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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的鞋带散了,他玩下腰身去系,这时,一双粉色的高跟鞋优雅得映入眼睑,白皙的脚踝纤细而且美好。
他感觉有些熟悉,仓促之间抬起了头,他看到了雅龄同样困惑和惊讶的眼睛。
“二哥!”雅龄实在压制不了内心巨大的震撼,她不受控制的高叫出声:“真的是你!”
欧沫将她拉到僻静的角落,她竹筒炒豆子的将心中所有的疑问和困惑通通倒了出来:“我就知道是你!可是二哥,你学业还没有完成,为什么会突然回来?还有回来了却不联络我和大哥,这些天你到底在哪里?你又在做什么?为什么神神秘秘的?你知道我和大哥有多担心你吗?”
“大哥?”欧沫苦涩的笑一下:“他不是刚刚新婚正恩爱吗,怎么会想起我?”
雅龄看出欧沫的情绪不对劲,她狐疑着说:“大哥确实很疼爱他的妻子,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关心你啊。这些天,他一直在四处打听你……”
“如果他真的在意我,又为什么要娶研姬?他明知道她是……”
喉头突地一热,一种叫做伤痛的东西很快的席卷了欧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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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被这个女人给耍了
“如果他真的在意我,又为什么要娶研姬?他明知道她是……”
喉头突地一热,一种叫做伤痛的东西很快的席卷了欧沫的眼睛。79阅。
雅龄很清晰得感觉出哥哥在这团东西里面丢盔弃甲,女人敏锐的直觉,让她隐隐约约得察觉出了什么。她压低语气,极温柔地询问:“二哥,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曾经的过往,像一块千金巨石般,压迫得欧沫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终于,他可以向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来倾诉和分担,他不再有顾虑,遂将自己和研姬的关系,以及后来所发生得一切的一切,一字不漏地讲给了雅龄。
“怪不得,在得知大哥结婚的消息后,你突然就断了音讯。我一直就觉得那个研姬有些不对劲,原来我的直觉没有错。”雅龄得知真相后,叹了一口气:“二哥,其实你误会大哥了。大哥和研姬的婚事我最清楚,根本就不是像研姬讲得那样。大哥对研姬一见钟情是没有错,可是当时是研姬倒追的大哥。而且,大哥根本就不知道你和研姬的关系。我和大哥虽然知道你在国外有一个女朋友,可是我发誓,我们都不知道此人便是研姬。是研姬她处心积虑的隐瞒了一切!二哥,我虽然不明白研姬为什么要对你讲那样的话,可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你和大哥,都被这个女人给耍了!”
“原来,是这样。”欧沫有些懊悔自己竟听信研姬的话误会大哥。想起研姬,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研姬,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个坏女人,八成是贪图荣华富贵,心心念念着大哥的钱财。”雅龄很笃定地说。
只能是这样了,欧沫黯淡地叹一口气。
“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二哥,跟我回家,我们一起揭穿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揭穿?”欧沫望着花丛中两只翩翩起舞得蝴蝶,若有所思:“大哥这么多年,找到一个自己真心爱着的人不容易,我不忍心看他从希望变成为绝望。若研姬在贪图荣华的同时,能对大哥有一点的情谊,能够善待他,我们也没必要揪着那些不愉快不放手。还有,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回去,大家见面免不了尴尬,倒不如让事情缓和一下。先等一等吧,我目前的情况也别急着讲给大哥听。而且,我这边也有一些事情,等过些时候,我自然会回家去。”
“好吧。”雅龄点点头。事情毕竟唐突,就这样冒失的讲于大哥听,结果会怎样很难说。就先缓一缓,静观事态吧。
“雅龄,你先回去。我还有朋友在等着我。”欧沫想了一下,又说:“我的身份,我暂时还不想要现在的朋友知道。必要的时候,我们就扮做普通朋友吧。”
“嗯。”雅龄没问原因,她点点头,嘱咐一下哥哥要注意身体,然后和哥哥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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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女人,整片的天空
这边安澜和桑榆取了车,来到医院大门口,却久久不见欧沫的身影。等得心慌,按捺不住的桑榆于是催促安澜去找。
安澜没有找见欧沫,左顾右盼时,却在医院的大厅里和一个女孩儿撞了个满怀。
最近几天,他已经第二次和异性相撞了。这次更离谱,他的下巴狠磕到别人的额角了。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他为自己的冒失道着歉,却听到被撞得那个人似曾相识的声音在惊叫:
“是你?!”
