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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亦释怀,难怪沈木白一直没有去她,原来是这个原因。她还以为沈木白根本不想找她呢!
沈木白清清喉咙说道:“对不起,云亦,我知道我的身份,让你遭到了追杀,你暂时先待在这西凉堡吧!这里很安全。”
云亦点头。
沈木白想了想还是说道,“云亦有什么打算吗?我是说,云亦想要回去吗?”
云亦当然知道沈木白说的回去是去哪儿?忙问沈木白知道该怎么回去吗?
沈木白轻轻地遥遥头,解释到:“我仔细想了那天发生的异像,唯一让我觉得有可能的是早上收到的一条新闻,说那天会发生日食。如果是天象使时空发生了变化这就说得通了!”
云亦一听有门,大胆猜测到:“那我们在这儿等日食的那天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沈木白也不肯肯定,“只能试试了!”
说了许久,直到仆人说晚饭准备好了,云亦他们才出得门来,出来时就看到等在房间门口的夜幕。云亦心情大好,主动挽起夜幕手臂一起同行。夜幕惊讶云亦的亲近,神情温柔。
第三十一章
用饭的地方很平常,只是饭桌异常地长,好在没有太多其它人,上完菜后仆人退下,只剩下云亦三人。
“沈先生,这西凉堡有多少人呀?”云亦小心问道。
沈木白显得很放松,并没有什么拘束,随意道:“云亦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地,这西凉堡已经今时不同往日,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云亦与夜幕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狐疑。
沈木白也不卖关子,微笑:“因为呀,这大魔头已经管不动事了!”
这让云亦两人更是疑惑,沈木白却让两人先吃饭,吃完饭带他们去看一个人。
云亦倒是没什么,不疑有它的吃完了晚饭,倒是夜幕吃得不多。
饭毕,沈木白带着云亦二人顺着走廊,越走越深,来到了一间异常华丽的房间内。
只见房间的正中安放着一张大床,只是帘帐漫漫,挡住眼线,让人看不清里面趟着的人。
沈木白把帘账拉开一角,露出那人的脸。
夜幕条件反射性地往后一退,云亦则好奇地靠近床沿,见夜幕如此反应,想必这趟着的人来历不小。
果然,夜幕开口:“端木天一?”
云亦见沈木白点点头。
“他怎么了?”云亦好奇。
沈木白叹息,“三大护法联合杀了教主,三人后来为了争夺教主之位大打出手,端木天一虽然显胜,但是中了剧毒,将毕生功力传给我后就成了这样子了,活不了多久了。”
云亦满身冷汗,虽是短短几句话,但那惨烈可想而知。
夜幕却讽刺,“死得好!”
云亦知夜幕对邪教有恨,也没说什么。只是担心起沈木白,“沈先生,中原武林要讨伐邪教,但邪教现在已经名存实亡了,他们把矛头摆向你可怎么办呀?”
沈木白无奈地笑笑,“没办法,欠了他一命,为他背这个黑锅也在所难免。只是他却不知,他找错了继承人,邪教将不复存在了。”
云亦却没有沈木白想得开,但是事情到了这却是个死结了。
西凉堡的夜晚异常地安静,云亦想,不知当年繁盛时的西凉堡是个什么样子的,后又摇摇头,那时肯定人人自危,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命就没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只是找到了沈木白,他现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况也不能出去,只怕出去了一不小心误伤了人命,那就更解释不清了。
云亦有些无奈,公子,如果沈木白解释,你们会相信吗?
也许是安定了下来,云亦喜欢睡懒觉的坏习惯又跑出来了,日上三竿时才懒懒地起床。
西凉堡虽然没了往日的紧张,但是仆人照旧各司其职,想必是之前的训练已经深入他们的骨髓了。
沈木白还照常在练习他的收放力,看得云亦哈哈大笑,旁边的夜幕不经也有些蹦不住。
沈木白大怒,不想把整个椅子都给坐散架了,满是无奈。
日子就这样无忧无虞地过着。
这日,沈木白依旧来缠着夜幕教自己心法,夜幕毕竟是习武之人,对沈木白体内的功力还是有些用处的。
夜幕本来对沈木白没什么好感,但此人行事跟云亦一般随性,久之也有了亲近感。
这日,夜幕让沈木白练习吐气之法,是一种内功心法,试着让沈木白慢慢掌握力度。
两人刚刚进行到一半就被前来的云亦打断。
只见云亦满身大汉,手舞足蹈地,但就是说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云亦见解释不通,拉着夜幕就跑。
“夜大哥,你快来,我带你去看!”
