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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脸色变了变,尴尬地冲胡小涂笑笑,“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仓皇起身,临走前胡小涂瞄了一眼她手里的深红色小本子,心里画问号,都结完婚了干嘛还要跟自己老公岔开时间走……
胡小涂两腿前前后后地晃悠着,果然涂女士天天盯着她相亲催着她结婚是有好处的,起码不至于真的等到受精卵都形成了才想起来过来领证。
半晌,任以行从屋里出来,手里多了个小红本,走过来坐到胡小涂身边,揽了揽她的肩,“老婆,婚结好了。”
胡小涂的两腿顿时悬在半空,她眨了一下眼,再眨一下,足足眨了三下之后,胡小涂缓缓转过头,嘴角抽了抽,“结,好,了?”
男人郑重地点头,把小本子递她手里。
胡小涂低眼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怎么不是深红色的而是大红色的,跟刚刚那个前卫的夫妻俩领的证怎么不一样……
不对,这不是重点,胡小涂紧了紧神经,重点是……胡小涂恍恍惚惚地抬起头,咬牙切齿道,“任以行,你废了。”
男人啊了一声,表示莫名。
胡小涂捋了捋胸口,尽力让自己表现得没有什么异样,她站起来拖着男人出了民政局,甫一出门,她一直憋在胸口的愤怒便喷薄而出,“你丫就这么把婚给我结了啊!老娘还没结过婚还没见过到底怎么结呢!你怎么就能这么随随便便地一个人给结了啊!你太过分了!”
胡小涂红着两只眼睛,小嘴一瘪一瘪的就快要哭出来,任以行见状忙上前搂住她,“乖,不生气了,好好好,都怪我,我不该为了节省时间而走后门……要不,咱俩去离婚,然后再结一次?”
胡小涂从任以行怀里撤出来,兔子眼恶狠狠地盯着男人,一字一顿道,“你这辈子要是敢跟我离婚,我就真把你给废了。”
任以行眼里浸满了笑意,却苦苦撑着不敢笑出来,只好似笑非笑极其诡异地把唇贴上胡小涂的耳边,声音邪恶到了极点,“老婆,不如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废我,嗯?”
胡小涂闻言,浑身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她梗了梗脖子死鸭子嘴硬道,“我……有的是办法……请好吧你!”
任以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微凉的拇指覆过来贴上她的唇瓣来回摩挲,幽幽道,“我还从来没被哪个女人睡倒过……若是被自己的老婆睡倒了……倒也不错……”
胡小涂顿时羞红了脸,丫丫个呸的,他想到哪里去了,她嘴里的废掉他,顶多是切了他的弟弟爆掉他的菊花,根本不是什么睡不睡的,睡来睡去多恶俗多龌龊啊……
胡小涂翻了个大白眼,扭过身子拉开车门躲进去,末了还不忘用手揉揉红透了的脸掩饰一下火辣辣的羞涩……
******
领完证后的第二天,胡小涂一大早便被某人吵醒,混混沌沌地下了楼,迷迷瞪瞪地上了出租车,然后靠在男人身上闭眼补眠。
一路浑噩过去,直到出租车停下来,直到任以行拉着胡小涂的手穿梭在人群里,直到胡小涂听到悬在脑袋上空的“XX航班XX起飞”的字眼,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胡小涂一把抓住任以行的手,不无惊恐道,“哎,你给我拐这儿来干嘛?”
