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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胡小涂的腿甫一抬上来,他便很配合地侧了身子。
下一瞬,覆在她胸前的手撤回来,捞起那条欲作乱的腿,不由分说地由膝弯处折起压在她的身前。
胡小涂大惊,自己被他这么一弄,一腿在下,一腿高抬,自己的私/处真真的一览无余。胡小涂破口大骂,“你特么干嘛啊!”
男人冷笑,身子覆上来紧紧压住那条弯着的腿,紧到细长的大腿都压到了自己的胸,柔软和坚硬的碰触,如同水与火的交融,激/情四起。
任以行的手滑至胡小涂那四敞大开的幽/秘,不经意间深入,胡小涂被激得又是一阵酥颤,神智清醒过后欲再次骂出口,却迅速被男人封了嘴。
一个痴绵的长吻作罢,胡小涂的身子已然软到说不出话来,任以行顺势又深入一根指,在甬/道里翻搅之时,男人的薄唇覆上胡小涂极力忍着呻/吟不出口的唇,暗哑着嗓子呢喃,“我要干你,立刻,马上。听清楚了?”
女人的脸颊已经被情/欲催得红透透,恍惚中,她听到了那个如幽灵一般响在自己唇边的声音,心头如有催情的虫子千军万马地爬过,所到之处,无一不撒满了欲/望的种子,让她不自觉地想要得更多。
胡小涂隐忍住自心尖蹿上来的酥颤,仍然坚持到最后一刻,缓缓张了张嘴,用媚到不自知的嗓子嗫嚅道,“你特么……敢……哼嗯……你……嗯……敢……”
胡小涂句句带骂,字字带恨,恨不能把男人从头到脚骂个遍,只是当真的力不从心,骂出来的话全部化成了诱人的娇/喘。
任以行的脸上顿时浮起邪恶无比的笑,身子更袭上几分,嘴唇贴到胡小涂耳边,“我就敢了……”说着还不忘探进第三根指,给胡小涂杀得措手不及。
胡小涂的身子一下都不敢动,她怕一旦动了的话,男人埋在里面的手指便会乱碰,于是便只好僵直着瘫软着,早已没了方才的那股神气。
任以行对胡小涂的表现很满意,吻了吻她的耳垂,同时手指用力顶入,胡小涂瞬时仰起了脖子,嘴里再次破碎出模糊却又悦耳的轻吟,难耐的神色全部写在脸上,和着红扑扑的脸颊,当真的春/色迷人。
男人笑,感受到了手上的湿润,更加眯了眯眼,这丫头终于进入了状态,实属难得。
胡小涂在迷蒙中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手指撤了出去,清凉袭来之时,胡小涂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然而未等多想,胡小涂顿时感到有个硬/邦邦的家伙抵到了自己的身下。
胡小涂恍悟,说什么迷离到不自知都是骗人的,每个女孩子在被男人做之前都应该是清醒的,起码潜意识里应该是清醒的。
胡小涂就像是沉睡了很久终于醒过来了的穿越人一样,惊悚而又惧惮地瞪大了一秒钟前还情/欲弥漫的迷离双眼,“不要!”
男人勾唇,凛着声音,“不要也得要。”
胡小涂的神智彻底回笼,“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
男人歪了歪嘴角,一手忽然大力捏上她胸前的粉嫩,两指夹住,再狠狠挑起弹开,胡小涂瞬时软下了身子,扭动得愈发催情,“嗯……”
任以行笑,“到底要不要?”
胡小涂死鸭子嘴硬, “哼嗯……不要……嗯……” 同时她使了吃奶的劲儿进行最后一次挣扎,身子奋力扭动,渴望能够苟且偷生。
男人不由分说地死压住胡小涂的身子,下一瞬,火/热已经埋进去了一点点。
欲/火焚/身的胡战士并没有完全被肉/欲所打倒,她依旧死死苦撑着最后一份清明,就在战火即将点燃之际,她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异样。
胡脱脱战士被吓得一个激灵,立马精神抖擞起来,两手死死抓住任以行的胳膊,带着哭腔求饶般地摇着,“我求你了……我不要……”我不要你的施舍你不懂么……我要你真心实意地想要我……
男人拿出着最后一丝耐性,“为什么?”