夜幕虽是疑惑,无奈只得被她拉着走。沈木白也是好奇之人,哪能不跟上。
云亦拉着夜幕穿过后花园,径自走到后山上,在一座坟前停下,那坟极其地小,而且还被杂草遮挡住半边碑,也不知这云亦怎么贪玩地找到这儿的?
云亦拔开墓碑前的杂草,露出上面的碑文,其实墓主人的名字云亦是拾不得的,重要的是这落款,竟然写的是“孝子夜幕立”。
云亦抬头看一脸震惊的夜幕,“夜大哥,你看,你在这儿立了个碑?孝子?那这坟不就是你父母的?”
夜幕低下身子,把旁边的杂草彻底地清掉,擦擦墓碑上的字,字迹马上全部清晰了起来。
“先考夜凌大人慈母沈夜氏婉儿之墓 ” 因为都是古文,是以沈木白念得有些吃力。
夜幕怔怔地看着墓碑上的字,一时气氛沉重。
云亦见夜幕如此反应自是不敢再多问,想必这碑不能是夜幕所立,夜幕一直以为父母私奔在某个角落过着平凡的生活了,却不想死在了这儿。
夜幕就这样一直在坟前呆坐着,沈木白拉着云亦先行离开。
傍晚时分云亦见夜幕还未回来,有些担心,拿了些馒头向后山寻来。只见夜幕不知从何处拿得一壶酒,慢慢地喝着,偶尔也倒在坟前,想必是孝敬二老吧!
云亦想上前也不是,回去也不是。正左右两难之时夜幕开口,“既然来了就过来吧!”
云亦这才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夜大哥,我给你带了馒头。”说完递给夜幕,夜幕却没接。云亦只得尴尬地收回手,哈哈道:“正好我也没怎么吃晚饭呢!要不我陪你一快吃?”说完自己咬上一口,还不忘夸赞好吃。
夜幕见云亦这样心一下就释怀了,把手里的酒递给云亦,“喝过酒吗?”
云亦摇摇头,连忙解释:“你们这的酒我没喝过,我们那的喝过的,不好喝,都是苦的。”
夜幕笑着摇头,示意她分自己点儿馒头。
就这样,两人在坟前坐下,啃着馒头。
“夜大哥,你节哀顺变。”
夜幕还是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是难过。“我一直以为他们活得很好,有时候想着他们在某一个地方神仙眷侣地生活着有些恨,现在这样,真是讽刺。”
“夜大哥,我觉得看这情况,当年他们不是有意要扔下你的,看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夜幕没有反对,“也许吧!”
第三十二章
西凉堡的夜晚特别的安静,高高的堡垒,好似被星空环抱。沈木白特别喜欢上屋顶,当然也是为了研究星象。但云亦却不敢离沈木白太近,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木白情绪一来,房顶就破了个洞。
凄凄的笛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但是音乐却给夜晚增色不少。云亦享受地趟下,夜空繁星点点,能把一切烦恼暂且都放下了。
“如果能回家,云亦对这个世界会有留恋吗?”沈木白用自制的望远镜观测,一边与云亦闲聊。
云亦面色一暗,真要走了,也许不会留下一丝痕迹吧!他们也都会把她忘了,继续自己的生活吧!
沈木白见她不语,打趣道:“这夜幕也是个多情之人,云亦对他是什么感情呢?”
“别瞎说,夜大哥是我恩人。”云亦连忙否认。
沈木白也不追问,这感情之事,最是道不清说不明,只是这傻丫头莫辜负了就是。
被这一问,云亦心情越发地沉重,听着笛声也越发觉得悲伤,那笑容温和的白衣公子与冷漠脸庞黑色劲装的人影在脑子中浮现,慢慢地发散开来,云亦烦躁地大叫出卖,惹得沈木白哈哈大笑。
“这问世间情为何物啊!”沈木白心情大好。
云亦也不管他的嘲笑,只是问到:“沈先生,你结婚了吗?”
