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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
落无忧眼疾手快,把女人抱在怀里,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娘――”
“落花”
“大姐”
“姐姐”
这样一摔,几人都被这一变故给惊着了,还是箫墨白最先反应过来,就要扶落花起来,奈何身上还有个人。
“箫墨白先扶婶子起来去屋里,让大夫看看。”
一行人手忙脚乱的把女人扶进屋子。
“大姐我扶你起来。”
“慢点,慢点,小心点小草。”
眼泪迷蒙的落大树,揉了揉眼睛,也过来扶落花,嘴里不住的让落无忧慢点。
看着落大树眼睛红红的落无忧没出声,只是心中对那女人的身份更加疑惑,难道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外面的院子不小,里面的屋子也不小,一室一厅一厨房,家什却没多少,睡房里只有一张床,外面大厅也只有两天凳子一张桌子。
女人已经悠悠转醒,大夫正在给她诊脉。
焦急的小叶站在女人床边,见大夫起身,担忧的问道
“大夫,我娘怎么样?”她娘怎么会晕倒,会不会很严重?
“没事,就是风寒,久治未愈,身体太弱,加上刚才情绪有点激动,我抓两幅药,吃了就好了。”
见女人没事,落花跟箫墨白交代了声,让大树和无忧不要乱跑就去了睡房。
“婶子,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我有话想要问你。”
看着那张和自己有些神似的脸庞,眼泪不住的往下落。
“娘,你是不是不舒服,小叶去给你煎药。”
小叶一见女人落泪就紧张起来。
“小叶,娘没事,你先出去,娘有话要和姐姐说。”
“哦,姐姐,帮小叶照顾一下娘哦。”
听到娘说要单独和姐姐说话,小叶乖乖的去了大厅,走前还不忘叮嘱落菜菜帮忙照顾她娘。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娘叫什么名字?你娘是不是叫风逐云?是不是?是不是?”
小叶一出去,女人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抓住落花的手,急切的问。
风逐云!她怎么知道她娘叫风逐云?落花有些惊讶,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在熟悉不过,因为这身体的原主也曾抱怨过她娘的名字这么好听而她的名字难听,她接收了她的一切那这件事也是肯定知道的。
“没错我娘确实叫风逐云,我叫落花,请问你是?”
落花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知道她娘的名字,眉宇间的神似,她心中涌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云儿,你果然是云儿的女儿都这么大了,这眉眼长的跟云儿小时候一摸一样。”
女人听了落花的话,握着她的手喜极而泣。
哭了好一会儿,女人才缓过来,爱怜的看着落花从脖间掏出一个福袋上面绣着一个奇怪的字“落花,我叫风逐雨,我是你姨母。”
她姨母?可是她娘好像是她爹从河里捡回来的,也没说过她有亲人的话呀?怎么凭空冒出了个姨母?
可是在看到她那个福袋的时候,下意识的伸手从脖间扯了个东西出来,正是和那个福袋一摸一样,只是上面绣着也是一个奇怪的字。
风逐雨颤抖着双手从落花手里拿过福袋,合在一起正是一个风字。
“你娘她怎么样?当初我们在余香镇避暑,去了映月河放河灯,云儿她掉到了河里,等我喊人去救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她了,我们沿着映月河打捞了好久都没捞到。呜呜呜~”
说着风逐雨捂着脸伤心的哭了起来,妹妹失踪了十五年,她就内疚了十五年,都怪她没有照顾好云儿。
余香镇落花知道就离定蓉县城不远,不过没有去过。
如果一开始还有疑惑那么在看到那个福袋的时候,疑惑都一扫而空,模样相似可以是巧合,知道她娘名字也可能是巧合,这一人一半的福袋总不可能也是巧合。
“姨母我娘已经过世很久了。”
风逐雨手里的福袋因为落花的话而落到了地上。
云儿死了!
她唯一的妹妹死了!
