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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个老子这爱国青年心里头简直就跟搁进来只小耗子,挠的不知道是痒痒还是那么点疼,有点又苦又涩的感觉。
你说要是咱们那里也有这么好的制度,这么好的管理方法,少点贪污,少点自私,那些个莫名其妙、一碰就倒的危楼,是不是就会少了很多?
要是这样,我也……
我……
啊嘞,奇怪了,我也怎么了?
想不起来。
得,爷最近文艺的时候还真他妈多。
我搁这跟着伤春悲秋干什么,这世道还是我个小虾米能改变的了?还是那整天学术来学术去的老头说的对啊,改不了就去适应算了,有钱赚将来能安安生生活着就知足吧,娶个老婆过过小日子不也挺他妈美的么。
现在想想老子学这专业还真是吃力不讨好,混出来了是能赚大钱,可你也得有那本事混得出来才行,那么多衙内挡着,就说眼前这赵孽畜吧,老子就不信他家祖上以前没有在这行混的风生水起,关系盘根错节的。
说不定还是资本世家哩。
要不老子干脆退下来换个专业,反正死也死了这么长时间了,顶着这破壳子,再回去谁还认识你啊。
连爹妈都不认识了,想想就他妈悲催。
要不,老子去学学摄影?你瞧人家那内衣广告拍的,就敢开放的把两米多高这么大幅的遮三点模特往楼上挂。
瞧瞧瞧瞧,这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就算吃不到咱过过干瘾也幸甚幸甚啊。
而且你再看这广告语豪迈的,直接海口一夸就引领了七八年后的潮流,在也就是搁老外这儿 ,胆子大的真敢往外喷,万一七年后的人都不穿这个直接露|点,你他妈哭都没地方哭去。
所以说了,做人还是需要谦虚点啊,说说明年就算了,比如此乃0……
……
今年是0几年来着?
不应该啊,这个我还能忘了?
心脏砰砰砰砰的乱跳,老子一瞬间汗毛都恐惧的竖了起来。
我不应该把这个都忘了的……
我他妈怎么可能把这个都忘了……
年份这东西老子怎么能记不住,对对,去年还有欧洲杯了,主办国还是……
是……哪个国家?
阿西吧,究竟是他妈哪个国家!!
手上突然被人握住,“明希?你怎么了?”
老子一寸寸的转过头去,就正瞧见赵孽畜边开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着我。
眼睛乌黑乌黑的,一看过去就跟个黑水潭一样,那里头是什么情绪谁都看不出来。
老子浑身哆嗦着,一下子就尖叫了一声,疯了一样的大力挣着他的手,可身体却仍旧困在安全带里,任老子怎么折腾也挪不开地儿。
“明希?”
有地方不对劲,绝对有不对的地方!
我两只手抠着带子手指颤抖得厉害根本解不开带子,一着急就往赵孽畜的怀里抓去。
你带着手机了,手机里有日历的,今天是星期三,今天是7月11号要去复诊,那里头绝对有年份。
“明希!快放手!”
你个孽畜把手机放哪了?你个孽畜把你那高级手机给放他妈哪了!!
“明希!危险!你快把手放开!”
“吱”的一声激烈的刹车音,老子的身体被带往前一抢,后来又被安全带勒回了座位上,脑袋里一阵难受,正晕晕呼呼的了,下一刻赵孽畜就解开了我的安全带将我一把拉进怀里,一只爪子不断的擦着我布满了冷汗的额头。
“明希,你要找什么?”
“你想找什么?嗯?”
找……找什么……对对,没有手机报纸也行,看看今天的报纸就行,老子不可能忘了的,一定是睡觉睡多了脑子不清醒,一定是这样的。
我不顾一切的踢打着紧箍着我的赵孽畜,这孽畜也下了大力气将我按在座位上,老子被他制住趴在车座上用尽了所有气力就想往外爬。
老子得出去,老子得看看今年是哪一年,这里没有报纸,没有报纸老子就去问人,老子一定能问出来的。
“明希!你冷静第!你想干什么?跟我说好么?你跟我说好不好?”