沈木白无奈摇摇头,云亦呛声,“哼,你自己都没结婚好意思说我,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
沈木白确实是纸上谈兵,也不与云亦计较。
云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沈先生,你说夜大哥的父母怎么死的呢?这个有没有办法问到?”
“西凉堡中倒是有很多老仆人,明天我帮你问问,应该能问到些什么。”沈木白笑话云亦,“还说对人家没感觉,这么关心人家?”
云亦恼,起身,“我回房睡觉了。”说完顺着上来的梯子下了屋顶。
第二日,云亦遍寻夜幕不着,便来到后山,果然在他父母的坟前找到他。
只见夜幕面无表情地端坐关,不知情绪。云亦有些犹豫,组织语言,实在不知该怎么婉转地表达上午打探到的情况。
“来了就过来吧!”以夜幕的武功修为,哪能感觉不到云亦的到来。
云亦磨磨蹭蹭,也只得过去边上坐下。
正在两难之时,夜幕开口了,“是很坏的消息吗?”想必夜幕已猜到了大概。
云亦只得把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当年,夜幕的父母私奔后不久夜幕的母亲沈氏便怀上了夜幕,但沈氏毕竟是个千金小姐,身体比较柔弱,是以夜凌带着沈氏到城里养胎,不想人多眼杂地就被认了出来,寻仇之人一一寻来,后来夜凌身受中伤,所以沈氏决定把夜幕交给一襟子抚养,带着夜凌回到西凉堡求助,不想沈氏因产后一路奔波气血两亏竟先夜凌而去。那墓碑是夜凌亲刻,并且拒绝治疗,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死后能同夫人一同埋葬。
云亦一边说一边小心地观察夜幕的反应,她太小看夜幕了,夜幕只是平静地听完,没说什么。
“夜大哥,虽然我这么说可能有点儿矫情,但是我真的觉得你的父母亲太伟大了。”
夜幕只是点点头。
云亦有点儿难过,“夜幕大哥,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对他们二老说的吗?”
夜幕转头直视云亦,“小亦,你别怪我,我对他们没感情,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表示感情。”
云亦释怀,是呀,这才是夜幕,天生冷漠,看透杀戮,但是云亦知道,他心地不坏。
“小亦小姐,大事不好了。”一个女仆匆匆地跑来,语气惊慌,想必真的出了大事。
云亦和夜幕面面相觑。
夜幕沉静地开口,“出了什么事?”
女仆人缓了口气,“沈先生让我叫二位赶快到前厅,具体的情况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来了一个怪人。”
夜幕与云亦来到前厅时,厅内已经狼藉一片,一应摆设全都成了粉末。
只见沈木白与一个黑袍人对立而站,气氛诡异。
云亦刚要上前去,夜幕阻止,“他们用内力在对拭,沈木白功力强大但掌握不稳,你这一过去难免不会被误伤。”
“夜大哥,这来人是谁啊?”
夜幕摇摇头,表示不敢确定。
大概过了一刻钟,两人终于相互退开数米远,夜幕拉着云亦朝沈木白方向移去,站在了沈木白旁边。
对面之人带着半边面具,眼神异常地诡异,但露出的半边脸却美艳动人,如果揭下面具那是怎么一个美人了得!
云亦朝沈木白问到,“沈先生,这人是谁?”
沈木白直视对方的目光不敢移开,警惕道:“我不敢肯定,但肯定跟花无艳有关。”
“哈哈,看来你这个白痴还从端木天一那学到了些本事。”来人缓缓地摘下面具,露出妖艳无双的容颜。
“本座也不想跟你们打哑谜,本座正是花无艳。”
云亦从没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人,如果说长烟美,那眼前之人就是超美了,什么无艳,她父母可真不会起名字,这还无艳呀?
沈木白与夜幕没有云亦那么花痴,听到来人报得名号,两人更是警惕起来。
这花无艳,正是邪教四大护法之一。
“莫要胡说,花无艳已经死了!”沈木白是不信的,端木天一亲口跟自己说过,他杀了其它护法。
美人秀鼻一皱,“端木那伪君子说的吧?哼,他确实是胜我一筹,但他哪只眼睛看到我死了?没确定我的尸体他也能睡得安稳?”说完话锋一转,“我没空跟你们这些小辈浪费时间,把端木给我叫出来?”
原来这花无艳并不知道端木的情况,也是,这西凉堡森严,消息不可能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