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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顿时有些尴尬。
赵老将军圆场,“哈哈哈···,是呀!冒名顶替的事情倒是不能做。不过今日也算是有缘分,张将军这几日为了视察军务也颇为劳累,晚上赵某在‘闻香楼’摆了酒宴。既然张将军觉得李姑娘亲切,不如李姑娘一同前往可好?”他缕着胡须似是征求小夜的意见。
小夜抬头瞄向沈让,“这,得听他的。”
“哈哈哈···,这还没摆酒宴,就这般听话。要是办了婚宴,那以后可不就更温顺?”张子云打趣的笑话着。
闻香楼包厢内,桌上美餐实在丰富。
虽然张子云说不要客气随便吃些东西就好,可这随便吃,也随便的太过奢侈。
一盘鸡皮鲟龙、一盘蟹黄鲜菇、玉簪出鸡、夜合虾仁、酥姜皮蛋、京都肾球、酥炸鲫鱼、凤眼腰、一品官燕、凤尾大裙翅、虎扣龙藏、银针炒翅、云腿馅儿府、蟹肉海棠果、鲜虾扒水饺、百花酿鱼肚、芙蓉鸡粒饺、酥炸鲈鱼、改瑰煎蛋糕、奶油灯香酥、莲子蓉方脯、得汁鸳鸯筒、芝麻凤凰卷、七彩冻香糕等等等等,近四十道菜。
一个加大号的桌子都未摆下,奢侈至极。
连酒都是蒲中酒,据赵将军说,这蒲中酒在北周时候就名扬天下,到隋唐时期经久不衰,宋代虽有各种名酒佳酿,可这蒲中酒却是招待官家最好的酒。
奢侈的一桌子饭菜酒水让小夜暗暗摇头,这古代宴请官员,虽然没有现代那番铺张浪费,可若是将这一桌子菜钱给了老百姓,至少能过一两年。
席间,张子云似乎对小夜的身份还不甘心,一直拐着玩儿的询问,但小夜口紧,实在问不出什么。
张子云只能改战略变成关心,“看你俩,这么多人都在还那般亲密,沈让,快给李姑娘夹菜,她太瘦,多吃点长胖一些以后才好生养。”
小夜害羞的低头。
沈让夹来一块虾饺,“张大人说的没错,你是要多吃一些,不然以后生孩子会很费力。”
她撅了嘴,“你不是有林儿?谁要给你生孩子?”
沈让笑脸变得严肃,“一个孩子怎么够?我还打算给林儿再填个妹妹或者弟弟。你若真的不肯,那,我可就找别人生去。”
“你敢找?谁说我不生!”媚眼瞪他。
一屋子人都被小夜的怒样逗得‘哈哈’大笑。
小夜脸上红火一片,沈让看见更是喜欢,几人碰杯大饮。
“张挺,”赵将军发问,“中秋的事情安排的如何?”
大宋军中虽然严谨,但是每逢中秋都会请些表演杂耍来为兵将解闷,以视皇恩浩荡对兵将关怀有加。
前几日街市上就已弥漫著浓厚的过节气息,老百姓家里张灯结彩,商贩们也在布置门前的彩楼,市人争饮买卖新酒、石榴、梨、栗、葡萄、弄色枨橘。
小夜与小蝶也上街买了好多东西,对于怎样将家里装扮的好看,两个小女人根本不用商量,意见竟全部相同。
“哦,回将军,都已经差不多,可就是原本有个唱曲儿的姑娘临时生了病,八成那日来不了,正在找人代替。”
张挺今日一起跟着来做陪,回完话又想起来什么,说道“小夜,上次你在营外弹琴唱歌我们可都听见过,甚是好听,不如倒时你给众弟兄们表演一个如何?再说这次张大人来巡边,人家看你很亲切,你就不想给张大人留个好印象?”
李小夜不忿,“我,不会,你们还是请唱曲儿的好些,我那曲子是借鉴刘德华的。”
张挺撩块虾仁在嘴里,挑衅的看着她,“哼哼,刘德华是谁咱管不着,可你前面那位沈夫人每次民节都会来军中给兄弟们散些好吃的好喝的。
你要是想让我们不在副指挥面前说你坏话,就别太小气,不然我们准给他再寻来几个比你漂亮的,你信不信?”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摸样。
小夜急了,“你不许找,我唱,我唱还不行!”
斜着眼睛瞪向张挺,不就是嫌我没提早告诉你我是女人?这么记仇,逮到机会肯定报复你。
沈让对她的松口很是开心,“真的?你准备唱什么?”
