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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前言。
成熟是什么?在我看来,就是用青春、眼泪和经历酿成的一曲悲歌。当轻狂蜕变成沉稳,无知转换为深刻。那么,快乐也就不再那么纯真。心脏如同快乐和痛苦共存的房子,一边朝阳,一边阴暗,一边快乐,一边忧伤。因此,坚强背后,永远都隐藏着无法言语的哀伤。
让人痛彻心扉的是失去挚爱、让人无可奈何的是一厢情愿、让人无法抵挡的是金钱诱惑、让人无处可逃的是突如其来的回忆。
下面的故事,就是关于,爱情,生存,金钱,*,警察,眼泪,执着,回忆,同居,堕胎,伤害,欺骗,孤独的文章。
Chapter。1
左手和沈雪瑶俩人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手里大包小包拎着从商场里购买的新款衣物。这种挥霍金钱换取快乐的方式对她们俩人来说,几乎都已经快要麻木!
没钱的男人,讨好女人,得到金钱或者女人。
没钱的女人,讨好男人,得到金钱满足物质。
她们二人当然属于后者。所以她们从不缺钱花。二十二这个年龄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无疑是大好年华。若是姿色不差的话,对男人也是相当有诱惑力的!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左手实在走不动了,拉着沈雪瑶走进了星巴克咖啡厅。
刚一坐下,她就揉着酸痛的手腕,嘟囔着:“看来咱们以后逛街得找个男人,这大包小包的东西就不用自己拿了。”
“这还不容易?你站在大街上扯着嗓门一喊,指不定有多少人屁颠屁颠乐意效劳呢!”
“去你的,他们指不定以为我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哈哈,那你就往门口一站,守株待兔也不错。”
“呸,守来的竟是一些歪瓜裂枣。呵,算了,我只是随口一说。”左手说罢,搅拌着手中的咖啡望向窗外。忽然,手机嗡嗡响起,屏幕上跳动着俩字‘莫北’。左手犹豫一下,接起:“喂。”
——“喂,左手,你在哪呢?”
——“街上,怎么了?”
——“哦,没什么事,就是好些天没见你了,问候一声。”
——“恩,还有别的事吗?”
——“你晚上有时间吗?想和你一起吃个饭。”
——“我很忙,改天吧。”
——“哦,那好吧,注意身体,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再见。”
——“再见。”
挂断电话,左手深吸一口气,怅然的看着杯中的咖啡,就如她的心情一样,苦不堪言。
沈雪瑶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熟练的点燃,然后问道:“还是那个警察?”
“恩。”
“这都三四个月了吧,还真是执着不休……实在不行就换个号码,省的夜长梦多,让他发现你的职业对谁都没好处。”
左手若有所思。
自从在商场偶遇莫北以后,他就经常给她发信息打电话。不管她有多么冷漠,他都没有放弃。在天冷的时候,莫北会发信息告诉她多加衣服,在天热的时候,莫北会发信息告诉她多喝水不然容易上火。她真的感动了,甚至感觉到自己已经渐渐的爱上了他。然而,她不能。她控制着自己蠢蠢欲动的感情,把它深埋在心底,不能有任何回应。因为她不配。
其实,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游走风尘,让她早已厌恶了那些外表华丽内心腐烂的事物。在她的观念里,唯一可以使人真正糊涂的便是爱情。不必如此透彻的观望社会,勾心斗角。
而且,久经沙场,见惯了大鱼大肉的奢华,有时会让她向往馒头咸菜的朴素。她多想忘记自己是一个坐台小姐的身份,简简单单的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哪怕只有一天也好。只可惜,她无法更改,无法忘记他和她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Chapter。2
夜幕低垂,夜凉如水。
左手和沈雪瑶漫无目的的走在街边。昏黄的路灯拉长了影子,在这个寂寥的夜色下不免显得有些孤独。沈雪瑶把手臂搭在左手的脖颈上,感伤的说了一句:“哎,这辈子,真正能陪着自己不离不弃的怕是只有自己的影子。”
“呵呵,是啊,只是,影子无法带给我们快乐。”
“哎……这就是人生,不能带给你快乐的是默默陪着你的。能带给你快乐的却不是永远属于你的。”
“瑶瑶,那你后悔过没有?”
