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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宸仿佛没看出来白玉儿的不自在,信步走上前道:“秦婶儿应是回家了!”
白玉儿一想估计也是,白美兰要对付的是她,应该不会对娘如何的,但也不排除意外,她想着得赶紧回家看看,等她走到巷口,看着前面三条小路,一时不知走哪条好。
来的时候只顾担忧着秦氏,也没注意路线,直接就跟着那女童过来了,现在才知道她当时犯了多大的错误,跟着一个陌生人竟就这么走了。幸好现在无事,要是真出了事儿,真是该骂自己蠢了,竟被自己作死。看来以后得更警醒着些,任何时候别小瞧了对方的年龄。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白玉儿心里有些懊恼,但更多的是尴尬,她微微扭头若无其事的冲季宸甜甜笑道:“宸哥哥,你走的快,你走前边吧!”
季宸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也不拆穿她,温声道:“玉儿妹妹,跟着我,别走丢了!”只扭头揶揄的看她一眼,季宸就不紧不慢的往中间的那条路走。
白玉儿翻个白眼,静静的跟在季宸身后,刚走两步她轻呼一声,急急蹲下身子,脸色爆红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季宸听见那生轻呼,急忙转身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白玉儿能说什么,告诉他她来月事了?虽说两人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但说这个她还是无法说出口。
季宸见她不说话,只眼神躲闪的看着他,且脸上红通通的,就以为她得了风寒,修长的手不由抚上她的额头,不过一瞬又收回手淡淡道:“是有些热!”
白玉儿恨不能把头缩回肚子里去,她自半年前来了月事后,每月一向很准时,这几天她也一直很注意,谁知今天一下发生了这种事,叫她一下忘了月事的事儿。
季宸不等白玉儿说话,一个巧劲儿就把她拉到了怀里,白玉儿吓了一跳,一手快速的捂着身后,一手推着他的胸膛,又羞又恼道:“季宸,你做什么?快松手…”
白玉儿瞠目结舌的看着季宸拿开她身后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身后的粉色襦裙,白玉儿恨不能立刻躲起来,她甚至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还有急促的呼吸。
还没等白玉儿想到说什么,腰间猛的一紧,脖颈处就被啃的一痛,一声轻呼还没溢出口,就被一只大手捂住,随即颈间就酥酥麻麻起来,似有千万只蚁虫在叮咬又痛又麻,灼热的气息不停的喷洒在耳边。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白玉儿贴在季宸的胸膛前,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滚烫,似着了火,烫的惊人。还有他喉间的粗喘无一不在提醒着白玉儿她此时在承受着什么。
她不明白明明刚刚还很正常的一个人,怎么突然间就精分了呢?或许她可惜问问季宸,就是不知他会不会告诉自己。
就在白玉儿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子一轻就被季宸打横抱了起来,她不知季宸要做什么,急的挣扎了两下,就听他淡声道:“这样就看不见了!”
看不见什么,当然是不会被人看到她粉色襦裙上那一抹红色了,白玉儿缩成一团,本来粉红的脸蛋儿又变成了嫣红,一双桃花眼儿波光潋滟,似怒似羞的瞪着季宸。
季宸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下来,似没有看到她的窘态,悠然自得的迈着长腿往前走。
两人路上一时谁都没有说话,还好这处巷子比较偏僻,一路上也没遇上啥人。白玉儿忍不住把她心里话问了出来。
“宸哥哥,你刚刚为什么突然就咬了我脖子?开始时你不是好好的吗?”
说出来后,白玉儿眼睛一动不动的瞅着季宸,似要他给出个答案。
话落白玉儿就后悔了,因为她察觉到身上的双手攸的收紧,把她勒的有些疼,身前的胸膛也一瞬紧绷起来,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白玉儿深怕他又要发病,就在她想说“就当她没问”的时候,季宸黑黝黝的眸子沉沉的看着她,幽幽道:“你想知道我为何会发病是吗?”
白玉儿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季宸收回视线却脚步不停,就在白玉儿以为他不会在说话时,就听他声音冷冽道:“因为我讨厌你穿艳丽的衣衫!”
季宸说这话时眼里闪过愤怒,不甘还有深深的仇恨,虽一瞬就被他掩了下去,但还是被一直盯着他看的白玉儿发现了。
白玉儿再冷静也被季宸眼里的仇恨吓了一跳,莫非她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他一直恨着她?那是什么呢?有心想再问问看,可心里的某个角落却不停的在叫嚣着“不要问!”
