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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能看到我?”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话,不用重复三遍,快点,你一直在船上,应该知道吧?有一个眼角有疤痕的男人,我要你帮我去偷听点话,嗯,或者,你可以带着你柜子里的那个兄弟一起去。快点!”
“你,真的能看到我!”
苏洛:“……”
……
按照苏洛的指示,两个鬼兄弟跟着离开船舫的太子帮她去打听了,而且,很快就回来,脸上的表情告诉苏洛,他们有收获。
两人跟苏洛谈条件。
“你先跟我们说,你是怎么办到?怎么才能控制死人的尸体!”鬼周身释放一种气息。
那是一种贪婪的气息。
不用他们解释,苏洛也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跟鬼差说的一样,并不是所有的鬼都能控制尸体,要不然,这天下也就得大乱,那些孤魂野鬼,控制了尸体就能够做人。只是意外于他们居然能够看出她是俯身而并非原身。
“你们过来,我们得好好谈谈!”苏洛生气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办到,她大步过去,居然能抓到这些虚幻的鬼体,而且,就地就是一顿胖揍。
胖揍之后……
床上鬼:“说好的好好谈谈呢?”
衣橱柜:“……同上”
苏洛也惊讶于自己的力量,然后,从她身后出来了……
鬼差。
两只鬼看到鬼差脸色一变就要逃跑,可是鬼差已经出手用苏洛都看不到的东西将他们捆住了。
两只鬼嘶吼着,还骂苏洛。
苏洛阻止鬼差,“我要知道他们听到了什么!”
……之后,不用苏洛威胁,两只鬼在鬼差的威慑下知无不言。
对话如下,嗯,苏洛从他们的描述中,整理了一下,他们正好听到的,应该是太子跟这个神秘男人的对话。
神秘男人对太子道:“虽然中间某些事情有点出乎意料,不过,结果却不错,如果他知道他亲手解决的女子,就是当初他力保之下的那女孩,该是会很生气,太子殿下,您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成。”
太子问:“那个女孩,真是吕封邑身边的人?还是当时苏将军之女?”
“是,不会有错。”神秘男人回答。
太子又道:“当初,苏将军就对本宫有异心,才会必须除掉他……”
“太子。”神秘男人阻止太子继续说下去,就算是自己府上,也是隔墙有耳。
然后,两人又说了些有的没的,小半夜之后,才结束了这番对话。
苏洛看着两只鬼角色扮演结束。
她思考。
苏家之女,不就是她吗?
而那个没有名字的“他”,就是闫祁诀没错了吧?
所以,难道从苏家叛国以来,就是一步棋吗?一个宫斗的棋局。
她跟闫祁诀,都是棋局中的棋子。
“我们该说的都说了,放我们一码吧。”两只鬼道。
苏洛回神,侧头看鬼差,正想求情呢,鬼差已经直接动手,两只鬼瞬间被他用什么东西给装了进去。
两只鬼;“……”
苏洛:“……”
好吧,这事,也不是她需要善良的时候,不过倒是很好奇,“鬼差,我怎么能看到鬼了?”
“我刚算过,你这个身体,太阴,而且,又被你这个鬼附身,加上从乱葬岗醒来,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现象,不过,你之前怎么都不跟我说!”
“你总断线还怨我!”苏洛无语,回到床上躺好,“鬼差,我现在好像明白了你们送我来的原因,这个原主的死,好像造就了一个漏洞,然后,整个故事开始歪曲,不但是感□□情受影响,其他的事情也开始改变。”
比如闫祁诀。
这个男人,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可能真足以将这个故事所在的空间弄得一团乱。
本来有个原主的设定在,感情有了寄托的同时,很多事情也顺着发展,但是,“她”死了,就乱了。
鬼差表示很欣慰。
“那你想好接下去要怎么做了吗?”他问。
苏洛:“……”表示很茫然。
鬼差:“……”白感动了。
鬼差离开之后,苏洛闭眼,本是想着要考虑一下后面该怎么走,但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手被束缚。
倒是没有挣扎,侧头看去。
神经病又来了。
她坐起来,还好对方只是绑住她手而已。
“不说话?”坐在桌子边的吕封邑问。
“嗯。”她应。
吕封邑喝着水,听到她回答,手里茶杯扔过来。
没有瞄准她,而是柱子,杯子应声“哐呛”碎了。
苏洛抬头,“你现在这样对我,一切都是因为我父亲叛国之后,让你父亲战死在沙场了,但是,如果,我父亲是被冤枉呢?”