小夜眼睛咕噜一转,“保障让你们终身难忘。”
一抹的狡黠的笑容爬上了她的嘴角。哼哼!你们等着,绝对让你们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
中秋节到。
晚上,夜市里人马杂沓十分热闹,百姓家里登楼赏月对酒当歌,所到之处丝竹箫管豪放嘹亮,小巷里的孩童们做好了玩通宵的准备。
无论有钱还是没钱的人家都不拘束,大家一起结伴出行或者在庭中焚香拜月,人人心中各有所期。
城里仅有的一条小河之上布满了数千盏灯,远远看去犹如天上繁星。百姓认为这样会让河神高兴,可以保佑来年有个好收成。
宋军大营灯火通明,犹如夕阳西下一般很是好看,兵将们的脸上也都难掩开心的表情。
营中间腾出很大一块空地,最前方摆了三个高几,一看便是给赵将军,张子云和沈让准备的。
其他三个方向摆了小几软榻,围了整整三圈,八成有点军衔的都坐了进来,桌上更是摆满了时令水果美酒佳肴。
因为是在镇守边疆,这些无法和家人团结的军人们也都很珍惜过中秋的机会,巡逻兵平日晚上只有两班交换,今日特意安排了四班人轮换,间隔时间较短是希望大家都能看上节目表演。
汇演将开始,赵将军,沈让,张子云三人先在祭台前上了三柱高香。第一感谢皇恩浩荡,第二希望边疆固若金汤,第三希望军中弟兄今日能过的尽兴。
祭司完毕三人就坐,赵将军自然坐在中间,沈让居左,张子云居右。
“开始~”随着报幕人的一声吆喝,杂耍班的表演人员齐齐上台,对高坐的三位大将多礼一番再齐齐退下。
片刻乐起,先是一番热闹的锣鼓震天,舞狮的步伐稳健身形自如,众人一片叫好。
再来就是轻巧的曲子,几个装扮清秀的小女子,头扎盘丝麻花辫,统一的粉色紧衣紧裤,模样十分的娇迎可人,每名女子手拿一鸡毛毽子,随着轻快地乐曲跳起翻身接住毽子,忽快忽慢忽前忽后,众人眼睛发直,有人还流口水。
这些姑娘年龄都不大,瞧见一帮臭男人们眼睛发直,她们很是得意。其中几名姑娘瞧见高坐的沈让十分俊美,便不停地抛媚眼,希望能够得到那俊男的垂青,最好被看上娶回去才好。
一股股电流从那些女子眼中射向沈让,沈让也含笑应承。
一个胸脯如榴莲一般大小的女子,将两颗流榴莲抖得快要掉下来,闭着一只眼冲着沈让努着嘴,放出三十倍的高压电流,沈让冲榴莲举杯,乐的榴莲嘴角咧到耳朵根。
暗处的小夜都快把手心的皮扣掉好几层,居然敢向我的男人明送秋波,气死我啦!气死我啦!
背上的林儿感到了她的愤怒,发出‘诶呀诶呀’的声音,好像在说,别生气别生气,我爹不喜欢太大的。
耍猴的、摔跤的、表演口技的、弹琴拉曲的,跳火圈的、驯兽的、等等,一个个节目都表演完,就是没见到小夜出来。
某人焦急的期盼,脖子都快伸了个段。
一个节目完毕之后,稍停片刻。
只见几名宋兵从两侧扭捏地进入场地,他们头顶都系着个面巾,扎个疙瘩在额前,脸上抹了两团红红的胭脂,身上套着窄小的坎肩,腰部被宽厚的红绸布耷拉到地下,下身穿着宽大的灯笼裤。
众人正在疑惑,这是要表演什么?
一阵轻快的音乐响起,打扮怪异的宋兵立刻晃起脑袋,呲牙咧嘴的露出八颗牙,似乎在笑,但看着咋就这么森人呢?
他们脚底下随着轻快地音乐跳起来,手中拉着绸布的两头,步伐十分整齐的划着十字步,前后左右,前后左右···。
这是哪门子表演?众人实在惊诧,就在这时更惊诧的来了。
一名穿着红袄红裤,头上插着硕大红花的女子上场,她背对着众人催着小步子向中间移去。两只手中拿着分别拿着个扭动的东西,背上还背着个活生生的小娃娃,而那小娃娃似乎也能听懂调子,两个小手跟着节奏一起抖搂。
沈让好奇,那个小娃娃不正是他儿子?这女子是小夜?她要干什么?