男人眸子瞬时凛起来,“你敢说你忘了试试。”
胡小涂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眼珠转过一轮,她……好像……想起来了那么点儿……
话说昨天就是胡小涂成功跳进狼坑的颇具纪念性的日子,从民政局出来后二人为了庆贺,当然也是姓任的某只狼别有用心,特意去了二人发生“关系”的那间夜店嗨了一晚上。
两个人开了包间,男女招待一个也没点,胡小涂双臂环抱仰面坐在沙发里,捏着嗓子,“妞儿,给爷笑一个。”
任以行脱了西装,一个俯身撑到胡小涂面前,“爷,妞儿不卖艺。”
胡小涂伸出爪子捏捏男人的脸,心想老娘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摸这丫的脸了,手感也忒好了点吧……意识到自己失态之后,胡小涂忙收了收神色,“咳,那……你卖什么?”她的天然呆病开始发作。
男人一把抓住胡小涂在他脸上作乱的手,唇瓣贴着她的两片嫩唇,“不如咱们换过来……爷给妞儿卖个艺吧……脱衣舞就成……”
胡小涂看着此刻几乎完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两眼绿幽幽的好似一只荒郊野外饿久了的狼,正蓄势待发地企图把猎物吃干抹净,却依旧残忍而又好脾气地挑逗着猎物。
胡小涂郁结,果真是出来混迟早都要还,至于这么睚眦必报么,不就是她当初让他这个“任处”跳了个脱衣舞未遂么,注意了是未遂,她根本就是无辜的啊……
胡小涂两眼泪汪汪地看着狼眼,不无哀怨道,“你是我大爷。卖艺多不划算啊……要不……还是小女子我给你卖个身吧……”
任以行终于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这丫头的觉悟其实也挺高的,孺子可教,可教。转瞬,男人的笑却迅速敛了回去,起身拂袖坐回沙发里,语气也急转弯降到了零下一度,“说了脱衣舞就是脱衣舞,难不成你想让我看别人跳?”
胡小涂这么一琢磨,他说的不是没道理。既然今晚他这看脱衣舞的恶趣味必须得到满足,那也真的只能自己披挂上阵了。难道她胡小涂还能容忍别的狐狸精过来当着她的面搔首弄姿?
再说了,她的身体他又不是没看过,觉都睡过了,脱一下又不会死人,为了她的婚姻,她豁出去了!
如是想,胡小涂便一咬牙一跺脚,字正腔圆铿锵有力道,“好!跳就跳!”
……
《Nobody》的音乐循环播放,超大电子屏上齐刷刷的热舞映着不远处那个胡乱比划的女人,对比很强烈,与此同时的视觉震撼,也很强烈。
五分钟以后,胡小涂上身只剩文胸,□依旧是厚重的牛仔裤。
任以行挫败地脱下自己的西装,若无其事地搭在自己的腰和腿之间,浅浅遮住鼓鼓的小帐篷,佯装满意地冲胡小涂点点头,微笑,“太热了……不错不错,继续。”
……
十分钟以后,胡小涂身上只剩三点。任以行脸色微变,开始慌乱地动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边解边夸胡小涂,“老婆跳得真好,继续……”
……
二十分钟以后,胡小涂身上还是三点,只不过位置稍微离任以行近了那么一点儿。任以行用尽自己平生最大的力气推走胡小涂只着寸缕的身子,“老婆,站那儿跳,别离我这么近……”
胡小涂嘟着嘴很委屈地看着任以行,半蹲在男人面前,两团火热好巧不巧地映在男人视线里,沟壑不深,却足以让他身陷不可自拔。胡小涂软语呢喃道,“是不是我跳得不好……”
男人抹了抹额间沁出的汗,“不是不是……你跳得很好……”
胡小涂顺势八爪鱼一样再次黏上来,贴着任以行的身子,“你说谎……”说着不忘趴在他的身上来回磨蹭。
任以行欲哭无泪,小帐篷在胡小涂的扭动之下愈发饱胀,然而他却不能一个翻身将她绳之以法,为什么?为了男人的面子啊。
——被一个这么不解风情的二乎女人轻易挑起情/欲,说出去还不被他那帮哥们笑死了。
再说了,看看现在这局势,分明就是胡小涂这丫头占了上风,活脱脱一副强攻劲女的模样啊!他任以行是什么?女王的小受?!
胡小涂侧隐隐地看着任以行不断变幻的表情,着实精彩,下一瞬,她眉眼一弯,两腿一分,跨坐在任以行身上,圆润的屁股恰好触到那个小帐篷。胡小涂忍笑看着男人憋闷且痛苦的脸,俯□子啄了啄他的唇瓣,“废了吗?”
任以行愤恨地盯着胡小涂笑意黯然的粉红小脸蛋,暗自发誓,此仇不报我就不是你老公!胡小涂,在你被我睡死那一天好好想想今天你是如何调戏你老公的!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胡脱脱VS任硬硬,具体内容可自行猜测+脑补……明天继续~
提前许个愿:明早一睁眼,花花23朵……至于为嘛是23,我就不说~群么~扭走……
27
27、27 关于愤怒 。。。
想知道小白兔把大灰狼狠狠调戏一番的后续?