这是她第一次跟他说这么长的话。
“你,说什么?”他冷问。
“没什么。”好话不说第二遍。
但是,吕封邑不可能让她这么过去,因为,她好像知道的事情很多!
☆、第48章 女主有病,弃疗(9)
吕封邑大步过去,伸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苏洛!你以为,我没有怀疑你留在我身边的目的吗?”他问。
苏洛看着他,坦然的很。
她当然知道,他这种神经病怎么可能不怀疑。
“没有关系,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告诉你,你都不可能脱离我掌控。”他霸气有侧漏啊。
他没有太用力掐她,所以她还是能够说话,“要是,死了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挑眉。
她继续,“那么,如果是死了呢?死了话,就算是脱离你掌控了吧。侯爷?”
“哼,苏洛,想死,可没有这么容易。”他道。
苏洛却是勾唇跟着笑,想死还不容易吗?
她的笑容彻底激怒了吕封邑,他上来就要撕她衣服,但是,动作却没有苏洛快,她没有被绑住的手扬起,在他脖子上就是一针。
“你!”吕封邑吃痛捂住脖子退开。
苏洛扬起笑容,“要做事就该干脆一点啊,这只手也应该给绑住。”
她,不是苏洛!
吕封邑瞬间在心底起了这样的念头。
苏洛说话,“你看吧,死多容易,只要我针上有毒,不就可以了吗?”
“针上有毒?”吕封邑紧张。
苏洛再从枕头底下拿出剪刀,将手腕上的绳子剪断,然后她站起来。
“骗你的。”她道,“但是,下一次,谁知道呢?如果侯爷觉得不放心,大可以将我赶出去。”
“我说过,你别想这么离开!”
苏洛点头,“嗯,那么,就请侯爷以后不要再这么对我。我之前并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而是因为……”
她定定看着他。
后面的话,不用说,他也应该明白。
是的,因为她以前眼里有爱恋,非常可笑又可悲的爱恋。
但是,当这份爱恋消失的时候,好像,可悲又可笑的人不是她,而变成了别人。
这个别人,是他吕封邑吗?
当然不是!
因为,她所说,她父亲是被冤枉的情况绝对不会存在!
“侯爷似乎不相信我的话,但是,我隐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找到真相,想找到真相之后跟侯爷你说,现在说出来,你肯定是不相信,那么,就当没有听到吧。”她盯着他的视线一字一句不避不退。
睡着之前,她还在想要怎么走下一步,现在,她想到了。
自己没有能力,那么,就借用别人的能力好了。
同样关心当初那件事情的人,算吕封邑一个。
她调查不出来的真相,吕封邑可能很快就能够有消息。
说着,她去拿了一盒药,“虽然不是毒,但是,会头晕,吃药?”
他伸手,直接拍开她的手,连带着药丸丢出去了。
苏洛无所谓。
他回身,大步离开。
嗯,她不再是抖了,让对方有点措手不及啊。
不过,她可管不了这么多,她得偷那个令牌才行,虽然她也知道对闫祁诀来说,估计根本不重要。
吕封邑虽然说现在还没有对她动手,那估计是她的改变让他一时没有适应才会这样,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剧情会怎么发展就不一定。
苏洛想,她得再次作弊才行。
反正就是在多种巧合之下这个身子才能见鬼,她没有道理不好好利用。
首先,先透露一点似是而非的消息给吕封邑,让他知道有人要打令牌的主意,等他去查看的时候,鬼就可以知道具体的位置在哪里,然后,告诉苏洛。
她只要找准一个时机,去偷来就可以。
因为作弊,事情果然是进展很顺利,而给苏洛加分的事情,就是吕封邑真去调查了关于当年的事情,而且,估计已经产生了疑点。
在这样一点一滴的渗透之下,苏洛的计划想不成功都难。
只是,最后还是出了意外,她逃走的事情,被吕封邑知道了。
他连夜追捕,在前路是山涧,只有一个眼看着就要断了的掉桥之前,追上了苏洛。
苏洛骑着马,马匹原地踏步,人和马都很焦虑。
“苏洛,回来!”吕封邑亲自带人追捕,远远地就喊了话。
他的确是觉得苏洛改变了,但是,他心里还是认为,她不可能背叛自己。
就算是他调查出来,当初的事情的确有问题,那又怎么样?
