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亲也急了对我说:“第二天小兰拿着一块带血的床单给我们二老看过了,我们当时都合不拢嘴,可是小兰那时竟然哭了,大概是因为太高兴了吧,妈是过来人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实在不行你暑假抽空回来一趟啊。也了了你爹和我的心愿。”当我听到这里的时候精神一下子崩溃了,挂掉了手中的电话仔细回忆那天发生的一切,我明明后来换了一块干净的床单放回包里的啊,怎么又变成带血的了?难道小兰她。。。。。。。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啊!
很快的我在市里一家新开的网吧找到了一份临时的网管工作,当然这份工作是经过了刘科长的同意才能干的,一个“杀人犯嫌疑人”可以自由到这个地步也是不容易的事情了。我用拼命的工作来忘掉所有的痛苦,看着网吧里坐着的这些痴男怨女们我似乎又感觉到了我又坐在一台机器面前旁边是丽姐,跟我聊着关于她的事情,一聊就是一夜。。。。。。。 喂! 网管!机器死机了你过来看看。 随着上网者的一声催喊我一下子回过了神,唉。不想了,想了脑子就疼。
二个月的时间在我努力的工作和警方的监视下很快的渡过了,这两个月来我吃的饱睡的香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看来工作可以让人暂的忘掉烦恼。可是二个月后学校交学费的通知让我又回到了另一种烦恼上面,拿起电话想打给家里拿起又挂掉拿起又挂掉,我实在不好意思跟二老开这个口,二个月所挣的钱也只不过是生活费而已,虽然有个村长挂帅,可是他的钱我再也不想用一分了。当我垂头丧气的跑到班主任那里问可不可以晚些交的时候吃惊的是班主任告诉我我的学费已经交了具体情况可以问学校的会计。我又匆忙的跑到学校会计那里询问情况,会计戴着眼镜在计算机上搜索着,很快的我得到了答案,两天前一笔钱汇到了学校的帐户上指明是你的学费。我问:“能不能查到汇款人是谁?” 会计又在计算机上噼哩叭啦的查起来,最后只给我一串数字,这是对方的帐号,可以通过帐号查出汇款人的姓名。我来不急道谢抄过这串数字便奔向银行,结果被以保护客户资料拒绝了我的查询要求,不过银行建议我给这个帐户汇钱就可以显示帐户的姓名了。这种看似荒唐的规定现在成了唯一的办法,于是我把掏出口袋里赚的钱朝那个帐户汇了过去,很快机器里打出一张条子确认这次的交易行为,我接过条子睁大了眼睛看着上面小如蚂蚁的字迹。那串数字的下面赫然打着户主的名字:欧阳天千。 字虽然小但是非常清楚。欧阳天千,欧阳玲丽,陈天千。我不由自主的读了出来,读到这里我的心就像被根尖细的钢针刺到一样。。。。。。
终结篇
终结篇
开学预示着新生活的来临,新年新气象,总是能看出活泼,朝气,新鲜的景像。又是一批大一新生背着大包小包的走进这个向往了许久陌生的地方。他们脸上带着一脸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将走向哪里,幸好有老生热情的带着他们通往他们应该去的地方。而我站在学校门口看着他们觉得自己不知道该去向哪里,没有一个热情的人可以上来问我你想去哪里我可以带你去。因为他们都认识我。而我却多么希望有个人上来轻轻的问一下:你需要帮助吗?
