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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秋高气爽,温度适宜,月儿觉得十分自在,这大宋朝的人文交流还是不错的嘛!
她瞧着街上人的服饰,跟电视剧里面演的挺像,但又有一些不一样。
女子大多穿着小衫、坎肩,底配长袖,下身配长裤裙子,颜色亮丽。发样都是秀美柔顺,清一色三寸金莲,看来宋朝女子已经盛行了裹足。
而男子的服饰,多穿交领或圆领的长袍,以黑、白、蓝、灰色为主。有一些人衣衫上配了锦罗刺绣,应该有钱人家!
掂量着包袱里的细软,月儿感叹,电视剧毒害人呀!在宋朝,这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一两白银等于十贯铜钱,一贯铜钱等于一千文铜板。
可电视剧里,经常见到哪个哪个经商的富可敌国,一出手就是几百两几千两的。
千金小姐买个发簪都扔出一定银子说“不用找了”。
更还有谁谁谁一下子拿出几万两说,“这东西我买下了”。
这年代一斤可是十六量重,就是说只要是有一点钱的人,上街都还不得背上几斤到几十斤的大元宝?不累死人嘛!电视剧不靠谱,以后要想了解历史,还是看史书好一点。
月儿欢快的走过一个个小摊,仔细欣赏着宋代的人文事物。
“卖豆腐嘞,卖豆腐嘞,来看看我豆腐西施的豆腐,比我的皮肤还水嫩嘞。小叫花子滚远点儿!”一位满脸肥油的买豆腐女人冲着月儿叫喊。
月儿出发之前,将自己打扮成了小乞丐的模样,头发蓬乱,脸上抹了灰,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小衣裳,背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包袱。这样便不会引人注意,月儿觉得自己还是很聪明的。
就连王莽瞧见她的打扮时,也是先惊讶,再呆愣,最后投来赞赏的眼神。
不过这卖豆腐的女人,又怎么知道这些?真是狗眼看人低。
月儿赶紧裂的八丈远,“还豆腐西施,我看是豆腐稀屎,哼!”
买豆腐的肥女人的没听到,继续吆喝她的豆腐。
月儿有些洋洋得意,看来自己的乔装改扮很成功嘛!
走了一段,月儿瞧见前面有个捏泥人的,乖乖,真神了,这些泥人儿就跟二十一世纪的蜡人像一样,不过是迷你版。瞧那些兔子,小人,小老虎都如活的一般,真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她刚准备取下一个瞧瞧,“啪”,手被人打了一下。
“哎哎哎,哪儿来的小叫花子,去去去一边去,别给我弄脏了。”是那捏泥人的老板。
月儿挺身抬头,双手叉腰,傲视那个捏泥人的,“你这泥人别人都能碰,为什么我就不能碰,怕我买不起?”
捏泥人的瞪了她一眼,“臭要饭的,你这样子要是买的起,我还就能买下整个开封府了?哪凉快哪呆着去,走走走,满身臭哄哄的,别妨碍我做生意。”
臭?我哪里臭?我只是打扮成要饭的,可我又没往身上泼臭水。这涅泥人的简直是胡扯,他泥人捏的好,可人品却不咋地!
“你!”月儿还想和他理论,一想,算了,现在还是危机时刻,要是引人注意就会惹来麻烦,还是少惹事为好。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心里气,但却必须得忍着,等我学了功夫就叉你老M,哼!
太阳已经高照,月儿现在毕竟个子小腿也短,到了中午都还没走出城。
路过一个卖包子的小摊,蒸笼里冒出腾腾白色水蒸气,香气四溢。
她吞咽一口唾沫,摸摸“咕咕”叫的小肚子,买了两个包子,她舔舔小舌头,这包子又大又白,闻着就很香,吃着肯定更香,口水都快要决堤了。
一个悄无声息的人影正在缓缓靠近。
月儿举起包子张开小嘴,可刚送到嘴边面前就刮过一缕酸臭的小风,然后包子就不见了。
她发愣,怎么回事儿?包子呢?
一个很年轻的声音在月儿耳边响起,“都是同门,你的包子借给我吃,日后老子发达了还你十个。”
一双破烂不堪露出大脚趾的鞋子从月儿身边走过,月儿抬头,一个点儿浪荡,蓬头垢面,衣服无数补丁的乞丐少年渐渐远去。
月儿对此少年厌恶至极,但已经被抢了,又没办法,走远一些,买了两个馒头,谁知那抢包子的乞丐就站她背后,看来,是想再抢她的馒头。
刚刚已经给了他包子,现在又来抢馒头,合着他就靠抢比他弱小的乞丐生活?真是有够不要脸的,他妈怎么教的他?怎么不吃死他!