安澜去看,发现面前的女孩,竟然是上次被他撞到的同一个女孩。
有必要,这么巧吗?
“又是你!”对方捂着额头,狠狠瞪他一眼,一脸得怨愤:“你,存心是的吧!”
“好巧啊!”安澜不得不感叹,世界真的很小,他指着雅龄难以置信地说:“原来是你,尹雅龄小姐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在跟踪我?”雅龄警惕地指住他,恍然大悟后她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胸部:“你想干什么?!”
“不是,别误会。”女孩有些过激的反应,让安澜有些好笑,他摆摆手:“我之所以知道你的名字,是因为我捡到了它。”
他从皮夹子里面掏出来上次捡到的那张名片,在雅龄眼前晃一晃:“这是你上次不小心掉的,是你的名片对不对?”
雅龄被撞得不轻,她抚着被撞得痛痛的额角,斜视一眼名片说:“没错是我的。只是奇怪了,一张名片而已,你为什么要留着它?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跟踪然后伺机搭讪?这就是你们这些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儿每日的必修课?”
如果第一次这个家伙是无心的,怎么可能再来第二次?雅龄由此断定他是个登徒子无疑,言辞犀利自然毫不留情面。
安澜被一连串的问号弄懵了,他无奈何地摇摇头感叹道:“现在的女孩儿心思怎么那么复杂?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你怎么把人想的这么坏?我承认,你的确很漂亮,让人印象深刻。可是,这并不代表所有接近你的人都居心叵测。别人怎么想的我是不知道,可是我是绝对单纯的一个人。”
“是吗?”雅龄用淡漠地眼神十分鄙视得瞟望他一眼,方才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地说:“你们这些男人,说出来的话如同盛开的一朵鲜花,靓丽而且透着芬芳。可是大哥对不起,姐可不吃你这一套。让我来相信一个屡次和我贴身相撞的男人的如簧巧舌,等同于是让我坐着飞机去登月,绝对办不到!麻烦你,请让开一条道来,我还有事,如不奉陪。”
安澜慌不迭地闪身,膜拜一般地看着雅龄挺胸翘臀慢慢远去地骄傲的身影,连连吸着凉气,感慨万千。
这个世界,女孩儿们都越来越犀利了!
说什么女人半边天,她们简直就是整片的天空,男人们唯有仰她人鼻息,小心翼翼的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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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容忍他的臭屁股
“什么?”桑榆感觉自己肯定是幻听,她不太相信的大张着嘴巴:“你要我每天接送他上下班,直到他痊愈?”
安澜觉得桑榆的表情实在太夸张,他很好笑地说:“用不着这么紧张,我又不是叫你以身相许?明天欧沫就开始上班了,你只要负责上下班接送他,也就顺带一程路嘛,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安澜我告诉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答应过你陪护,我也已经做到了。还要怎样?你若得寸进尺再做无理要求,门都没有!”
“怎么会没门?”安澜勾唇浅笑,一脸捉黠地说:“你出了这个大门,顺便左拐拐,然后右拐拐,很快就是公司的大门了。看看,我已经帮你找到两个大门了,你怎么会觉得没门?”
“不要自作聪明,这个一点都不好笑。”桑榆脸色沉沉的,她斩钉截铁地说:“不可以没得商量!安澜,我就不奉陪了。我现在要去洗漱一下,一会儿我还要去上班!”
