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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细目不详细。三日之后,逍遥王府邸宴会,二皇子将会秘密出席。”
十五点头,目光落在了弱水身上,
“记得弱水主动请缨说有一个除掉碧萝又能分裂睿亲王和大泱关系方法,可谓一箭双雕。三日之后,可是你大显身手的机会。”
弱水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厉害,若没有记错,这个计谋是那晚皇宫遇袭时,她提出来的。可知道这个事情的应该只有祭司大人和自己,不应该有第三人知道。
不对,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是的,当时屋子的帷幔后面似乎坐这个一人,当时莲降的目光就一直落在那方。
“怎么?要我重复?”头顶女子声线一转,却是在警告。
“夫人,你太温柔了。”莲降提醒。
“是么?”十五看了一眼莲降,微微一笑,道,“水!”
话音刚过,一桶刚融化的雪水泼在弱水身上,寒气刺骨!这一次,弱水再也抑制不住惶恐,连胜道,“属下听命于夫人。”
“如此,那流水就带弱水下去吧。”
“是。”
流水起身,顺势将弱水拽了起来,那弱水吓得双腿发软,又跌在地上,刚好落在那些茶杯渣上,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得咬牙挣扎着起来,跟着流水慢慢退了下去。
到了走廊,流水还是忍不住回头,她这才惊讶发现,莲降和十五不仅穿着同样款式的雪纺衣衫,就连发髻都挽成一样,而十五身前的小几上,全是剪出来的囍字。
出了清水阁,弱水终于忍不住一下瘫软下去,扶着旁边的墙才勉强站稳,流水则抱着手臂默然的看着她,眼底没有任何情绪。
“那女人,到底是谁?”
弱水咬牙切齿的盯着流水,眼底满是不甘。
“是谁?”流水挑眉冷笑,“你刚刚不是喊了夫人?”
“之前根本无人提到她,她从哪里冒出来的?就她那个样子……”注意到流水的目光,弱水突然闭嘴,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清水阁。
不知道为何,第六感告诉她,那个女人其实比莲降更恐怖。
可女人的虚荣却让她不愿意承认。
“流水,你一定知道什么?”弱水盯着流水。
“长生楼,十五。那个一举斩下妙水头颅的青衣少年。”
流水低声重复着半年前,轰动整个大洲天下的一句话。
弱水陡然瞪大了双眼,惊骇的盯着流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这一瞬间,许多片段重叠起来,青衣少年宛如修罗一样残忍的割下妙水的头颅,然后又歹毒的将自己的经脉一寸寸挑断,最后又如恶鬼一样附在耳边说,“告诉秋叶一澈,我回来了。”
“胭脂浓……”弱水双唇哆嗦,已看到流水离开,她上前一把拉住流水,眼底有几分乞求,“她是胭脂浓?她……”可接下来的话,弱水再也不说出口,恐惧像潮水一样涌向自己,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弱水,睿亲王还在府邸上等你。”
流水的声音幽幽传来,弱水抬头望去,发现流水正看着自己在笑。
她的笑,很隐晦,但是弱水完全没有心思去揣度。
自己已经背叛了桃花门,若是回去揭穿告密,那流水和莲降不会放过她。
但是,留在长生楼,她又害怕十五会对她怎样。
就这样,带着惶恐和不安,弱水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睿亲王,刚换了一身衣衫,明一竟传来消息说睿亲王召唤她。
待她到了南苑,发现流水也从那个方向出来,而她进去时,房间并未一人,弱水枯站一晚。
---------女巫の猫--------
“这个风居院都已经被你贴满了,难道还要剪?”十五看着小几上厚厚的一叠囍字,又看了看这个院子,每个角落几乎都贴满了囍字。
就差贴在他脸上了。
莲降凑过来,抱着十五的脸,贪婪的啄了几口,“那不剪了,这一次要麻烦夫人贴。我去风尽那儿看看,他最近越加异常了。”
说着,他又不舍的望着十五,手指寸寸抚摸着她的眉眼,她的鼻翼,她的唇色。心中又喜又优,这是他的妻子。
“要我陪你去么?”
