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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喝着水,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望向他,“你怎么在这儿?”
“什么我怎么在这儿?”
他被清浅问得莫名其妙,直要伸手探她的脑袋,“这都上班了我不在这儿我在哪儿?”
清浅避开他的狼爪,忙伸手看时间,顿时惊得奔向办公室,身后还传来黄立行的声音:“别急别急,还有时间,注意形象……”
待她整理好自己到达餐厅时,叶皇枫早已坐在那里,而今天的餐厅内,还多了两个人。
清浅想不到,叶皇逸也居然在这儿吃早餐,而他身边站着的,当然是刚才还对着她嚷嚷的黄立行。
“副总早,总裁早……”
清浅站在到叶皇枫身边,对着另一边的叶皇逸问好。
叶皇逸笑望着她:“沈小姐早,听说沈小姐昨晚加班了一夜……”
叶皇逸的话让清浅讶异,随即望向黄立行,后者只是对她眨了下眼。
而叶皇逸的下一句话,让所有的人怔在那里:“沈小姐一定还没吃早餐吧?”
他转身对着一边的佣人道,“叫厨房给沈小姐准备一份……”
清浅还没来得及拒绝,坐在那里始终没有开过口的叶皇枫突然间说道:“大哥还真是体贴人……”
他瞟了眼身边的清浅,完全又没有了昨晚的落寞与悲凉。
和以往一样,他又是那个高高在上,贵气倨傲的叶皇枫。
“我的秘书,还用不着大哥你来照顾……”
他说着站起身,对着那端的佣人道,“不用准备了!”
说完,转身朝餐厅外走去。
“二弟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只是平常心对待,这整个帝集团,还有谁不知道沈小姐是你的秘书?”
叶皇逸轻悠悠说道,眼望着前面的餐点,手里拿着刀叉有一下没一下地切着。
叶皇枫因为他的话而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向叶皇逸:“大哥……是什么意思?”
“今天要召开人事调动会议,二弟莫不是不知道吧?”
叶皇逸此时才抬眼望向叶皇枫,虽然脸上仍然在笑着,可是清浅却清楚看到了他眼里的寒意。
她的心里惊了下,为什么没有人通知她此事?
再望向叶皇枫,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绽开笑。
“不是所有的事,都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他轻声说道,说完又转身朝外而去。
“我并没有想得到什么,这只不过是爸的意思……”
☆、抢秘书2
身后,叶皇逸又说道,只是,这样一句轻巧的话,对于某些人来说,却如重磅炸弹一样。
清浅清楚看到了叶皇枫僵硬的背,但只是一消会,他便头也不回得朝电梯而去。
清浅当然是跟着他的步伐,对着叶皇逸点了下头,忙小跑步跟了上去。
只是,才进了电梯,就看到黄立行从餐厅那里奔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打包好的早餐。
“清浅……”
黄立行望了眼叶皇枫,对着身后的她举了下手,“早餐……”
清浅尴尬极了,望了眼前面不动声色的人,又望了眼门外的黄立行,她朝他悄悄摇了摇头。
不知道黄立行没有给掉早餐是不是回去也难以交差,还是真的关心她,他硬是塞给了她:“拿着!”
“唉……”
清浅想要推脱,黄立行却早已奔走,电梯门也在那个时候慢慢阂上。
前面的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什么,清浅望着他的后背,不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到了办公室,望着面前的早餐,着实一点胃口也无。
离上班时间还有五分钟,人事科张经理突然下了紧急通知,说是在召开人事调动会议。
清浅想像不出人事调动的计划,莫不是要把叶皇枫副总的位置贬下去?
想当然尔,这也一定是叶皇逸和叶君豪的主意,或许在叶皇逸第一天回国时就已经商定了,只不过这项计划,任谁都不知道。
可是,似乎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叶皇枫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撤走他的头衔,是她想多了?