安澜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想了想说:“桑榆,董事长最近老问我一个问题:桑榆这个孩子最近怎么那么懂事,好像一夜之间成熟起来,很懂得感恩了呢,真是可喜可贺呢。”
安澜松开了那只钳住桑榆的手,慢慢收回脸上的微笑:“我一直都没有正面回答董事长这个问题。现在想想,我是不是该给他一个答案了?”
“安澜,你威胁我?”桑榆的脸黑了黑。
“桑榆,我也是不得已。”安澜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耸一耸肩:“面对你,我深深感到黔驴技穷,我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
桑榆恼恨地瞪他一眼,一个巴掌毫不客气拍到他的肩上:“安澜!”
没办法,安澜始终握着王牌,谁让自己的老底被他抓在手中呢?
可是,真的要天天接送那个死小子上下班,直到痊愈?
地球人都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岂不就是说,要容忍他的臭屁股,天天坐在自己身旁,数月?
害人终害己。
桑榆真恨不得自断经脉。
安澜是和桑榆他们一同上班的,一路上,三个人几乎没有讲什么话。
其实大家也不是不想开口说话,安澜就张开了口说:“桑榆……”
桑榆几乎和他是同时开口,她狠狠地说:“给我住口!”
安澜于是尴尬地耸耸肩,作罢。
过了几分钟,欧沫因为刚刚想到一个有关工作的事,于是又开了口:“安澜……”
“给我闭嘴!”桑榆的态度更加的凶悍。
“奇怪。”欧沫嘟哝一句:“我好像没有要和你说话。”
“我管你有没有和我说话!”桑榆挑一挑眉尖:“我的车我做主,再要多说一句,我直接把你拎出去!”
欧沫缄默其口。轰下车去倒没什么,他更担心的是,桑榆嚣张的气焰会爆翻车棚。
一个初夏的早晨,凉意还是很重的,他可不想要坐敞篷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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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生我气了
安澜于是尴尬地耸耸肩,作罢。79阅。
过了几分钟,欧沫因为刚刚想到一个有关工作的事,于是又开了口:“安澜……”
“给我闭嘴!”桑榆的态度更加的凶悍。
“奇怪。”欧沫嘟哝一句:“我好像没有要和你说话。”
“我管你有没有和我说话!”桑榆挑一挑眉尖:“我的车我做主,再要多说一句,小心我把你轰下去!”
欧沫缄默其口。轰下车去倒没什么,他更担心的是,桑榆嚣张的气焰会爆翻车棚。
一个初夏的早晨,凉意还是很重的,他可不想要坐敞篷车。
到了公司,桑榆第一件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去找俊逸。
俊逸还没有来上班。
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空气里面弥漫着一股诡秘和不安的气息 。
桑榆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坐进俊逸平日里坐的那把椅子。几天没有见到俊逸了,她想等一等俊逸,和他聊一会儿。
身体的某一个部位,突然被椅子上面一硬硬的物件磕得有些不舒服。
什么东西?
她站起了身去察看。
在左后方接近缝隙的地方,有一枚闪闪发亮的东西。桑榆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枚女人的耳钉。
这枚耳钉,桑榆很熟悉。这是她还有馨蕊,一起陪同雪曼买的——这是雪曼的耳钉。
心陡然没来由的狂跳起来。
一个女人的贴身私有物件,竟然会掉到一间办公室男主人的座椅上,寓意很明显,已经不再需要其他语言来描述了。
心底里面慢慢燃烧起来的小宇宙,将她的眼珠彻底映红。
俊逸就在这时推开了门走进来。看见桑榆后,他微微一愣:“桑榆,今天怎么这么早?”
“不是我早。”桑榆很快地将手中的耳钉塞进衣兜里面,深呼吸一下,尽量地让自己心平气和:“俊逸哥,是你今天迟到了,你不是一直很准时的吗?怎么今天……你迟到了整整二十五分钟哦!”说完在他眼前晃一晃手腕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