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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一点点的丰功伟绩,毁于一旦。抬头,怒视程咬金无情的堵截。
沈咬金倒是没多大变化,依旧云淡风轻,
“你饿不饿?我去做饭”
想说,玲珑最近爱上了做饭的滋味,除了做 爱,就是做饭,由此可见,他真的是一个很会做的人。充分体现了我党的高度觉悟: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但是,我吃醋了。凭什么玲珑只做饭不做我啊?我很吃醋,很吃饭的醋,因为它胆敢跟老娘抢男人,简直是大逆不道,贼胆狂妄。
我辛苦地在扒饭,对面玲珑秀气的眉毛挑了一下,
“这样子好吃吗?”
我点点头,继续往饭里猛灌醋。
到了下半夜,我们嬉闹得正欢的时候,我的肚子突然发出咕咕的声响。这一来势汹汹,比大姨妈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脱光的我只能娇嗔一句,
“玲珑,伦家肚子饿了”
当时的沈花魁,还把脑袋埋在我的胸前,吸得津津有味。听到这话,露出通红的脸蛋,低咒了一句,继续方才的动作。
我推推他,“你怎么这样呢?我真饿了”
他目露凶光地望着我,满脸怒气。直接把他的娇唇压上我的,极尽吮吸之能事,直到我被吻得迷迷糊糊,他再一次来到神峰面前,换了右面的山。
“再忍忍,我马上好了”他的声音暗哑,充斥着浓浓的情 欲味道。
我想,应该很快过去的,然后就能吃饭了。于是,很配合地弓起自己的腰,与他贴得很近。
但是,漫长的十分钟过去了,他还在磨。
20分钟后,磨……
30分钟后,磨磨……
35分钟后,磨磨磨……
天可怜见的,当时的我,饿得就要晕过去了,他竟然还在上上下下地磨,速度不紧不慢。简直不把女人当回事!
我一个火气上来,就直接按住他的腰,强迫他停在里面,
“快射快射,老娘饿死了”
月光下,我看见玲珑的脸臭得很难看,就像去卫生间的黄河里滚了一圈又回来般焦灼。
他的脸是红的,我的脸也是红的。但最最关键的是,我肚子饿啊!那饿的感觉强烈夺去了我所有的意识,此时此刻,我只想吃!只想吃肉!
于是,大半夜的,一幢民居的某间房里,传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这一叫声惊动了刚刚辛辛苦苦衔着最后一根树枝来筑巢的鸟儿,鸟儿的造房工具啪拉嗒掉在地上,整个巢由于工具的触碰而失重,全部翻下去。鸟儿含着泪水,望着自己辛苦一天构建起的温馨家园,欲哭无泪。乌黑的羽翼在一夜之间全部变成纯白的羽毛,展翅高飞,远离这片桑心地。
自那之后,玲珑三天没有碰我。因为他洗澡的时候,看见自己触目惊心的伤口,要说再对我有性趣,那绝对不是人。
这可就苦了我,强忍三天,差点憋出内伤。
第三天晚上,我实在熬不住了,只能屈尊地再一次爬上沈花魁的床。
我偷偷潜伏进他的房间,发现门没有锁,喜上眉梢;再看一眼床上呼呼熟睡的美人,更是乐得合不拢嘴。简直是天助我也,今晚,我把饭吃得饱饱的,并且没有倒醋,绝对不会有上一次的乌龙事件发生。
再翻开内裤检查一下自己确实没有大姨妈,我才心安理得地往他的床旁挪近。
玲珑似乎睡得很死。在从他的房门口走到他大床的征程上,我踢倒一个重物,发出一声巨响;又被电线绊了一跤,摔了个狗□;最后还无情地打了个巨响的喷嚏,拿出纸巾开始擤鼻涕。
好在玲珑没有醒,我暗喘口气,继续接近目标,终于悄无声息地爬上了他的贼床,我心里那个乐啊……为了最终的目标,做再多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脱下小裤裤的同时,玲珑翻过身来,双眼如炬,
“死丫头,还让不让人睡了?我明天还要跟团出外景!”
