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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就算你的父母同意,其他皇亲贵族们特未必肯答应吧。”
“可是,我的病又发作了。”他眨了眨眼,“所以没办法,我只能委屈一下娶你一个了。”
她蓦地回过头,睁大了眼睛,“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假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从身后紧紧环住她的腰,像是贪恋她身上温暖那样,用下巴轻柔摩挲着她的后颈。这是他在父亲宫殿前整整跪了两天两夜才得到的妥协。昨晚从父亲那里得知这个好消息之后,他就连夜赶了回来,没想到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又跑了。
她缓缓闭上限睛,对方的皮肤带着温暖的触感,麻麻的,痒痒的。奇怪哦,眼睛又开始发涩了,好像只要一睁开眼就会控制不住地流眼泪……
为了她,他要装一辈子的病吗?
“可是阿布,要装一辈子很辛苦……”
“再辛苦也好过整个后宫的争风吃醋。女人什么的最麻烦了,有你一个还不够麻烦吗?“他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
“阿布……”她忍不住提出了抗议。可恶咧,明明刚才还觉得很感动很煽情,结果被他这么一说,简直就是让人火大。这个家伙总是这个样子!只不过,她没有看见身后的阿布唇角边浮现出的一丝温柔笑意。
“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把那个木箱子带来呢?”她忽然转过了头,正好瞧见了对方还来不及敛起的笑意。
他似乎有些尴尬,“父亲一直都对加麦尔哥哥很冷淡,连我也以为他不喜欢哥哥。但是自从父亲告诉我一切后,我才知道了他对哥哥的苦心。
我猜想哥哥可能也是因为有这个心结,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就赌了一次,看来事实和我猜想的出入不大。”“那么,你会……原谅埃米尔特吗?其实他还是不忍心真的伤害我
们,对吗?”一谈起这个名字,她的心情变得好复杂。“其实……那些人被这么顺利抓住,都是因为之前有人向我发了一个消息。所以我才有时间提前布置好前去围捕……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埃米尔特……”
“那么……你会原谅他吗?”
“他瞒了我这么久,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原谅……”他有些恼怒地哼了一声,“这样吧,作为惩罚,我们的婚礼就不许他参加。”她认真地点了点头。
“也好。不过礼金还是要他出的哦。”他的唇边逸出一丝轻笑,“对了,说起来回去也该准锯结婚的事了。我要为你定制一顶世界上最漂亮最昂贵的王冠。”
“定制?那多浪费钱啊,反正你们家族里的女人王冠什么多得是吧?向她们借一下不就好了?”刘芒很自然地发扬着新节约主义,完全没有一时到她已经接近世上最抠门王妃的桂冠了。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吗?我不需要你给我节省。”
“可是,假如家里已经有了,再去买一个不是很愚蠢吗?”
“你……”
“我又不可能每天都戴着皇冠晃来晃去,根本没实用价值,借来戴戴不就行了?其实就连婚纱也可以借的……”
“够了!”他实在无法再忍受这个吝啬的女人了,唯一能让她闭上嘴的方法就是——他将她的脸扳了过来,不假思索地封上了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
望不到边际的浩瀚沙漠上,炽热的风吹起了漫天的沙尘,抛洒入墨蓝
色的夜空中。银色月光交织而成的光幕层层落下,淡淡笼罩住两个安静拥
吻的身影。两颗年轻的心似乎变得很轻盈很轻盈,仿佛能随着沙漠的风一直飘向世界的尽头。
在哪里,有只属于她们的自由。
在他们的脚下,有一朵娇艳的沙漠玫瑰,在月色下的沙漠中,静静绽放,轻轻摇曳。一瞬,已成永恒。
只要拥有爱,就算再贫瘠的沙漠,也会盛开——奇迹之花。
下部 尾声 史上最悲惨的婚礼
今天,是A国王储阿布·卡拉希米殿下举行盛大婚礼的日子。按照A国传统,在这之前的四十天里,他的新娘要独自待在一个房间里,除了家人和侍女外不可以与任何外人接触。这四十天里,新郎会送来各种礼物,包括珍宝首饰、名贵香水、高级绸缎等,而新娘就是从这些礼物里挑选自己的嫁妆。
对于刘芒来说,这个要命的规矩简直无异于坐四十天的监狱。幸好还有家人特地从中国赶过来作陪,不然她可真是要闷死了。
她可是比任何人都盼着婚期快点到来。
不过,当大清早尼娜女官带着一大群侍女将她簇拥到浴池时,刘芒顿时赶到了一股不详的预感。直觉告诉她,接下来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
“王妃殿下,明天就是您和王储殿下大婚的日子。在这之前,必须先进行一个叫做‘哈瓦’的仪式。只是从公元八世纪开始传下来的仪式。当时沙漠缺水,雅斯塔尔神告诉了她的子民,为了保持女子的清洁,必须在结婚钱进行这种一时。”尼娜指了指旁边放着的几盘泥浆庄东西,吩咐那些侍女道,“将这些小心涂抹在王妃的身上。”
刘芒吓了一跳,慌忙问道:“这、这是什么?”