“恩?后悔?呵,人生如棋,永远没有悔棋的那一步。……不过呢,我还真的后悔过。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人生就是如此,即便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重头再来。路一开始就是自己选的,没人逼你,选择了,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那等有一天洗手不干了,你打算做什么?”
“开个店,领养个孩子,一辈子也算是晃悠悠的熬到头了。”
“你为什么就不想找个男人,找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呢?”
“和你一样,没有安全感,患得患失。再说了,爱情这东西我玩不起,让人死去活来,到最后落的一场空。”
“是啊,爱情这回事儿可不按套路出牌,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自己撂进去了。”左手觉得,她自己就已经陷进去了,一个人的时候,脑海里全都是莫北的身影。她有时想他想的要命,感觉心里疼疼的,然而,她却不能告诉他。既然知道没有结果,就不该留有希望。
沈雪瑶斟酌着左手的话,过了一会儿才说:“人生慢慢、长路遥远,还是随遇而安吧。”
“恩。”
她们沿着马路一直走一直走。突然,手机的铃声打破了这种寂静,沈雪瑶接起电话:“喂,好,知道了,我们现在马上回去。”
左手一听这对话,立刻就明白这是柳姐打的电话,肯定是有一些来头不小的熟客点了她俩的台。
夜总会里,左手和沈雪瑶刚换好衣服,柳姐就慌慌忙忙的走过来,嘱咐她俩:“今天的客人都来头不小,你们俩放聪明点,千万别得罪他们。”
“放心吧,柳姐。”沈雪瑶乖巧的回答,心里却嗤之以鼻,这里是北京赫赫有名的夜总会,来的大多都是一些达官显贵,商界名流,各种各样的人物她都见过,人也变得八面玲珑,自然不会犯下那么低级的错误。
柳姐领着她们十几个人走了台,最后只留下八个人。其中自然有左手和沈雪瑶。
左手看得出今天的人物来头都不小,特别是氤氲在空气里那种沉重的气氛。她展颜坐在仝海强身边,却没有发现南瑾此时正用一种诡异邪恶的神情望着她。
过了一会儿,包厢的气氛渐渐活跃起来。仝海强的手也不老实的在左手身上揩油。她抑制住心底的厌恶,笑嘻嘻的贴在他身上,“老板,您今年才二十八吧?”
仝海强笑的合不拢嘴,“你这嘴可真甜,我都四十多了。”
“是吗?那您保养的可真好,有什么秘诀呀,传授我点儿!”
南瑾听着左手的话,嗤声一笑,然后推开身边的十九,不容置疑的冲仝海强说:“让她陪我!”接着,一把就把左手拽了过来。 。。
Chapter。3
左手心里咯噔一下,她看得出来南瑾是这群人里最NB的人物,眉宇间透漏着三分冷漠,七分霸气。而且,所有人都对他都恭恭敬敬,丝毫不敢怠慢。一坐到南瑾身边,左手就有一股莫名的压力,她掩饰住慌乱的神情,拿起一杯酒,冲他一乐:“老板,我敬您一杯。”
南瑾看着她喝完这杯酒,忽然问了一句:“你看我多少岁?”
左手一愣,捉摸不透南瑾的意思,打量着他顶多也就二十七八岁,正犹豫着,南瑾叱道:“你耳朵聋了!”
左手这才说:“老板,您看起来有二十七八。”
“哦?我还当你会说我十七八呢!”南瑾嘲讽的说。
左手不知南瑾为何含沙射影故意针对她,她还是笑呵呵的说:“老板,男人三十而立,所以说,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才最有魅力。”
“那你认为我有魅力吗?”
“当然了,一看您就知道,您绝对是那种让女人围着转的男人。”
南瑾冷笑一声,与其说是围着他转,不如说是围着他的钱和权转。刹那间,他又想起了安雅,过往的悲伤渐渐席上心头,一种沉闷的压抑让南瑾忍不住想要发火。
左手浑然不觉,还是一脸笑意:“老板,您喝酒吗?我给您倒一杯。”
“我TM来这儿不是买醉的!”话说完,南瑾不由分说反手一巴掌甩到左手脸上。众人都惊了,但谁都没有说话。
血一滴滴从鼻孔流出滴到衣服上,她也懵了。直到南瑾说:“滚出去洗干净。”她才仓皇的跑出门。
她单手捂着口鼻,踉跄的冲进卫生间,模样狼狈不堪。鲜血顺着她白皙的指缝滑落在水池里。她拧开水龙头,用水冲洗着疼痛的鼻梁。
沈雪瑶随后也走了进来,撕扯了几张纸递给左手,关切的问道:“没事儿吧?要不要紧?”
