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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心头也不禁吹了声口哨。
韦孙子,还是你有眼色!爷将来在大洋彼岸过自在日子时一定多念你几声好~
老子再看一眼季涛,他现在倒是老实了,任我打了这么多下竟然一次都没还手。
敢虎口里拔牙!爷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虎啸龙威!
反正白痴动手就算是死了人搁哪国的法律上也判无罪!
老子扭了头埋在赵孽畜怀里抽抽的哽着气,不看这自己找死的疯子,此时突然心里一动,说不定这也是个试探情报的绝好机会。
想到就做!犹犹豫豫哪有大丈夫气势!
我在赵孽畜怀里蜷了蜷身子,赵孽畜有感就拨拉开我埋他身上的头,“明希?”
抽搐着更将身体缩成一团,我借着满头虚汗还没冒完也皱起了一张脸,努力表现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怎么?刚才撞到哪里了?”赵孽畜扳着我的身子检查,我也抬着脸在他身上不停的蹭。
“明希,你哪里疼?告诉我。”
赵孽畜正拧了眉仔细的摆弄我,下一个却突然定住了一样,全身都僵硬了。
没错,老子按住的就是我那腹部右侧的疤。
它现在其实就一疤,当然不会疼,此时也不过是为了看看这帮人的反应来推断一二。
可我一转头,就看见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漠然旁观着的苏航文和正阻拦外人过来的韦斌看见我的动作后,两人的神情都同样僵了起来。
老子暗中眯了眯眼。
为毛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感觉真相好像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算了,我还是缩回去吧。
无知是福,无知是福啊。
正琢磨着怎么把这事给带过去了,老子突然就被斜地里来的一道力量拉出了赵孽畜怀里,紧接着下一刻老子的T恤衫就被人掀了开往上掳起。
擦!!!
姓季的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老子一瞬间就叫了一声,赵孽畜回了神,一把将我重新抱回来,紧接着竟迅速站起来大步的挤开人往外走。
“那是什么!”
“赵钧同!那疤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疼?”
“姓赵的!你他妈告诉我明希那疤是怎么来的!”
赵孽畜顿了下,只回头看了眼季涛,然后又扫了下苏航文,就带着我继续迈出了步子。
“操!你不就是想知道么!韦爷爷今天就可以告诉你!”
“韦斌。”苏航文突然打断了韦孙子,淡淡道:“把东西给人收拾下,我们走吧。”
“航文!”
“季涛,你想知道什么,你自己去弄清楚,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我们没有义务来给你解答任何问题。”
老子探头看过去,苏航文拦着韦斌正敛着眼睛,此刻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突然抬头看向我们这边,对视上我的眼神后,竟笑了笑。
“简明希啊简明希,你果然是个什么时候都不让人省心的主。”
老子将下巴埋在赵孽畜肩膀上,只抬起一双挂着泪的眼睛无知单纯的看向苏航文。
赵孽畜此时正推开门,看了眼苏航文, “航文,别再惹事,”他顿了下,“你知道我的手段。”
苏航文叹了口气,投降了一般举起双手轻轻笑道:“好,好。狗咬吕洞宾,算我好心没好报。”
赵孽畜收回了视线,将我带出咖啡馆。
热浪袭来,还没等着老子抱怨,赵孽畜就将我放在了车座上。
老子缩在座位上正看着他给我扣好安全带,就又听见韦斌跑了出来大喊着,“赵……钧同!你等下!”
