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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了。他横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少年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给不了就不要勉强,你这种懦弱不堪一击的人怎配的上她。”
风吹过天空,带走了几朵白云,天空一贫如洗蓝的耀眼。林信宇躺在草地上,静静的看着头上这片蓝天。
‘给不了就不要勉强’如果给的了了?
单纯的一直生活在自己世界的男孩,在这一刻长大。从未有过的*在他心中升起:我要变强,我要变的很强,我要凌驾在众人之上,站在那最高的山峰上告诉世人,我不是弱者。
☆、第16章
林欣一直醒着,从来都没睡着过。她闭着眼紧紧的握住女主人的手,她知道院长的死活取决于这个人的怜悯心有多少。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就像是几个小时前,她挑衅的眼神引起了院长的猜忌。在她洗澡的那个时候,院长趁林信宇走开,溜进了房间。
她知道他会来,披着林伯给的浴巾,围的严严实实的坐在凳子上等着他。
“你来了?”在他进门的那一刻,她安静的问。
自从第一次的出逃后,院长就没有把她当正常孩子看。今天她展露的才华,让他发慌。还有她挑衅的眼神,总让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多日的忧虑浮上心头,她那些日子的都是伪装?不过伪装又怎样?吃了他给的药,只会慢慢的傻去。到时候别说过目不忘,就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
这些不过是虚张生势的把戏而已。
院长直接道:“你想离开孤儿院我不管你,出了这个门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我能让他们收养你,自然也能让他们放弃你。”
林欣起身围着站在屋内的院长转了两圈,微微一笑问:“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看见的是你像条狗一样巴结他们。”
院长听到‘狗’这个字,登时全身肌肉一紧,斯文散去,提起林欣狰狞道:“你说谁是狗?”
林欣本意是想激怒他,却是没想到他反应如此激烈,索性再加一把力,接着道:“说的就是你!呸~”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神情高傲不屑,“我看你连狗都不如,狗还有‘忠心’二字,你什么都没有。”
院长气急败坏的提起林欣,要把她扔出去,就像前几次一样,扔得她再也爬不起来。抬起的手在空中突然停下,轻而缓的放下林欣,呵呵一笑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打你,然后再到那家人那边告状?”他凑到林欣耳边轻轻说:“放心,我不会上当。”
林欣脸色发白,一幅被人拆穿谎言的慌乱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她的紧张无措让院长兴奋,他扔下林欣坐到她刚刚坐的凳子上,慢慢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这个孤儿院吗?因为我叔叔在他们公司的做事,听说他们想□□就介绍到我这里。顺便再带来一批资助,我就有钱了。我叔叔在他们公司做了十多年,你觉得一个劣迹斑斑的无良少女和一个忠心的员工。他们会更相信谁说的话?你在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出了这里,我一样可以毁了你。”
林欣往后退了两步,似不能接受他说的事实,双手紧紧的拽住衣角,惊恐而又无助的看着凳子上的人。
一种凌迟的快感涌上心头,院长推了下他的黑框眼镜,微笑道:“怎么怕了?别以为你过目不忘,聪明就可以掌控一切。太自负了可不好。这个世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是能背下两本书就能活的好好的。只要你乖乖的和他们走,过上有钱人的生活。忘了这里的一切,过上你自己想要的生活,对你我都好。如若不然,我现在就能让你永远的留在这。”
林欣听到‘永远’两字,大声道:“你骗谁了?世界那么大,你觉得你能一手遮天吗?”