远远的可以看到镇上的铺子了,季宸淡淡道:“你想问我跟你之间有何仇怨?”
白玉儿震惊的抬头看着神态自若的季宸,他怎么知道她心里想的事情?难道他能窥探到她的内心深处?想一想她就觉得他太可怕了,不由自主的身子稍稍离他远了些,仿佛这样她就可以安全些。
季宸眸子沉了沉,戏谑道:“你在怕我?”
虽是问白玉儿,但语气确是肯定的。
☆、第38章 被抓
两人一时谁都没再说话,直到远远的看见白家院子的白墙黑瓦时,白玉儿莫名的舒了口气,轻轻的动了动一直僵着的脖子。
季宸隐晦不明的看她一眼,轻轻的笑了声,白玉儿只做不知。
一进白家院子,白玉儿就急忙从季宸怀里跳下来,见大哥和娘在院子里说着什么,看见她回来后都齐齐舒了口气,不等秦氏开口,白玉儿丢下句“娘,大哥,等会儿我再告诉你们!”后,就一阵风似的跑进了屋子。
秦氏目瞪口呆的看着西厢那屋,半响才喃喃道:“玉儿这是怎么了?”
白鸿文也疑惑着,虽说平日玉儿比较活泼,但像刚才那样无礼的事儿还是没有发生过,再说这一年多来玉儿可是懂事多了,那定是发生什么事儿了。难道被季宸欺负了?
想到这儿,白鸿文陡然一惊,目光怀疑的扫像站在一旁的季宸。
季宸似知道白鸿文想问怎么,温声道:“秦婶儿,鸿文你们别急!玉儿妹妹只是污了裙衫!”
白鸿文知道自己妹妹是个爱美且喜洁的人,半信半疑的看一眼季宸,见他嘴边挂着淡笑,一副淡然的样子,想着季大哥应该没必要说谎,遂把提着的心落回肚子里。
秦氏却目光一闪,她自白玉儿来了初潮后,就一直很关注她的身体情况,知道她月事就是这两天的功夫,刚刚又听她衣裙污了,就立刻想到这上面来,跟白鸿文他们说了声,就往厨房去,想着玉儿这几日要招罪了,得给她煮一碗红糖水补补。
白玉儿在屋子换好一套淡青色襦裙,,手不由拂上壁橱里那些亮色的裙子,心里有些遗憾,想着季宸说的“讨厌她穿艳丽的衣裙”,怕是她不能再穿了。可又有些不甘,凭什么呢?但不甘又如何,她可不想再被咬,哎,要是退了这门婚事就好了。到时他若再犯病,应该不会再找上她吧!
秦氏端着冒着白烟的碗推门进来,就见白玉儿摸着一条妃色襦裙怔怔出神,她不以为意的道:“喜欢这条就穿这个!”
白玉儿有一瞬的心动,是呀,她穿上这条妃色襦裙出去,那季宸精分的事不就显行了?那娘和大哥肯定不舍得自己嫁这么个人的。
不行不行,万一季宸在娘和大哥面前出了丑恼羞成怒把她不是白玉儿的事说出来怎么办?她可不能赌!
秦氏见白玉儿面色怪异,以为她还在为污了裙子的事不自在,安慰道:“我的儿,这女子来月事在正常不过了,再说那宸哥儿也不是外人!娘给你煮了红糖水,你快些喝吧!”
白玉儿语凝,她刚刚还在想与季宸撇开关系,而她娘提到他却一副自己人模样,她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憋在心里。
她赌气的接过那碗,仰头咕咚咕咚喝起来。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烦心事统统都喝到肚子里去。
秦氏在一旁看她豪爽的喝法,忙上前拖着碗,叠声道:“哎呦,小心点儿,别呛着……”
“咳,咳咳……”
“瞧我说啥来着,这就呛着了…”秦氏一面给白玉儿拍背,一面嗔怪道。
白玉儿睁着那双因咳嗽而泛红着眼睛,拖长音调,娇娇的唤道:“娘……”
秦氏最受不得她这一套,剩下想斥责的话都化为乌有,只剩下对她浓浓的心疼。
白玉儿整理好妆容,推门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季宸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跟白鸿文聊着什么,石桌上还放着几本书。
估计是听到开门的动静,两人都扭头往后看。
白玉儿见季宸端的是一派风神俊逸,温润无害的模样,心里不由冷嗤一声,又有谁能知他黑暗的一面!恐怕她就是现在说出来,娘跟大哥也不会信的吧!
