续游走。
“你是急着找个填房么···”她变得燥热。
他停下,抬起头,深邃犹如夜空之中漩涡,欲将她完全吸进。
“我夫人离开不到半载,我是要给自己找的填房,你可愿意?”他由衷弯嘴,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诱惑。
听到这男人如此直白,她不知作何回答。
“可,我有一些事情还没做完,我不可能一直停留在这呜···”
话未说完,双唇再次被人侵犯,唇齿相交,深触浅谈,缠绵悱恻。“夜,若你愿意,我陪你一起去完成你要做的事。若你不愿意,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你一年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