他粗暴地一点也不温柔地摸摸我的头发,然后在我额头印下急促的一吻,直接把我一把拽进他的怀里,强搂着我睡去。
于是,脱到一半的小裤裤只能卡在大腿与小腿间,十分不舒服。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旁已经空无一人,我只发现床头柜的字条,
“早饭放桌上了,记得微波炉后吃”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虽然没有吃到玲珑,但有得其他选择,总比没得吃好。
迅速起床,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剥得精光,想必是花魁早上兽性大发,又一次哽咽得频频抹泪。所以说我这个人感情很脆弱,虽然虎背熊腰,但是经常哭得梨花带雨。我想,这也是男人对我欲罢不能的道理。
想到家里没人,我就顶着光溜溜的屁股和光溜溜的胸出去了。
就在我微波食物的时候,门铃响了,我想一定是玲珑忘记套内裤回来拿的,就很快开了门。
然后,我囧了,她也囧了。大家囧才是真的囧。
好在是同一性别,被看光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请问沈傲是不是住在这里?”那个女孩子羞得立马低下头,我则迅速闪回房间变装。
不一会儿,老娘光鲜亮丽地出来了。
那个女孩子还站在门口,我很客气地把她迎了进来。沙发上,她似乎有些忐忑不安,一直搓着手,显得很局促。
“请问找他有什么事吗?”
那个女孩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很清秀的眉目,有些眼熟,
“你好,我是楼妮,我想找沈傲来商量些事”
我特豪迈地一拍她的肩膀,
“没事,有啥事就跟姐说说,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个叫楼妮的女孩子支支吾吾着,不知如何开口。
我把饮料推到她的面前,“你说吧,只要我帮得到就一定会尽力”
“我怀孕了,想找沈傲来商量”
很长时间,我都在努力消化这句话的意思。本来还是万里晴天的碧空,忽然就灰暗了下来,似是暴雨的前兆。心跳很快,四肢有些发冷,我不安地望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咕哝了句,
“你没打他手机吗?”语音语调冰冷得就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
“打了,但他不接”楼妮低下头,垂着眼睑,我见犹怜的模样,她长长的羽睫扇动着,忽而滑下晶莹的泪珠,
“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声音隐忍着哭腔,渐渐抽泣起来,孱弱的肩头,让她看起来如此凄楚可怜。
窗外响过一记闷雷,天空中更是乌云密布。
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不知道他有没有带伞?
“你把电话号码留下来吧,等他回来了我会告诉他”最后,我如是说,声音沉静得连我自己都讶异。
楼妮哭哭啼啼地走了。
她走了之后,窗外就开始下雨,先是淅沥的牛毛细雨,最后演变成滂沱大雨,一发不可收拾。
我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细细回想起来,自从我和玲珑在一起之后,他似乎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誓言,任何一句哄我开心的话。哪怕是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他都吝于说出口。
头有些痛,有些事情不愿去细想,却让回忆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思考。
打破壁垒的是我,主动献身的也是我。之于他,好像永远只是被动的接受,确实,艳福无边,谁会不接受呢?
有位哲人说过,清晨的河流和傍晚的河流不是同一条河流。
也许,现在的他也不是两年前的他。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能有多少真情被相守。我太天真了,一厢情愿地飞蛾扑火,到头来,只能换取遍体鳞伤。
心有重重的抽痛,为何每次欢愉的时光都如此短暂?短得稍纵即逝,我连细细品尝的时光都没有。太轻易付出真心,换来却是背叛,林子凡、林子炜、玲珑……一个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在我脑海中划过,一段段心碎不堪的记忆在我心里飞驰。为何每次受伤,我总学不会长大?
骑着白马的王子终究没有到来,灰姑娘的故事之所以那么吸引人,是因为它是一个永远无法达成的梦想。
本来以为,找到他,便能付出所有。却不想,过早交付的真心,被人狠狠揉捏过后,丢弃在地上,连苟延残喘的时间都没有。
如果不爱,为何要欺骗?我想问他,我想从他的口中知道原因,即使这些解释我根本无法承受。
在沙发的同一个位置我抱膝坐到黄昏,天色渐暗,血一样的天幕。
似乎每次被抛弃之前,总是赶上天变脸的时候。
微波炉里的食物也早已冷却,我痛得胃部一阵绞痛,却失去了站起来的勇气。我想亲自问问他,究竟他的过去,我还有多少不知道?究竟他看我的宠溺,是不是对所有女人都如此?究竟是彼此相惜,还是我的故作聪明?