没看见她娘正一副满意的笑模样看着季宸嘛!
白玉儿挽着秦氏的胳膊往白鸿文旁边去。
不用别人问,白玉儿就把下响发生的事儿都简略的说了遍,当然略过了季宸精分的那段。
说完后白玉儿紧紧的盯着季宸,模样十足的哀怨,当看到季宸还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丝毫没有一丝心虚或是歉意的时候,她愤愤不平的咬了咬唇,移开目光不想再看他。
白玉儿不知道她刚扭开头,季宸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却闪过点点笑意。
他在赌她敢不敢说出他的秘密,事实证明他赌赢了。正因为她不是真的白玉儿!
秦氏和白鸿文两人一直处在愤然的境况特别是秦氏,嘴里恨恨的骂着白美兰狠毒,自己骨头轻去做了妾还想坑她家的玉儿。
白鸿文则想的多些,他想着那封蓝风好歹是大户人家的,而他们不过小家小户,他现在也没啥功名,要是他强行要纳玉儿为妾可怎么办?一时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由看向一旁的季宸,眼睛一亮,可一舜又黯淡下去,玉儿今年不过十三,成婚的话似乎还早了些。想到他明年二月的乡试,一时更是志在必得。
白玉儿见她大哥愁眉不展,娘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知道他们是为着她的事情焦急,她佯装不在意说道:“大哥,娘,其实你们不必如此烦恼,那封家大爷什么样的的美人没见过,过不了多久大概就会把我忘了。我这些日子尽量少出门,他还能上门来抢?”
见秦氏和白鸿文的焦虑的神情明显有所回转,白玉儿瞟一眼季宸,接着娇声道:“再说了我不是定亲了嘛!要不是白美兰从中作梗,想来今日的事也不会发生!”
季宸像是知道她心里所想,附和道:“玉儿妹妹说的不错,那封家也是要面子的!夺□□这种事他们应不屑做的!”
白玉儿看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白鸿文和秦氏显然把话听进去了,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他们现在也没其他的办法,只得暂时把这茬事放下来,以后小心些。
白玉儿这边解决了问题,而那厢雷老虎却因故意杀人被押送到了官府。
原来在白玉儿刚被人引走的同时,雷老虎也收到一封匿名信,上面写着:胭脂胡同,白家小娘子有危险!
雷老虎看过后把信揉成团,用力碾成碎片,也不让人跟着就独身下山前往于梁镇。
他不是没有怀疑这信上的消息,然而他却不能放任不管,万一要是真的,而他却因一丝怀疑酿成大祸,如何对得起恩公。
待雷老虎疾步走到那胭脂胡同时,他死死的皱着眉头,这里都是私窑做皮肉生意的,白天安静的很,一道夜幕降临就是一派歌舞升平。官府也不是没管过,奈何人家背后的主子都是有后台的,后来县老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糊弄过去,前提是要没发生啥大事(人命嘛)!
正因为这些他都了解,所以他才更是焦急,真怕那白家小娘子真的出事。要知道一个年轻姑娘到这地方被人看到也是不好的。
雷老虎加紧步伐往前走。
“救命啊……别过来…”
巷子里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呼救声,雷老虎不敢耽搁,提气往声音那处疾行。
走进一看就见一个穿着蓝色绸缎的中年男子正撕扯着一十七左右面容娇艳的女子的衣衫。再看那女子颤抖着手推搡着男子,然而力气终究敌不过男子,一时上衣被扯开,露出里面红色兜兜。
雷老虎虽不是什么好人,然而也见不得这种事发生,大吼一声一脚把男子踹开。
他刚想问那女子有没有事,那女子却睁大眼睛惊叫一声:“杀人了!”,身子也因害怕而瑟瑟发抖,眼睛惊恐的看着雷老虎,似在看吃人的怪物。
雷老虎冷冷的瞟一眼女子,直看的她后退两步靠着墙颤着唇噤声,他才顺着女子刚才指的方向看去,就见那男子头歪在一边,眼睛睁得极大,口鼻正往外冒出暗红的血,看上去甚是骇人。
他皱着眉头上前在男子鼻端探了探,发现全然没了热气。他不解的揉着额角,他知道自己是习武之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