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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是先前还在良妃宫里吗?
我转过身去,淡淡说道,“良妃宫里的小公主很是讨人喜欢吧。”
皇上一愣,瞬即笑道,“原来朕的皇后是吃小公主的醋,朕的小皇子有没有不高兴呀?”皇上把手抚在我的肚子上,我身形一颤,随即闭上眼说道,“你是皇上,这也是你不能左右的。”
“盏儿,你理解朕的苦楚便好,只要我待你好,不就可以了吗?”皇上从我身后抱着我,这个怀抱一直是那么熟悉的,可是现在想来也是那么陌生,这个男人不是属意我一个人的,他属于天下,属于所有后宫的女人。
我无力推开他,现在却为当初的决定迷茫起来,为什么要进宫?当初喜欢了那时的小易,事过境迁,现在又是如何的心境?
皇后一位,原来不过如此。
前庭已经有人传言,要为木易凌日选秀纳妃,以为后宫只有一位皇后,两位妃子而已,皇上三宫六院,本应该坐拥美女在怀的。
而且还大肆谈到,皇后娘娘已经怀了子嗣,不能再侍寝,皇上身边不能无人照应,所以但凡朝中五品大员的待嫁闺阁的女子,都要进宫选秀。。
随后几天,皇上虽然来我房中,但是并没有提起此事,我终究还是沉不住气,先开了口。木易凌日笑道,“知你不喜,还是等你生了皇子再说吧。”
我心下一暖却又听到他说,“我也只能拖到你生了皇子了。”
原来如此,敢情是怕我动怒伤了胎气?
当夜,木易凌日再温暖的怀抱也没有暖了我的心。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却不得而知。抓着木易凌日的手,紧紧的,似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是的,仅仅是救命地稻草,因为他没有给予自己力量。
次日,木易凌日起床后。欲有事对自己说,可是迟迟不肯开口,终是甩了袖子离去,每日里送来赏赐无数,如此三日。三日都没有开口说出何事。我知道事情大了,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了的,也不是他可以掌控了的,否则怎么会如此为难?
我让朱颜叫来小环子,小环子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皇上最近接到一封信,看了此信后便经常陷入沉思当中。
“小环子,你现在也是皇上身边伺候着。是他身边最得力的人,以后皇上的大小事务你要多费些心。”
小环子诚惶诚恐得应了下来,我却感觉到有些讽刺,我这个皇后怕是很失败吧,这后宫无几人,那里需要我整顿后宫?难道真的需要多弄进几个人进来,打击斗一斗法,我才不会感到寂寞吧。
当夜。木易凌日来地时候,不等他迟疑,不等他犹豫,我便直截了当的说,“如果有事与我相商。只待今晚,过了明日便不需问我了。”
木易凌日听完我的话。一顿,随即骂道,“小环子看来是欠挨板子了,朕这些日子没有理会他,他倒得了脸,敢背后嚼起舌根子来。”
“你这话算是说给我吗?所以杀鸡给猴看,便是这个道理吗?小环子根本没有说什么,你是在恼我,直接点明了你的心事吧?”我摘下钗子,一一把满头珠翠摘下,长发如瀑,一时遮住了裸露的肩。
木易凌日过来扶着我,怎么会?朕怎么会责难我地皇后?”
“我只等你这一次,说吧,什么事?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木易凌日扶我坐下,有些扭捏得说道,“你还记得红泪吗?”
“原来你收到的信是她寄来的?”我记得那句“宫里三四日,宫外五六年。”
“她至今未嫁,她说她想进宫。”木易凌日看着我的眼睛,我不动声色,只是如果他有用心,便可以看到我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直直落落地。
我轻轻应了一声,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算是什么意思。
“盏儿,你要知道,我一直亏欠于她,她眼睛看不见了,自然无人会娶她,她想进宫,不过是想离我近些罢了。她眼睛看不见,你无须顾及她的,你要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只有你。”
“那好,那就即刻进她进宫吧。我也好看看这位妹妹是如何才情,让皇上如此迷恋。”
木易凌日皱起眉,“我就知道,你心里是在意的,你不喜欢她,是吗?”
我行了大礼,“臣妾不敢。”
木易凌日愤恨看我一眼,“朕乃一国之君,后宫妃难免会纳,朕已经答应对你多些宠爱,一直会把你放在心上,你还要怎么样?”
