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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姜家已经查到简家一些事,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
姜三少曾经问过姜言澜,要不要在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之前,把火苗给掐灭了。
姜言澜因为对简启有一些愧疚,所以给简家留了一丝情面。
即便在他向于秦朗坦白陆清离的事那一天,被简启拍到照片,他也没多说什么。
他陪于秦朗到苏黎世,简启到底还是把那天的照片放了出来。
报纸上只猜测两人可能复婚,却没像前短时间那样,对于秦朗的声誉进行抨击。
挑选出来的照片也还算过得去,并没有姜言澜失控的场景。
姜言澜当时看了一眼,就丢到一旁去了。
他跟于秦朗好不容易解开心结,虽然应该低调一些,但最后终究还是会被大众知道。
有人先替他们做宣传,他觉得没什么不好。
这只是件小事,姜言澜又怕影响到于秦朗心情,便没跟于秦朗说起。
他原本以为简启已经妥协,至少说明简启不会再动什么心思。
却没想到简家居然跟姜家某个对手勾搭上,明摆着跟姜家作对。
大约以为姜家不会追究,所以更加肆无忌惮
姜言澜跟于秦朗解释完,两人正好回到酒店。
于秦朗把外套挂好,从纸袋里取出资料,再仔细看了下,道:“我觉得事情没你说的那样简单。”
刚刚姜言澜说到简启,都是两句话就带过了。
而且他只说简家勾搭上姜家的对头,却没说那个对头的来历。
还有,简家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此于秦朗没理姜言澜,继续低头看资料。
里面倒是提到旧金山的那个人,只是他很少关注那些权贵,也就不清楚资料里提到的那个人是谁。
姜言澜从背后拥住他,轻轻地吻他发旋:“父亲和三弟在处理这件事,不会出问题的。”
于秦朗叹息一声,转身也抱住他。
他神情语气里明显带着担忧和依赖。
姜言澜只觉得一颗心都要化了,更紧地搂住他。
于秦朗埋在他胸口,低低地道:“言澜,我真怕……”
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如果再起波澜,又得经历多少风雨?
姜言澜眉眼愈加温柔,托起他脸颊,深深看住他,道:“不会有事的。”
于秦朗没说话,和他对视着。
姜言澜指尖抚过他皱起的眉头。
他动作轻柔,想让对方放松下来。
说起来,姜家到底是江市的权力中心,谁敢真正动他们?
就算对方来势汹汹,但姜家的地位,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撼动的。
于秦朗多少也明白,却仍旧放不下心来。
除去他跟姜言澜的这一层关系,整个姜家遇到挑衅,他哪可能不担心?
见他依然郁郁,姜言澜抵着他额头,低语道:“明天就回去了,乖啊,别多想。”
说着,撬开他双唇,温柔地吻他。
于秦朗闭上眼睛,和他唇舌相濡。
姜言澜怕他再胡思乱想,干脆打横抱起他,走向床榻。
等两人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晚霞照进来,房间里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
于秦朗没睁开眼,在姜言澜胸口蹭了蹭,嗓音沙哑地问:“是不是很晚了?”
姜言澜吻他额头:“天还没黑。”
于秦朗唔一声,脑袋往他怀里拱。
姜言澜笑起来,爱怜地抚他额前发丝,柔声问:“阿朗,饿不饿?”