究竟是爱还是不爱……
夜幕降临,路灯被点亮,滂沱大雨还在持续着,有愈发强劲的势头。
我坚持着,想知晓他的回答,那张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被我扔进垃圾桶里。
我想,也许我是自私的,自私到无法同其他女人分享他的爱。
可是,我等了一晚上,直到东方泛出了鱼肚白,他依旧没有回来。
一丝苦笑自嘴边溢出,轰轰烈烈又何妨?不过是过眼云烟。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纷繁杂扰,欲理还乱。前一秒的天长地久,下一刻却是无悔的变心。
这一世情很长,长得我们不断错过,浑然未知;
这一世爱很短,短得我们碌碌无为,无疾而终。
我想,老天已经给了我答案。我只是一个在不适合的时刻出现的人,匆匆地来,茫茫地去,拥有甜蜜幸福的瞬间,已是对我们的莫大恩赐。
生活在这座冰冷的都市,我们越来越不相信爱情。
整理这个房间,我才发现没有多少东西要拿。
只是遗留在这里的一颗真心,恐怕短时间是拿不回来了。
我整理好自己的行囊,随便扒了几口冷饭菜,又端坐在沙发前。
终究是不甘心啊,想要他的一个答案,想要一个听他当面解释的机会。
可是,第二天晚上,照旧地,他没有回来,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短信。
就这样突然地,人间蒸发了。
一季花落落满地(5)
50
我回到了慈禧那里,继续开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在如此滋润的生活条件下,我的体重一路狂飙,快赶上韩大姐了。
手机自从没电之后我也懒得充,想必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玲珑以前就经常说我,遇到事情绝对是只鸵鸟,宁可被沙子捂得窒息了也绝不把脑袋伸出来。不知为何,这几天,想的最多的就是这妞的话。
我反反复复琢磨了好几遍,发现我们之间感情的升华可以说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大概热情来得快消散得也快。也许,之于他,之于我,都没做好什么心理准备。林子凡甩掉我的那会儿,我是哭得天崩地裂,恨不得全世界和我一起陪葬;他弟弟折腾我那会儿,我表面上是完全没有脾气,只会躲在墙角偷偷抹泪;而换到现在这位,好像只有胸闷的感觉。其他的,一概没有。
我想,也许是我长大了。
18岁芳华的少女可以哭,因为她们不识愁滋味;但如果二十几岁的女人哭,未免就显得有些惺惺作态。确实,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趟过这浑水也就够了。
有个名人说,女人一定要遇见过5个男人才能结婚。我遇见三个就已经够折腾了,再让我去相会两个,估计我半条老命都没有了。
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确实很难受,就好像便秘一样,想拉又拉不出。
宿便能吃碧生源,那宿哭能用什么?催泪瓦斯吗。
于是,为了我的生计着想,也为了不被慈禧在家念叨,我毅然决然踏上了扒分的道路。
一进公司,我就觉得这玻璃反光得我头昏眼花,在玲珑家宅了那么多天,估计姓江的会直接fire我。
我怀着忐忑的心走进办公室,还是小麦眼尖,先看见了我。
“哟!姐们,最近日子过得可滋润啊?”
老娘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小麦的毒舌外加高扩音喇叭。
我刚想出口辩驳,说我去替公司深入基层,了解百姓疾苦,顺便收了个妖,使他弃暗投明,就被那女人抢白了。
“别否认啊,那天很晚我看见你和一个长得不错的男银手拉手买套套来着……”
果然,小麦的麻辣言语攻击开始了。
“你当时笑得多欢啊,还直说两包不够,我全都听见了”
我很想学习周迅姐姐,把我的画皮给撕下来。
最后,这妞豪迈地伸出熊掌拍在我肩上,
“恭喜你啊!你这滞销长久的蹩脚货终于送出去了,不容易啊”
说罢扬长而去。
我在原地风化、石化、雷化……准备动手掀了我的画皮。
好在,救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