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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太子追爱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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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内探望太子。冯姑姑刚一见萧绎,大吃一惊道:“太子面上这乌黑一片是何物?哪位太医开的药么?可有经过太医局验方?”
  萧绎笑答:“姑姑多虑了,不过是娘子说儿时也曾得过这种病,便拿曾用过的方子帮我涂的。若不是姑姑前来,我这脸是断断不给外人见的。”
  冯姑姑狐疑的看了几眼,“奴婢多虑了,只太子贵体,有病需当谨慎,不过即是太子妃曾用过的方子,那自是没事。”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冯姑姑见太子精神尚好便赶着回去给皇后娘娘复命,临出门前又打量了昭佩几眼这才又开口:“太子妃送去的问安贴娘娘每日都有读,让奴婢给太子妃稍一句话,媳妇有心了!”昭佩连称不敢,冯姑姑笑了下回去了。
  昭佩对冯姑姑一直对她隐隐的戒备心里觉得不解,想不出来先搁置一边,准备日后再找程姑姑跟黄姑姑问下再说。
  约莫过了近十日,萧绎面上才渐渐好了起来,即是对他起了心思,后院那些娇妻美妾莫须有的事便如鲠在喉,不问不快。有天昭佩晚上临睡前给萧绎涂自己土方炮制的药,一边状若无意的问:“这几日我那么辛苦,夫君怎么不让那些妹妹们一同来服侍,好让我也松快几日。”
  萧绎正闭了眼任凭昭佩在自己面上涂画,听见这一句话便睁开眼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昭佩:“我怕他们给娘子添堵,这才不让她们凑前,既然娘子这样讲,我也不好劳累娘子,明日就让她们给娘子问安。”接着握住昭佩一双小手,“这样的粗活娘子就不用做了,早些歇息吧!”
  昭佩从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便如五雷轰顶,眼泪几乎落了下来,萧绎那么说的意思就是不仅有,还有很多,还是在成亲之前就有很多!为何这几日他对自己还那么好?分明就是浪子一个,处处留情,可惜自己这几日劳心劳力的伺候他,结果就是伺候了一个白眼狼!傻呼呼还想一生一世一双人,日后登了基,后宫三千还不是他!居然还能对这种人动心,徐沛沛,你就是个白痴!
  昭佩觉得自己的手都不自觉的微微抖了起来,当萧绎握住他的手简直如烫了一般甩了开,从床边跳了起来,头扭到一侧不敢看萧绎,眼泪顿时铺了一脸,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一些道:“那就明日见见吧。我先去洗漱。”
  昭佩出了屋子,撇开小翘和莲蓬找了个角落呜呜的哭了一会。上一辈子暗恋了近十年,可是却从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一辈子又是如此,萧绎虽然眼睛瞎了,可是昭佩心里并不是很在意,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即使他是个瞎子又如何?只要能对自己好就足够了啊。真的希望萧绎根本就不是太子,哪怕他是个樵夫渔民,这样他就不会有娇妻美妾环伺四周。
  也不敢哭的太久,昭佩回屋的时候萧绎已经睡着了,她蹑手蹑脚的爬到床的内侧,独自扯了一床被子面向内墙蜷缩着睡了。新婚这几天,除了萧绎眼睛疼的最厉害的那一日,都是一起盖被拉着手睡,还没同房该摸该看的也都被他占尽了,这是第一日,昭佩对他如此的抗拒。
  有心事自然睡的不会太沉,天还蒙蒙亮昭佩就起来了,没有惊动萧绎,将衣柜里那些新婚后不得不穿的女装都恶狠狠的丢在一边找了个包袱卷了起来。翻出最后一次打架赌博穿的那件小厮的衣服穿好了,这次打开门出去。
  昨天晚上值夜的是莲蓬,睡眼惺忪的,猛的以为一个男人从太子房中走出,唬了一跳刚要喊人,昭佩低声道:“是我。”
  莲蓬大骇,“太子妃怎穿这身衣服?”昭佩目无表情的丢过去一个大包裹,“给我找地方埋了去。”
  莲蓬看了眼包裹,包不严的地方露出的衣服边角无一不是刺绣葳蕤,瞅了眼汉子打扮的昭佩,低声劝道:“太子妃这样不和时宜。”一句话戳到昭佩的痛处,前世今生的感觉一下涌上心头,昭佩冷笑,“不合时宜,不合时宜,本来我就是个不合时宜的人!”
  莲蓬苦劝:“小姐,你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为了老爷夫人也不当如此。”
  “如此了又如何?”昭佩索性抬脚一脚丫子踹上了墙柱子,雕龙泥金的柱子被踹下几片龙鳞,“休了我么?正好!老娘不伺候了~!格老子的!大不了老娘我剃头做姑子去!”