于秦朗双手紧紧缠绕在他腰身上,随意应了,却没说
姜言澜喜欢他这样亲近自己,实在舍不得放开他。
又温存了会,姜言澜怕饿到于秦朗,这才起身订餐。
在他打电话时,于秦朗穿了拖鞋,走到窗边,眺望黄昏中的罗马。
这座古老的城市,总给人一种悲壮的美感。
他来这边拍过外景,但都行程紧张,来不及好好欣赏。
此时夕阳遍地,撒满了整个城市。
从房间俯瞰,那些古老的建筑,都被笼罩在金黄色的光芒中。
更让人觉得肃穆和壮美。
姜言澜挂了电话,回头便望见于秦朗懒懒地站在窗户前。
金黄的日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在他身后投下一片阴影。
这个人,就只这样站着,都能让他悸动。
姜言澜默默望了片刻,慢慢走过去,将人抱在怀里。
于秦朗立即回了头,对他笑笑,又转而望向城市的上空。
姜言澜也没说话,就这样安静地拥着他。
这安谧的时光,让两个人的心贴得更紧。
但于秦朗眼里总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人一旦拥有过,就很难再放手。
更何况还是经历过许多曲折伤痛,才换来的幸福。
于秦朗缓缓收回视线,低头望着搁在他腰间的那双大掌。
他静静看了许久,突然开口道:“言澜,我爱你。”
姜言澜不禁愣住。
虽然两人已经互通心意,但这样直白的爱语,他还是第一次听于秦朗说。
姜言澜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却温热激烈,鼓动个不停。
他又想起,自己好像从未跟于秦朗坦诚过心意。
于秦朗转过身子,眉眼都带着笑意,眼睛亮晶晶地瞅他。
那眼里的爱意和温柔,都如此清晰。
似乎……还带了一丝希冀。
姜言澜和他对望,随即笑起来。
他哪会不明白于秦朗的意思?
又哪可能忍心让他的宝贝失望。
于是他唇角漾了笑,微微低头,贴着他唇瓣,轻声道:“我也爱你,我的阿朗,我的……宝贝。”
他声音轻柔,就好像面前这个人,是他一生最珍贵的珍宝。
这是情人间的低语,美好得如同这个城市千百年来横亘不变的时光。
于秦朗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湿润。
但他不愿意被姜言澜看到,只是将脑袋紧紧埋在姜言澜颈项里,将所有心绪都遮掩住。
酒店送来晚餐,两人吃完,天色全部暗了下来。
夕阳隐去,霓虹灯升起,这个城市露出她的另一面风景。
姜言澜笑着问于秦朗:“出去走走,好不好?”
于秦朗也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下午两人运动了一番,姜言澜怕于秦朗太累,只在酒店周围逛了逛。
即使只是牵着手,随意地闲逛,于秦朗都觉得很满足。
第二天早上,姜言澜把于秦朗吻醒,然后告诉他,上午的行程是去周边看看。
晚上姜言澜没再折腾他,于秦朗睡得挺好,精神也还不错。
但他赖在姜言澜胸口,不肯睁眼。
姜言澜低低地笑出声来,将人抱在怀里,翻了个身,让于秦朗趴在自己身上。
他抚着于秦朗的额发,在他额头上亲吻:“宝贝乖啊,已经跟人说好了,等会有人来接的。”
于秦朗哼哼两声,就是不说话。
姜言澜也不恼,只觉得他的宝贝怎么这样可爱。
就好像还是少年模样,让人疼到心坎里。
最后姜言澜抱着于秦朗,叼住他唇舌,把人弄得喘不过气来。
于秦朗这才磨蹭着起床。
姜言澜一直温柔地看他收拾。
吃过早餐,分公司的负责人来接他们,送他们到景点。
于秦朗虽然表现得很高兴,姜言澜却知道他心里其实担忧着江市那边的情况。
不过陪于秦朗到处走走,是他一直记在心间的事。
虽然这次时间短促,但总算有个好的开端。
快到中午时,分公司负责人又把他们送去机场。
期间陆父打电话过来,说是他很喜欢那对玉麒麟,谢谢他送的这个礼物。
姜言澜客气地讲了几句。
挂断电话,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于秦朗额角:“宝贝,谢谢你。”
于秦朗回他一个轻柔的笑。
姜言澜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握住他的手,给他无声的抚慰。
于秦朗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他其实一直想问,简家如果是针对整个姜家,为什么只拿他做文章?
严格说起来,他和姜言澜已经离婚,就算毁掉他名声,对姜家也造不成什么影响。
如果简家真正想和姜家作对,找姜家其他人的麻烦不是更合情合理?