“你娘她怎么死的你告诉我,连映月河的河水她都能平安渡过,她,她,怎么死了,…”
风逐雨抓着落花的手,看着她的眼里有希望过后的绝望。
最痛苦的是莫过于此,当你一直以为死了的人你发现她还活着,然而又再次接到她的死讯让一颗心痛了又痛。
“姨母,我娘他是病死的,逝者以已,我们还活着,我娘要是知道你这样难过她一定不会安心的。”
看来她这姨母和她娘的感情还不错,落花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低声劝慰。
见她情绪稳定下来,落花才开口问道“姨母你怎会在这里?”
听她这姨娘谈吐说话,她娘和她绝对不是啥百姓人家,搞不好是官家千金,要么就是富家小姐避暑啊,这个词汇可不属于寻常人家用的,平头老百姓哪里有钱去买个别院避暑,有把扇子就不错了。
而她娘是落水到了这里的,她姨母好好的怎么也会到了这里?
“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坐下我慢慢和你说。”
第二十六章遭贼了
从睡房里出来,落花还在消化风逐雨的话,姨母风逐雨,因为她娘的事伤心不已,家中帮忙种花的花匠,对此动了侧隐之心。
每每都会送上两朵花来逗她开心,这一来二去,自然嘛就有了感情,奈何家中门第太高,父母不同意她就和这花匠私奔来到了这里。用从家里带的钱置了宅子,跟着花匠学了一手种花的本事,前几年花匠死了剩下他们孤儿寡母生活到现在。
典型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呀,然而这不是让她最接受不了的,最接受不了的是她娘竟然是当今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风百川最疼的幺女!
尼玛,典型的集富二代和官二代于一生啊。
她很疑惑,既然是宰相的女儿她娘怎么会嫁给她那个便宜爹?就算嫁给了他爹那么她娘的才貌她爹不是该把她疼到骨子里吗,怎会那么早就死了而自己和大树小草也倍受嫌弃?
落花在消化风逐雨告诉她的,而在屋里的风逐雨同样在消化落花的话,美容院?那是什么?她从来没听说过,听落花这么说恨不得马上就看到落花的美容院是啥样子――
大夫和车夫坐在桌子上喝茶,小叶和大树无忧在一起玩儿,看见落花出来了连忙跑了过来。
“姐姐你出来了?我娘怎么样?”
落花摸了摸小叶的头,“你娘很好,不信你进去看就知道了。”
“大树无忧,姐夫呢。?”
“姐夫在厨房做饭。”
得了回答,落花去了厨房,见饭都煮好了,就剩下菜没做了,显然是在等落花来做。
“谈的怎么样?”箫墨白一边烧着火一边问道。
“嗯,还好,她是我姨娘,箫墨白。”
落花一边切着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箫墨白聊着。
“嗯,知道了”
“你一点都不吃惊?”
看着一副如我所料的模样萧墨白,半点没有吃惊的样子,落花倒有些吃惊了,他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仿佛是知道落花的想法一样,“我看她眉宇间和你有些神似,还有她的表情猜的。”
这回答让落花心里老血一喷,郁卒的不行,这样就猜出来了这让那些亲生母女相见不相识的情何以堪,不是农家汉子一枚吗?为毛她觉得她这相公有种越来越不能驾驭的感觉?