我|操|你个畜生给我把手放开!!你竟敢这么对老子!!你竟然敢这么对待老子!!
老子让你他妈的断子绝孙!!
老子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老子要杀了你!!
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一刀一刀的活活剐死你!!我让你个畜生永远不得好死!!我要一刀刀把你的肉都撕下来!!我都他妈给撕下来!!
老子“呜呜”的喘着气,只觉脑袋重得莫名其妙,眼前也好像出现了模模糊糊的幻觉。
四处都漆黑漆黑的,一点光都没有,耳朵里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无论怎么叫,怎么喊,怎么疯狂的击打着墙壁也没有回应。
突然间就有了一瞬间的亮光,但想象中的温暖一丁点都没有,反而绝望和恐惧铺天盖地的就从心里涌了出来。
我会失去的,我会连我最重要的东西都会失去的。
那个男人就站在我的面前看不清神情,只是我知道这男人在看着我,他的双手也摸到了我激烈颤抖的身体,用着那仿佛叹息的声音缓慢的、优雅的,吐出能让令人连气都喘不出来了的话。
“简明希,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会永远记得这个的。”
“你永远都忘不了的,简明希。”
笑话!你他妈算是哪根葱!老子知道你他妈是谁!你以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得让老子浪费脑细胞必须记得你了!
爷|操|你祖宗八辈子!!!!(╬ ̄皿 ̄)
你个姓简废物的也赶紧给老子去死一死,他妈的这身体早就是老子的了!谁都别想再从老子手里把它抢走!
你自己不想活了别他妈拽着老子一块死!
老子要活着,老子好不容易能有活着的机会,挡老子路的都他妈得死,老子亲手送你们上路!!
渐渐的眼前的视线清晰了,不断的深深喘着气,再稍微回过神来,就感觉到老子现在还在车子里,趴赵孽畜身上被他制住双手紧紧的勒在怀里。
而这孽畜现在正用另一只手打着电话,声音里居然还十分冷静。
“韦斌,你过来帮个忙,明希不对劲,我一个人弄他去不了医院。”
老子低下头,看着赵孽畜牢牢抓紧我双手腕子的手,略微眯了眯眼睛。
这畜生,怎么手心里头都是冷汗?
而且刚才那段东西,是简明希的记忆?我了个去,那悲催的娃以前到底都发生什么事了,看起来好像还真他妈怪吓人的了。
弄得老子都无语了。
这韦斌一看就知道被赵孽畜使唤惯了,几乎是他打完电话没搁十分钟这孙子就开着他“媳妇儿”扬长而来,同车的居然还有苏氏无机生物。
鉴于情况不明,信息简陋,老子也只好继续挣扎哭闹的扑腾起来,反正就是小孩子闹脾气嘛,这个托实践的锻炼,咱最近很有经验。
至于老子怎么就忘了年月,现在还不是时候去想放松下心思来这个。
于是,这三个孙子,啊不,是除了袖手旁观的苏氏无机生物,韦斌和赵孽畜都被老子折腾的手忙脚乱,满头大汗。
其间就连一向玩冷静装深沉的赵孽畜也死拧着眉头能加死苍蝇,整齐的衬衫被我抓的又是褶子又是印痕,难得出现一丝狼狈。
更不用提被老子的指甲刮了好几下脸跟脖子的韦孙子。
其实老子突然要进行这么大的活动量也累,而且一人对俩这形式明显对老子太不利了,最先歇菜的是谁那根本就问都不用问。
所以最后老子到了医院躺在推车上被打了镇定剂,再转移到脑扫描室后,老子也干干脆脆的一扭头睡了过去。
擦,孙子,等老子醒了咱再接着跟你们斗!