如今就要回到江市,于秦朗的心更加沉下去。
他不知道,这次的事,是不是冲着他来的。
简启的电话
本来姜言澜和于秦朗打算从意大利直接去旧金山。
不管陆父还不欢迎;他们总得去一次。
但陆父给他们的资料;扰乱了他们的计划。
里面的东西,对姜家来说实在太重要。
姜言澜和于秦朗下午便坐上飞机回国。
回到江市;姜老爷子和姜三少都在家,大约在等姜言澜回来商量事情。
姜老爷子接过姜言澜递来的资料;看完后;一言不发地转给姜三少。
于秦朗本来想回避,毕竟这是姜家内部的事。
但姜言澜牵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其实过年前,于秦朗出院;被姜言澜带回老宅,姜家人心里便都有谱了。
所以那天他们都赶回来;代表接纳于秦朗,也算是家庭聚会。
现在姜言澜和于秦朗,就只差复婚这一个工序了。
没什么课忌讳的。
姜三少看完东西,皱眉道:“刘家被赶出江市,居然躲在旧金山,现在回来,不知道会整出什么事来。”
其实目的很明显,就是冲着姜家来的。
姜老爷子望了眼资料,又看向姜言澜,道:“这是陆家提供给你的?”
“嗯。”姜言澜点头。
姜老爷子陷入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个人也都没再说话,沉默下来。
最后姜老爷子摆摆手,道:“你们都出去吧。”
三个人走出书房。
在大厅里,姜言澜看向他三弟,道:“你要出去?”
姜三少嗯一声:“跟他约好了。”
这个他当然是指李氏当家。
最近姜家遇到麻烦,作为伴侣,李氏当家替姜三少分担不少。
姜言澜静了几秒,道:“你别太担心,总归还没到那个地步。”
其实要扳倒姜家,怎会那么容易。
目前还只有一些舆论是冲着姜家来的,当然对方在暗地里也做了不少手脚。
但姜家又岂是被人欺负的主。
姜三少摇摇头,道:“现在反倒要你来劝慰我。”
这几年都是姜老爷子和姜三少在当家,很多事都是他们在挡着。
姜言澜拍他三弟肩膀,温和道:“我是怕你太累。”
姜三少闻言笑了下,道:“那我走了。”
在他出门时,姜言澜又叮嘱道:“刘家应该派了人来江市,你小心点。”
姜三少笑道:“没事的。”
现在是紧要时候,姜家人出门都安排了保镖跟着。
只要对方没到穷途末路那一步,目前来说,还是安全的。
目送姜三少离开后,姜言澜牵着于秦朗,回到客厅。
两人行程匆忙,飞机降落后,直接回了老宅。
都没顾得及休息,又先把资料交给姜老爷子。
这会恐怕有些累了。
姜言澜看了看于秦朗,柔声道:“去睡一会?”
于秦朗笑着摇头,道:“飞机上我一直在睡。”
姜言澜亲亲他额角:“我们回房休息吧,晚上三弟和四弟都会回来。”
大概要讨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于秦朗哦一声,跟着他上楼。
其实他更好奇姜三少口中的那个刘家是怎么回事。
姜言澜自然懂他心思,微微一笑,道:“先回房。”
哄着于秦朗躺下,姜言澜将人揽到怀里,这才开口道:“姜家一直有人在官场,政敌不少,刘家当时与父亲争斗得厉害,后来被赶出江市……”
其实可以想象,政界争权事件,向来都是最激烈的。
姜家能走到今天这个高度,在背后肯定也做过不少事。
于秦朗握住姜言澜的手,顿了片刻,低声道:“这次刘家回来,是因为不甘心?”
触到他手指有些凉,姜言澜反手握住,放在胸口,也放轻声音,道:“当年……刘家和父亲原本是一个阵营,但后来出现分歧……”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
于秦朗安静地伏在他胸前。
姜言澜低头,吻他额角:“总之最后刘家倒戈,父亲上任后,进行整顿,刘氏一家也离开江市。”
于秦朗张了张嘴,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
姜言澜大致将那时的情况跟于秦朗说了。
当年刘氏的当家做事急功近利,姜父多次劝告,对方却不听。
而后两人分道扬镳,刘氏当家跑去另一个阵营。
想当然,获得最后胜利的是姜父。
从上个世纪起,姜家代代都有人在官场,人脉权势自然不是一般世家可以比的。
姜父赢得那个位置,其实并太意外。
但当年就是有人想跟姜氏争一争,最后落得一个逃亡的下场。
不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