赵孽畜好像根本没看见他一样,“咣”的一大声关上车隔绝掉外界一切声音,那力气大的,我都怕他把那车门把手给掰断了。
涵养功夫不错嘛,老子还以为你不生韦孙子的气了。
赵孽畜开启了车,平稳发动后,又扭头看了我一眼。
老子此刻正抱着一大把钞票,外表无知好奇的摆弄着它们内心狂笑,见他转过头,便“咯咯”笑了起来,拿起钱塞给了他两张。
我先贿赂贿赂你,咱有什么事以后都好商量哈。
赵孽畜沉默了一会儿,将钱重新放到了我怀里,又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头,温柔的微微笑了笑。
“明希,我们回家。”
老子笑着在他手掌上蹭了蹭,等他收回手后,才转头看向窗外。
那个快消失在视线里咖啡馆,透过它临街的落地窗户看去,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正跪在地上,不停的来回摸摸索索的寻找着什么,单看那惶惶不停的动作,就能发现他有多着急多紧张。
老子暗暗动了下打着石膏的手。
戒指还在那里面。
《植物人的杯具人生》紫叶枫林 ˇ公告ˇ
跟编辑商量了后,某紫这文会在这周三入V,到时候会有三更。
这文其实是我第一篇现耽,用这种语言和人称写文也是第一次,谢谢前期大家给我提的各种宝贵意见和对我写文的鼓励,非常感谢。
好多亲说我这文更新慢,这也是事实,因为要考虑剧情和一些语言具体安排,把文写的尽量搞笑,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不过我也虐的很欢乐,吐槽也很爽。
咳咳,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其实这文我每天写三千字对我来说已经是极限了,鉴于某紫这悲催的码字速度,在此特意请求众位亲给我两天时间存文码字吧。Orz
拜托┭┮﹏┭┮
另外,某紫也是在昨天才知道我那篇同人文也被编编无情的推上了榜单,这么多字数限定,都挤在一周,我真的快吐血了。
泪奔而去。
《植物人的杯具人生》紫叶枫林 ˇChapter 25ˇ
怀里扒着的大型散热源动了下,搬开我的胳膊后慢慢的离开,身边几声轻响,又在“哗”的一声后,眼皮上照过来一片强光。
拧起眉头,我心头起了一阵烦躁,脑袋不舒服的蹭了蹭枕头,往下缩,缩,再缩……
嗯,很好,完美的黑暗。
“明希,”只一点功夫过去,耳边就传来赵孽畜无奈的声音,盖在脑袋上的薄被也被人掀开一角,“别把自己闷坏了。”
老子哼唧了两声,从他手里扯过被子打了个滚,缩缩缩,继续把头埋了起来。
擦!老子当了你一晚上的抱枕,你倒是舒服享受了,合着到了早晨还不许老子睡个饱觉?
你他妈还讲不讲道理!
挡我睡眠者,杀无赦!!
你个孽畜大清早的离我他妈远点!!
“好孩子,该起床了。”
阿西吧,你当我真白痴啊!这是夏天太阳出来的早好不好!
算我求你了哥哥,你就别烦我了!!
可赵孽畜铁腕强势惯了,很明显,他从来就不是听人劝,理会别人感受的主儿,所以此时他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又把我的被子掀开,架着我的胳膊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扶着我的腰让我坐在床上。
赵孽畜笑笑,另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顶,“再睡下去你骨头都懒了。”
老子迷迷瞪瞪的睁了睁眼睛,看了看已经拉开帘子,阳光大好的窗外,立刻就又闭上了眼睛。
等着孽畜松了手后我就又重新软倒回了床上,往前蠕动了两下,静了静,抬手在前面胡乱的扒拉到枕头,将脸一抬一下子就拍了上去。
就算憋死了老子也要睡觉!
只听赵孽畜又烦人的在我耳边叹了口气,再次拉着我的胳膊让不满得直哼哼的我坐起来,下一刻就用温毛巾覆上我的脸。
此孽畜这一年多的日子里倒是早练出来了,手上力道不轻不重擦拭着我的脸,温温暖暖的感觉让还迷糊着的我舒服的往前蹭了蹭。
赵孽畜又笑了笑,多抹了两下我的闭着的眼睛,完事后我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他擦着我的脖子笑道:“这回醒了?”
废话!被这么来回的折腾你还有那本事能再睡着?