“会王妃殿下,这是进行‘哈瓦’仪式需要的东西,您请放心,它的主要成分基本上是面粉,然后再加上了糖,玫瑰露和柠檬汁,煮过以后放凉了就可以用了。”说完,她瞪了那几个侍女一眼,“还不动手?”
侍女们了可一拥而上,飞快脱去了刘芒的衣服,七手八脚将那些泥浆物涂抹在她的每一寸皮肤上。毫无招架之力的刘芒只能任人鱼肉,她闭上了眼睛暗暗苦笑,好吧,这就是成为王妃的代价吧。
可怜的未来王妃压根儿没有想到,其实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
过了一阵子,她身上的泥状物渐渐干了,裹在身上就像是被刷了层厚厚的石膏,难受得要命。尼娜伸手摸了摸泥状物的坚硬程度,朝着侍女们点了点头。
还不等刘芒反应过来,尼娜已经迅速地从她身上扯下了一块“石膏”,痛得她顿时惨叫了一声!
“为!你们这是要干嘛?”她满脸通红地怒道,“快把我老妈叫进来!”
尼娜微微一笑,“王妃殿下,请您忍耐一下,这样做是为了讲你身上的汗毛全部清除,令您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美丽,相信王储殿下今晚一定会对您非常温柔的。”
“把他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这是什么事……哇!”她忍不住又是一声惨叫,啊啊,。这哪是结婚,明明就是受刑啊!简直比清朝十大酷刑还要狠毒!
未来王妃痛苦地捂住了脸,神呐,她好像哭啊……为什么会嫁到这样一个国家呢?
喂!现在悔婚还来不来得及啊?
好不容易酷刑结束,刘芒全身上下已经红得像只烧熟的虾子了。不过,对她来说,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接着她就被丢入了巨大的鱼翅中,和她同时被丢入池中的还有各种各样的香料。这武艺让刘芒想起了一道国内的名菜——十三香小龙虾。她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这道菜了。洗完身体之后又有专人伺候她洗头发,几名侍女先是用琥珀和茉莉花香精调制成的水清洗干净她的头发,然后又用指甲花水在她头发上使劲揉搓,据说这样能是头发闪闪发光。
刘芒现在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惨!如果再加一个字,那就是,痛!头皮痛,身体痛,皮肤痛,无一不痛,全身就好像散了架一样难受。
当她被捞上来粥,刚刚喘了一口气,侍女们又用各种传统油脂和香水将她从头到脚抹了一遍。刘芒只得苦笑,这下子变成油爆小龙虾了。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以下的画面——阿布正手拿刀子,对着被装在盘子里的她磨刀霍霍。
“都进行得怎么样了?”一个温柔的女子声音忽然将她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刘芒抬头一看,原来是阿曼拉王妃亲自督察来了。
再过十几个小时,女子就是自己的婆婆了。
“回大王妃,顺利,只是未来的王妃殿下还不大习惯我们的传统。”尼娜据实相告。
阿曼拉的严重飘过了一丝笑意,“当初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传统的东西不能忘记,小芒你说对吗?”
刘芒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点头表示赞同。
一个年长的侍女走上前来,跪在她的面前,用特制的染料小心翼翼地替她染起了手指甲和脚趾甲。
“在婚礼前用指甲花染指甲也是我们的传统。”阿曼拉笑道,“这是对新人最美好的祝福。”说着她又团头对尼娜道,“对了,眼线膏准备好了没有?”
