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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小两口在胡小涂的老家过了除夕,正月初二的时候准备飞回北京去见公婆。
身着大红色亮皮羽绒服的胡小涂靠在任以行身上,“老公……你爸爸和妈妈……嗯……”好不好相处啊?
胡小涂当真的恐惧了,从自己家出来的时候虽然涂女士已经恢复了和颜悦色,但她依旧不知道涂女士昨晚拉着任以行说了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公公婆婆会不会比涂女士还要极品……
任以行知道这丫头怕了,看她疲惫的倦容更觉得心疼,便承诺般咬她耳朵,“我爸妈都极易相处,你只要对他们的儿子好,他们绝对不会为难你。”
胡小涂惊喜地抬眸看他,“真的?”
任以行拧拧她的小鼻子,“如果你早点给他们生个大胖孙子,他们会更喜欢你。”
胡小涂思索了一会儿,撅着嘴坐回去,“干嘛非要生儿子……” 女儿不好么……女儿是妈妈的窝心小棉袄,最重要的是女儿会永远站在妈妈这边合伙欺负爸爸……
胡小涂歪头看着任以行完美的侧脸,更暗下了生女儿的决心,对付这种高智商货色,她胡小涂必须得找个帮手……
胡小涂在飞机上又缠着任以行给她讲了讲任父任母的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要在上战场前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把这场小媳妇见公婆的仗打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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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涂站在临山别墅前,看了眼门卫处戒备森严的警卫,顿时咽了口口水,这也太庄严了点吧……任以行安抚胡小涂了句“别怕”,便牵着她的手走进去,按门铃。
一身黑色制服的刘管家来开的门,胡小涂差点脱口而出“伯母好”,结果听任以行喊了句“刘姨”,便迅速封了口。
胡小涂暗暗啧了几声,连管家都穿得这么讲究,那主人还不得丝绸锦缎穿金戴银?胡小涂突然就又怕了起来,这可是真正的大户人家啊……她胡小涂还头一回登大雅之堂……腿哆嗦。
任以行紧了紧一直握着她的手,“刘姨,我爸妈都在?”
刘管家点头,招呼两个人进来,“少爷,老爷和夫人都在客厅。”末了降下来音色补了句,“秦小姐也在。”
任以行凛眸,点了点头,带着胡小涂走进去。
胡小涂跟在任以行身后,两腿抖得都快发软了,她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四周,气派客厅,考究家具,十足的高官气场。再看端坐在沙发里的人,男人慈眉善目,气度非凡;女人保养极好,眉目隽秀。
胡小涂微微抿了抿嘴,果然是任以行的爹妈,眉眼间都带着极品的味道。他们见任以行和胡小涂来了,并没有过多的惊异,女人抬眸吩咐管家,“上茶。”
任以行拉着胡小涂走上前,“爸,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胡小涂。”
胡小涂憨笑着点了点头,欠身浅浅鞠了躬,“伯父好,伯母好。”
任父突然笑起来,中气十足的笑声传遍客厅的每个角落,任母不满地瞥了一眼自己老公,“没正型。”说罢含笑招呼胡小涂,“小涂是吗?来,过来坐。”
胡小涂看了任以行一眼,男人鼓励着她点了点头,胡小涂弯着嘴角笑了笑,走上前,“伯母。”
任母拉过胡小涂的手,“快跟我说说,我们家那个顽劣的儿子,是怎么把你骗到手的?”
胡小涂抿嘴笑着低了低头,“伯母,以行没有……”没有像你说的那样“顽劣”好不好……
任父慢慢地收了笑,扳起了脸责怪胡小涂,“唉,怎么还能叫‘伯母’?”