  萧绎起床,瞅见的就是昭佩穿着一身小厮的短打,端着茶杯两腿翘到桌子上晃着,小翘正给她揉着肩。
  昭佩如此目的就是为气下萧绎,最好是过来挑她的毛病,然后大吵一架,摔上个把东西这才叫出气。可惜昭佩用余光一直看着萧绎,那厮却神色如常道:“娘子起的好早。”
  一顿早膳昭佩吃的味同嚼蜡,碗碟还没撤下去,便状若无意的说:“吃好了,太子没事就让姐妹们都来见见吧,按说这成亲第二日应该都来见见我才是,夫君大意了。”萧绎扭头,看着昭佩笑的灿若桃花的脸正儿八经的点头:“娘子说的对!”
  昭佩就穿着一身汉子的布衣脂粉未涂随着萧绎来到明轩堂,这是太子府中待客用的正厅。两人端端正正的在太师椅上坐正了,萧绎朗声道:“都进来吧!”
  听了这话昭佩双手亲不自禁的握住了垂下的腰带,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只见莺莺燕燕的涌进来约莫十几个女子。身量差不多高,个个眼含秋水纤腰婀娜,行走之间步态柔美,进门后齐齐下拜:“奴婢参加太子、太子妃。”
  昭佩面无表情道:“挨个上来领赏吧!”一边心里暗暗思忖,这些个姑娘个个长的貌美如花,都是个暖床的好人,十四五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身边,指不定萧绎早就掏空了身子,指不定就不能人道了!想到这里,昭佩还扭过头用淫邪的眼光看了眼萧绎,只见他坐在那里微微含笑,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一句:龟儿子!
  鉴于昭佩思绪乱飞,挨个上前领赏报名字的侍妾压根记不住,之前早就吩咐好了小翘,站在她身后只管一个一个扔银子就好。务必要扔的掷地有声、财大气粗、趾高气扬、傲视群芳才成。
  徐家二哥临走前私下给了昭佩不少钱,又给了两间在西渭城的铺子,为了就是让妹子留着压箱底用,因此小翘一把一把的往外丢小金锞子,丢的那个是豪气干云霄。
  昭佩将房中的妆奁也带了来,遇见个把长的漂亮的,自己顺手也丢下个朱钗花钿,“长的不错,赏了!”
  一堆金锞子扔的差不多,这十几个娇滴滴的美女也见完了,萧绎道了声:“退下吧!”只见队列里出来个脸盘略方的,道:“奴婢们谢太子、太子妃赏赐。”
  萧绎摸着下巴道:“你们赏也领了,太子妃的生辰快到了,务必要好好拿出几个像样的舞乐来才是。”那女子躬身万福:“奴婢们必不负太子所托。”
  昭佩张大嘴,一直等到那些女子都退了出去,这才呼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柳眉倒竖骂道:“萧绎你个瓜娃子!”一声怒喝,吓的屋里几个伺候的人无不低眉耷眼竖起耳朵,乖乖,河东狮吼了!
  “这些女子是谁?”
  “唔,宫中教坊里的歌舞姬。”
  “老娘不是说要见你的二奶三奶四奶么?龟儿子拿这些人糊弄我?”
  “没有”
  昭佩顿时像被踩了脖子的鸭子,拿下踩在椅子上的脚,姗姗的问“你说啥?”
  “我说没有侍妾,我的好娘子!”萧绎笑的眼睛亮晶晶的说。
  

  ☆、太子的体己

  昭佩愣了半天,突然傻呵呵的笑了,瞅着萧绎只有一只眼弯弯的笑也显得格外顺眼了。
  小翘机灵,凑上前去翻腾着装小金锞子的袋子笑逐颜开的说:“恭喜太子妃,这金锞子也不多了,小姐赏给奴婢如何?”
  昭佩手豪迈的一挥,“赏了!小翘喜的连做几个万福,“多谢太子妃!”拎着钱袋子呼呼的跑了出去。
  片刻昭佩冷静下来,掐着手指头一算方才撒出去的那包金锞子,加上被小翘那丫头骗去的,足足一斤金,顿时心疼的如割了心头肉一般,又是一手指头戳到萧绎面前:“我那钱是给侍奉你的姐姐妹妹的,你骗我,你赔!二斤黄金,少一两都不成!”
  萧绎不恼,不紧不慢的拿出个物件放在昭佩手中,“这些都赔给你。如何?”
  昭佩摊开手一看,竟是一把钥匙。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这是夫君我辛辛苦苦多年攒下的体己,不曾收到府里的库中,就在咱们睡的床下小柜子里,钥匙给你了,都赔你,娘子觉得可好?”