“不要。”他手极其不安分的落在她腰肢上,“你不是总是喊累,待会儿可要养好精力等夫君我回来。”
“你!〃
十五脸顿时烧红,一下想起半月来每晚都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对方还涎着口水一副总是吃不饱的可怜样子。
她若是硬着头皮拒绝,他就会各种美***惑,若不投降被他折腾,自己面对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迟早都都因为鼻血留尽而亡。
“你快去!”
十五抱起那叠囍字,慌忙逃开,待她消失在拐角,莲降终于忍不住扑在栏杆上,一口殷红的血吐在水中,那一方池水,被染得绯红。
他捂住心脏,这才发现,为了忍住剧痛,他衣衫尽湿。
-----------女巫の猫------------
第一百一十七章:你的天涯 三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3…9…27 2:41:46 本章字数:5326
冷不敢动,只得守在门口,不安的看着莲降离开。爱夹答列
漆黑的屋子里,一股阴森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风尽。”莲降推开门,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跌在地上。
听闻动静,里面的风尽赶紧跑了出来,将莲降扶了起来,却发现他周身冰凉,那本要汇集到心脏周转的血液,好似被人生生截住,以至于气血倒涌了出来。
“你!”
风尽将莲降扶在雕花榻上,手持几十枚银针,分路落在他各个穴位,逼着血液流入心脏骅。
“这已经是半个多月来,你第三次来我这里了。第一次是间隔七天,第二次隔着了五天,这一次才三天……”他心脏位置已经布了十二根银针,可血液还是无法流入心脏,不得已,他又拿出一排,手却是在微微颤抖,“蓝禾恨你诅咒你,那尚秋水恨十五,诅咒十五。莲降,难道你不觉得你本不该和十五在一起么?”
“她是我天地为证的妻子。”莲降缓缓睁开眼,声音虚弱却坚定,“她九年前就本该嫁与我,却无端错过。九年之后,我是南疆的祭司,她是南疆坟墓里无端多出的一座孤坟,生死不相离。”
“尚秋水和蓝禾都已死去,诅咒不除,你迟早会心痛而亡。天意根本就是不让你们一起。稻”
“那就逆天。”
他瞳中碧色流转,妖冶而诡异,风尽抽出一枚银针,因为血液凝滞,银针出来的瞬间,一滴鲜血突然溅出,落在了木质地板上。
就在瞬间,角落的柜子里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旋即,几条如发丝般细小的蛇竟然从柜子的缝隙里钻了出来,扑向地板上那那滴鲜血。
风尽起身想去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其中一条抢食到血的蛇瞬间变成手指大小,如蔓藤一样滋长出叶子,因为对血液的渴望,它甚至朝莲降扑来。
“轰!”
一团碧色的火从手心里掠出,刹那将条‘蛇’包围住,碧火是地狱之火,阴邪恶毒,可那条蛇只是被困住,却丝毫没有受损。
莲降眼底涌起一丝震惊,五指曲起,那碧火变成了红莲业火,蛇终于感受到了煎熬和痛苦,挣扎了几番,才缓缓变成了灰烬。
“这是什么东西?”
莲降勃然大怒,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一下掐住了风尽的脖子。
风尽面色紫青,刚才所发生的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外,因为之前的蔓蛇花一直无法养活,可刚刚莲降就一滴血,那蔓蛇竟然长得如此大。
“说!”莲降狠狠盯着风尽,手指向那柜子,“本宫立马就烧死它们,然后开启圣湖下面的水牢,将你永生关在里面。”
“是蔓蛇花。”风尽绝望的闭上眼睛,心里清楚,如今事情暴露,如何也瞒不住莲降了。
“蔓蛇花?”莲降青筋几欲爆裂,“你哪里来的蔓蛇花种子?”