再恢复意识后就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掌正轻轻的顺着我的头发,老子轻轻的动了下手,头上的爪子也停住了,然后离开,转移到脸颊上。
凭着手肘窝处的异物感老子就能知道,老子这是又被插了输液管子了。
隔三差五的就给老子这里来这么一针,知道是我经常生病,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他妈吸毒了。
我擦……
“钧同,”不远处突然出现苏航文的声音,伴着纸张抖动的声音,就听他说道:“报告出来了。”
赵孽畜没有说话,反而是韦孙子开了口,“怎么样?”
苏航文顿了下,“海马机能低下、感知综合障碍,还有……”
“嗯?这个怎么还有动物了?海马?就是那公的生孩子的稀有物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屋子里一瞬间没有人说话,隔了一段让人压抑的沉默,接着就又听韦斌咳咳干咳了两声,“航文 继续,继续。”
苏航文又转头看向赵孽畜,抖了抖手里头薄度不小的一打纸,“钧同,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赵孽畜仍旧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我,老子这时候也睁开了眼睛,虽然那无机生物说的什么没明白,但脑CPU还是瞬间高速运转,冲着赵孽畜伸出了手,“咯咯”的笑了起来。
赵孽畜却抿着唇不说话,抓住我乱挥的手握住,力气跟以前相比都有的大。
老子“啊啊”叫着把他往我这里拉,“赵……赵……”
赵孽畜静了一下,然后就从旁边的座位上站起来坐到床上,将我揽在怀里轻轻抱住。
很好,白痴满意了,在他怀里蹭了蹭,把口水流在这孽畜的身上,老子闲闲的开始观察周围动静,收集一切信息资料!
“钧同知道什么了?我说,简明希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啊?”韦斌坐在另一旁的凳子上,摸着他脖子上被我抓出的血道子,嘶嘶的吸了口凉气,“怎么又开始抽风伤人了?”
苏航文叹了口气,又看了眼我,“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
韦斌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抬起头表情明显的呆傻而困惑,看着苏航文张了半天嘴,“……哈?”
苏航文明显也没有给他解释专业名词的意思,但你多说两句又怎么地了!在赵孽畜怀里呆着的老子可也没听懂呢,表面傻笑,这心里头却急的简直抓耳挠腮。
你个孙子他妈臭拽什么拽,欺负人英语词汇量不合格是不是!
老子将来一定灭了你信么!
“钧同,要不要,给简明希转个……”苏航文顿了顿,看着赵孽畜,语气中稍微有点试探商量的意思,“找精神方面的专家看看?”
握了个擦!合着你这孙子认为有神经病了!老子就算演技再好也他妈不是能让你这么侮辱的!!
我收拾了你就枉我多活了一辈子!
赵孽畜将他一直被我磨牙咬着的手指从我嘴里抽出来,“你上次耍的那个人,还在美国么?”
苏航文怔了一瞬,随即又一手插着裤口袋斜倚着墙,微微的笑了起来,“应该还没有回国,你要找他来么?”
赵孽畜看着我保持沉默,沉默就代表默认,苏氏无机生物又抿着唇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边往外走边打电话。
隔了一点时间的静音,电话接通了。
“您好,能帮忙找下崔先生么?啊,抱歉,崔先生,我是……”快出门的苏航文回头看我趴在赵孽畜怀里,被他按住不能乱动防止针头出血的我一眼,顿了下,才推开门。
门又关上后,病房外面传来越来越小的声音,“我是简明希的朋友……是,是的……想请您帮个忙……您什么时候有空……好的……”
老子心里恨呐!你个孙子要说话在哪说不行!非得出去干什么!
信不信老子将来尸解了你!
再说了!谁他妈是你朋友了!你个无耻孙子还真敢给自己脸上贴金!
……
等到再回赵孽畜的别墅时,已经过了两天。
老子扒拉着以前总被我莫名其妙就忽视了的赵孽畜的杂志,装作在看其上的彩色图片,一脸好奇而又天真的翻弄,看不顺眼了后就直接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