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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香,你告诉你家郡主,这次多谢她了,让他出宫了就来找我。”
“好的,小姐”本来呆的时间很短,也没怎么有感情,莲香只是感觉曾真和自家郡主一样人很好,也不会虐待下人,也就没怎么感觉不舍。
本来就不怎么熟悉,自己要离开了,郡主又不在,怎么也得和主人家打声招呼,据莲香说这个时辰,夫人在前院里散步,曾真就去前院找罗夫人,此时太阳刚刚睡醒,从山坡上升起。暖暖地,也不照人。花园里的一片玫瑰花红得耀眼,五颜六色的山茶花参插其中点缀着,四周的空气都是芳香的。
“罗夫人,你好!”见罗夫人回过头来,曾真礼貌的弯了弯腰。
“是曾姑娘啊!起得这么早”
“夫人不也一样吗?”曾真说着走近了些。
曾真说明来意“夫人,这些天多谢你的照顾,我想我也该离开了。”
听曾真这么说,罗夫人亲切的拉着曾真的手,“怎么不多玩些日子,是因为凌儿的事吗?”
“也不全是”
罗夫人想了想
“管家”
“奴才在”管家从不远处小跑着过来。
“把下人都找来,我看是哪些嘴碎的不让人省心,我说的话你们都不用听了还呆在府里做什么”管家和几个丫鬟吓得“噗通”跪下来求饶。
“夫人,多谢你的好意”看见如此气场全开的罗夫人,和昨天恍若两人,曾真惊呆的同时也知道罗夫人是在府里给她立威,让府里的人都不要小看了她。
感动在心中“夫人,并不是下人的原因,只是陈楠已在京城置办了房子,在住在你这里有些不符规矩…”
原来还担心曾真出去没住的地方,听她说后,罗夫人也了解了,对一行碍事的丫鬟说到“你们都下去吧!”
“是”
待下人们都走远,罗夫人才说“原来如此,我也知道凌儿的事不能怪你,把你牵扯进来,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曾姑娘出去后还是小心些”
“多谢夫人,那我就告辞了”
“我让人送你吧!有时间来府上玩啊!”
“恩恩”
新买的宅子坐落在一个支道上,左邻右舍也是些富坤,每一户都有高高的青砖墙。离得不远就是京城要道,商贩叫卖声参差起伏。
“吁…曾小姐,到了”
下了马车,曾真看着眼前的宅子有些感慨,现代时老爸给自己买了房子,现在古代也有自己的房了。
小雷子把钥匙递给随从,开了门,两人站在大门口,看着下人们往院子里搬东西,曾真从内心里感到高兴。
等大家都离开了,只剩下小雷子和曾真在查看宅子的构造。
一个宽大的院子,胡乱的种着些花草,中间的青石板路直通正堂,后面便是主院,院子里靠墙一排桂花树,芳香悠远。主院东厢和西厢也非常宽敞,后院和前院由一长排青竹隔绝开来,曲径通幽。小道背向而行,通往南苑和北苑。
虽然比罗大人家的宅子小了一半,曾真却更加喜欢,几个人住更有人情味,家人之间也更加亲密,何乐不为呢?
“唉!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回宫去吗?”