蔓蛇花,南疆月重宫提及过至阴至邪的东西,传言它会吞噬世间一切,而且根本不会死亡,它会蔓延,会反复生长,甚至滋长。
它的阴邪胜过了南疆的厉鬼和魅。
因为魅和厉鬼本身没有意识,若没有主人的命令,它们一般不会去主动吞噬人。
但是蔓蛇花不一样,它会吞噬一切,甚至会吞噬主人。
因为太过强大和恐怖,它被施以诅咒,早在几千年前它就灭绝与世。爱夹答列
“蓝禾临死前给我的。”
“殿下。夫人过来了。”
外面传来了冷的声音,莲降深吸一口气,一把将风尽丢在地上,“你马上给本宫滚回南疆。”
言罢,伸手点住自己的血脉,将所有的银针都拔了出来,转身走了出去。
风尽爬起来,看着被烧成灰烬的蔓蛇花,半响都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
他记得,莲降的血因为是半魔,养出来的血那蔓蛇花虽然生长,但是根本不是刚刚那种速度,而且很快它自己就死去。
可刚刚,它连莲降的碧火都不怕。
“莲降……”
风尽突然想起什么,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门口,却看到十五抱着一件披风出来。
恰此时,十五的目光落了过来,风尽一把合上门,周围一片黑暗。
“风尽怎么了?”
十五将披风套在莲降身上,“你脸色看起来很难看。”
莲降拉住十五的手,因为用剑,她手心起了小茧,不似其他女子那样细柔,可摸上去却格外的真实,让他觉得莫名安心。
“不知道他用什么东西和蓝禾做了交易,蓝禾给了他蔓蛇花的种子。”
“蔓蛇花?是不是那种会动的蔓藤?”
“你见过?”莲降担忧的看着十五。
“见过一次。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比较阴邪的东西。”牵着她的手,直径往回走,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你先回去休息,我好多天没有看到小鱼儿了,如今三娘去世,他跟着安蓝,不知道习不习惯。”十五将他披风上带子系好,“刚好我做了人皮面具,要给安蓝。”
“好。”莲降点点头,目送着十五离开,转身看了看风尽的住所,良久,朝风居院走去。
来到安蓝的院子时,小鱼儿已经睡着了,身上穿着的正是三娘亲手给他做的礼衣,小东西并不知道三娘去世了,只是念叨好多天没有看到三娘。
十五坐在床边,将一张人皮递给了安蓝。
安蓝看得到那人皮吓得眼珠儿几乎掉下来,她那日随口提起,没想到十五真的费心思去做了,而且还是这般的惟妙惟肖。
“这简直和冷一模一样的脸嘛!”
“安蓝。”十五拉住安蓝的手,“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莲降有些怪异?”
“他?”安蓝皱了皱眉头,“最近我压根就没有看着他,他成日和你腻在一起。”
“最近风尽在躲我,你帮我拦住冷护卫。”
“这个没问题,但是你别乱跑,颜哥哥到时候又要生气。”
“嗯。”十五点点头,安蓝走到门口,抬起下颚,“冷护卫。”
暗处的冷走了出来,“郡主有什么吩咐。”十五从窗户跳了出去,走到风尽院子时,脚尖一踢,一颗石子精准的飞入风铃之中,将其卡住。
哪怕是有人走过,风尽在里面也听不到声音。十五一把推开了门,便听到风尽冷嘲的声音传来,“刚刚血液都没有全部逼进心脏,此时又痛了吧!”
将门合上,屋子里仅一根蜡烛,几尺之外,仍旧一片漆黑。
十五站在暗处,腹语道,“要怎样才能不痛?”
“除非你远离十五三尺,对她莫动***之心。或者,你死,不然,只要近身,就会疼。如今血液已经难以自动流入心脏,持续下去,你心脏迟早衰竭而亡。”风尽举起烛火,去靠墙的柜子上拿银针,“你的血……”
他刚转身,就只感到一个黑影一掠而过,那门旋即轰然关上,手里的蜡烛跟着熄灭。
十五站在水榭台上,看着一池映着灯火的春水,许久,才上楼。
屋子里只有一盏盖着红纱的琉璃灯,光线温柔而妩媚。
十五悄然推门而入,看到他已经换了中衣睡在了床榻之上,绣着鸳鸯的被子挂在床边,有一半已经落在了红色波斯地摊上,先来讲究的他,此时却浑然不知道。
十五刚走过去,他就睁开了眼睛,碧色的双眸中有一层朦胧的水雾,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十五,今天突然觉得有些乏,怕是不能伺候你。”
他声线向来华丽中带着一抹慵懒,伺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偏生多了一股暧昧。
“你先睡。”十五走过去,拾起地上的被子替他盖上,身体却是尽力拉开距离,手只是眷恋的抚摸他青丝,“小鱼儿顽皮又将衣服给撕破了,我替他补一下。”
他往里面挪了挪,望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