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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问这些?”她试探性的问。
“随口问问而已。”欧澈抚弄着她的发梢:“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忽略你了,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
“没有啦。我知道我老公最疼爱我的啦。”研姬撒娇的扎进欧澈的怀里。
平心而论,欧澈确实是个难得的好老公,多金不说,人也长得高大威猛仪表堂堂。可是没有办法,谁叫她先有了欧沫呢。
欧沫的魅力,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去接受任何一个男人了。
脑海里面突然浮现和欧沫在英国那一段难忘的时光,那似乎就萦绕在耳边的话语和嬉戏。
曾经以为,欧澈得天独厚的条件,物质上一切的满足,足以让她淡忘掉这个曾经深深印在脑海的男人。
可是,却不能。
“哎!”她轻轻叹息一声。
“怎么,累了吗?”欧澈捧起她的脸,关切地说:“去泡个澡,吃完药早些睡觉吧。”
“恩。”她顺从地点点头,起身走向浴室。
“哦。”欧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说:“雅龄早上给你买的药,你放在哪儿了?别又忘记了吃。”
“在床头抽屉的最底层。”研姬边说关上了浴室的门。
欧澈摇摇头。他知道研姬健忘,只是这样提醒一下,一会儿保不准又忘掉。于是打开了抽屉,想着提前拿出来,免得她一会儿又漏吃了。
抽屉里面,类似得安神定气的小药瓶有两三种,欧澈把它们都拿出来,在手里面挑选。
找对那两瓶,放在柜子上面,剩下的一瓶要丢进抽屉里时不经意一撇:妈富隆。功能主治:本品用于避孕
避孕药?!欧澈心底一凉。
研姬一边洗着泡泡浴,一边哼着歌儿。
哼着哼着,她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事情。细细一想,她立刻从浴缸里面惊跳而起。
那瓶避孕药!平时她都是放在化妆台抽屉的最里面。可是今天一时大意,吃完后便和那些安神的药丸一起丢进了床头抽屉里。
她匆忙地裹起了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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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爱情也是我的
欧澈一直很想要一个孩子。79阅新婚之夜,他就在研姬耳畔呢喃低语过。自己也曾无数次的给过承诺:亲爱的,我一定要拥有一个我们共同的孩子。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在偷偷地服用避孕药…
天啊,研姬惊出一声的冷汗,不敢再深想。
卧室里面,欧澈仍然在查阅着资料,波澜不惊的模样。
那两瓶‘惹事精’——安神药品,事不关己的一副态度,安静的立在抽屉上面。
“那个,药…你给找到了?”她试探性的问,有些磕巴。
“恩。”欧澈的眼光仍停留在笔记本上面,他淡淡的答:“赶快吃吧,别回头又给忘了。”
“我去楼下倒水。”研姬边说边心虚的快步走向外面。
欧澈抬起了头,看着研姬消失在门口,那窈窕诱人的身姿。
心,在缓缓地坠/落。
夜已经很深了。
欧沫没有睡,他坐在庭院的花圃旁,背靠着一颗高大的梧桐树,抬头仰望着漫天的星宿。
月光将他的剪影拉在地面上,很修长,而且孤寂。
天空中繁星璀璨,一颗极为绚烂耀眼的明星,散发着不可一世的光华,偶尔似乎还对他调皮的眨着眼睛。
他突然想起了某人,如同这璀璨星空里面最夺目一颗星,风华绝代。
想起此人,一抹浅笑刚刚浮上他那冷漠脸颊的时候,他听到夜色里面传来一阵轻浅的脚步声。
他扭过头去,看见自己念头刚刚触及的那个人的身影,正缓慢而滞重的走过来。
突然,她不动了,呆立片刻后,传来她细微的啜泣声。
声音不大,可是凭着她剧烈耸动的肩部,欧沫仍是感觉到她内心深深的悲怆。
欧沫屏住了呼吸,就这样过了一会子,然后他打算离开。他不想她发现自己后面临尴尬的处境,所以想要悄悄的离开。
可是寂静的夜里,哪怕只是一点点轻微的响动,也会很轻易的被人察觉。
桑榆听见了欧沫的脚步声,她停止啜泣,问:“是谁?”