“陈校尉说了,我要把府里一切安排好才能回去”
听出雷公公话里的幽怨,不过曾真没打算理会。只是了然的点了点头,没去看雷公公恨恨地眼神。
“收拾一下,出去大采购”
“let's go,向集市出发”不同于曾真的兴奋。雷公公一声正装,还以为是谁家风流倜傥,衣冠楚楚的玉面郎君。穿得这么帅气,那有气无力的造型是个什么情况。
“今天雷公公看上什么尽管说,我也得感谢你帮了我的忙不是”
“真的”低垂的头一下抬了起来。
“当然”
临近黄昏二人才回到家里,雇的人也都到齐了,还从人伢子手中买回两个人,二人是爷孙关系,被人拐卖至此。少年说他已经十二岁了,不过看他那瘦得只剩骨头的样子,明显是营养不良,七八岁的孩子大小,小孩态度很端正,苦苦的恳请她们买下他和爷爷,表示他什么都能干,看他瘦得像根竹竿说着什么都能干,还真为他心疼,五旬的老人也表示会管账,真的过够了被扳卖的日子,看他俩是真正吃过苦头的人,想着府里还没管家就买了下来。
回到家时基本的生活用品都送到了,二人自觉打扫起院子。
“好了,事情都放一边,都过来”五个年轻丫鬟,一个是个老婆子,两个老头子,两个壮青年,还有个小少年。
“肖雨你以后就跟着我,小春在主院里吧!肖伯会管账就暂时担任管家吧!剩余的”
小声的对旁边的雷公公说“剩下的事请雷公公帮忙了”
小雷子分配好事情,下面说了月银的问题。
“大家等一等,既然大家现在都在这里做工了,大家就是一家人,你们的月银在他说的基础上再提高500文银。”
“啊!那我们一个月就有一两银子了,太好了太好了”几个丫鬟高兴的讨论着。
“还有,一个月做得好的还有额外的奖励”
“太好了,多谢小姐”
“多谢小姐”
…
“不过…”曾真一声不过让高兴的人群又安静了下来。
“至于主子的事,你们都不要胡乱猜测,知道也对你们没用,做好份内的事。只要府里发生偷盗,把府里的重要消息告诉外人,一旦有了损失,定会加倍惩罚,明白了吗?”曾真最讨厌人在心不在的人。
“是”
“好了自己做自己的事吧!把这些这些都搬到主院里去”
“是”
“汤婆婆快去准备晚餐了,让雷公公也吃了晚饭再回去”
“是”厨娘汤婆婆回答,没再探询她话里的称呼。
☆、预谋
新皇登基,封四王爷为明王,官从一品王位世袭,赏赐白银黄金稀世珍宝不计其数,赐府邸一座搬出皇宫。
曾真刚搬到新家的高兴,和明王府压抑的气氛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曾真刚到新家的同时,明王府里没人敢大声喘气,连蚊子叫声都没有,安静的一片肃杀。
仔细一看案前坐在的人衣冠楚楚,到貌伟岸,下边跪着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几人努力的低垂着头颅,不敢有任何造次。
一把抓住案上的茶杯,直直的朝黑衣人头领砸去,黑衣人头领立在那儿不敢有丝毫闪躲。
“废物,一群废物,区区一个阉人就把你们难住了,留你们何用”“嗙…”的一声砸在他身上,滚烫的水瞬时流进衣襟,黑衣人还是纹丝不动,冒出的白烟显示他并不是和表面一样好。
“王爷,我们也要给他们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别让人觉得我们明王府就是人间炼狱,你说呢?四王爷”预谋了一年的时间,事没办成,左相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
明王皱着眉头想了想,回头广袖一挥“好,就听舅舅的主意,给你们一次机会,此次还办不好,提头来见”字字句句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谢王爷”几人听说逃过一死并没有表现得很高兴,但还是机械的谢恩,他们是明王府上的死士,早已被炼成了杀人的机器,心中只想着听从命令完成任务,没有人类应有的感情。
“下去吧!”
“是”几人告退。
“舅舅,我们预谋了如此之久,如今却被一个阉人和一个小小的郡主破坏,他们早有怀疑,此次行刺失败,那小子定会加派人手,那条狗更是会形影不离,以后再行动恐怕很难得手,一切都功亏一篑,你叫本王如何不气”两人对立而站,四王爷一边愤怒的说,一边焦急的来回跺脚。
“王爷,少安毋躁,成大事者要不拘小节,一点点失败就说丧气的话,皇上不是还没有抓到我们的把柄吗!我们再次行动就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左相说得信誓旦旦,嘴角的微笑有些危险,像是拿准了他们会赢一样。
“舅舅是说…”
“找准时机是关键”制止了王爷要脱口的话,左相强调“此事还得在做打算”
“但凭舅舅安排”
看看这个四王爷,没有才能胜任那个位置,却有人给他铺路,心思缜密的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坐在那个位置上不用办事,这种事小孩子都能做到。傻傻地他还不知道就算坐上那个位置也是个傀儡,只是四王爷这个称呼更名正言顺罢了。权利使人心蒙黑,只要心中有对权力的渴望,在他这个位置,又有足够的机会,想来没几个人能躲过诱惑。
遇刺的第二天晚上,小雷子已经回到了宫中,如今小菊花受伤,小雷子代替了他贴身照顾皇上,小雷子和陈楠跟在皇上身后,他们去玉凌宫刚回来,经过一天的修养,罗玉凌有伤在身坐起身靠在床上,不过几人去后她那张小嘴就唧唧喳喳就没停过,看她如今的情况,又有皇后照看着,皇上很是放心。
再回到御书房,走在前面的皇上停了下来,顿了一小会,回头对身后一大波宫女太监挥了挥袖子“你们都下去吧!”
