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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难的拒绝了你!”
“你……你不要诬赖我!”
艳妃如五雷轰顶,对上流水雪亮的双眼,她瞬间明白了!
今晚的一切,都是针对她!
“阿水……”
床榻上的十五,睁开眼,捂住胸口,着急开口,“好闷,怎么有蛇炼齑粉,开窗……快……”
听到蛇炼齑粉四个字,艳妃浑身都抖了起来。
要知道,这是世间罕见的一种慢性毒,气味极其的淡,只有达到一定量时,才能让人鼻息敏锐的人察觉。
中毒之人,才开始是昏迷,随后是经脉紊乱,最后出现吐血症状。
流水似意识道什么,大声的对宫仪喊,“快开窗,开窗。”一边替十五擦去嘴里溢出的血沫,一边忍不住抱住十五大哭起来。
十五,你怎么…对自己也这般狠心。
“阿水,母亲的珠子呢?”床上女子苍白的手抓着。
“冷!”莲绛厉声,“将整个南苑宫封起来,谁也不许出去。”
“陛下。”流水回头看着莲绛,“我家夫人自进入大冥宫,才短短四日,但是这四日中却无数次受人暗算,连我家小公子都没有幸免,险些落水而死。难道这就是陛下的待客之道?”
“我夫人,不过是淋了雪,即便是风寒也不至于昏迷吐血。我们千防暗防,夫人还是躲不过……”
十五靠在流水身上,虚弱摇头,“不要追究其他了……找回珠子,我们就回家……”
莲绛负手而立,将外面全部封锁了的冷和火舞走了进来,恭谨的跪在莲绛身后,“陛下。”
“将此苑所有人全都搜身,将任何可疑之物都找出来。”
艳妃微微颤颤的立在原地,屋子里静得唯有流砂的声音。
一个时辰之后,负责搜身的火舞走了进来,“陛下,南苑宫侍卫宫仪,宫三十人全部搜完,并没有找到霜发夫人的珠子。”
“全部搜完了?”
火舞顿了一下,“还有艳妃,霜发夫人及她婢女没有搜。”
莲绛目光阴森的扫过流水和艳妃,“今晚你们两个都是最后一个看到珠子的,搜给本宫搜。”说完,转身看向窗外。
“艳妃娘娘,得罪了。”
火舞上前,将艳妃和流水的衣服一一褪下,连十五身上都搜过,却一无所获。
艳妃穿上衣服,咬着牙盯着流水,“既然没有,我可以走了吧。”
“等等。”火舞注意到了地上的药箱,“娘娘,为了证明你清白,这箱子,容许火舞也查看一下。”
“你……住手。”火舞刚拿起那个药箱,艳妃就尖叫一声,扑了过去。
“将她拉开。”莲绛回身,呵斥道。
外面的侍卫上前,拉住了艳妃,火舞神色微微一怔,那一刻,有些不敢打开那盒子。
莲绛见她的迟疑,上前一步,抱起那盒子狠狠的砸在地上。
“砰!”
盒子被砸开,药瓶,银针,短刀,撒布全落在地上,其中一个裹着撒布似药丸的东西也从里面滚落出来。
旁边的流水眼疾手快,一下将其捡起来,拆开一看:一颗凝红色的珠子坠在银丝丝链上面。
“这是我的!”
艳妃一把推开十五,从流水手里抢了过来,双目狰狞,“这是我的珠子,我也有一颗。火舞可以作证!”说着,她回头盯着火舞。
火舞怔了片刻,“一年前,属下的确看到艳妃娘娘有一颗类似的珠子。”
她说的是实话。
“那意思是,我夫人偷艳妃娘娘的珠子?”流水气得直哆嗦。
“阿水。”十五虚弱的声音传来,“这或许,真是艳妃娘娘的。母亲留给我的珠子,其上面的丝链找工匠刻上了我的名字。”
艳妃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黑暗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她紧紧握着的珠子的手在开始发抖,而手心里那条细链,却似银丝一样收紧自己
“艳妃娘娘……让属下看看吧。”火舞着急的看着艳妃,也希望艳妃清白,否则她也难逃关系。
艳妃神色恍然,火舞见莲绛面若寒霜,周身杀气凌然,不敢在怠慢,上前从艳妃手里拿过珠子。
那链子非常的细小,但是学武之人,只要凝神,就能看清细如尘埃的东西。
那扣住珠子的链扣上,刻着一个有些模糊的:霜。
火舞捧着珠子的双手一颤,震惊的扭头看向艳妃,发现艳妃也面若死灰,摇摇晃晃的站不稳。
两个人女人都没有说话,但是莲绛和周围的侍卫,都瞬间从她们的神色中读懂了其中讯息:艳妃箱子里藏着的竟真的是那刻着字的珠子。
此时的艳妃大脑一片嗡鸣之声,她当然知道自己箱子里藏着的是十五的珠子。
只是,她万万没有料到,十五的珠子上面,竟然刻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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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小鱼儿的手术,和十五藏掖着珠子的情景,艳妃已经断定,十五脖子上的就是角丽姬真正要寻找的凝雪珠。
因此,她就一直寻找各种机会,想办法抢回来。
没想到的是,昨晚霜发夫人竟突受风寒。向来善于捕捉机会的她,当然知道,这是最好不过的机会。
而为了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她选择了:偷天换日!