女子走到场子中间,猛一个回头,“扑哧~”一声,沈让口中酒水全部喷出。
她,她,她怎么打扮成这样?穿的一身红,脸上抹得惨白惨白,画得只剩眉头一点点,脸蛋子上两陀大红,嘴巴被夸张的画成樱桃那么小。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表情,一直呲着牙似乎嘴巴合不上,一只手抓着一只活鸡,一只手抓着一直活鸭。
赵将军和张子云也顿感惊诧,相碰的酒杯玄在半空中,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嘴角。
众人受到巨大的惊吓,一片倒地的声音,有些胆大没倒的赶紧用衣袖擦头上的冷汗。
妈呀,这女的就是张挺所说的压轴好戏?咋就这般震人心魄?简直是惊为天人呐!若是两兵交战时把她派去,绝对比铜墙铁壁管用。
女子不管众人反应,开始抖搂着肩膀,跟着音乐唱:
“风吹着杨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她抖搂肩膀,
“小河里水流得儿哗啦啦啦啦啦”她抖搂双腿,
“谁家的媳妇她走得忙又忙呀,原来她要回娘家”她手脚一起抖搂,
伴舞的几名宋兵一脸苦相,还是得跟着她一起跳,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未来的指挥夫人呢!
他们晃着手里的大红绸布,划着十字步,前后左右,前后左右,前后左右,前后左右···
女子继续:
“身穿大红袄,头戴一枝花,胭脂和香粉她的脸上擦”她往自己身上边指边抖搂
“左手一只鸡”一只手举起鸡抖,
“右手一只鸭”另一只手举起鸭抖。
“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儿喂”抖搂背后的林儿,小家伙的小手很配合的抬一抬。
“一片乌云来一阵风儿刮眼看着山边就要把雨下”她抬起抓着鸡鸭的手,指着漆黑的天,鸡鸭很不情愿的挣扎。
“躲又没处躲藏又没处藏豆大的雨点往我身上打呀咿呀咿得儿喂”她左闪右闪的晃悠不停。
一名事先被她安排好的小兵端着盆水冲着她的脸泼上去,‘哗啦啦~’霎时成了一张花脸,红袄湿了大半。
众人倒吸一口气,沈让手中的酒杯早已掉在地下。
“淋湿了大红袄,吹落了一枝花,胭脂和花粉变成红泥巴”她比用手划着在脸上蹭,更是蹭的五彩斑斓,璀璨无比。
“飞了那只鸡”撩掉手里的鸡,被折磨得鸡迅速窜到一个小几地下。
“跑了那只鸭”扔掉手里的鸭,快要死掉的鸭立刻扑到一个兵将的脸上。
“吓坏了背后的小娃娃呀咿呀咿得儿喂”反手再次抖身后的林儿,林儿配合的‘哇哇’两声。
“哎呀我怎么去见我的妈”再次抖全身。
众伴舞男缓缓将她挡在中间一起从一侧退了下去。
她跳的,可是羊角风舞?
沈让已是满头黑线,你故意气我?好,很好。不用等到成亲那一天,今日就会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
为了缓解众人被吓到的心,张挺再次将之前踢毽子的女子派到场中,特意嘱咐跳完重复再跳一边,众人再次看到正常的女子才缓过神来。
被气懵的某人寻到小夜换衣服的大帐,抬手要进,却被门外的哨兵挡住,“副指挥,未来指挥夫人说任何人不准进,特别是副指挥您。”
某人不理,将哨兵推开,掀起帐帘就往进走,但被哨兵抱住了腰。
“副指挥,副指挥,你要是进去,未来指挥夫人就不帮我找媳妇儿了,副指挥···”哨兵恳求。
沈让回头,黑着一张脸,“找媳妇儿?再不松手,明日就以不尽职责之名阉了你,信不信?嗯?”
恐吓,十足的恐吓。
哨兵立即松手,沈让冷笑钻进帐内。
一个女子慌乱地在屏风后迅速穿衣,生怕稍微慢一拍就会被进来的人撕烂。
肚兜,亵衣,长裙都已穿好,可外袍却一把被人抢走。
“啊,你,你来啦!你,你怎么进来了,我正在换衣裳,要么你先出去,等一会儿,可,可好?”
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吞咽一口唾沫,惊恐的看着面前高大男子。
她的身高只能到他的胸,两人就这样,她仰视,他俯视。她瞧见他眼中的无奈还夹杂着些许怒意。
她的小脸已经洗过恢复正常,可因为紧张长裙都没能裹严实,亵衣从肩膀缓缓滑落,一缕细柔的乌丝散进红色小肚兜内。
沈让顺着肚兜缝隙看去,又丰满了不少。喉咙一紧吻了下去,双臂将娇小的她搂个满怀。
撬开她的唇齿,将她每一寸探究,缓缓将她亵衣滑下,感受完美的曲线,她浑身娇抖,抱起放在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