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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欢喜冤家,结果硬要扮成老朋友,结果说不上两句话就又闹开了!
“闭嘴,闭嘴 ,你个老不休,不说了,南方那批货我占三成,银两明天就给你送去,行了行了”钟老爷不在装模作样,露出了讨厌的眼神,挥手赶李老爷走人,一脸不赖烦的样子。两家不对劲,见面就讽刺,却又一直合着伙,真是奇怪的人。
“你给我出去,今天我付账”李老爷舔舔嘴,回头看几人还站在,瞬间像个老顽童一样。“都出去,出去,这些都是我的,我今天不请你吃了,一品居的都是好东西”说完夹了块芙蓉糯米鸡,一脸享受的样子。
钟老爷看他一脸嚣张的样子,气得用鼻子出气,转身就走“琉璃,给我再来个包间,把他桌上有的菜都给我双份上上来”
门外候着倾国倾城的琉璃恁了恁,温和的回答“是的,老爷”
“哼!”钟老爷一脸傲娇的走了。
………
*_*
☆、“缘”来如此
天色渐晚,可见之处都是阴沉沉的,远处的山坡花叶凋零,徒留下树木在冬季里独唱,光秃秃的枝干显示着它无声无息,笔直的站立在那,随风演唱。偶尔一棵树还晃悠悠的挂着三两片黄叶,犹如随时都会拋它而去。
寂静如冬,喧哗是最好的色调。
酒楼里还有很多人在用膳,自从大堂里安排了说书先生,尽管客人满满,却还是比较安静,偶尔传来哄堂大笑,少数地人在各自议论,所以饭前喝茶的人变多了!而那花茶的价格,曾真赚的是服务费!
在一品居里忙了一天,好在有肖雨帮忙,别看肖雨年纪小,很多事却做得仅仅有条,一副家穷早当家的样子。
终于等到日落西山,随着一声响彻全城的敲钟声,意味着此次考试已经结束,一会儿,街道上就三五成群的考生路过,议论声让行人纷纷侧目。
不到半柱香时间,晋演就疾步回来了。
“掌柜的回来了!!”随着迎宾激动的一声,没有忙的服务员都好奇的围了上去“怎么样?”
“晋掌柜,考生了吗?”
晋演被围在中间,衣着相同的人都鼓着大眼等着他回答。
“不知道”
“啊?”
“很难吗?”
“吾用时一个时辰,可他人则一柱香就已完卷!吾不知究竟是何缘故”
“啊?很简单吗?”
“那你没考上吗?”
“…”晋演不知从何说起,一脸难相。
“晋掌柜,还站在那儿干嘛?青莲不去给五号桌上菜了吗?”一边打着算珠,一边念念有词的曾真,抬头看着被围住的晋演,解救道,假装严厉的说到。
“是,少爷!”
“哦!”
“晋演,你们都考了些什么”
“嗯,答案都藏于四书五经,然吾耗时许久,提笔写了许多”晋演诚实的回答。
“恩,第一次考试只是最简单的,我想你一定可以”曾真鼓励的一笑。
晋演回以单纯的笑容“少爷,是否上榜,都乃上天注定,必不用吾操心焉”
“哦!我看你是考了一天,说话全都是些‘知乎者乎’的,我耳朵听起来,恩?感觉怪怪的”放下算珠,曾真有些无语的说。
“哦哦”晋演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少爷回去了吧!余下的我来算”终于恢复了正常。
“左右几家都模仿我们的体制了,你得监督她们,让她们服务的更好,让我们的酒楼更加特别,当然我们也有不断开动脑筋,让酒楼不断换新,每天都给客人新鲜感,而其他酒楼不管怎么学都会落后一步,这样我们才能胜出”晋演虽然偶尔木木呆呆地,在管理酒楼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至少酒楼给他管理了这么久没出任何大事,此时给他说这些就是让他知道以后该向哪个方向发展。
“是,少爷”
“好了,自己慢慢想想吧!”
“红叶,回府!”