我眼里酸痛,马上转过身去,“皇上请回吧,臣妾身子不爽,怕是不能伺候皇上了。”
木易凌日语气一软,“盏儿,是我语气重了些,我不需要你伺候,只要静静守在你身边便好了。”
“臣妾乏了,皇上还是请回吧。”
“你……”木易凌日终是受不住我地冷淡,转身离开了。临走撂下一句话,“盏儿,看来朕先前太宠你了,你既然做了皇后,朕也圆你的心愿,可是宫里的规矩不能废了,朕希望你好好学习一下这后宫的规矩,否则怎么统领后宫?怎么母仪天下?”
我那时已经泪如雨下,只想大叫出声,“我根本不想统领后宫,我也不想母仪天下,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一生一世相守罢了。”
第四卷离尘第一百二十九章顺势
接下来两日,木易凌日都没有来我这荣华殿。等了午夜时分,我辗转难眠,揣着石头般沉重的心事,眉头紧蹙。
不一会便听见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盏儿”。
是他,我不敢转过身去,不想让他看见我眼角的泪水,“我知道你还没有睡,你还在怪我吗?”
我没有出生,紧紧咬着嘴唇,身形有些颤抖。
“盏儿,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红泪不过是种愧疚,是种责任罢了。”木易凌日话里透出的无奈,让我觉得有些不真实。
木易凌日迟久等不到我的回应,终是离开了,只是临走留下的话不亚于石破天惊,“你是后宫之主,准备下纳妃的事吧,红泪后天便进宫,我早已让人去接了,她心里感伤,宜早不宜迟,否则旧疾只会加重。”
这是心疼吗?这是对她的体贴吗?
木易凌日走了,我却觉得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一般,小腹有些疼痛。孩子,妈妈不该动怒,妈妈应该心平气和得保护你,妈妈不能再失去你,在这世上,妈妈只有你一个人。
朱颜端来了一碗参茶,“皇后,喝点暖暖身,皇上刚才不让我进来通报,他说他只是想进来看看你罢了。我瞧皇上心里实在有你,这碗参茶还是皇上带来的呢。”
朱颜正要喂我参茶,我突然记起当日他带了那碗有藏红花的燕窝,我猛地伸手把参茶打翻在地。朱颜吓得目瞪口呆,忙跪下劝道,“娘娘仔细身子,你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肚里的孩子着想,只是千万不要动怒了。”
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多疑,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孩子,我宁愿是我想多了,毕竟你现在没有任何掣肘和阻拦,谁也不会反对你我在一起。但是如果你要害我,却只是你自己的意思,不再是受任何人的胁迫。
我之所以想杀死故皇后。不过是想清除你我在一起的牵绊。现如今我坐上了这浪尖峰巅之宝座,却是如此的揪心,因为我失去你地爱怜。
朱颜一片片捡起那碎片,我见她的手上有血滴落,心里一惊。说道,“朱颜,你慢些,你的手受伤了,快过来让我看看。”
朱颜惨白一笑。“皇后,朱颜这些伤不算什么。朱颜只是想让皇后明白,顺势而为。”
“顺势而为?”我低低吟着这几个字。
朱颜把碎片都放进了一个竹篓中。外面再用碎布塞上,我知道她是怕有人发现我把皇上赐的参茶打翻在地的事情,“皇后,你看这碎片,如果我不管不顾看不清它的锋利面在那里,我只会被扎伤手,如果我看见了,还小心翼翼得避开它的刃。我怎么会给割伤手指呢?这难道不就是顺势而为吗?”
“朱颜,你说得固然对,可是真地那么容易做到吗?”我凄凄一笑,朱颜看了心酸,差点落泪。
“做不到也要做到。朱颜还是那句话,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朱颜转瞬间换上坚强的面孔。我知道她是为了劝我而故意割伤了手,心里实在感动,只好随着她擦擦眼角的泪水,两人相视一笑。
次日,我便吩咐朱颜和红袖,把良妃和廉妃请进荣华殿来。可是两边宫女匆匆来报,良妃的小公主微恙,良妃脱不开身,还请皇后见谅。
廉妃殿里的宫女琪韵说道,“皇后,我家主子身子不爽,在床上卧了两天,怕是来不了了。她吩咐琪韵一定要好生向皇后赔罪,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两人分别回去后,我遣人去太医院询问,答复是昨日正巧刚胃良妃和她家地小公主以及廉妃把了平安脉,身子好着呢。
朱颜怒道,“真是可气,明白着要看皇后娘娘您的笑话,不把您放在眼里。廉妃昨儿个我还瞧见带了吃食去皇上会见大臣的正殿示好呢,只是被皇上呵斥回来了。她以为皇上冷落了您几天,她就能得宠上脸了,美得她,也不瞧瞧自己姿色,哪一点能比得上我们皇后娘娘?”
