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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琫va开始和我解释这双毛袜子的花色,质地多么多么得好,价格多么多么得合适。并且,她非常郑重地和我说,“net,你也应该拥有一双同样的毛袜子。”然后,她得意洋洋地说,“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让你的老板命令你买一双同样的毛袜子。”我晕,而且很晕,但是我要控制,不能表现出来。
令我更晕的事情生在第二天,第二天一上班,我的老板在和我打完招呼后的第一件事是向我表示隆重感谢,是我帮助eva给他买了一双毛袜子。并且他郑重地命令我,为了我的身体健康,让我也买一双同样的毛袜子。
没过多久,老外和eva的行李从新西兰运到了,整整2o个大箱子远渡重洋来到了中国沈阳,然后由沈阳运到了鲈鱼圈。我动员了技术展部全部的青壮年把这2o个箱子从卡车上搬到了老外在鲈鱼圈的公寓里,eva兴奋地说,他们的东西终于到了,期待了很久。劳动力走了之后,eva让我留下帮她整理行李,我不敢违抗。说话间,eva打开了其中大部分的箱子,我看到打开的箱子,基本上可以用傻眼来形容。因为,为了运这些箱子公司花了很多的钱,但是里面的东西,在我看来只有两样。一样,是破桌子;另一样,是烂板凳。
我实在没办法用任何语言来评价我的老板夫妇,真不知道,跟着这种人时间长了会不会智商降低。真的,我那个时候真得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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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公司里的两类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对公司有了更多的了解。社会上很多人对秘书工作有着很多的误解,然而我尊重秘书工作。秘书工作繁杂,接触的人非常得多,上至公司老总,下至门卫,公司内外,每天和不同层次,不同性格的人打交道,左右逢源。现在回忆起来,我当时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秘书,就好象我刚刚从家里出来,就被送到了战争最残酷的第一线,那么结局毫无悬念地就是被打成炮灰了。但是,这短暂的秘书生涯,也让我迅地成长。闲暇的时候,我常常观察公司里的各个阶层的人。我觉公司里面的人大概分两类,一类是,工作做得最多,每天加班加点,工资却少得可怜;另一类人是,每天什么都不用做,但是却拿着高工资。不要以为老板是傻瓜,第一类人自然是公司展的中流砥柱,但是第二类人,却也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也许正应了老子的那句,无为而无不为。
案例一,容总的新秘书may
女人不好伺候这句话,很容易应验在容总身上,在我进公司的短短几个月内,容总几乎每个月都换秘书。新秘书,阿may小学的时候随父母移民美国,讲一口流利漂亮的美语。我和may第一次通电话的时候,就觉得她非等闲之辈。我和大老板的秘书kathy闲话家常的时候说,容总这次秘书的人选该定下了吧。kathy不以为意,说,“人家和我们不一样,她也不会在那个位子上干太长时间的。”我不解其意,kathy说等着瞧吧。
果不其然,未来的工作中,may处处显示着和我们的不同,may从不加班,而且,前台的小秋告诉我说,may的工资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望其项背的,小秋说,“你要加油啊!看,kathy也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不是。”后来我还现,may不仅不像是秘书,而且我觉得公司是不是该考虑给may配一个秘书了。
之后不久,风传我们公司要上市,并成立了一个特别的财务评估小组,may是那个项目组的二号负责人,其实就是个高高在上的闲职。后来,may怀孕了,名正言顺地回家休产假了,不仅拿着高工资,而且还不用上班了。我记得,人力资源部的人没有这么宅心仁厚来着,公司曾经有一个普通的女员工,怀孕都快生了,工作也都交出去了,公司也不给放产假,又没有合适的工作做,就让那个女职员每天到前台接电话。搞得前台的小秋非常得无奈,因为那个时候快冬天了,公司的前台设在大厅,特别得冷,只有一个电暖器,又不好意思和孕妇抢,公司摆明了想让她自动离职,可是孕妇就是坚守,结局怎么样,我忘记了。
相比may的状况,真得不得不让我感慨世态炎凉,另外也让我坚信,人事部的人从不干人事。女人在这社会上混真是不容易,没有背景的女人更是不容易啊!