会议还是如上一次一样,参加的都是些董事与一些高层管理人员。
这一次没有如上次般淡定,人们的脸上或多或少,出现些惶恐不安的表情。
而最为淡定的,还是帝集团家族的人,这个公司的最高董事们。
清浅不禁也被气氛弄的紧张起来,实在想不出会做怎样的安排。
人事科经理张天佑在做了一番表述后,打开手里密封的资料袋:“……经过上次的董事会议与这些年来各高层主管们的表现,现做以下人事调动……”
有些人高升,有些人下去,有些人喜,有些人悲。
清浅虽然才在公司两个多月,但哪些人是向着叶皇枫的,哪些人向着叶皇逸的,一看就明了。
哪怕不清楚,经过上一次的董事会议,也全都了解了,而这一次的人事调动,很显然的,是把叶皇枫身边的人全都调了下去。
清浅悄悄望向身边的叶皇枫,他的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有什么大的表情变化。
而叶晓凤和叶君豪,也全都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面无表情,听着张经理的报告。
“企划部的林希小姐,升为公关部门经理……副总室的沈清浅小姐,将调往总裁室做秘书……”
张经理的话才落下,清浅甚至都还没有听清,一边的人就开口了。
“等等……”
叶皇枫终于抬眼,直视着张经理,“请将最后一句,再说一遍!”
…………………………
☆、抢秘书4
张经理显然有些气短,望了眼另一边的叶君豪与叶皇逸,而后两者全都没有任何的表情,或许就是想看叶皇枫的表现。
张经理没有办法,只有再复述了一遍:“副总室的沈清浅小姐,将调往总裁室做秘书……”
“为什么我不知道这项决定?”
叶皇枫的眼直视着叶君豪,“我的秘书被调走,我居然不知道?”
“这是人事部的决定!”叶君豪望着他说道。
“人事部?”
叶皇枫轻哼出声,转眼望向人事部经理,“张经理?没有上面的指定,你会有如此的决定?哪怕是借你十个胆子也不敢吧?”
哪是十个胆子,就是一百个一千个也不敢啊。
张经理已经是冷汗涔涔,站在那里不敢说一句话。
“叶副总对于所有的人事安排都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对于沈小姐的调动表现出不满,是因为沈小姐是……你的人吗?”
叶皇逸轻悠悠的声音响起,话语中带着笑意,望向对面的叶皇枫,又望了眼站在他边上的清浅。
他的意图很明显,做了那么多的调动,最终的目的,或许只有沈清浅而已。
“既然你也知道沈清浅是我的人,那又何必这样明争?”
叶皇枫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那端的叶皇逸。
“二弟,不过是一场人事调动……”
叶皇逸两手一摊,像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其它人都可以,她……不可以!”
叶皇枫敛去了脸上的似笑非笑,望着他坚定异常得说道。
“皇枫!”
赵雅静想不到叶皇枫会为了沈清浅而出头,虽然听叶小凤说他对于现在的秘书很满意。
可是也用不着在这种会议上两兄弟直接争抢一个女人。
还真是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吗?让人看笑话!
“成何体统,只不过是一个秘书而已!”
叶君豪气呼呼得说道。
“不是秘书,是女人!”
叶皇枫突然站起身,一把拖过身边的清浅,眼望向叶皇逸,“听清楚了,沈清浅,是我的女人!”
他的话,不仅让赵雅静和莫叶小凤震惊,而最最震惊的,还是被他攥着的清浅。
她的脑袋霎时一片空白,他在说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
“副总……”
她几近虚弱的开口,却被他一下子打断:“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最后几个字说的很轻,却足够她听得清楚,她的脸色瞬间苍白,他知道……他知道什么?
“叶皇逸我告诉你,所有的事都可以,这一次,不行!!”
叶皇枫望向他,一字一句开口。
不反抗,并不代表好欺负,沉默,并不代表懦弱。
“混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去外面乱搞也就算了,就连自己身边的人也不放过吗?”
叶君豪显然动怒了,一拍桌子而起,瞪视着叶皇枫,就像是他替他丢了多大的脸一样。
“皇枫,你怎么……”
赵雅静也不可思议得站起身。
“总是那么护着,早就知道有问题!”