我一直和刘科长保持着联系,我已经觉得我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了,那张光盘要么就是丢了要么就是空气中蒸发了,反正已经没了,没了证据就没了证据呗,反正你们已经有李援朝杀人的证据了,你们不能让他回到中国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安下心来学习,要把大一失的学分补回来。你们警察真是的,抓不到人就整天没事盯着我,我所知道的全告诉你们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我用一种厌烦的口气对刘科长表达我的不满。我现在似乎也成了一根老油条了。刘科长坐在椅子上没有表情的看着我,好像已经习惯了我这种不太尊敬的说话方式。过了二分钟刘科长说:“我知道你挺不耐烦的,但这次的话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经过我们和国际警察之间的大力配合,李援朝已经被韩国警方监控起来了,毕竟他的走私生意也涉及到了韩国的利益,而且经过韩方调查他的韩国人身份也是值得怀疑,顺利的话下个星期就可以回到中国,不过应该没有以前那么风光了,等待他的是拘捕证和手铐。我想我这样说你就不应该不耐烦了吧。”
我也奇怪我刚才的表现,照理说我应该为这个消息感到高兴才对,坏人终于要接受他应得的惩罚了,至始至终这个人都一直跟我过不去,相反我也跟他过不去。虽然他开了不错的条件,可他在我眼中就是个坏人。可我并没有对刘科长表现出我的兴奋,当我得知他要被送回来的消息时我脑子里就像一团桨糊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感情,我居然首先想到的是李书记可能要失去父亲了,她一个女孩子在国外失去了父亲该怎么办?墙倒众人推谁都知道,那时候李书记会怎么样呢?她父亲的那些个“朋友”会去帮助她吗?出来混早晚要还的,这也许是李援朝应有的宿命,可是谁又会去理会那些无辜者们。刘科长还是想从我身上挖到什么李援朝走私的证据之类。。。。管他呢,烦!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吧。那张可怜的光盘本来就是一个是非之物,它发生任何问题都是不稀奇的。
二个星期过去了,这之间刘科长没有来找我,对于他二星期前说的一星期后抓到李援朝这种话我也不去深究了。只要他不来找我就是好事情。一个月过去了,刘科长依然没有来找过我,当我渐渐把重心转移到学习上的时候一份足以让全市震惊的报低发行了,早报的头版头条赫然写着原我市著名企业家‘教育家‘韩籍华人李援朝因涉嫌两桩杀人案昨日由韩国警方正式移交给中国警方,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接受中方警务人员的审讯,如果罪名成立,将会受到中国法律的相应惩治。通过这起案件表现出中国警方在国际上的。。。。。。。 看完报纸后的二个小时后接到了刘科长的电话。
我:喂?
刘:是我,我想你应该看到今天的早报了吧,时间上虽然向后推了一点,但是为什么会推这是警方的秘密也不便告诉你。
我:哦,看到了,你们终于抓到人了,恭喜你们。既然已经抓到了为什么还要打电话给我,告诉你们光盘已经没有了,本身就没有这个光盘,都是我瞎编的!你们不要来烦我了。我只想好好的上学。
刘:陈天千我告诉你!以我本来的性格我马上到你们学校来抓你,告你一个妨碍警务人员办案罪。你以为你说句没有光盘这事是闹着玩的吗?如果是真的你浪费了多少警力资源。不过我不相信那是真的。你好自为知吧。不要太使性子。那样对大家都没好处,我今天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就是再过四天也就是这个周末的星期六上午九点法庭会正式开庭审理李援朝的两桩杀人案,请你当天务必出席。因为不是公开审理你下午到我这里来拿旁听证明,有了这个你才能进入法庭。好了,你抽空过来拿吧。就这样,挂了。
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一个风光无限,支手遮天的人轮落到这个地步,为什么?是钱和权的诱惑吗?我不知道。我把电话内容告诉了猥琐男,他听了也很吃惊。我问他要不要一起去,他说要和小芊商量一下才行。我说你个大老爷们这种事情要和女朋友商量个什么劲啊,他朝我苦笑一下没有回答。
下午上完课猥琐男勿勿跑过来跟我说:“你帮我要一张证明吧,我也想去看看,我还没旁听过种事呢。答应完猥琐男我就去了警察局。刘科长看到我似乎有点不高兴,可能还在为我电话里那路消极的态度生气吧。他对我说:“其实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的。你可能是一个重要的证人。” 我吃了一惊说:“你们不是完全掌握了他杀人的证据了吗?干什么还要我去当证人,判完刑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可不想。。。。。。” 刘科长说:“只是走个程序罢了,到时候可能会问你一些问题,我们决定先审他的杀人案,经济案再慢慢调查。”我说都杀两个人了还用再调查啊?再轻也得叛死刑吧?人都没了还调查个什么劲?” 刘科长说:“按照法律规定,犯人的权利也是需要得到保护的,他的资产该怎么办我们可没有权力处置,只有拿到他资产黑色来源的证据,国家的财产才不会损失,不知道我这样解释你能不能理解。” 我点了点头对刘科长说:“也许我以前说了什么不对的话吧,你不要放在心上了,我想跟你要两张旁听证明,不知道可不可以?”
