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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嗲钻恰5罄矗也胖雷约旱南敕ù蟠硖卮砹恕R蛭幸惶炜赐辍抖锸澜纭泛螅一腥淮笪颍强钠ㄆㄗ隽朔晗傅睦状颴光扫视,才正视到它的性别问题。
竟然是传说中的耽美狗,那也就是说——我忽然浑身打了个冷战,它看似对玲珑绿色无公害的表现,其实质是居心叵测的男 男间的纯爱。
我顿悟了,我恍然了,我巨惊悚了。
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玲珑,报告我的惊天大发现,告知他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抵御我们情感上的小三。
花魁接到我电话后,沉默半响,然后挂了。
我敢确定,他一定也沉浸在这令人惊讶的消息中,无法自拔了。
只是,玲珑回来之后,它依旧忘我地往他怀里蹭,丝毫不顾及老娘在一旁幽怨的表情。
玲珑自从捡回来一条狗之后,笑容比以往多多了。他放下手里的包,一脸阳光灿烂地对我说,
“我和它出去散步,给你带好吃的”
然后耽美兄弟消失不见,我在墙角默默咬着帕子。
半小时后,我男人和小三双双把家还,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恩爱模样,我心中翻江倒海。
“小三,到姐姐这边来,有肉吃”我连哄带骗。
那只狗狗的腿脚踉跄了一下,玲珑的脸抽了一下。
我笑得谄媚,“还不快来吗?饭菜都凉了”
小三哆哆嗦嗦地向我走来,对着我递给它的食物露出鄙夷的神情。
不一会儿,玲珑也就坐,因为刚刚运动完的关系,他的脸颊泛着红润,额头还有薄汗渗出。 我体贴地替他擦拭着,露出贤良淑德的表情。
“女人——该不会”玲珑欲言又止,“饭菜投了毒?”
“讨厌!”我轻点他的胸口,“我都要靠你养,怎么会谋杀亲夫呢?”
要杀也要先杀小三!
不一会儿,小三匆匆往它便便的地方跑去。
“怎么了?”玲珑丢下手里的碗筷,跟着过去。
呜呜……他们果然是有□的。
不一会儿,玲珑怒气冲冲地出来,
“萧玥,你做了什么?”
“我……”我眼神左躲右闪,“家里有些过期罐头没法处理,我想不要浪费”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成为窝居在室内的小小蚊子。
“你太残忍了”最后,他说下这样的话,离我而去。
于是,我们之间,爆发了第一次剑拔弩张的争吵。现场摘录如下:
“第一,你对着它笑的时间比对着我还多”
“第二,你从来没为我洗过澡,却天天帮它洗澡”
“第三,自从它来了之后,你就再也没有主动找我爱爱了。你是不是心里只有它,没有我,是不是是不是……?”
最后,玲珑把眉头皱成“川”字,一甩房门,对我实施冷战。
我更难受了,直接冲到小三的老巢对它暴打一顿。
玲珑已经两天没和我说话了。这两天,我厚颜无耻地赖着不走,就是想把小妾赶走。无奈,花魁依旧天天下班后和小三出去你侬我侬,喂它吃肉的时候满脸含笑,如春风拂面。
而一回转头看见我的时候,就是一万年巨冰。
我的心碎了,狠狠地碎了。原来,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竟然比不上一只家道没落没有后台的耽美狗。
我连夜收拾包袱,离家出走。出走之前,不忘在熟睡的小三饭里下了些巴豆。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郎。
我在外游荡了约莫几个小时,才发现走的时候太仓促,手机未带出门,不由自责。刚想回去拿,却发现面前站着一高大身影,挡住了我前方的光影。
那高大身影只着薄薄的白色衬衫,气喘吁吁,望着我的时候满脸愧疚。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今晚的星光特别璀璨,映照在临江的街道上,别样的迷离。江风带着微湿的暖意,吹拂在脸上,是淡淡的柔。一旁的高大植物在晚风的狂舞下,落下片片纯白的棉絮,洒落在那人发间。
江面上的月很凄清,很孤零,透着都市夜的落寞。街上行人稀疏,只有拿着行礼的我,和喘着粗气的他,在江边,无声地对峙着,谁也不愿打破夜的宁静。
突然,他伸出手,摊在我的面前,语气前所未有地凝重,
“我们回去吧”
星光照进他迷离的眼,如琉璃般透彻,他细长眼眸中小小的我,带着半分矜持。更多的,则是欣喜。
好似在等一句承诺,在江风拂面的这个夜,我终于等到了这句迟来的誓言。
被玲珑牵着手回家了,他掌心的温度,带着暖意,将我包裹住。
到了家,替我安放好我的包裹,他把我抱上床,无声的过程中,是他温柔的眼。他怜惜地吻着我光洁的额头,自后抱住我,沉沉入眠。
心里终于踏实了,毕竟正主战胜了小三,万岁!