胡小涂眨了眨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的眼,为什么?
因为我对你这种违心的做/爱不满意可以吗?因为我嫉妒秦韶飞可以吗?因为我不要你把我当成施舍的对象可以吗?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这些话若是说出了口,她胡小涂当真的连最后一丝颜面都没有了。
胡小涂湿润的大眼睛茫然地看了看任以行热情似火的眼,“因为……因为……我还不知道……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男人一听,只低眉说了句,“做完了就告诉你。”
“不行……”胡小涂虚弱地伸出手臂再次拦住他,脑海里忽地划过苏狐狸一直提醒她的,“套套……”
任以行笑,“你是第一次,不用套才不会疼。放心,我不射在里面。”
胡小涂顿时羞红了脸,浅浅地别过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然而向来才思敏捷的胡脱脱战士很快便再次转回了头,她的眸子里终于撤走了最后一抹情/欲,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任以行,一字一顿道,“什么叫……我,第,一……啊——”
未及胡小涂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的刺耳尖叫,便划破长空,直抵云霄……
尖叫持续了三秒便很快被任以行用嘴堵住,胡小涂在他的嘴里继续哼哼唧唧,不断地抗议他的强行攻占。
身下顿时被硕/大异物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胡小涂小嘴一瘪,“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疼,疼到她直抽冷气;涨,涨到她恨不得立刻就给那东西拔出来。眼角几滴泪滑落,胡小涂当真的难受到想死。他那里怎么就那么大……她上一次握着的时候没觉得那么大啊……长小一点不好么……
任以行停滞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他在等胡小涂适应。男人攀上来吻住胡小涂正在呜咽的唇,“乖,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胡小涂摇头,“你骗人!呜……你出来……”
任以行笑,一手覆上她的胸前接着揉捏,身下也开始一点点地律动起来。他很慢,也很轻,仿佛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件易碎的陶瓷珍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坏了。
然而已经承蒙男人关怀照料的小家伙却丝毫不领情,她继续嘤嘤着早已虚弱到飘渺的声音,“我……恨……你……”
任以行见胡小涂慢慢的适应了,眉头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紧锁了,便渐渐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力度。
他的每一次都仿佛捣/入了最深处一样,胡小涂的身子被他顶得不停向床头上蹿。见状,任以行两手一撑搁在胡小涂的肩头,她便只好朝下缩了缩,却正好跟男人抵入的方向相对,更深更完整的容纳,让胡小涂难耐地喊了出来。
胡小涂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她活了这么大,还真的是第一次体会,那种如扁舟一样在海浪上不停翻滚的快意,虽飘渺,却不觉得孤单。
胡小涂渐渐地习惯了被风浪冲刷洗涤的感觉,有那么点刺激,又有那么点满足。只是……似乎这个男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胡小涂愠怒,拼了命地睁开眼睛,抗议似的盯着他,却不知自己的眸子早已情/欲弥漫,迷离又迷蒙。
他又一次彻底地深入,胡小涂避闪不及,再一次娇柔地“嗯”了一声出来,任以行粗喘着低笑,“老婆,真骚……”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一起保佑胡脱脱战士能够活着下战场……木有花花就木有战争后续呦~
42
42、42 关于余震 。。。
胡战士内心那名为“羞耻”的城堡轰然坍塌,她顿时明白了玉石俱焚的道理,你羞辱我?好,当我就不会羞辱你?