刘科长说:“两张?你还要带什么人来吗?”我说:“就是我那个同学,光盘本来给他保管的那个,他说他也想来。如果可以的话。。。。。。”刘科长想了一想从抽屉里拿出了两张旁听证明的票给我然后对我说了一句:“你已经不是杀人嫌疑犯了,真正的已经抓住了。” 事到如此我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学校我把一张证明交给了猥琐男让他在周六上午九点务必出席旁听,他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收起了证明。
时间过的真快,已经是星期五的晚上了,想到明天要以一个好的精神状态走向法庭我早早的洗了就上床睡觉了,可那个该死的猥琐男下午上完课就没了踪影,一直到晚上十点钟也没回来,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明天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重视。不管了,我自己先睡了,可是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想到明天就可以看见那个久违的李援朝了我有点害怕起来,这种恐惧的心理居然夹杂着歉疚感。还有我发现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三个人一直是我脑子里的主人公,丽姐,李书记还有小兰。
早上刺眼的太阳把我从睡梦中叫醒,看了看钟时钟走向七点,如果是以往我还会在被窝里躺上一躺可是今天不一样,一个重要的时刻在等着我。我看了猥琐男的床居然是空的,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不管他了,做好一切准备工作我打车来到了市法院,离九点的开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法院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可能他们也是被邀请来旁听的吧,可惜没一个我认识的,不久一个刘科长也赶来了看到我这么早到他很高兴把我拉到一边说:“如果不顺利的话可能要提问你几个问题,如果进行的顺利的话就不需要了,为了不引起其它麻烦你昼简洁的说就行了。”我点了点头,时间过了九点大门开启人们陆续的走进指定的法庭,里面有持枪的警察庄严肃穆的站在门口守位着法律的尊严。我进了一号法庭按指定的位置坐了下来这时候心情就开始紧张起来了,这沉重的气氛有点压人。过了几分钟法官,陪审员,律师都陆续进入了法庭。最后,主角终于出场了,由两名武警押着,带着手铐的李援朝缓缓走进了被告席,本来大背头的他现在已是零乱不堪的头发,两眼中缺少光泽,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由过道进入被告席的整个过程他的眼睛一直斜扫着整个旁听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我下意识的低下了头怕与他目光的接触,我内心里是不敢看他的。可是我怕什么呢,我应该不怕他的,为什么我要低下头不敢和他正视呢?我心里这样反复的问自己,可是就在他走进被告席转生的那一刹那我们四目相对,当时我的身上起了一身的冷汗。而我从他的眼中一点都看不出什么。而李援朝进了被告席的那一刻底下开始有点骚动起来,人们开始议论纷纷,议论着他当初的不可一世,议论着他为什么会去杀人。法官用法锤敲了一下,下面立即安静起来。
整个程度循序渐进,奇怪的是李援朝并没有说任何话,没有为自己辩解,没有为自己申诉。对法官的提问不回答一个字,只有他的律师在帮他无力的辩解着什么。当一切似乎很难进行的时候法官对李援朝说:“李援朝,你这样不配合的话是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 他依然没有说话,法官对旁边的一个警察点了一下头警察会意是的出去了。不一会儿又有一个带着手铐的人被押进来了,不同的是他还带着脚铐。法官严肃的问:“请你报出姓名,性别,民族,年龄。” 那人颤抖的说:“我叫车永斌,男,25岁,朝鲜族” 当他报出来这些个东西的时候李援朝猛的一抬头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旁边这个叫车永斌的人。法官又问:“你认识眼前这个叫李援朝的人吗?他对你说过什么?你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晚上在干什么。”这时坐在我旁边的刘科长轻声对我说:“这个人就是被李援朝指使杀害欧阳副水和单文东的人,是个李援朝养的狗,不过他我们抓到他的时候没费什么劲他就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