胡小涂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忙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甜甜地叫了声,“爸,妈。”
任父很高兴,拍了拍任以行的肩,“小子,不错嘛。”
任以行清咳了一声,“爸,妈,如果暂时没什么事,我想先带她上去转转。”
胡小涂满脸感激和钦佩地看着自己老公,好男人啊,知道她现在度秒如年啊想让她早点解脱……
然而任母却吟着笑止住,“对了以行,韶飞和你二姑也来了,让小涂也见一见吧。”说罢任母不容任以行反驳,直接吩咐了管家,“请她们下来一起坐坐。”
胡小涂偷偷抬眸瞄了瞄任以行,男人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但却一直隐忍着不表露出不满。胡小涂知道,他不愿意让自己过多地应付,但是她也只能释然地笑笑以缓解他的情绪。
所谓夫妻,大概就应该是这样互相为对方体谅。
胡小涂看出来了,任母为人虽和善,不像涂女士那样动辄厉言相向,但却有着涂女士所无法企及的霸气,真真的不怒自威。恐怕任以行也对自己母亲有所惧惮,所以他的为难,她都理解。
任以行的二姑走进客厅的时候,胡小涂起身道了声好,刚欲坐下,便见秦韶飞从楼上跑下来,大呼小叫,“小涂?小涂真是你啊!”
胡小涂愣,她没想到方才任母嘴里那个“韶飞”就是她认识的那个秦韶飞。胡小涂被秦韶飞的热情弄得手足无措,她只好微微咧开了嘴,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好久不见。”
秦韶飞牵过胡小涂的手,拉着她坐下来,抬头甜甜地对着坐她们对面的二姑道,“二姑,这就是我刚刚跟您说的,以行的妻子,小涂。”
胡小涂又起了回身,“二姑好。”
二姑惊喜地“噢”了一声,转脸看了看任母的脸色,随即会意,回过头来对着胡小涂,“真不错的女孩子……”
胡小涂略带羞涩地捋了捋刘海,低下头,看着秦韶飞一直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觉得……自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进了狼窝就由不得自己了。虽然任以行一家人对她都很和善很友好,但她就是觉得不自在。
二姑品了口茶,笑着问胡小涂,“小涂,二姑年龄大了嘴巴就快,你可别嫌弃。”
胡小涂忙抬起头,摆摆手,“不会的,不会的。”
二姑点头,“小涂,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胡小涂顿时愣住,问她学校做什么?但碍于面子,她如实报出。
二姑颇具神采地笑了笑,在胡小涂看来,那笑绝对的意味深长,说出来的话也饱含一股火药味,“呦,我还以为小涂是哪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呢。”
胡小涂瞬间僵住了脸上的所有表情,她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漠然。她的确不是什么名牌大学毕业,但好歹也是个一本211,至于让她用那么蔑视的语气来讽刺吗?
然而胡小涂很快就转念想,也许二姑本没恶意,只是表达的方式让她接受不了而已,再说,自己头一回来任家,又是见公婆,不好闹得不愉快,便憨笑了声,“我学习一直马马虎虎……”
任以行接过话茬,“二姑,小涂那是谦虚,她念的专业是她们学校最好的,而且她一直拿奖学金。”
胡小涂怔住,他也会睁眼说瞎话?不过她的心里却暖了一遍又一遍,只差感动地掉眼泪。
二姑了然地点点头,转脸问一旁的秦韶飞,“韶飞,我记得你是……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来着……哈佛是不是?”
