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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小姐,这是您要的黑蚕丝呀,怎么能丢掉呢?”夏荷跟了春信出来,然后接过话头说。
“哦哦,找到了呀,那就,先留着吧,到时候处理干净了再给我。还有,先集合!”然后就不再多做停留,上了台阶进屋了。
进了屋,让妹妹坐下之后,她才走到桌子旁边,倒了两杯茶,吹凉了其中一杯然后才递给妹妹。看到她喝完了,又给她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水渍,自己才喝,喝完就把杯子放下等着众人过来集合。
不到一会儿,八个仆人齐刷刷地将手覆在身前站在季珞书面前了,季珞书看着面前的八个人,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满意。这八个人,是季珞书的父亲季子良给她们姐俩安排的贴身丫鬟和跑腿小厮,一人四个,两男两女的分配。不过,这八个一直都是季珞书在调用着,毕竟,季珞画是这样的状态。
本来,南宫玖洲想要她们姐妹俩和她住一个院子的,因为那时候她们刚从诞辰筵上的事缓过来,南宫玖洲还是很担心。季珞书现在都还记得她那国相父亲瞬间拉下的脸,所以,季珞书很主动地提出,自己可以照顾好妹妹,她们可以单独住一个院子。于是,为了表示对她的提议的肯定,季子良给他选了这八个人。所幸,这五年来,这八个人已经被季珞书调教的服服贴贴,都很听话,所以,季珞书也少操了不少心,省了不少事。
“你们八个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东轩两兄弟过来找我们的话呢,一律委婉拒绝,懂了吗?”
才说完,八人就叽叽喳喳开始讨论开了。
“为什么呀,两位皇子怎么了?你知道吗?”掬丘问河厦。
“不知道呀!”河厦也是一脸茫然,转头又问秋桔,她也是摇摇头。
季珞书看着这样的情况,遂又提高嗓音问了句:“懂了么?”
“懂了。”这次齐刷刷地回答的很是整齐。
然后,就有一只手就举了起来。
“河厦,有什么问题吗?”季珞书问。
“小的斗胆想问,为什么?”一个头上缠着蓝色布帽,双袖挽起,看起来并不那么健壮的男仆问。
“唉,也没什么,你们就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可是,小姐,这样不妥吧。”一个头顶着丫鬟的发饰,削着肩膀掐着细腰着一身湖绿色纱罗裙的丫头说。
“我的夏荷姐姐呀,我接下来这段时间会很忙的,父亲母亲就要回府了,母亲一回来,我就得开始忙母亲的寿筵了呀!”季珞书苦着脸说。
“只是二位皇子毕竟是皇子,说不定就有一个会是咱们东双生未来的国主呢。所以,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没什么好担心的嘛,所以就不用担心了,有我在,没事的。好了,去忙吧。”说完就转过头去看妹妹。
八个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然后福了福身就退出去了。
等他们都出去了,季珞书就起身走到妹妹面前,爱怜地捋了捋她右耳鬓的发丝,然后问:“珞画,如果,姐姐不想嫁给那两兄弟中的一个然后就想着要逃走,你会不会怨我呢?那如果,姐姐想带着你一起逃走呢,你又愿不愿意呢?”
季珞画并不吭声,只是看着季珞书咧开嘴,笑了。
看着他们出去的方向,季珞书突然有点想季方了,那个一直在她左右,一直守护着她的闷骚男子。这小子,真是的,莫名其妙的出现,然后呢,在国相府待了快三年,就在她和院子里其他人都熟悉了他,习惯了他的守护,他留下一句“回去办要事”就走了。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寄回一封只有“安好,勿念”之外,再也没有消息了,这都快两个月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确是安好勿需念?后面文里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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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定下心思不更移
出去的八个人跨出门时,互相对视了一下,在他们八个人看来,他们的三小姐真真是太与众不同了!
时不时会跟他们说什么“人人平等”的,还给他们解释什么是平等,说是人人都一样,大家都一样,男女都一样。也不准他们自称“奴婢”和“奴才”,这已经胆大的让他们十分惊讶了。要知道,他们中间,有的是祖辈就在这相府,自然他们也就注定是相府的家生奴,怎么可能会是“人人平等”?有的呢,则是半路被卖进来的,这又怎么说“人人平等”?