莫叶小凤在一边冷哼出声。
☆、抢秘书4
“住嘴!”赵雅静朝莫叶小凤喝斥了声。
“不是的董事长……不是那样的……”
清浅不知道该说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清浅,你不用怕!”
那端的叶皇逸突然间说道,清浅不知所措的望向他,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而会议桌顶端,叶君豪仍对着叶皇枫吼着。
“你当我是死了吗?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是您当我死了吧?”
叶皇枫轻声道,几个字却是掷地有声,说完,他即攥着清浅朝门外而去。
“混蛋!有你这样子说话的吗?你给我回来!回来……”
身后,叶君豪还在大声吼着,而前面的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他走得又快又急,根本没有顾及身后的人是不是跟得上,而清浅被他拖着,跌跌撞撞得冲出会议室,朝着电梯而去。
电梯在走廊的另一端,他却一把甩过她。清浅撞到了电梯边的墙壁上,一个趔趄,险些就摔倒。
而他像是一头触怒了的猛兽,眼神犀利得望着她,大口喘着粗气。
“沈清浅……你就那么想离开我?现在是干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就那么可以让人忽视,可以让人当傻瓜吗?啊!!”
他红着眼睛,一步一步,将清浅逼到了电梯门上,对着她狂吼着。
“不……不是的,我从不没有想过要瞒着你什么……”
清浅紧贴着电梯门,眼神凌乱得望着面前几近失控的他。
“没想过?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沈清浅,你还想瞒我多久?”
他一字一句,犹如咬牙切齿般愤恨,就好像她犯下了滔天大罪,他就要把她凌迟了一样。
她瞪大着眼,他离得太近,她感觉呼吸都快要透不过来。
有什么?有什么也是他知道的?
身后的电梯门突然间开启,清浅毫无预兆得朝身后倒下去:“啊……”
她的叫声才只是一半,便已被某人封住口。
她所有的思绪全部停滞,只感觉到背部传来的沁凉,一点点麻木了她的四肢。
她抖擞着,几乎都忘了呼吸,而他满满带着肆虐的吻侵占了她所有的思维与意识。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溺在水中,耳边一片轰鸣,怎么都喘不过气来。
而他抵着她,将她禁锢在他的双臂之中,她动弹不得,亦已四肢无力。
唇齿磨合,他如兰的气息将她满满包围,她应该推开他,告诉他她并不是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她更不是他的女人,她只是沈清浅,她只是她自己而已。
可是她真的是昏了头,她居然会对于他的吻感到享受,哪怕他的强横与野蛮,挤压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碎裂,她却还是因为他的吻而溺于其中。
直到唇齿间传出浓浓的血腥味,她才感觉到了唇瓣上灼灼的痛,她卯足了劲,一把推开。
看到了他和她同样剧烈起伏的胸膛,与脸上那一片,不知是不是沉溺在其中的表情。
她只听到了自己粗哑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我不是你们兄弟间争夺的物体,不是你们用来对付对方的手段。
☆、心痛1
叶皇枫,对于你来说,我算什么?我是什么?!”
清浅对着他低吼,眼眶一片灼热,连她自己都要讶异,她以为她会哭出声,可是她却并没有流泪。
只是越过他慌乱得按着电梯按扭,门一开,她即奔了出去。
她也不知道这里是几楼,只是奔向楼梯间,一级一级向下奔跑着。
跑了好久,也还是没有看到出口,而她终于像是累了,靠着墙缓缓蹲了下去。
此时才察觉到已是满脸泪水,她不应该哭泣的,她有什么好哭的?
可是泪水却如开了闸门的水,一个劲向下倾倒着,她胡乱得拿手擦掉,却再次泪流满面。
心里如被石块压着,就连微微呼吸也会疼痛起来,又像被针扎到了,稍动一下,就扎得更深一些,也让她痛得直落泪。
她觉得自己的泪太多了,自从五年前那次,她以为自己流光了所有的泪。
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哭泣,可是现在,又为何如此?
只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受了委屈吧?
比五年前,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