“回大王妃,已经准备好了。”
“小芒,这种眼线膏是我们从S国购买来的一种特殊的黑石头,先将这石头敲碎,然户加入本地咖啡和指甲花叶子一起碾成粉末,效果可是非常好呢。”阿曼拉拿起了尼娜呈上来眼线膏,“我们这里的女人在出席重要场合或是结婚时都会用这种眼线膏。用上它,一定会让你看起来更加漂亮。”
“大王妃……阿布这几天还好吗?”刘芒忍不住问了问他的近况。这四十天来两人几乎没有见过面,只能通过旁人得知些许消息。
阿曼拉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开心过。”她伸出手慈爱地摸了摸刘芒的脸,“小芒,我把儿子交给你了,好好待他,别辜负他为你付出的一片真心。”
刘芒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试探地问道:“您……不生气吗?”
阿曼拉的严重似乎有什么在闪动着,“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没有什么比儿子的快乐更重要了。小芒,我居然也是在他跪了两天两夜后才悟出了这个道理。既然病好了会找来这么多烦恼,那么还不如让一切都回复原状好了。”
“谢谢您……”她不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很快你就要改口叫我母亲了。”她的笑容优雅至极,“还有啊,你们要赶快生下继承人,到那时我就考虑原谅你们了。”
所谓的婚礼,其实基本上和刘芒没有关系,因为接下来她就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热闹的婚礼结束,然后由母亲带领着去洞房。按照A国的传统,这个进洞房可是反过来的哦。新郎必须从晚上九点到凌晨一点一个人独守空房,直到深夜一点钟,新娘才能在母亲的陪伴下进入洞房。
而在此期间,王宫里则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招待本地宾客以及各国使节。这样的宴会将会持续三天,国民们也特别被允许放假三天,载歌载舞,通宵达旦地进行庆贺。
此外,王室还安排了传统的赛骆驼等活动。
以上种种,刘芒只能在电视新闻里得知个大概。
在等待的时候,刘妈妈比她还要心急,“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能让新郎独守空房啊?还守半宿,这不是活活折磨人吗?这个国家的规矩也太奇怪了。”
“老妈你急个什么劲啊。对了,老爸和萧捷他们呢?”刘芒无奈扶额。
“去看那什么赛骆驼必死啊了,你老爸说要多拍点照片回去给朋友们看看。”刘妈妈说着上下打量着她,笑道。“我的女儿打扮起来还真漂亮。”
刘芒干笑了一下,那可是经受了酷刑之后才蜕变出的美丽,她容易吗……
“不过,就这样让你嫁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妈妈真是不放心。”刘妈妈脸上又是欢喜又是担忧,“王室里繁文缛节这么多,你将来的路也不好走啊。”
“妈妈,我不是答应了你吗?”她像是在重申着自己的承诺,一字一句道,“我一定会幸福的,一定会。”
母女俩拉着家常,时间也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一点。
尼娜女官准时出现,示意刘妈妈将女儿领入洞房。
刘芒怀着紧张的心情,一步一步踏迸了房问。这种倒过来的角色扮演又让她感到有点好笑,甚至还想到了自己挑开新郎红盖头的滑稽场面。房间里早已装饰得华丽非凡,尤其是那张雕刻有西番莲花纹的古董红木床,令人不禁想起了《一千零一夜》中的旖旎场景。
而那位从神话里走出来的王子,就那样真实的站在她的面前。
他今天也穿着这传统的结婚衣服,雪白的长袍外还罩着一件金边黑纱,更是将他衬得俊美无双。看到她走过来,他已抑制不住唇边的笑意,仿佛有一颗明亮的星辰坠入了他的严重,照耀出一片灿烂光华。
“小芒,我们的约定终于结束了。”他伸出手想要将她拥入怀中,谁知她却往后躲了一下。王子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那颗星辰也变成了随时都会炸开的双响炮。
“阿布……我身上被擦了好多油,各种油……”她一脸的郁闷,“如果现在把我丢尽池子里,哪个有谁顾及可以炒两桌子菜呢。”
原阿里是这样……他不仅哑然失笑,“那也没办法,这是我们的传统。”
“还有啊……你看……”她委屈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