就算三小姐常说一些闻所未闻的话,他们也很喜欢这个三小姐。不是说这个国相府里的主子们都很好,而是他们跟着的主子对他们很好,不仅没把他们当下人,而且把他们当自己人,给他们的待遇也是非常不错,他们待的也心安。
只是呢,三小姐总会拿她那颗小脑袋里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在平时,一点点的告诉他们,然后在言行举止上悄无声息地改变了他们。虽然有时他们觉得小姐的想法是对的,也是很新奇的,可是,却是和他们自出生以来所知道的相悖的,一时却难以接受的,那就让他们有点苦恼了。
就像现在,她突然说出要他们不要放两位皇子殿下进院子,对此,他们就实在是想不通。可是呢,就算再想不通,也只能是叹口气,摇摇头了。那毕竟是东双生的皇子呀,他们不过是国相府里的下人,哪有那资格呀!所以,听听就好了!至于小姐这边嘛,好说!
没一会,刚才出去的八个人中的一个丫头,穿着芽黄色沙罗裙,头发一丝不乱地挽裹在脑后,只留细藕般粗的一缕,让它自然垂及细腰处。她是四个丫头里最温柔,性子最绵软的秋桔,她总能让季珞书想起来自己来自的那个世界里的表姐,她们性格真真是像极了的。所以,季珞书有时在她面前就像个小妹妹一般赖皮。
“秋桔姐姐,怎么了?”
“小姐,不是说了不能叫姐姐的么,奴婢们是下人,可承担不起的。”说着就要行礼跪下。
季珞书赶紧把她扶起来:“好了好了,不闹了,不叫了,起来吧。”等她起来了,季珞书才又坐回去,然后接着问:“怎么了?”
“哦,就是想来问一下,大夫人的寿筵您筹备的如何了,国相和夫人不日就要回府了,这……”
“哦,我知道,我在筹备计划当中呢,等父亲母亲回来了,我一定会让他们满意的。等到时候母亲肯定了,那我们就开始筹办,到时候就有的忙了,所以呀,你们几个现在先悠闲一会吧!”
“那就好,那奴婢就告退了。”福了福身,秋桔就出去了。
这个秋桔姐姐呀,总是很细心地为她操心很多,不管是平时的生活上还是其他事,她总是要更上心些,这也真是像极了她表姐。看她刚才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季珞书笑了笑。
她本来想跟他们说自己逃婚的计划的,可是呢,他们那种就像是天生的奴性让她放弃了。算了吧,跟他们说了的话反而容易引来麻烦!唉,要是季方在就好了,他肯定会给她出主意。
不过就算困难重重,她也不会放弃,现在的季珞书,决定了什么事自然是不会轻易改变或者放弃的,她会走下去,哪怕只剩她自己。可是现在,她也知道,离她动身逃婚还要很久,因为接下来很重要的事实她那公主母亲的三十九岁的寿筵。
等秋桔出去了,季珞书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个时节喝茉莉茶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入口清香,过后仍有余香缠绕在唇齿之间,满口留香,哈,真美真美!
转过头,看着手上玩着自己的手指,眼睛却看着她的季珞画,季珞书宠爱的笑了。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然后喃喃地说:“珞画呀,等父亲和母亲一回来,姐姐就要开始忙了,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可以天天陪着你了,你会生气吗?你……”
还没说完,刚才还愣愣的的季珞画突然抱住季珞书,头抵在季珞书的腹部,嘴巴里嘟囔着:“姐姐要陪着珞画,姐姐要陪着珞画,姐姐要陪着珞画嘛!”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季珞书赶紧捧起她的脸擦干她的泪水安慰她:“珞画乖哦,珞画乖哈,姐姐陪着你,姐姐一直陪着你,不哭啦。”然后把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安抚着,心里想着,看来到时候筹办的时候得把珞画安顿好才行。
父母归来怎相迎?下章文里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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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嫡庶仇怨由来远
“小姐,小姐,快醒醒呀,小姐?”天还没亮,秋桔就来到季珞书床边叫她。
“嗯?怎么了?天还没亮呢!什么时辰了?”