“是,,,少爷”
回家的半路上,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大雨来,匆匆忙的,打落得曾真和红叶两人措手不及,只能用衣襟遮住头顶,就迈开腿跑到一边的屋檐下避雨。
“小姐,快擦擦,衣服都湿透了”红叶顾不得自己,慌忙的用袖子替她擦着面颊和头发,理了理衣裙。
“好了,好了,擦擦你自己吧!”理了理红叶额头上紧贴着的湿发,曾真无奈的说。
等了半柱香时间,天还没黑,却也一直灰蒙蒙,黑压压的云层很低,曾真慌慌脚,绣花的鞋子早已被屋檐溅的水湿透了,冰冷冰冷的,可瓢泼大雨也不见小,眼看夜幕降临,再晚点就天黑了,红叶在一边不停地怪着老天,也只能干着急。
“小姐,不然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府上拿伞,再来此处接小姐您”最后看着路上没一个的情形,红叶不能忍受的询问她的意见,等着也不是办法。
曾真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可紧锁的眉头体现出她内心的着急,思索着该如何是好!定然是不会让她去冒雨回府,可贸然冲出去,不仅会湿了谢,全身上下肯定会没块干的,被淋得一身狼狈还好,可冬季不比夏天,再说曾真这几天刚好来月事,弄不好就是伤风感冒,在落后的古代,可能一个风寒直接就玩完了。
究竟该如何是好?正在曾真一筹莫展的时候,远处隐约有人撑着伞,似乎在雨中漫步,优雅的走了过来,待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个白衣贵公子和他的随从,雨中的两人大概是发现了屋檐下的人,顿了顿,白衣公子回头和随从说了什么,两人走了过来。
不同于曾真两人的狼狈焦急,慢慢走来的两人水不沾衣,如若人间仙人,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晕开了两个小酒窝。油布伞周围的雨仿佛都不能扰乱他,薄薄的鼻翼喷洒出温热的气息,待他走到屋檐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含着笑意的黑眸,此时看着曾真两人,像是锁定了移不开目光,修长的手指握住一支箫,另一只手则拿一把扇子,雨雾朦胧,他根本就像干旱中突然出现的雨露,饥饿中的漠漠。
被仿若天外嫡仙人的美男子专注的看着,不仅是懵懂的红叶,就连见多识广的曾真也瞬间失神了!
“二位如此柔美较弱,怎能被这大雨吹残呢!”“青竹”
“少爷”
叫青竹的人立马就递上一把大伞,而此时才看见,青竹背后背着慢慢一背篓的油布伞???
“想来小姐需要的是此物?”嘴角抿笑,他表现得自然得体,每一个动作都是让人痴迷的美。
“太好了小姐”红叶兴奋的接过雨伞,回头看了曾真一眼,然后抬起灵动的大眼满是感激的看着他。
曾真也这才反应过来“多谢公子送伞相助”心里一直念着想着自己的陈楠,眼前的人也不再摄魂。
“天色已晚,我们就先走一步了”看见对方没准备走,曾真只好先发制人。红叶把伞撑开,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
“慢着”
刚准备踏入雨中的脚步被滞带,曾真疑惑的回头“公子还有何事?”
莞尔一笑,磁性的声音不急不缓的说到“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姑娘的芳名”
曾真一想,不相识的人借了一把伞给她,她也没反应过来,还有还的这回事,经他这一问,才知自己的失礼。
“曾真”“不知在何处可以找到公子,好还予此伞”像是不愿冲撞了碧颜,曾真也低声问道。
“既然姑娘定要还给在下,明日巳时在一品居“七彩琉璃”相见,不知姑娘意下如何?”说完在示以温和的一笑。
听他说一品居再见,曾真抿嘴一笑,虽然不排除眼前这位仁兄一直再施美人计,明明可以推口说不用还,看他衣着也是富贵之人。换一面想想人家专门雪中送炭,虽说眼神有些勾人,可毕竟还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不能不还伞了吧!既然在一品居,也不是什么大事,先回家要紧,如此一想,曾真便答应了下来。
“好,不知公子是?”
“在下钟怀楚”
^_^(没错,就是他,哈哈哈花丛中的绿叶)
☆、好了也有疤
“肖伯,开门!”