☆、草原双煞
不过再瞧瞧这乞丐的身形可比月儿强大好几倍多,露出的胳膊上还有肱二头肌、三头肌,这乞丐至少有十五六岁,而她现在身体却这么小,怎么能斗得过?
月儿吞咽一口唾沫,摇着手说道,“这是我最后两个铜板买的,你,你还是别抢了。”
“真的吗?”乞丐眼角微挑,不相信的问道。
月儿如小鸡叨米点着头,“真的。”她回答的十分诚恳。
乞丐对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再借最后一次,改明儿有了钱,爷爷我还你三十个。”说完不等月儿反对就过来掰她的手。
这乞丐简直就是泼皮,无赖,柳月儿虽然小,可面对明打明的威胁和欺负,她也是要面子的,臭要饭的,奶奶我今儿是跟你杠上了。
乞丐冲她“嘿嘿”两声,说道,“你真不给?咱们可是同门。”
“谁跟你是同门,我就不给。”她咬紧牙关坚持不懈,心中的气愤已经让她忘记两人之间的比例。
两人双眼冒火死盯着对方,一推一抢,僵持中。
“好,是你不放手,一边呆着吧你。”乞丐大力一挥将月儿闪倒在地,转身就要走腿却被拉住。
只见月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攀爬着乞丐的腿,可怜兮兮的说道,“大哥,英雄,爷爷,我真的一无所有,只剩这两个馒头啦,您大爷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啊?成吗?”
其实她背上的小包袱里还有银子,那几个铜板是她准备的零钱。她现在是乞丐,乞丐就要有乞丐的样儿,也不能老拿出白花花的银子当街买东西!
于是只能在衣服袖子,和鞋底藏了些小铜板用,现在最后两个铜板用完了,她能不着急吗!
乞丐眼中闪过异色,似有一些动容,这小孩儿的模样也挺可怜的!月儿趁他动容之际,又来抢馒头,乞丐立刻清醒再次甩了一把,她摔得四脚朝天。
月儿彻底发了怒,圆圆的眼睛中都能喷出火,忍痛爬起,拽着乞丐的袖子使劲撕扯,别看她人小,可她现在是发了狂的。
“噗嗤”一声,乞丐补丁的衣裳被咬着牙的她扯下一块。
“啊,”由于惯性她摔倒在地,侧身坐起揉着屁股。
不过她发现了一件可以让她舔嘴角的事情,因为乞丐露出的胸肌好发达呀,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肌肉,很不错!并且那胸肌上面,还有一块十分好看的红月牙状胎记。
乞丐胸前猛然一凉,“好小子,你扯烂我衣服,本来你要是再说两句好听的,爷爷我兴许就还给你,可是你撤了我的衣服。不过我也不跟你计较,馒头我不还了,当做赔偿,还有,刚说欠的那三十个包子就当利息!”
说完扬长而去,酸臭的小风也跟着散去。
隐匿处的王莽摇了摇头,和乞丐打架不算危机,有人正在暗中探查一大一小的行踪。
若他出现就会太引人注意!
人小就是不方便,“嗨~”月儿长叹一声,拍拍尘土离开。
转身之际,一个大白包子出现在离月儿不到五寸的地方,并且散出诱人的肉香。
月儿抬头望去,一个挺拔如松的少年站在她面前,只见这少年宽眉鹰目,眼睛如碧水深潭一般幽不见底,魁梧的身上罩着浅蓝色布衫,这少年,好俊呐!
少年微微晃动手里的大包子,对月儿说,“饿了?快吃吧!”
月儿呆滞,看看包子,看看少年,再看看包子,再看看少年。
少年看月儿没有接包子,稍稍顿悟,说道,“放心吧,没毒的,我不是坏人。”他语气犹如三月的春风,听得让人心里舒服。
月儿知道少年误会,不过也不解释,拿起包子大咬一口,嗯,味道真不赖,好吃。她三两口就将包子消灭光,正准备说谢谢,一抬头却不见了蓝衣少年的身影,待她扭身,蓝衣少年已经跨马离去。
她跑上前去,冲着少年的背影喊道“恩公,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蓝衣少年回头望来,小家伙儿头发蓬乱,脏兮兮的小脸泛出粉红,小胳膊小腿持续狂奔,很可爱。少年也不回答,留下一个俊美的微笑,策马向城内奔去。
红棕色的骏马,微笑的少年,身后背着一把剑,向阳光奔去。他是谁?好有型内~!月儿呆住脚步,不知不觉嘴角流出了口水,
王莽擦汗,刚刚守寡就瞄上了别人,色心无限大呀!