“五更了呢,小姐,该起来了,今天国相大人和夫人回府呢!”
“哎呀,还这么早呢,急什么呀。唔,我还困着呢,让我再睡会吧!”季珞书开始耍赖皮要赖床的阵势。
“小姐,你要是起来晚了,大小姐又该有话说了。”
“……”
然后,季珞书就默默地起来了。
不是说她怕那个比她大两岁的姐姐季珞琴,而是说,季珞书现在是国相府的嫡女,自然也就是国相府儿女辈的一个形象。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不仅国相府里有很多人盯着她,府外东都城里,也有很多人都盯着她。且不说这些人是否都是不安好心,但至少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她,还有她妹妹季珞画过得好的,至少季珞琴就不是。
季珞书还记得,那是她来到这个时空后,第二年秋天的一个下午。她要离开一会,要季珞画坐在府里的湖边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季珞琴和季珞画双双摔进湖里。季珞书记得她看到的是,季珞琴当时是因为她的裙子被季珞画坐的凳子挂住了,然后自己重心不稳往后倒的,可是她倒下的时候把珞画也拉了下去。后来,她倒还大度兮兮地,一副姐姐的样子跟奶奶和父亲他们说:“珞画妹妹不是故意把我推下去的,她自己也全身湿透了,就别怪她了。”
而季珞琴的娘,也就是季珞书的二娘也在一旁附和着:“嗨,没什么的,琴儿是姐姐,不会跟珞画这个妹妹计较的。再说了,珞画本来就,唉,没事的,相爷,您就别追究了。”
季珞书当时在门口听到这娘俩的一唱一和,转身就走了,当时春信还问为什么不拆穿她们,她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没吭声。
拆穿?她去?哼,那只会让她们更猖狂,到时候说不定还要闹得更大。
当然,季珞书也不是这么性格好的人,就这么由着她们欺负。只是当时她还没有摸透这个国相府,只能先把这笔账记下,总有一天,会把这些账讨回来。因为,这个大姐,可不止这一点小动作!
起床,开始做准备,等到自己的事做好,就把春信冬梅叫进来。春信手很巧,她梳的头发很好看,而且她还懂得根据场合来变换发型;冬梅呢,则很擅长形象设计。当然了,这个词语自然是季珞书说的,春信她们之前闻所未闻。反正呢,她们两个合作的话,设计出来的形象那真的没话说了。
“冬梅,今天你打算给小姐穿那件衣服呀,我好看看配什么发型。”
“今天这个场合虽然说只是国相爷和大夫人回来,可是对于小姐而言也是很重要的,所以还是穿的稳重些的好。”
于是,就挑出了一件藕粉色的雪罗莎的外罩裙,材质轻盈,风吹一动就特别仙,内搭乳粉色掐腰材质,且保暖的云风珞衫,掐腰处系了一条浅粉红的细腰络巾。季珞书由着她们给自己换上,整理好。然后就默默地坐在了玉石镶边圆铜做面的铜镜前,接下来就要看春信的手上功夫了。
“既然是要成熟稳重加上大气一些呢,就不能梳那些太孩子气的发髻了,可是,小姐,你毕竟是国相爷和夫人的女儿,还是要有些活泼灵动才行呀。”春信嘟囔着。
“哈~”慵懒地打了个呵欠,季珞书看了看铜镜漫不经心地回应她:“你看着办吧!”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了,因为春信已经默默地开始在打理了。
“小姐,好了,你看看。”过了一会,春信就轻轻拍了拍季珞书。
睁开眼,铜镜里那双灵动的眸子就这么也看着季珞书,然后,慢慢地,双眸里的惊艳聚到一起。好吧,季珞书自己也惊艳到了。铜镜里的那张脸也许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绝对可以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了。鹅蛋般的脸型,沿着额头一路往下看,新月般的双眉之间一曲挺鼻,鼻梁两旁窝着那双正盯着铜镜眨巴眨巴的墨石般漆黑灵动闪烁的大眼睛,她那挺翘的就像弯翘的橄榄一样娇小的小鼻梁之下依偎着的就是她那能吐出犀利如剑字正腔圆的话来的绛红樱唇了,那是上唇弯翘下唇娇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