“是…
“小雷子你出去守着,把门关上”
“是…
…”
“皇上有何发现?”陈楠见此情况,知道定是皇上有所发现,并且还是隐秘的消息。
皇上有些痛心的说:
“刚才凌儿告诉朕,皇后晚到是因为太后的邀请,据说太后连平日里从不出门的雨才人都请了去的,据此情况,你可有探知一二”
“皇上,你是说此事与太后有关…”想了想又说
“或许这只是个巧合…”皇上伸手制止了陈楠,神情很是鉴定。
“朕命你密查此事,定要给朕一个结果”
“臣,遵旨”
“皇上,还有一事臣有疑惑”
“说”
“皇上当时下令封锁宫门,任何人不得出入,是否有说连微臣也挡在宫外”陈楠有些愤恨,要不是他还知道一天暗道,说不定现在就不是安然的守在皇上身边,而是被通缉逃出京城,不知道浪迹何处了!
“此事是朕考虑不周,当时凌儿受伤,朕一心想着定要抓住刺客,却忘记你还在宫外”
看见陈楠并没有轻松的表情,皇上顿了顿才说:“昨日在朝堂上,左相和他下面那一帮子咬定了说你是同盟,朕才想起你还没回宫,转眼又想你知道秘道,这点事定是难不倒你。朕倒想看看他们是如何诬陷你,没想到他们还真说得有凭有理,要不是你当时回来了,满朝大臣可能真信了”
“皇上,您知道的,猎户的生活更适合我”
“爱卿此话以后可别再说了,再说朕可要生气了,朕是真舍不得你”陈楠是站在他这边的,这点他还是肯定的。
“皇上,依我看左相的眼线看来是遍布了皇宫!”
“这件事我另派人去查,你查清太后的事即可”
“是”
曾真在府里宅了两天,派人去打听郡主回府的消息最后也是否定的答案,另一边陈楠的消息一次也没传来,更不要说见面了。
以前看的穿越小说都是女主怎样怎样从单纯的小绵羊变成强悍的心机婊,从丫鬟晋级为王妃皇后啥的。为啥她就苦苦的守着一个侍卫都这么难呢?难道是她在古代受的打击还不够,没有经历风雨所以没看见彩虹?
唉!
算了算了,想再多陈楠也不会一下子就出现,日子也还要继续,不过曾真不打算在宅下去了。
闲来无聊,曾真研究起了自家的宅子,先不说好的方面,认真察看才发现很多不足之处。首先偌大的府里居然没有一个池塘,更别说荷花睡莲了。府里的安保问题也不是很好,虽然如今天下太平,可也不排除有意外的时候,什么杀手,强盗,采花贼杀了人官府也找不到他们,死人不偿命可是很正常的。现在想想雇了这么多下人居然忘记请护院了。
突然感觉好不安全。@_@
于是,曾真叫肖雨那小孩子把他爷爷找来商量商量,那孩子就得令的跑远了,还好没有干出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事。大概是觉得曾真把他祖父解救了苦海,想报答还是怎么,曾真说的话他都没有半点异议。可曾真想着毕竟他还小,也没有虐待儿童,就当养个孩子在身边,办点小事也方便,比如说忘记拿东西了,叫他跑跑腿,他也很是伶俐,叫他办点事他就高兴疯了,笑容就一直在脸上,真是容易满足。
肖雨本也是小富人家的孩子,上边还有两个姐姐,在家里所受的宠爱可想而知,谁想到天公不作美,先皇在位时,一场洪涝洗卷了一切,大雨滂沱,连下了三天三夜,上游的霞塘湖堤被大水冲垮,下游的一个都郡都遭了殃,比房屋还高的大水瞬间席卷了街道,再快的步伐也逃不出他的手心,老人的绝望小孩的无助,人们的惨叫声都被洪水淹没,霎那间洗卷了多少活鲜鲜的生命。
的让原本生活无忧的大家庭生死相隔,颠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