红袖在她身边拉了她一把,朱颜兀自说道,“为什么不叫我说?我正说得痛苦呢。”
红袖对她使个眼色,叫她瞧着我,朱颜这才知道虽是斥骂廉妃,却平白把皇上冷落我的事情给说出来了,这不是给我添堵吗?一时惶恐,跪下不安得哀求道,“皇后,是朱颜出言无状,您不要生气,朱颜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让红袖扶起朱颜来,“朱颜,红袖,你二人以后在我面前说话无需拘束,我自当你们是姐妹,所以说多了说错了,也不要着急惶恐,我自是不会怪罪你们的。你们对我这份真诚,这份心,我终生铭记地。”
朱颜和红袖一笑,却说话声音酸酸的,“朱颜红袖怎么配得上皇后如此看重,可折杀奴婢们了。”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看起来都是老实本分,其实贼心眼子多着呢,别因为我宠着你们,你们就可着劲欺侮我,好歹我还是皇后。”我说话虽是严厉,可是脸上一直含着笑,所以朱颜红袖也不以为然。
“皇后,现在廉妃良妃都谎称病中,不肯来见,这如何是好?只不过这两三日准备,我们是万万不能准备妥当的。”
我笑道,“朱颜,我们先去再请廉妃良妃,这次我亲自去请。“皇后万万不可,本来因为皇上地原因,就……您再亲自去请她们,岂不是让她们更瞧不起?”朱颜拦着不让我去。
“朱颜,我是皇后,由不得她们瞧不起,真如果对我不敬,我自然会想出主意叫她们受苦,只是怕她们还没有这个胆子吧。”
如此,我便去了良妃那边的宫殿,她虽与廉妃是同一品级,可是因为诞有小公主,所以比廉妃多了一些宠爱,宫殿也比廉妃那边好些,皇上还赐名为全福宫,意欲他的小公主万全多福的意思,可见平日里对小公主的宠爱。
全福宫的宫女见到我来,忙要进去禀报,被朱颜给在拦住,我带着人就这样直直进到正殿,看见良妃正与小公主玩耍。良妃看见我来先是惊讶,给我请了安,然后大声斥责宫女,“你们瞎了眼了吗?没有看到皇后娘娘驾到?怎么不知道早进来通报?”
我看着她在做戏,脸上冷冷的,“你不用怪她们,是我拦着她们的,否则怎么能看见你们母女嬉闹享天伦之乐地场景呢?”
良妃脸上慌乱,马上跪在地上。
第四卷离尘第一百三十章锡月
良妃脸上慌乱,马上跪在地上,说道,“让皇后娘娘见笑了,小公主顽皮,我这做娘亲的也是属于管教。”
此时,良妃宫里一名小宫女颤颤巍巍捧着一碗茶过来,朱颜看见便伸手接过,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那意思根本不叫我在这用茶。也罢,如果在这喝茶伤了身子,只怕也没有证据说是良妃下毒,还累及自己身子,不划算,不划算。
“良妃,你是这后宫唯一有子嗣的妃子,皇上自然宠爱你,我平日里也多看重你几眼,可是别以为你就在这后宫无法无天,没有人可以管束得了。你既然自己说无法管束小公主,对她疏于管教,那么我自当禀明圣上,由我这嫡母来管教她,省得她不小心病了还在嬉闹,岂不是让身子病得更重?也累得你无法帮我处理宫中事务?”
良妃此时已经冷汗淋漓,听到我说要把小公主带走亲自管教,已经吓得瘫在地上,“皇后娘娘,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知错了,求娘娘开恩呀。臣妾在这后宫只有小公主一人可依靠,离了她,臣妾死的心都有了。”
那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小公主,用稚嫩的声音,说道,“你不能欺侮我母妃,我答应过她,要好好保护她。”
良妃吓得一把拉过她,把她护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