胡脱脱同志一咬牙一闭眼,轻喘着讥讽出口,“你……嗯……就这么点……能耐啊……”
一语成灾,不过如此。
任以行眯了眯眼,低喘一声后,他的起伏越来越大,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力道越来越强,他的深度也包含得越来越完整……
胡小涂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捣碎了,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了架似的,她终于忍不住喊,“以行,轻点……”
男人又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胡小涂又嗯嗯啊啊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随即两手抓伤男人的肩膀,“任以行!轻点!轻点……”
男人继续,更深更完整地捣入,让胡小涂觉得自己的□快要裂开了一样,肉与肉用力拍打在一起的撞击声,内里液体不断翻搅的汩汩声,还有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粗喘声,都让胡小涂觉得癫狂。
“老公……我错了……求你了……啊……你轻点……”
任以行勾唇,这丫头还有力气说话,说明自己还有很多的发挥空间,便又朝上顶了顶,眸色也愈发诡异起来。
胡小涂见任以行根本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只好绝望地抓紧了男人的肩,仿佛那就是救命的稻草一样,指甲深陷,只要不松手,便得以偷生。
汗水已经在周身密布了一层,胡小涂定睛,看清男人的脸,额间已有细碎汗珠,野性而又张扬地挂着,额前碎发也湿润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的,性感到不可一世。
胡小涂在风浪的冲刷中痛苦地闭上眼,她到底是嫁了个人还是禽兽……就在胡小涂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察觉男人竟然缓下了节奏,胡小涂心底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她倏地睁开眼,颇为感动地看着自己的禽兽老公,然后……
她发现这个臭男人捞起了她的身子,翻了个身坐起来,天旋地转之后,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胡小涂大惊,胡乱拍打着,“你放我下来!”
男人笑,覆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向下一按,胡小涂便彻彻底底地坐了下去。像是抵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一般,胡小涂顿时咬紧了下唇,咽下去自己更加放/荡的叫声,浑身无力地趴到了男人肩上,任由他摆布。
任以行两手拖着胡小涂的臀,大幅退出,再猛烈进入。胡小涂彻彻底底地没了精气神儿,她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样,浅浅搂着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上身都贴到了他身上,连叫喊的气力都荡然无存……
胡小涂不知道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多久,久到她仿佛已经熟悉了自己的身下被进进出出的感觉,只是男人的力道从来都不知道收敛,她真真的快要累晕了。
像是听到了胡小涂心里的无助一般,任以行再次把胡小涂放平躺进床里,男人加速,冲刺,带领着身下的女人一起奔赴那最癫狂最幸福的国度。
重新躺回来的胡小涂觉得,自己定是要死了,不然怎会痉挛一般地轻颤,怎会忘却了一切的一切,只剩那在云端一般的疯狂。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昏厥前一秒,胡小涂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不断地问自己,她到底嫁给了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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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死过去很久的胡脱脱战士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夜色正浓。
低眉看着任以行把她大腿根处的粘稠擦干净,胡小涂想,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靠谱了。虚弱地抬起左手,死死盯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胡小涂顿悟,她真的不能再这么糊涂下去了。
当机立断,胡小涂拍了拍正在自己胸前继续忙活的男人,气若游丝的声音却坦露着她无比强大的内心,“哎,老公,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来着?”
任以行的身子一滞,邪笑着反问,“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胡小涂悟性十足地阖上眼嗫嚅,“干我的,我知道……”
任以行重新吻上她的胸口,暧昧的响声再次在春/意弥漫的屋子里响起来,胡小涂伸手推了推男人,“不对……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男人的头依旧埋在她胸前,含糊地回话,“对,我是禽兽。”
胡小涂气,拂手拍走那一直啃着她粉嫩樱桃的嘴,“你连禽兽都不如!”
任以行攀上来堵住她的唇,“没错,我禽兽不如。”
胡小涂恨不得一头撞死,这男人已经无耻到没下限了,不行,她绝对不能跟着一个禽兽过一辈子。胡脱脱战士勇猛地朝敌军扔出了手榴弹,“我要离婚!”
一直打算放弃野兽路线改走温柔风的任以行闻此,顿时凛眸,就算他能忍,他的小弟弟都不愿意忍了,这是这个磨人妖小精第几次说出让人大动肝火的话了?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