大灰狼之所谓大灰狼,便因为他比小白兔多了一份机智和狡猾。姓任的那只狼在见到战局对自己相当不利的情况下,急中生智,凭借一瓶红酒顺利脱身,小白兔却因为少了根筋而中了红酒的圈套,弥足深陷进大灰狼刨的坑里,前功尽弃。
一失足成千古恨,这是胡小涂此刻的唯一想法。她站在人声鼎沸的机场大厅,扯着任以行的衣领做着最后挣扎,“我昨晚那是喝醉了才会答应你的,那全都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你不能这么欺负人,你得尊重我的想法,夫妻间最重要的就是平等和尊重……”
任以行好脾气地捂住胡小涂的小爪子,“乖,我当然尊重你的想法。旅个游而已,你昨晚不是还跟我说,你一直都梦想着去马尔代夫,不是吗?”
胡小涂瘪了嘴,“我春节前得赶回老家过年。”
“没问题,大不了从马尔代夫直接去你家。”
“我没跟单位请假。”
“假我已经替你请好了。”
“我没带生活必需品。”
“去了现买。”
“……”
“……”
“我没带护照没办签证。”
“昨晚你就给我了,都已经办好了。”
“我……”
“别做无谓挣扎了。”任以行打断她,“难不成……你想让我带别的女人去旅游?”
这招对于少根筋的胡小涂来说竟然屡试不爽,她果然悟性很高地乖乖跟在男人屁股后面过安检,登机。
******
胡小涂坐在头等舱宽大舒软的座椅里,盯着手里的护照,她昨晚什么时候给他的?琢磨片刻,无果,胡小涂拍了拍身侧正拿着相机偷拍她的男人,“哎,这护照你到底是怎么拿到手的?”
任以行笑,“我记得昨晚有个人哭得稀里哗啦,说既然都已经结婚了就该彻底丢弃过去的东西,所以……你就把很多东西交给我随意处置了。这就是其中一件。”
胡小涂拧眉,她昨晚这么丢人?不至于啊,她明明都已经忘记林嘉了……
任以行指指照片,“你以前真这么丑?”
胡小涂歪头看他,“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很漂亮?”
“脸皮真厚。”
“比你薄。”
“不见得啊,胡脱脱……”
胡小涂顿时黑了脸,使劲儿剜了他一眼,脱脱脱,脱你妹啊,我脱还不是为了满足某人的恶趣味,还不知道昨晚谁的身子僵硬要死、帐篷险些炸开……呸,任硬硬!
胡小涂心里恨着,嘴上却还知道有所顾忌,仅是感时神伤般地叹了句,“那眼睛是哭肿的,我的眼睛要比照片上的漂亮多了……”
胡小涂戳了戳护照上那个傻呵呵的女人,嘴角弯了弯,她胡小涂倒也真挺左,当年林嘉去美国的飞机刚起飞,她便一把抹干净脸上的泪水,跑去办了护照准备飞过去,结果却被苏蜜拦住,劝她给自己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胡小涂暗自唏嘘,若不是当年苏狐狸及时拦住她,保不准此刻大颗大颗掉眼泪独自去产检的人会是她……
甩掉不讨喜的回忆,胡小涂冲着护照上的青涩脸孔呲牙咧嘴,“傻妞儿,拜拜了。”说罢合上护照揣进男人衣兜,身子歪了歪靠上他的肩膀,两只小手伸上来搂住男人胳膊,“以行,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任以行伸过胳膊把胡小涂揽紧一些,摩挲着她茸茸的发顶,思度片刻,他才缓缓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和不屑,“首先,我承认很喜欢听你叫我以行,但我更喜欢听你叫我老公;其次……谁说我喜欢你了……”
——果真是一盆冷水浇得她透心凉心飞扬,胡小涂眨了眨眼,爽,真特么爽。
就在男人说出最后一句话的那一刻,胡小涂的心突然就像掉进了万丈深渊,良久,她才恍惚着愣愣地直起身子,有些语无伦次,“不是……我……我不明白……你不喜欢我……那你跟我结的哪门子婚啊……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