“TMD,下手可真够狠的。”左手骂了一句,接过手纸胡乱的擦拭了脸上的水珠、右侧脸庞微微红肿。接着,她掏出烟盒点燃一支烟,神色略有疲惫。
在这里,这种场景大家都习以为常。有许多来头不小的人物她们得罪不起,只能忍气吞声。左手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朵被人摘采下来的花朵,一片一片剥掉花瓣,在狠狠捏碎,沁出血红的花汁却不能喊疼。
这时,十九匆匆走来,冲着她俩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老板让你们赶紧回去。”
左手狠狠的瞪她一眼,掐灭手中的烟,说:“知道了。”她还想再骂一句:“TMD,没人性。”只是忍住没有骂出口。
这里每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煽风点火坐看笑话更是她们取乐的法子。
游走在风月场上的左手,早已看透了这里的规则。同时也正应了那句成语“美女蛇蝎”。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捅起黑刀子来一个比一个狠,干净利索不留痕迹。
与古代后宫争宠的手段相比,没什么两样。谁都想多赚点钱,谁都嫉妒别人比自己年轻漂亮,谁都想赶紧找一款爷把自己从零售改为批发,谁都想赶紧撵滚别人,少一个争夺生意的主。
“别跟那混蛋计较,忍忍就过了。”沈雪瑶在进门前轻声叮嘱左手。
“放心!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我不会傻到鸡蛋往石头上撞的。”
果然。在推开门的瞬间,左手阴沉的脸色立刻变得笑靥如花。她抑制住内心燃烧的火焰,端起一杯酒坐在南瑾身边,很虚伪的笑道:“老板,刚才是我不懂事,我自罚一杯给您赔罪,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左手一饮而尽,南瑾并不做声。
左手一边暗骂着,又小心翼翼的凝视着他,不安的揣测着他的想法。 。 想看书来
Chapter。4
南瑾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深邃的瞳孔有些许的落寞,一根一根的抽着烟,喝着酒。他脑海一片混乱,一会儿浮现出安雅趴在他肩头哭泣的情景,一会儿又浮现出她嫁给天旭那天眼神露出的哀怨。此刻,一落千丈的心情让他眉宇间露出难以言喻的悲伤。
这点微妙的变化,让左手尽收眼底,她不敢吱声。他不按套路出牌,他太TM吓人了,她可不想再次莫名其妙的挨上一耳光。
良久,南瑾才从回忆中醒过神来,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左手,拿起桌上的啤酒递给她,开口说:“把它喝完。”
左手很听从的把酒灌入腹中,对她来说这只是小菜一碟,辗转欢场这么多年酒量早就练了出来。咕咚咕咚很快,酒瓶就空了。
南瑾朝着另一瓶酒努努嘴,左手会意,二话不说拿起另一瓶酒又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这回腹中有些涨。因为喝酒太快的缘故,她差一点就吐出来。她搞不懂南瑾的目的,但她知道,如果他不让她喘气接着喝第三瓶的话,她肯定会吐。
南瑾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又朝另一瓶酒使个眼色。左手犹豫着拿起,头一仰把瓶口对准嘴巴,喝了起来。一个耳光和一瓶酒,她选择了后者。起码,前者是她无法预料的,万一不止一个耳光的话,那她这几天就别想出门了。
果不其然,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左手感到喉咙一堵慌忙冲到垃圾桶边,吐了出来。
南瑾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蹙蹙眉头,把眼神从她身上移开。
吐的可真惨,眼泪都呛了出来,不过这一吐胃里也不再那么难受。服务生利索的把垃圾桶拿出去,左手也坐回沙发上,看着没喝完的那半瓶酒,拿起来继续喝。
就在准备喝第四瓶酒的时候,南瑾说话了,语气冰冷:“够了!你TM想喝死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