院长见她心理防线快要决堤,接着道:“你忘了你在牢里的事情吗?我可以关着你一辈子,让你永远也逃不出这里。你忘了吗?还有……”他顿了下露出一个带齿的微笑,一字一顿道:“我—可——以——让——你——死——在——这。”
阴森可怖的寒光从他黑框眼镜里,迸了出来,像一道道剑,射在林欣身上。她脸色更加苍白,额头上排满了细密的汗珠。
世人都怕死,她也一样,以为攀上了大树就能站在最高峰吗?真的是太单纯了。他就喜欢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这让他兴奋。
院长洋洋得意道:“想用激将法让我打你,你好去告状?呵呵,我又不是笨蛋对吧。你说,我要不要去告诉收养人,说你有传染病?我要是这么说的话,他们肯定会躲的远远的。然后你就在孤儿院里安安静静的死去,多完美的结局。”
林欣双眼圆瞪,紧抿着嘴一言不发,背挺的直直的要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院长拿下眼镜,用衬衣角擦拭边擦边道:“你要不求我,我就放过你。我这个人说话算数。”他最爱雪压松枫断,玉碎折傲骨。
林欣还是不愿,笔直的背像一把剑立在那。
院长呵呵一笑道:“你可以站在这,我现在就出去和他们说,说你有传染病。”
林欣有所动摇,直挺的背弯了些,她像一个驼背的老人般向他那边移动。每走一步,院长就笑下,等她走到院长身边,他伸出脚:“诺,把我的鞋子擦干净。”
林欣站着不动。
院长又说:“怎么不想?那你就留在这里一辈子。”
林欣不说话,弯下腰捧起他的脚,用手轻轻弹他布鞋上的灰,每弹一下,院长的脚就往前一点。享受着踩在傲骨上发出铮铮的响声。他快乐的咯咯笑,待到林欣弹完了一双鞋,他才收住笑声。满意的看着因为隐忍而落泪的林欣,说:“给我倒杯水。”
林欣如女仆般,恭敬的倒了杯水给他。
院长接过水一饮而尽,他放下茶杯问:“知道怎么对我说话了吗?”
林欣神秘的笑了下,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她的半张脸,看不清她具体的表情。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院长打了个寒颤。
林欣咯咯笑出了声,她笑了一会,道:“知道,我知道的。”她的背重新挺直,清秀的脸庞上闪过不属于她长相的艳丽。
院长心中一紧,还未来得及站起,就见林欣不知从那里拿出把剪刀,在他眼前晃了两下。
她把弄着剪刀问:“这是什么知道吗?”
院长不知她是何意,想站起夺过她手中的剪刀,才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力气,双腿软绵绵的像是没了骨头。同时手臂也失去了力气,他像一摊烂泥般趴在了桌子上。
林欣笑着解开浴袍,露出细长的锁骨,脖子下种满了一颗颗的草莓直至胸部以下。她笑着说:“我知道你对女人没兴趣,所以我自己弄出来些印记,有点疼,不过比起你给我的痛。这跟本就不算什么。还有,谢谢你给我的药,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可看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有效果。”
是刚刚她倒的那杯水?院长心叫大意,连忙问道:“你想做什么?是想让别人觉得我qj了你吗?”
林欣拿着剪刀在他眼前晃了下,慢慢的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移动,“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我要先剪掉你的那个,然后再让他们误以为,你qj了我。不,或者说是我受不了你的行径,终于在被收养的这天,奋力反抗。不甚剪掉了我最痛恨的那个东西。然后有钱家的太太心疼我,替我主持了公道,把你送入大牢。而我,哈哈……。
林欣带点神经质的笑声,如同催命的魔咒压在院长心上。
他喊道:“疯子,疯子……”只是中气不足,发出的声音如同猫叫。
林欣咯咯笑:“我劝你少说些话,把力气留着大叫,或者是说留着捂住伤口。”
剪刀顺着衬衣中缝往下移动,移到皮带上后,她用手解开了他腰上的皮带,替他脱掉裤子。然后她拿起剪刀,移到他下身处。神情平静的比划着,那个位置最好。
冰冷的剪刀,碰上他的肌肤,他似看见了一条毒蛇般盘延在他腰间,吐着长长的红芯,就在下一刻就会给他一口,让他万劫不复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他喃喃道:“魔鬼,魔鬼……”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平静的比划着怎样阉割一个男人,除了魔鬼外还有什么能解释的。