月儿向城外走去,路过那帮乞丐,她眯眼,红月牙儿,老娘我记住你了,你NN的,等老娘混的好,第一件事就是回来抓住你,把你关在小黑屋里,每天只给你吃馒头,噎死你。
下午,月终于走到了城门口,守卫检查的十分森严,路过的大人、小孩儿、马车,连卖菜的担笼里都要搜上一遍。尤其是对孩子的搜查更是严格,看来有些人提前做好防止她出城的准备。
月儿躲在大树后发愁,检查的这么严,她该怎么出城?看来只有等到晚上再说。
月牙爬上树梢,小商小贩都已收摊,街上没有了路人,城门紧闭,值班的守卫打着瞌睡。
王莽夹着月儿走到城门楼子的隐蔽处,屈膝点地飞跃上城墙,奔出城外。身后传来喊声,“谁?快去看看。”
王莽带着月儿急速闪躲,进入一片树林之中,将她放在一颗大树背后,说道,“小姐在这里等着,我去将他们引开。”
月儿点点头,王莽向着反方向奔去。
乌鸦在枝头‘嘎嘎’的叫,月牙隐没在了乌云里,树林中黑的瞧不清东西。
月儿抱着膝盖静静的坐着,就在瞌睡虫即将爬到了大脑时,身后被人拍了一下,她回头叫道,“王莽哥哥~”然而一把白烟吹到她的脸上,接着就昏昏欲睡。
与此同时,西京城内,锦衣男子坐在床前,昏死的沈易莲呈现在眼前。
那日沈易莲咬了舌头,他以为她死了,便命人将她抬至乱坟岗丢掉,到了晚上的时候,手下回来禀报说沈易莲还憋着一口气。
沈易莲活着?好,那就是最好!他请了鬼谷仙医来为沈易莲诊治,最终将命悬一线的她保住了性命。不过,他保她性命不是为了救她,而是为了继续惨烈的折磨她。
这个女人背叛了他,还放走了万女之一,他不能放过她,他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锦衣男子将沈易莲从头到脚仔细的观察,她细嫩的皮肤已经被淤青覆盖,犹如一件紫红色的紧身衣衫套在身上。看来这些手下干的还不错,很好!
男子盯到沈易莲的脸部,一道红色的伤痕横在下巴尖儿上,他眼中泛出了阴冷,微微侧目身后问道,“谁干的?”
几名黑衣立刻惊恐,额头紧绷,互看几眼,不敢回答。
锦衣男子转过身,将众黑衣扫了一眼,再次问道,“说,谁干的?”
一名黑衣立刻跪倒在地下,颤抖的回答道,“回主子,是,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一时失了手,我~”
“噗嗤”一声,锦衣男子手起剑落,那名跪地的黑衣脑袋搬了家。
其他几名黑衣顿然惶恐,侧目瞄了瞄在地面滚动的头颅,和正在喷血的脖颈,然后赶紧低下了头。
“哐嘡”一声,锦衣男子将剑撩在地下,开口说道“再说一遍,她的脸,不能碰。”
“是,属下记住!”黑衣拱手回答。
男子走向窗边,望向天上的月亮,眯眼说道,“一个月之内找到草原双煞,不然你们统统和他一样。”他的语气不急不缓,但却让人不由的后脊梁发冷。
一名黑衣吞咽一口吐沫,胆怯的说道,“主,主子,草原双煞已经隐没多年,行踪不定,神出鬼没,一个月,怕是,找不到。主子能否多宽限些时日?”
锦衣男子没有回头,沉沉的说道,“将剑捡起来。”
刚刚发言的黑衣顿时脸色煞白,眼中泻出复杂,缓缓将剑捡起。
锦衣男子开口说道,“自己割下半个脑袋,若你能活,我便不追究你刚才所说。”
黑衣将剑举向脖颈,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突然之间他眼中射出凶光,手中利剑转了方向,弹腿跳起,向着锦衣男子后心刺去。
然而就在剑离锦衣男子三寸之处,其他几名黑衣愤然而起,纷纷挥剑,将反抗的黑衣几剑刺中。
黑衣顿然松了手,后背涌出几道鲜血,“哐嘡”一声,手中利剑掉落在地。
他不可置信的缓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