欧沫只好从梧桐树后现身。为了不让桑榆难堪,他尽量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说:“我。四下走走,刚刚过来这边。你才回来吗?”
桑榆知道欧沫在说谎,也明白他是出于一番善意,于是她微微叹一口气:“你都看见了?”
“嗯。”欧沫如实点点头,然后他问:“你……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桑榆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感觉欧沫亲切起来,她如实相告:“我和俊逸哥见过面了,就在刚刚。”
“你们见过面了?”欧沫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的心伤了,看着暗夜下她无比颓废的一张小脸,问:“你都知道了?”
“我……”桑榆叹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我心里很乱。我们可以过去那边坐坐吗?”
欧沫点点头。
梧桐树下有一个长凳,欧沫刚刚就坐在这里。两个人走过去,肩并肩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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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借你肩膀靠一靠
梧桐树下有一个长凳,欧沫刚刚就坐在这里。79阅。读。网两个人走过去,肩并肩坐下。
今夜星光璀璨,银白色的光芒之下,梧桐树的身姿模糊得投射在地面,桑榆呆呆地望着那团模糊的剪影,说:“我好像确定了一些事,可是又有些怀疑。因为我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从小到大,别人有的我有,别人没有的我也全都有。这让我觉得,任何东西,仿佛天生就是我的,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谁来背叛我。因为我觉得,就连爱情也是我的。”
“这一切都不能算是问题。不管俊逸爱你与否,又是否会背叛你。”暗夜,依然掩饰不了欧沫泽泽生辉的目光:“眼下你唯一要确切的知道的是:你爱俊逸吗?因为这个问题关乎你一辈子的幸福。”
“我……”桑榆哑然。
这个问题,安澜问过她,馨蕊也问过她。为什么大家的问题都一样?还有,为什么每次她都会感觉回答困难?
“你……怎么也会这样问?”她问。
“实在很难想象:一对已经快要结婚的热恋中的男女,居然连寻常情侣都会有的亲吻都没有发生过。”
“啊!”桑榆低低地叫一声。她想,自己一定羞红了脸。因为医院里面的一个捉弄,而被他看穿了去:之前还真的没有男人吻过她的……唇。
还好欧沫没有回头看她,此刻他专注地望着漫天璀璨的星宿,说:“学会蜕去你原本的光环,用一颗平常心去看待问题,迷茫自然会清晰。就好像,你若愿意拨开这深海一般浓稠的黑夜,努力地让自己平和下来,你就会看到最美丽绚烂的星星。”
桑榆扭过头去看他,看着他像一个智者一般,望着天空,眼神执着,唇角还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如同有魔力的一副画卷,瞬间将她同化掉。
她乖乖地高高扬起她优美的脖颈,无限敬仰地眺望星空。
真的,浩大的星空是如此的曼妙。一大一小、一远一近、一闪一灭,就像世间最昂贵的钻石,层峦叠嶂的密布了整片的夜空。天然而不经雕饰。
心突地无限宽大起来,平和而且纯净。
“可以借你肩膀靠一靠吗?”桑榆呢喃的说。她没有听见欧沫回答,也不知道欧沫回答了没有,其实也不用他来作答,她的头自然而然的靠在了他的肩上。
就这样,桑榆靠在欧沫的肩膀上,不觉间竟是整整一夜。
清晨,桑榆是被叽叽喳喳的一阵鸟叫声吵醒的。
睁开眼,她发现自己竟然窝在欧沫的怀里,而欧沫则以梧桐树干当靠枕,尚还睡得正香。
额头不由阵阵发烫,她打算起身,不料却惊动了熟睡着的欧沫。
“哦……”欧沫拿开那只搭在桑榆肩头的手,有些不自在的说:“昨晚见你睡着了,就没忍心叫醒你……”
“哦!”桑榆应了一声,然后狠狠低了头说:“我先去洗漱了。”