他该后悔吗?后悔一直以来对她这么坏?
“苏洛!”他吼。
苏洛听着那声音,知道,她必须得冒险。
她拍了拍坐下之马,这可是好马,她一眼就看中的马。
“我们,得冒险!我相信你,一气呵成跑过去!”她轻抚马脖。
古代就是这点不好,好好的路,为什么偏偏会出现这种山涧。
“好,冲!”她喊。
拼女主光环的时候到了!
马儿像是听得懂人话一样,原地几个踱步,然后驮着苏洛跑过去,而同时,吕封邑也带人追到。
他再吼了一声,“苏洛,给你停下!”
苏洛是头也不回。
吕封邑伸手,身旁的人给他弓箭,他毫不犹豫对准了苏洛。
拉弓,射箭,不带一点犹豫。
如果说,之前苏洛还能帮吕封邑找点借口,比如他也只是为了报仇而已,或者,明白故事之中没有对错之分,她没必要对攻略人物之外的人有别的情绪……
这些种种。
之前,她还能这么简直太好说话的话,当箭端挤开她的肉,疼痛感蔓延的时候,她只想给他竖一根中指,/uk!
她咬牙,疼痛之下没有拉停马。
“砍桥!”吕封邑冷声吩咐。
本就脆弱的桥身,几乎是没有在对方的几次砍刀之下就摇晃起来。
马儿感应到危险,更加急躁。
千钧一发时刻,是真的会发生。
最后一步,桥面断了,马儿前脚才碰到地面,身子却往后倒去,苏洛借力翻身到对岸。
马儿一声长嘶跟断桥一起掉落到山涧下去。
苏洛一个就地滚动,伤口更深。
吕封邑在对面坐在马背上迎风面对她。
她缓缓站起来,血色沾染衣服,她抬手,冲他伸出了……中指!让优雅见鬼去吧,让理智见鬼去吧。
吕封邑不懂她的动作含义,他只是这么看着她。
苏洛回身,快速跑入到树林中。
能不能逃脱,她也不知道,但是,咬牙也要做到。
路上倒是遇到了带马的江湖人,重新买了一匹马代步,虽然跟她之前的马根本无法比,但是,总比她两条腿走路来的好。
她快马加鞭,伤口都只是自己处理,没有耽误行程,一路就这么到了跟闫祁诀约定的地方。
所以,在闫祁诀的面前,再次上演了让他心思波动的画面。
她远远看到他之后就下马,然后一步步跑到他面前,从怀里拿出令牌给他。
闫祁诀看了令牌,再抬头看她,“事情已经结束。”
“约定,不是今天吗?”她问。
“……对,但是,事实上,已经结束。”他道。
两人的重逢,就在这样的话语中气氛转而尴尬。
其实,苏洛早就猜到,他并不是真等她完成任务。
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把这个事实让她知道。
现在他这么说,就是打算让她明白,他在利用她吧。
“嗯。”她哑声,“可是,我做到了。”
她没有跟第一次一样表现出委屈,也没有质问什么,只是非常肯定且自豪告诉他,她做到了。
“这次,也是为了生存?”他问。
她摇头,坚定看着他,进行了人生第一次的告白:“不是,是为了阁主。”
闫祁诀玩味拿着令牌的动作因为她的话而顿住。
他抬眼。
她依旧盯着他,不避不躲。
有时候,说再多的话,也不如用眼神来表达的好。
特别,是对闫祁诀这样的人来说。
他在亲手杀了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