may放产假之后,kathy才和我说,may是大老板的助理介绍来了,may的老爸在移民之前在市政府任要职,may的老公也非等闲之辈,掌握着巨大的人脉资源,做生意的人怎么能不和政府打交道呢,官商若是不勾结,只怕生意做不大。
案例二,“黄经理”夫妇
“黄经理”,其实并不是经理,但却胜似经理。他是容总的表哥,他的老婆萧惠民是容总的表嫂。自从容总的哥哥姐姐被大老板赶出公司之后,他们俨然成了容总最亲近的人,容总常年呆在沈阳,对于鲈鱼圈厂区的管理未免有些鞭长莫及,所以“黄经理”夫妇成了容总在总厂的眼线,他们是非常负责任的牧羊犬,吃住全在公司,员工的吃喝拉撒全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公司上下全都惧他们夫妇三分,因为他们虽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职位,但却有和老板直接通话的权利。他们夫妇就住在我和老外办公室的隔壁,不知道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我们的工作还是有交集的,萧惠民最开始本来担任老外家的钟点工,负责打扫公寓的卫生。eva没来的时候,一切也都好好的。eva来了之后,事情就大不一样了。某日,eva把我叫到她家,说,钟点工非常得不负责任,擦地的时候从来都不用水,只是把灰尘从一个地方挪到另一个地方。我在想,哎呀,不好,老外媳妇要在太岁头上动土。我非常婉转地表示,“还是不要换的好吧,让不熟悉的人打扫房间不太好吧!”eva听我话中有话,说,“什么是不熟悉的人,难道她是熟悉的人么?”
我说,“可以这么说吧,她是容总的亲戚。”听了我这句话,eva更是暴跳如雷,表示钟点工要马上换人,因为大老板布朗先生最讨厌有亲戚在公司工作了。我当时有点吃惊,我觉,eva真是不一般,对公司的情况了解得非常详细啊,看来容总哥哥姐姐的事情她也知道啊。不过转念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大老板肯定和老外聊起过这件事,并且根据但凡老外知道的老外媳妇必定知道的定理,eva肯定知道这件事。我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说,“好吧,我回去和行政部的人协调协调,尽快给您找一个新的钟点工。”
回到公司之后,我给行政部的贾经理打电话,也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贾姐。我说,“非常不好意思,eva对萧姐不是很满意,想要换一个钟点工。”贾姐当时就在电话里翻脸了,说,“什么?萧姐干活她都不满意,那可找不到别的人了。”之后的电话内容基本全是对萧姐的溢美之词,我也不在这里一一赘述。我说,“我也没有办法,贾姐,你看我夹在中间也挺可怜的,您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其实您看萧姐有这么大本事,就给老外家打扫卫生,是不是有点委屈啊?我觉得萧姐肯定能胜任更好的工作。”贾姐听了这话,表示非常得赞同,并且夸我说,“这小姑娘有前途,我这就和容总请示,反映一下这件事,至于找新的钟点工的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放下电话,我长出一口气,觉得事情终于在我的机智之下圆满解决了,同时觉得自己真是可造之才啊,将来必成大事!不久之后,贾姐给我介绍了新的钟点工陈姐,是公司某车间主任的太太,乡下女人,很温顺能干的样子。我也很快地把陈姐介绍给了eva,eva非常高兴,她和我说,新的钟点工办事利落,任劳任怨。
但是我哪里想到,后来生的事情,让我知道,我出了个馊主意,我不仅害了我自己,而且害了全厂的人。新的钟点工上任,没几天,行政部宣布,公司食堂来了新的负责人,不是别人,就是萧惠民。我在想,贾姐真是高,我只是随便那么一说,人家把事情就落实到这种地步了,佩服佩服。是人都知道,管理食堂绝对是个肥差。但是,自从萧姐当了食堂的负责人之后,我们的伙食水平基本上可以用,急转直下,一日千里,这句话来形容了。我想着,我真是造孽啊,而且现世报。以这个度,不用几天,我们就能吃上猪食了。食堂还经常会出现些莫名其妙的搭配,什么茄子顿冬瓜,什么黄瓜炒小虾…反正基本上我们的伙食也同样反映了今天市场上什么最便宜!