秦韶飞不好意思地笑笑,略带撒娇道,“二姑,您又忘了,我是斯坦福毕业的。”
二姑拍了拍自己脑袋,“哎呦你瞧瞧我这臭记性。”
说着,二姑又看向了秦韶飞,“哎不对啊,我记得之前以行的女朋友是韶飞的啊,你们俩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啊,那会儿我还一直以为你们两个能结婚呢……
二姑可没真老,很多事儿我都记着呢……”
这时候胡小涂的脸色已经黑到不自知,任以行也险些稳不住神反驳回来,但是他很快又把话咽了下去,二姑的确没说错,他和秦韶飞的确在一起过,但这都说明不了什么。现在他已经跟胡小涂结婚了,这些嚼舌根的话,他真真的不屑去在意。
二姑说罢,转脸看了看任父和任母,“咳,老任,你可真是好福气。”
任父拂了拂手,暗示自己姐姐不要再多说,但却依旧敌不过自个儿老婆和姐姐心照不宣地布着阵,最后任父只好叹口气,“小涂,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涂女士到底跟任某淫说了神马?猜吧……
任父又要跟小糊涂说神马?明天中午见~
PS,美人儿们是想体恤辛劳的我不想让我双更鸟于是不撒花了咩?乃们爱我的心情我理解~但素~我还是不介意继续拼命双更下去的~so~穷摇奶奶体上身ing:花花捏?我的花花捏?花花我好爱你啊~~~
之前标题搞错了,估计我是感冒给脑袋烧坏了,囧。其实那是下一章的标题,算我剧透了咩,郁闷爬走……
37
37、37 关于离婚 。。。
任以行感激地看了老爸一眼,果然是外交部部长,沉得住气不说,什么时候该以静制动,什么时候该抽身而出,都恰到好处。
胡小涂跟在任父身后上了二楼,她回眸瞥了瞥客厅里的几个人,依旧谈笑风生,仿佛刚才那一瞬的尴尬,根本不曾出现过。
任父带她来到书房,“小涂,坐。”
胡小涂毕恭毕敬地道了声谢,规规矩矩坐下来。
任父慈祥地笑,“小涂啊,以行她二姑口直心快,她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胡小涂知书达理地点点头,“爸,我知道。”
任父含笑继续,“你们年轻人哪,还真是敢作敢为,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就这么自己做决定了,后生可畏啊。”
胡小涂不好意思地笑笑,脸颊也跟着泛红,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胡父知道儿媳妇还在提心吊胆,便不再为难她,自己抢了先继续说下去,“婚姻,就是一台戏,主角只有你们两个人,而出现在你们生活里的形形色色的人,或许十配角,或许是路人甲,但最终都不过是你们的看客。
别人的说法不要太在意,过好你们自个儿的小日子,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维系好自己的婚姻是门学问,遇到不懂的要自己相出解决的办法,当然,如果你信得过我这个公公,过来问我,我也不介意。”
胡小涂猛点头,“谢谢爸,我记住了。”
胡父“嗯”了一声,知道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不必再过多说教,便换了个神色,“听以行说,你在APS翻译部工作?怎么样,工作还顺心吗?”
胡小涂一提到自己的工作,便有了话题,她渐渐地不再紧张,放松了下来,就像跟自己父亲聊天一样。
这边厢,一楼客厅里,任母早把任以行带到了厨房,关上门,压低了声音,颦着眉道,“以行,这回你必须听妈的……”
任以行无奈地垮下肩膀,冷着声音道,“妈,我和韶飞是不可能的,再说我都已经结婚了,您就别掺和了。”
任母厉声,只说了一个字,却如一道霹雳横空划过,“离。”
离……
胡小涂捏着手机,手指用力到都能把手机捏碎,浑身因愤怒而颤抖着,离婚?!这是她听过最可笑的笑话,然而她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胡小涂抚平胸口的起伏,更抚平了声音里的颤抖,正色道,“林嘉,莫茉吴都已经怀孕了,过几个月孩子都要生出来了,你是抽风了吧才会想要离婚?”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依旧死不悔改,胡小涂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蹿上来,吼了句,“你特么要是敢离婚,你就等着收尸吧!”说罢气鼓鼓地扣下手机盖,自己脱力又颓废地摔进床里。
离婚……现在的男人怎么随口就敢说出这两个字,当初爱到要死要活的那股劲头呢,深爱着女人的那颗火热红心呢,都被驴踢了吃了?
胡小涂顿时不放心起莫茉吴来,又怕打电话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只好“啪啪啪 ”地编辑短信,告诉她心情开朗点,有什么事就给自己打电话。
任以行一直站在门外,从听到胡小涂那句“离婚就等着收尸”开始,一直听到屋子里再次静下来。
他收了收脸上的郁结之色,轻敲后未等应答,推门而入,见胡小涂正埋头发信息,便不打扰,兀自挨着她坐了下来。
少顷,胡小涂将短息发送,把目光从手机上转移到男人身上,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