趁十五昏迷时,调开流水,迅速的将两个珠子调换!
她以为,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却万万没想到,十五竟然还如此留了一手。
“陛下。”
恰此时,负责搜擦庭院的冷走了进来,他手里捧着一个盛满水的月光杯。
看到这个杯子,莲绛柳眉紧蹙,艳妃则踉跄后退一步,扶住旁边的桌子,方才能稳住身形。
“这杯子似乎有些怪异?杯子里的水有点香,但是又有点苦。”
“这是艳妃昨儿午膳时,赠给夫人的。说着是西域进贡的月光杯,只要装上水,晚上就装满了月光一样好看。”
流水补充道。
“将水倒掉。”莲绛吩咐。
水一倒掉,那股香气就消失了,连带苦味也没有,看起来和普通杯子没有什么两样。
冷拿出小刀,在湿润的杯内一刮,竟然扣下了许多粉末。
“蛇炼齑粉。”
屋子里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艳妃再也坚持不住的跪在地上,她原本嗡鸣的脑袋突然在看到莫名出来的蛇炼齑粉之后,瞬间清明了几分。
“是阴谋!”她跪在地上,指着床上的十五和流水尖叫,“是她们陷害臣妾的阴谋!”
=============女巫の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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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何以归来 二十四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3…9…27 2:42:33 本章字数:4404
“咳咳咳咳……”十五挣扎坐起来,冷冷盯着地上的艳妃,“艳妃娘娘,您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阴谋!”
她声音异常虚弱,可透着一股韧劲和不甘。爱夹答列
尽管身上的衣衫全是血迹,可她周身依然流淌着绝于尘世的气质。
“我根本没有给你下毒!”那蛇炼齑粉根本不是她的!
“没有?”十五冷笑,“那我敢问娘娘几个问题。那月光杯,可是你送的。我这珠子,可是你拿的!玷”
艳妃回答不上话,此刻,她才深知,自从这女人进入大冥宫第一天,就已经预谋陷害自己。
而自己,直到落入劝道,才醒悟。
人证物证俱在,她想抵赖也难骅。
“从我初入这大冥宫的第一天,阿初落水,险些被溺死。而艳妃娘娘您带着陛下妃子下跪于民女,民女险些落下大不敬之罪,之后,若非阿水以身挡刀,民女怕早死在了别人猝着剧毒的剪刀之下。咳咳……”她捂住胸口,嘴角血沫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若民女真有什么阴谋,怕也是只求安稳离开这四处陷进,到处是危机的大冥宫。”
言罢,十五也不顾流水阻拦,双膝跪在了地上,“陛下,恳请容许民女一家离开。”
莲绛浑身骤然寒冷,看着地上下跪的白衣素发女子,他终于明白,自己再也寻不到任何一个借口,将她留住。
他誓言旦旦,不会再让阿初和她置于危险中,却在此刻发现,将她留在身边,就已经将她置于绝境。
多年前,他就知道,深宫似海,危险重重。
“好!”莲绛颤声,睨了一眼地上的艳妃,“你本是我邀请来的贵客,这女人却歹毒如蛇蝎,三番五次做出不礼之事,本宫愧疚于你,也难以弥补歉疚。就让这女人随你离开,她是死是活由夫人决定!”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别说冷护卫和火舞,就十五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
艳妃发出一声哭嚎,跪着爬过去,一下抓着莲绛的袍子,“莲绛,你不能这么做!”她声音,三分尖锐,七分凄厉。
她双眼充血,厉声,“你知道,你没法离开我。”那一瞬,她眼神亦狠狠瞪向冷。
闻声,十五浑身一抖,扭头看着艳妃。
莲绛豁然上前,修长漂亮的五指如利刃一下掐住艳妃的脖子。
他双瞳碧芒乍现,妖冶的脸上露出讥笑,“那本宫就试试!”