就逃一般地离开了欧沫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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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因为你做的那些丑事
谁知一踏进客厅,就在楼梯口遇到了早起的夏牧航。79免费阅
“桑榆,今天怎么这么早?”夏牧航的表情有些错愕,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发现欧沫也现身在了门口。
“你们……”他的表情更加困惑。
“爸爸,我先回房间去了。”桑榆一猫身,心虚地从夏牧航的身侧挤过。
“欧沫。”夏牧航好奇的目光投向欧沫。
“伯父,我也先回房间了。”欧沫避而不答,也快快地闪进了房间。
望着两个迅速消失在视线的身影,夏牧航虽感觉奇怪,却不想深究。毕竟他觉得,桑榆如果和欧沫走得近一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吃完早餐,两个人上班去,一左一右的站在车两侧时,桑榆突然开口说:“我想,你和安澜还有馨蕊,或许都没有错,错的是我。我看问题太单纯太表面,我的世界也太混乱。但是你们也不要太看轻了我,我很知道我要什么样的改变,和生活。”
然后她快速地扎进驾驶室,抛给欧沫一团空气。
桑榆刚刚坐到办公桌前,俊逸就气急败坏的找来:“桑榆,出来一下……有事问你。”
桑榆没有抬头,她很淡漠地问:“是吗?公事还是私事?”
俊逸本来就不爽的脸顿时拉得更长:“桑榆,现在我们之间,就只有公事可聊了吗?”
“你们大家不是一直都希望我懂事,有上进心吗?”桑榆一边整理着文件,一边说:“那么就请你理解我的…公私分明。现在是上班时间,我还有很多的事要做。我很忙!”
“非得要逼着我丑话在这里说?”俊逸的脸黑了黑,很古怪的笑一下:“我是无所谓的。我只怕一会儿伯父撞过来,他老人家听到会受不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丑话’?你又在奇言怪论什么?”
这时,苏可正好来上班,她隐约听到了两人部分的谈话内容,面露狐疑的神色。
“走,出去说!”俊逸警惕得望一眼苏可,然后很无理得拉起桑榆,不由分说地就往外拖。
“放开我!”桑榆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她尖叫着,和俊逸对抗着,努力试图摆脱俊逸的钳制。
可是,就算她是一只有侵略性得充满着野性的小母豹子,始究还不是一个肌肉强健的男人的对手。很快的,她被俊逸拖到了僻静的角落。
这个角落,远远地避开了夏牧航的办公室。
“放开我,俊逸哥!”桑榆没命地抽回了自己的胳膊,吼叫道:“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你弄痛我了!”
俊逸没有理会她,在她还没来得及去抚慰一下那只快要断掉的手时,这只手竟又被俊逸捉起。同一时间,另一只手也被俊逸紧紧钳住。
俊逸将桑榆的两只手,高高的举过她头顶,将它们死死地按在墙壁上面,眼眸里面闪过一丝桑榆从没有见过的暗红,他吼:“你手上的那一点点的痛,比得过我心底的痛吗?你知道吗?昨天我失眠一整夜,就因为你做的那些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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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今天就给你强硬好了
俊逸将桑榆的两只手,高高的举过她头顶,将它们死死地按在墙壁上面,眼眸里面闪过一丝桑榆从没有见过的暗红,他吼:“你手上的那一点点的痛,比得过我心底的痛吗?你知道吗?昨天我失眠一整夜,就因为你做的那些丑事!”
“我做什么了?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桑榆疯狂得扭动着身体,要逃脱俊逸的控制。无奈俊逸强壮的身躯将她死死的抵在墙上,根本就无法动弹分毫。
嫉妒冲昏了俊逸的头脑,将他暴躁的个性展露无遗。他近距离得望着桑榆妩媚的脸庞,嘿嘿的冷笑着:“啧啧,看看这张高贵的脸蛋,多么清纯洁白的模样。可就是这么一张无暇的脸庞,却背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