第二天回到家里的时候,玲珑瞅了我一眼,心有不安地说道,
“我带三三出去逛逛,可以吗?”
我心里乐开了花,“当然可以,亲爱的~路上小心哦~”
就这样,灰姑娘小三华丽丽地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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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州城下了一夜的雨。
虽是初春,却完全没有融冰的现象。街上的行人稀少,匆忙地穿梭而过,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让人难免烦扰。
在这样一个雨夜,来投宿的人本就稀少。奈何生意还是要做,微凉的烛火被点着,在风雨中飘摇。客栈里有个穿着翠绿衣裳的女人,明眸皓齿,顾盼生辉,是方圆十里有名的美人。而“西施客栈”的那块金字招牌,任凭岁月的打磨,照旧屹立在路旁,无声地揽着生意。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因为,西施客栈迎来了一位贵客。
他不似一般的潦倒书生那样落魄,他英气逼人的眉眼中,有的是桀骜不驯;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沾染着奔波而来的灰尘,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浑然霸气。
“西施”老板娘自然是生意场上的精明人,还未及那人说话,就炒了几盘小菜给他下酒。不想,那人却皱着眉,推拒她的好意,
“酒过穿肠,误人心智,我只有碎银勉强付得起这些小菜”
老板娘细细打量着他,立马赔上笑脸,
“不碍事,客官只要不嫌粗茶淡饭,我等不胜荣幸”
于是,那人因她的这句话,便住了下来,一住便是几番春秋。
同是一个雨夜,同是那间客栈,老板娘成功实现了自己的计谋——把自己卖了出去。当他们在卧榻上热火朝天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外一抹细小的身影,以及好奇的眼光。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的时候,老板娘从房里洗梳完毕,容光焕发地走出来,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姐,昨晚你叫得那么大声,是不是哪里痛?然儿给你备了止痛的草药”那个呆呆的身影递上一抹药膏,置于西施的手心,满脸关切的目光。
西施羞红了脸,“不碍事的,我们一起痛的,还有——然儿,从今天起,你要叫那人姐夫了”
“为何?不是只有姐姐的夫人才叫姐夫吗?”
“是夫君”西施满带陶醉的模样,柔情地吐出他的称谓。
“哦”
自此之后,那间客栈便住了三个人:西施、她男人,以及琼然。
琼然是西施的妹妹,亲妹妹的那种,两人自小丧母,其父又是好赌成性,最后输得倾家荡产,只能把她们姐妹俩卖掉用来抵债。债主自然就是这家客栈的前主人,现已魂归西天的李大壮。
话说李大壮这人除了一身蛮力,心肠也好,对这俩闺女都还不错。姐姐聪明能干,不出几年,又出落得得体大方,更是迷倒了村庄中不少的单身男子。所以,理所当然地,李大爷升天之后,这家客栈就成了她的地盘。
琼然姐妹俩虽然是被卖过来的,但家教还不错,早些年还读过些书,识得些字,懂点人情世故,这家客栈也被经营得不错。
只是琼氏姐妹花的姐姐一直有个心愿,能够在有生之年遇到一个不凡的人,缔造一段不凡的人生。所以她会委身给那个不速之客,多少有些意料之外。
倒是妹妹,从小资质愚钝,都五岁了还学不会算术。每次去村里打瓶酱油,总要扳着手指头,舔着口水算,而且总是热心捐助穷苦人民。
比方说,一瓶三文钱的酱油,她扳着手指头算完之后,会给对方五文钱。因此,琼然在村中颇受好评,对面腿脚不便的沈阿婆总是拉住她的手,摸着她头上顶着的两个的小羊角,激动得老泪纵横,
“这娃就是热心肠啊”
好在琼然她姐从不骂她,只动手打她。
于是,年方五岁的她,从此对打酱油有了阴影。半个月内,再不敢去村里玩耍,只能天天对着家中的井,扳着指头数王八。
“一只、两只、四只、五只……”
“呀!怎么又不对了?真是的,这王八也长得太快了,我还没数完,怎么又多了?”