随之而来生的事情,更是在我的意料之外。某日,eva和我说,“新来的钟点工陈姐怎么感觉怪怪的,有的时候,拖着拖着地就开始死盯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还有的时候吧,自言自语,你说是怎么回事?”我当时真得没想那么多,觉得eva神经过敏。后来有一天,eva说,钟点工不听她的话,让我过去帮着翻译翻译。
我打车去了老外家,到了之后eva开始说,还有什么地方什么地方需要打扫,我就逐字翻译给新的钟点工听,哪里想到,我还没说几句,陈姐就开始嚎啕大哭,我不知怎么办好,上前想要安慰她,结果她狠狠地把我一把推开,夺门而出,留下我和eva瞪着眼睛,张大嘴巴,互看…eva问我说,“我说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了么?”我说,“根据我的判断似乎是没有!我也只是把你说的话翻译给她听。”并且强调我是ordbyord!(逐字翻译!)我说,我出去看看吧!eva说好。我出了门,现陈姐跑得比我想象得快,早没影儿了!没办法我只好先回公司,刚想给贾姐打电话,问问到底生什么事情了!还没等我打,贾姐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并且言辞非常得激烈,她说,“小陈,你现在在哪儿?”
我说,“在公司啊!”
贾姐说,“你给我下来,我在你贾哥车上(再次重申,贾姐和老外的司机贾哥是姐弟!)”
我和老外说,我出去一下。下了楼,贾哥站在老外的那辆黑色本田旁边,戴着墨镜,那天他还穿一个黑色夹克衫,说,“上车!”当时,我第一反应是,记得我一向老实做人,从不借高利贷,也没得罪黑社会啊!
上了车,贾姐在车里,她开门见山和我说,“你怎么能骂陈姐呢?你不知道陈姐是某某车间主任的太太么?人家在家里可是被当成宝贝的,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
我一头雾水,我说,“贾姐,我对着灯誓,(ps:那个时候非常流行对着灯誓!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真得什么都没说,我就是把老外媳妇的话翻译给她听,然后她就失控了,我还想问问您怎么回事呢?”
贾姐说,“人家说老外媳妇骂她,然后你还在旁边帮腔!”
我在想,陈姐能听懂老外媳妇说什么,这我还真是不知道。我反复和贾姐保证,“真得没有这事,事情真得是一场误会,我们什么都没说。让陈姐回来吧!”
贾姐说,“算了吧!人家已经和老公说了,不能干了!”
我听了这话,觉得有点慌,我说,“那怎么办啊?”
贾姐,哼了一声说,“我怎么知道?”
我当时有点生气,但是得罪行政部的领导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我说,“无论如何请您帮忙!”
“我还有工作,要回去了!”
之后,回到了办公室,我真得有点愁了,不知道事情该怎么解决好。晚饭的时候也没什么胃口,坐在食堂呆,质量部的郑工问我,怎么了,郑工是鲈鱼圈当地的人,在公司干了很多年,对公司的情况非常地了解!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和郑工说了,郑工前额亮晶晶的,他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说,“陈姐的事情你不知道?”
我说,“什么事情啊?”
郑工看看四下无人,和我悄悄的说,“陈姐已经被医院诊断为二级精神病,你不知道?全总厂的人都知道啊!”
我当时,真得可以说是已经出离愤怒了,我气得都快喘不上来了,只想骂娘。我想贾姐,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没必要这么摆我一道吧!我下定决心,此事绝不善罢甘休!
事实证明,冲动,真得是魔鬼,所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冷静,再冷静!第二天上班,我和老外说,“我们不能用陈姐了,她是精神病人,我怕再在你们家干下去,eva会受到伤害!”老外一听,事情已经严重到了对deareva造成伤害的地步了,几近暴怒,之后说,“这个人是谁介绍的?”我说,“行政部的贾经理!”老外和贾姐的梁子,从此结下了,在老外夫妇眼中,贾姐,与此同时贾姐的弟弟贾哥,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