林欣自顾自的说道:“根据血管的分布,在离皮肤二指的位置刚刚好,出血不多也不容易死人,你别动,剪歪了,出了人命可别怪我。”
院长是动弹不得,可思维还是清醒的,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剪刀伸过来,看着它碰触到他,看到它一张一合的牙齿咬下。
“啊~”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痛苦的喊出了声。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像一朵朵的血梅散开来。林欣提着带血的剪刀,打翻木桶里的洗澡水,水冲淡了地上的血迹,混和成一片,潺潺的往外流。
林欣把他推下凳子,又打翻了几样东西道:“剪掉你的命根子算是便宜你。你这种人就该下地狱,受最重的刑罚,生生世世不得超生。”
院长疼得麻木,身体不停的抽搐,双眼痛苦的瞪着林欣,想要吃了他,杀了她;可是他现在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林欣头微微抬起,如同女王般藐视地上的人:“我从来都不会去伤害人,伤害我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第17章
林欣利用这些日子来的隐忍,顺利的除掉了院长。她躺在女主人怀里,尽量的去扮演一个长期被□□的*少女。内心却是抑制不住的高兴,她好想爬起来去找林信宇,拉着他的手告诉他:坏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你。
她知道不能这么做,做戏也要做全套。院长被她切掉了男人最重要的部分,后续还得靠抱着她的女人。她听着女主人给她唱着摇篮曲,拍打着她的背告诉她不要怕。低呤的声音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吟唱,她觉得有些累,是该睡一会了,就这样不知不觉得就真的睡着了。
女主人见林欣睡安稳后,把她放到床上,出房间门就看见两个孩子等在门外。
女主人看了下四周,见没有林伯的身影正想问。少年道:“妈,警察带走了李亚,这种人就该坐一辈子牢对不对?”
女主人点了点头说:“真没想到李经理的侄子竟是这种人。哎……”他们这次会来这个地方□□,也是因为李亚的叔叔李铭顺。他说自己侄子很有爱心,名牌大学毕业后拒绝了大公司的邀请,来到这边郊的孤儿院当院长。照顾着十几孩子,谁曾想到不过是打着爱心的幌子。仗着这里地处边郊,通迅不发达,孩子们小不敢反抗,干着禽兽不如的事。
看那小姑娘廋的,估计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拖着病重的身体,被小天点到纯属偶然。想要尽快离开这,展露了一身的才华。到最后还是没避免最后一场凌辱。
十岁出头的孩子受尽了折磨,也不知道醒来会是什么模样。真是可惜了一身的才华,放在任何家庭,她也能一飞冲天成为那天上的凤凰。
女主人惋惜的叹了口气,说:“你看着办吧。”
天色不早,已是下午四点左右,李亚被警察带走了,这里的孩子怎么办?还有那个女孩出了这种事,以何种心态来收养她。这真是个难题,她把儿子拽到一边问:“你觉得我们还要不要收养她?”
少年诧异问:“为什么不?”
女主人低声说:“我想给你找个妹妹,将来是要嫁给与我们家门当户对的人家的。她,她……”对着十五岁的儿子,她终是说不出口。
少年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林欣的人生有了个巨大的污点,特别对于女孩子来说,这个污点是一辈子也抹不去的。有了这个污点她不配做萧家人。
他心里有些堵,也不知是因为母亲的伪善还是林欣的那个污点。林欣自信的神情出现在他脑海里,他怎么也无法把那个自带艳丽色彩的女孩和那个房间里瑟瑟发抖的女孩联系在一起。她们像是两个人,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可又不知道到底忽略了什么。
或许她真的是因为受了太多的折磨才是这样的吧。
他对母亲说:“妈妈,你可以不收养她,但可以把她带在身边。养一条狗都还知道摇尾乞怜。更别说是人,恩情换忠心是最划算的生意。”
儿子自小就有主见,他既然这么说了,她也就没有什么好反对的。再看看这暗下来的天色,估计今晚是回不去了。还有这孤儿院的事,得找林伯商量。她向儿子说明了一切,便去找林伯了。
待到母亲走后,少年转身问一直站在门口的林信宇:“你怎么还在这?”
林信宇问:“林欣怎么样了?”
少年说:“我妈说睡着了,估计会睡到明天早上。”
林信宇说:“那我进去看着她。”未等少年再说什么,他急急的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