只好重新数数,“一只、两只、三只、三只、四只……”
“嗯?怎么又少了?姐!有只王八跌井里去了”
通常这样看似无趣其实很有内涵的活动,能耗去琼然的大半童年时光,并且,她乐此不疲,一数就是好几个时辰,直到双腿发麻,日落月升,她才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那些小王八。
睡梦中,她仍是坚持不懈,“一只、两只、一只、两只……”
忘了说了,琼然家里,也就养了五只王八,却成为她童年里最重要的玩伴,对她将来的人生发展历程提供了无法磨灭的重要纪念意义。
不过好日子也有到头的时候。琼然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年的春天,她姐姐的肚子就鼓了出来,就像夏天里那些吃完虫子的青蛙,而且一鼓就是十个月。这十个月里,姐夫日夜照顾,任劳任怨,最后临盆那天,去了好远的地方请了大夫,才保住一体两命。
孩子是顺利生下来了,但琼然的磨难也正式展开。姐姐因为生完孩子,身体弱了许多,大部分的活都落到了琼然身上,这也直接导致西施客栈的入不敷出。
最后,西施只能重出江湖,一边带孩子一边做生意。
琼然非常不喜欢那个孩子,甚至当那个孩子周岁的时候,扯着她的衣服喊“小姨”,她都嫌弃得不得了。
因为自那之后,姐姐姐夫不再宠她,天天围着那个叫傅采的小混球转。好在小混球一不哭二不闹,每次姐姐把他丢给琼然的时候,他都只默默地蹲在不远处望着琼然数王八。
二岁那年,傅采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不是“娘”,也不是“爹”,而是“五只”。
那个时候,琼然七岁,依然不理解为何王八老是数不清,直到傅采一语道破天机,她才恍然大悟。
傅采继承了他爹的英气和他娘的美貌,自小就聪颖过人,记忆超强,对任何事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被村里人传为佳话。
发展到最后,是七岁的傅采领着十二岁的琼然去打酱油。当然,是傅采管钱,琼然管酱油。
琼然一直就不爽傅采,结果连外出打酱油都要被他跟着,完全无法逍遥自在的玩。于是,更是对他恶语相加,
“你小子不要再跟着我了,看见你我就讨厌!”
七岁的傅采表情淡淡的,没有还击,只是拿走琼然手中的酱油,深沉地望了她一眼,
“记得早点回来”
然后往回家的路走去。
只是那天,琼然在村子里迷了路,冷月升空的时候,她还在村东的池塘边徘徊,满头大汗,眼看天色越来越暗。
冷风阵阵的夏夜,琼然猛地想起了沈阿婆说过的阴森恐怖的故事,吓得缩成一团,抱坐在池塘边,不敢抬头。
所以当她看见自己面前的那抹白色身影,更是花容失色地大声尖叫。
好在傅采终是寻回了琼然,牵着她的手往家里走。
那是傅采和琼然的第一次牵手,傅采的手虽小,却带着点淡淡的温暖。沿着一路星辉,半空月华,他们终是寻回了家的方向。只是傅采当时看见她说的那句话,成为琼然心中一直的梦魔,数年后也未曾改变,
“每次你不见了,我总是能把你寻回来”
傅采五岁之前,都和琼然一起洗澡,那个时候的他们,不懂什么叫鸳鸯浴;傅采五岁之前,都和琼然挤在一张床上,那个时候的他们,不知道何为同床共枕;傅采五岁之前,都会蹭到琼然怀里,说道,
“小姨,你好温暖”
那个时候,他们不懂男欢女爱。
可是自从傅采七岁那年,迷路事件发生后,他再也不唤琼然“小姨”,而直接改口“然儿”。
为了这事,琼然没少和傅采干过架,每次傅采都逃得比兔子还快。也正因为上述的种种,琼然更不爽傅采,他的什么看在眼里,都是带刺的。
好在琼然十八岁思春那年,傅采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