  昭佩听了这话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绎,难道这男人就那么痛快的把私房钱赔给她了?
  太子啊,当朝太子的私房啊,要是能拿出去赌,做个庄,这得多给力啊!
  昭佩眼里的金星星还没退散,萧绎接着说:“好了,除了夫君我的体己,府中的一应大小事也该交给夫人了,原先都是赵管家收着。”说着便喊了赵管家过来。
  赵管家单名一个琪字,五十左右,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只丞相门前三品官,身为太子府的管家也是正经的从五品,进门见了萧绎和昭佩便将长长一串钥匙交了上来,一面跪下一面道:“这是府中所有库房的钥匙,老奴虚管了这些年也不济事,以后劳烦太子妃费心,但有用到老奴的地方,太子妃尽管吩咐。”
  昭佩在萧绎生病这段时间有些事没少吩咐给他,倒是办的利利索索,回话也十分及时,昭佩对他倒是很有好感,当即笑着说,“赵管家辛苦,太子与我日后还得仰仗与你,这钥匙你今日还是收回去,库房里隔段时间我去查点,每月拿着账簿给我看下即可,等下喊管事的妈妈们过来与我讲讲,我也好知道府中有多少需打点的事宜,每月开支如何。”
  赵管家听了昭佩那么说颇有些意外,哪家主母钥匙不都是攥的死死的,还得派上几个自己带来的陪嫁丫头管着几件要紧的出入项?赵管家是个磊落的人,早早就做好准备,太子妃进门之前府中上下都盘查清理了一番,本想今日可以利利索索的把这些交出去,没想太子妃如今叫他照旧。实在是有些意外。
  萧绎看赵管家在那里迟疑,知道他觉得不妥不敢收那钥匙,开口说:“太子妃既是这样说,赵管家你就一如既往的管着,就按太子妃所说,每月让那些管事妈妈带着账本过来看看,太子妃要想逛逛哪个库房就去逛逛。”
  说完扭头看着昭佩,“唔,赵管家,你先去给太子妃拿些体面一点的文士衫来,不若等下带着太子妃先去看下府里收着布匹的库房?喊几个针线局的人来给太子妃量体裁衣。”
  昭佩涨红了脸,“我这衣服就挺好!打架方便!”说完一扭头回房去了。
  片刻萧绎也跟到房中:“我们既是成了亲,早就该着把府里的事都交给娘子,今日开始就劳烦娘子了。”
  昭佩还未从方才的事情里平静下来,脸还是红彤彤的像只苹果。听了萧绎的话也只是“唔”了一声,不敢抬头看他。
  萧绎瞅着昭佩两腮桃晕,愈发觉得她可爱了,甚好,即使她穿着一身男装也到处都觉得好,可她的小娘子有些恼羞,也不敢再逗她,“我先去勤政殿了,你若无事便在府里随便逛逛。”
  “早些回来!莫要在宫里吃东西。”
  萧绎掀开帘子方要出门,听见他的小娘子嘱咐了一句。应了一声出了门,坐在马车上看沿途的景色,虽处处天寒地冻却觉得玉树琼花美不胜收。
  话说昭佩,待萧绎一走,顿时撇开那娇羞的样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摒退了,自己拿出萧绎的私房钥匙,嘿嘿的傻乐了半天。
  乐完就得办正事,穿着这身衣服爬到床地下,身手那是无比的利索,果真在床地下的角落里发现一只黑檀木箱子,一拽灰尘突突的飞扬起来,呛的人直打喷嚏,昭佩有些纳罕,萧绎这是藏了多少金银财宝啊,多少年不曾动过。
  拽出箱子,抱在怀里一掂,嗯,挺沉,拿袖子擦了擦灰,露出箱子上雕刻的腊梅报喜的图案,竟显出几分古朴厚重来。昭佩顿时眼睛发亮,这箱子是“老货”,果真如萧绎所讲,里面藏的都是多年的体己哈哈哈哈。
  昭佩跪在地上急急忙忙拿着钥匙打开箱子,满心期待白花花的金银亮瞎她的眼。
  “吱呀”。箱子打开了,昭佩傻在哪里。
  这都是什么啊?
  没有金,没有银,没有珠宝首饰,没有古玩字画。
  不对,有字画!昭佩拎起一张烂了边的纸,上面画着一只乌龟被翻了个个,肚皮朝上伸着脖子想翻身翻不过来,逼真的令人发指,龟壳上还写了几个字,王山人是王八!旁边还批了两个龙飞凤舞张牙舞爪的评语:形甚!
  昭佩的仔细想了想,王山人,莫非号称丐儒散人的那个当朝知名画家?怎被画成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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