落花气愤的切肉切菜,把菜板切的个当当想,见此情况罪魁祸首的箫墨白同学无奈的笑了。
午饭落花做了个回锅肉,番茄炒鸡蛋,凉拌三丝,黄瓜豆腐汤,只做了四个菜但是分量都很足,一行人吃的直咂舍一盆子肉三两下就见底了,都大呼好吃,风逐雨还好,大夫和车夫简直恨不得把盆都吞了。
相比其他人萧墨白三人十分淡定,大树和无忧俩小朋友心中有些小得意,这么好吃的饭菜是她大姐煮的,一想到心里就高兴,就着凉拌三丝吃了两碗饭,琢磨着回去又让大姐做这个红红绿绿的东西。
连小小的小叶都吃了三碗饭直到吃不下了才不好意思的放下碗筷,风逐雨倒是没怎么碰肉,番茄炒蛋倒是吃了不少,和落花的口味差不多,她也比较喜欢吃番茄炒蛋,不愧是一家人,不知道她娘喜欢不喜欢,一想到她娘,她就有些惆怅。
吃完饭洗了碗筷,落花让箫墨白烧火把药熬了,然后用棒子骨萝卜,又从院子里摘了些花,心里琢磨着该修房子了,她打算把风逐雨接到一起住也好有个照应,当然不是现在。
“姨母,我们就回去了,你要照顾好身体,等我回家修好了房子就来接姨母和小叶,到时候我们一家人住一起。”
说着从荷包里把除了车钱剩下的十二两银子全给了风逐雨。
见落花拿银子风逐雨连忙摆手“落花,姨母不要你的银子,拿着万一你要周转,省的到时候银钱使不过来。”
落花见她不要心下有些感动,还惦记着自己的周转,连自己亲爹都是直逼着自己要银子的,她姨母如此算是真心疼爱她了。
把银子塞到风逐雨怀里“姨娘我还有,你拿着安心养病,多吃点小叶也正在长身体,我希望能接个健健康康的姨娘回家,到时候我还盼着姨母给我帮忙呢。”
听侄女这么说,风逐雨想想也对,她要养好了身体给落花帮忙,就收下了银子,送落花出门“路上小心点。”
“嗯,小叶,好好照顾娘哦,等姐姐修好房子就来接你,大树无忧给姨母再见。”
落花捏了捏被他们搞得晕头转向的小叶,叮嘱到,转头招呼同样晕头转向的大树和无忧向风逐雨告别。
“姨母再见。”
“姨母我和哥哥在家里等姨母和妹妹来哦,姨墓快快好哦。”
告别了风逐雨,把大夫送回一线隔,落菜菜四人才踏上回家的路程。
24
路上她问落大树在看见风逐雨的时候为啥会哭,大树扭捏的告诉她,说他感觉风逐雨像娘。
小孩子的心思果然是敏感,无忧还不识人,娘就死了,而落花早已不是原来的落花,对她娘的印象只是个记忆,也没多深刻,唯一大树对娘的印象最为深刻,所以在看到和娘神似的姨娘才落泪,落把在风逐雨屋里的谈话选择性的告诉了大树和无忧。
当然就没有了外公是宰相那一段了,她没有要认亲的打算,更何况他们或许也不想认她这个农村外孙女,小孩子难免会说漏嘴到时候会惹上些不必要的麻烦。
落花等人一回家就看见了被卸下来的门板。
“大姐,家里遭贼了!”落大树看着被卸下来的门板脸色有些难看,从牛车上往下一跳,撒着脚丫子就往屋里跑了去。。
第二十七章盖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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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也急忙跟在后面,家里遭贼了,粮食什么的不是没有了,关键的是大姐的银子还在不在。
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门板,皱了皱眉,也没拦着他们俩,给了车钱,和萧墨白一起把车上的东西搬进屋。
“大姐,地窖里的米粮都没了,菜,肉也没了。”
落大树忍了又忍,还是没给忍住,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那个是他们花了好些银子买的,虽然今天又买了可仍然有些心疼。
“大姐,是爹,是爹和二娘他们偷的肯定是他们。”
相比落大树的伤心,落无忧有些愤恨,眼泪也是不住的往下掉,爹和后娘来了好几次都是要粮食,没要到现在就来偷了他们的粮食,她讨厌他们。
想起刚刚只顾的看粮食去了,还不知道银子在不在,又爬到床下把之前卖灵芝的钱扒了出来,见银子还在松了口气,眼泪也不流了。
“大姐还好银子还在。”
落花摸了摸两人的脑袋,给他们擦了眼泪“无忧,刚才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要是被爹和二娘听到了指不定怎么打骂你,我们没凭没据的,以后不要再说了,你们俩别伤心,不是买了粮食回来吗?好了不哭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哄一哄也就没事了,伤心就那一阵子,想着还有粮食,心里的难过也减轻了不少。
爬到床下把银子藏好,俩人就出去玩儿去了。
“美容院要花多少成本?我们还是把房子修了吧。”大树和无忧出去后,箫墨白坐在板凳上沉吟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除却要接姨母来一起住,现在这事也让她不得不修房子了。
这草房子能挡个什么?现在还没有挣钱就又是闹又是偷的那以后说不定要闹哪样,本想低调一点现在看来想低调都不行了,那就索性的高调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