“开门啊”
“肖伯!”红叶“啪啪”的的拍着门,大声喊道。
“来了来了”等了半天,透过大雨声,屋里模模糊糊的传来回答声。
肖伯看门一看“小姐?快快进屋”肖伯一脸吃惊,慌忙的迎进两人。
到了客堂,跟着就是穿过长长地廊子,不会在淋到雨,两人都松了口气,柔嫩剔透的小嘴早已冻得发紫。
“这么大的雨,小姐您怎么还冒雨回来了,这雨大得伞都遮不住,都湿透了吧!快快去换衣服”肖伯顾不得自己湿透的裤腿鞋子,像长辈一样交代道。
“也是路途上才下雨,我回房换身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冷风一吹,异常的寒冷。
“好好好,我去给你熬姜汤”肖伯连忙去吩咐办事去了,一定要赶紧让小姐喝杯姜汤去去寒。
府上的氛围很好,像现代一样,没有什么高低贵贱,只有做好自己本分。
第二天一大早,曾真一早就去了一品居,酒楼一般早上都是休息时间,曾真就酒楼的卫生问题做了仔细的检查。
辰时末,那个叫钟怀楚的翩翩公子就踏进了大门,青玉束发,清风摇曳吹起一缕缕银丝,调皮的短发垂在肩前,随时都准备翩然起舞。嘴角上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他俊美的脸颊增添了平静宜人,一身白衣衬托着他好似神嫡一般,长袖白衣随风飞扬,手握一把精致折扇,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如此耀眼夺目,引得路人和大堂里的人频频侧目,然后议论纷纷,不过那一脸嫌弃的神情又是怎么回事。曾真故意避而不见,等他们都坐在雅间里了,才让红叶把伞送上去。
自己跑去问皱着眉跑进内堂的服务员,看着避而远之的大家都议论纷纷,曾真很疑惑,虽然她能看出一些钟怀楚凭借自身优势装腔作势,不过是何原因让男女老少都用嫌弃的目光看他呢?
“你们都聚在这里干嘛?”听见东家的声音,本以为逃过一劫的人浑身一震。
“少…爷!”
“怎么不去上菜,都在这议论什么呢!说来听听”曾真故意问她们,一则可以给自己解惑,另外还可以看到她们是否真诚。
“那个…”
琉璃站了出来,似乎是鼓足勇气说到“少爷,刚才进来的那个衣冠禽兽你看到了吗?”
“衣冠禽兽?”
有琉璃开了口,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说着“就是刚才看起来美若天仙的公子”
“是钟家二公子钟怀楚”
“我们听琉璃一人说”芙蓉打断杂乱的回答。
“那家伙是个不择不扣的色魔,遇到漂亮姑娘就千方百计弄到手,等得到了人家就啪手走人,据说他家里有八房小妾,可他还不满足,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勾搭,不仅是姑娘,俊美一点的公子都不放过,最主要是他不会用什么下三滥手段,以至于姑娘们最后都是心甘情愿,被糟蹋了还念念不忘,失魂失魄”琉璃修眉一皱,愤恨的说着,大家都整齐的点头,一脸痛恨的样子。
芙蓉突然想起什么“京城的人都说‘钟家府上夜笙歌,路人要问这为何,二少怀楚性最色,白衣折扇全无德,男女老少都即可,娘子夫君坠爱河’就是说他一身白衣,一把折扇,不知诱惑了多少男男女女,而且即使人家已经成亲,只要他看上了,也不会放过,所以,只要看见他出了府,大家都会避而远之”
“是啊!听说他最近也去参加了科技呢!这万一要是让他考了个第一,这朝廷可怎么办呢?”
听了一堆,曾真算是懂了,意思这人是个有学问的流氓吗?
“他昨天借了伞给我,所以今天约到这里还伞”
“少爷,你没事吧!”
“那家伙是个色魔”
“没事,我让红叶去了,遭了,红叶”
“我我…去看看”毕竟在七彩琉璃,琉璃鼓足胆子,拿着看猛虎的心情,准备前去。
结果帘子一掀“你们怎么都在这”
“红叶,你没事吧!”琉璃站在最前,一把扶住红叶手臂,略带焦急的问。
“没事啊!蝎少爷,你没去,钟公子很失望呢!还约你明天玉鸯湖品茶呢!”红叶一片无辜,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到钟公子时,小女孩脸粉扑扑的,一看就是娇羞的样子。
曾真挑眉,看她着了魔的样子,不想再多说“琉璃给她说说,别一副长不大的样子,等吃了亏才知道后悔”
“你们都出去干活吧!”
“是”
“是…”
一个月过去,陈楠偶尔出宫与曾真相见,一直没有得到离开的消息,曾真则是相等这次武科状元接替他的位置,如此皇上有无话可说。
由于朝内人才亏空,考试时间紧迫,晋演成功文科武科都进了级,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