艳妃苍白的脸瞬间因为呼吸不畅而转紫,身体颤抖,双眼尽翻。
“陛下。”
拦住莲绛的,竟是旁边的冷。
他扣住莲绛的手,垂首跪在旁边。
而火舞,亦跟着跪下。
艳妃双瞳充血,她突然挣扎一下,低声吐出两个字,“秘密。爱夹答列”
莲绛杀气森森的眼瞳里闪过片刻茫然,而艳妃的眼底,则溢出一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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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流水的心瞬间下沉。
她紧张的看向十五,十五抬起眼眸,平静的看着莲绛,“民女哪有资格带走陛下的女人?陛下若这般做,岂不是又要治民女大不敬。”
她开口的瞬间,流水先是一怔,瞬间明白。
十五是在以退为进。
虽然将艳妃逼到如此地步,但是却没想到冷护卫站在了艳妃那一侧,而莲绛又出现了迟疑,显然,艳妃还留着几手。
而这几手,应该恰是莲绛的痛处!虽不知详细,但是却足以保住艳妃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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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的内心比任何人都渴望将艳妃铲除,将艳妃从莲绛身边带走。
但是,按照她现在的身份,她的确没有合理的‘理由’带走一个皇帝的女人。
莲绛松开艳妃,目光沉痛而难过的望着十五,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将她拖入水牢!”
“呵呵呵……”艳妃躺在地上,得意的瞟向十五,任由冷护卫和火舞将她带下去。
流水垂首,也跟着退了下去。
里屋里就剩下十五和莲绛。
莲绛拾起旁边的披风,走过来,给十五披风。
十五侧身避开,然后艰难的拾起地上掉落的凝雪珠,紧紧的握在手里。
“抱歉。给我一点时间。”
“陛下……”十五抬起头,“民女先前就说过,什么都不求,只求离开。”
“她死了,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他半跪于她身侧,看着她缕缕白发,忍不住将其捧在手心。
“呵呵……”十五挑眉冷笑,“陛下您如此多女人,死了一个艳妃,又会有另外一个艳妃。这大冥宫,本不属于我母子,陛下何况为难我?”
“何苦?”莲绛扳过十五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卫霜发,这几日,本宫对你一片真心,你就是这般无视?你若留在本宫身边,本宫什么都愿意给你。”
“真心?可民女一颗真心根本不在陛下身上!我心中早有挚爱!”她笑得极其冷漠,“留我,与囚我有和区别?”
莲绛看着十五无情的脸,那碧色眼眸慢慢凝着一层,碎冰似的光芒,他薄唇勾起一丝妖冶的笑,“那就囚着你吧。”
他手指一下勾起她下颚,“本宫决定了,即日就迎娶你!”言罢,俯身封住十五的唇,柔软的舌舔过她嘴角的血迹,撬开她唇齿。
这种细腻的味道,像罂粟一眼吞噬着他的理智,让他爱之忘我,贪恋不已。
明知道是毒,却甘之如饴。
“唔。”唇上和胸口一阵剧痛,他悠的松开她。
嘴角的血也不知道是她咬的,还是因为心口传来的剧痛而涌出的血沫,总之,腥咸浓烈。
他素白的手指拂过嘴角血,缓缓起身,“你若有什么要求,就告知宫仪。除了离开本宫,本宫什么都会满足你。”
“呵呵……”十五压根没有想到莲绛突然会这样,“陛下,难道你要娶一个有夫之妇?难道你就不怕天下耻笑你夺人之妻?”
他微扬漂亮的凤目,落出一个邪肆的笑,“我连别人的天下都敢抢,还怕别人笑话抢女人?”
十五倒抽一口凉气,大骂,“疯子!”
“呵呵……”他笑得极其妩媚,“本宫先前就是对你太理智了!”说完,他捂住略痛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