老子贴他身上呆呆的坐了一会儿,到赵孽畜把T恤套在我脑袋上后,拉着我的胳膊穿过袖口时,老子才彻底回过神儿来。
不经意的扫过落地窗外,再稍微撑起身子抬头一看,透过阳台的栏杆,很容易就能见到正坐在赵孽畜这别墅大门口的人影。
他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地上一点都不嫌脏,后背倚在门口的护栏上,手指头间夹着还燃着的香烟,在这大好阳光底下,只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倒是显出那么点孤独萧索,苦情悲凉来了。
嘶,打了个哆嗦,老子又他妈文艺了。
赶紧抚平鸡皮疙瘩。
对于那个人老子现在哪怕只看一个侧影也能认出来,毕竟在老子这辛苦搜罗来的血汗钱中还有他的一份功劳 。
这疯子打那天我跟赵孽畜回来后的第二天开始就在每天太阳升起来的那一刻定点报道,比公鸡打鸣还准时,老子只要抬眼往窗外看肯定能看到他。
只可惜赵孽畜此人装备良好,人又不是会普度众生的温润如玉,对于此孽畜把季疯子一直当空气来对待,老子除了在旁边无知迷茫的看着也没什么可做的。
当然,迷茫的过程是艰辛而漫长的,跟白痴的接触和沟通也是需要时间的。
至少要保证老子装的像又不被人发现,这就得花挺长时间。
尤其是我还处于随时被人盯点的状态下。
毕竟一直待在屋子里任谁都知道对儿童成长和发育都是极为不利的,赵孽畜明显已经具备了好爸爸的任何要求,不骄不躁、不气不馁,有责任有耐心,而且态度良好,温柔贤惠(?),绝对能写进育儿宝典中当做典型案例。
因此对于要充分接触外界环境来健康发展的我,也就不可避免的需要出去活动活动,多跟人交流交流,同样的,这也就不可避免咱跟季氏神经科重症患者要有所碰撞。
小屁孩的记忆力其实都不赖,尤甚十分记仇。
单凭老子以前只从侄子手里抢过一块巧克力掖嘴里后,那倒霉孩子就小半年没给我一个正眼,以至于让老子每次看见他都恨不得抽他一巴掌喊一句“你给我好好看人!”这点上,就能让老子有深刻体验。
当然,这点在白痴身上也十分实用。
所以第一回跟赵孽畜出门时看见站在门口的季涛,坐在车里的我毫不犹豫的就一嗓子嚎起来了。
绕梁三日,堪称绝响。
反正在那刻以后的时间里,赵孽畜的脸都是一直阴沉沉的面无表情。
流连面对阳光下公园里的灿烂花卉、碧青嫩草、蓝天白云、人群欢笑,都没能让他表现出什么高兴的样子。
于是那时候老子就知道,老子他妈哭对了!!
过后的日子过得倒是极有乐,至少对于闲着没事就逗逗季涛的老子来说很是欢快。
就比如说,我有一回扒着落地窗的玻璃哈气玩,知道赵孽畜在身后的床上看着,还时不时做做样子伸出舌头舔两下玻璃的时候,一抬眼就正好看见这疯子静静的站在马路上往我里看。
路边的灯昏昏暗暗的,可他那眼睛感觉倒是黝黑得特别,好像都冒着绿光了。
老子被他唬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趴在地上躲开那眼睛。
所幸落地窗外还有个阳台,虽然是护栏样式只有底下有一层大理石地面,可到底也是能遮住视线的。
不过趴下一口老子就又暗自翻了大个白眼。
这就是入戏太深的后果,经常装相的悲催结局,就是你第一下的本能反应说不定比你仔细琢磨过的具体动作还要正确。
而且还不做作!
老子当时真想仰她大骂一句——握了个擦擦擦擦擦!!!!
不过后来老子也蛋腚下了心态。
不就是脸皮么,不就是面子么,这年头不怕不要命的,就怕不要脸的,你自己能过自在了顺心了那他妈是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老子也干脆就跟他玩开了。
我探个头,看一眼,哦~好怕怕,赶紧趴下躲开。再抬起来探个头,还在?那好,我继续躲!
再再探头,你他妈还不走!还死盯着我瞧?我擦,你个疯子这是要跟爷叫板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