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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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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鬟接了碎银,轻蔑的神情稍稍收敛了些。
  铃兰心里明白,多数大户人家都喜欢打赏下人,而且给的还不少,想这许府也没差了。她给的一粒碎银根本算不上什么,丫鬟能满意还奇怪了呢。
  她也不急,笑眯眯道:“前些日子我跟相公在镇子里遇见了大娘,听她老人说她本身患有哮喘,这夏季又最是惹人烦闷。我就琢磨着给大娘做了个提神醒脑的荷包孝敬她。这不,今儿赶巧了,也不知大娘等没等急呢。”
  青色缎布,绣以两朵怒放的牡丹花,针脚细密,掺色柔和,形象而生动。
  丫鬟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沈府二房可没一个敢得罪的,于是狠狠瞪了铃兰一眼,转身走了。
  铃兰得意的笑,拽着沈砚尾随过去。

☆、挑刺儿

  
  这荷包的确出去铃兰之手,许夫人娘家蜀中,绣工了得,而铃兰身为长女,自是得了真传。她也是无意中才发现自己竟然通过原身得了这么一手功夫。
  这荷包本来也是打算送给贾氏的,上回她收了红包,数目还不小。这让她惊讶之余,不免也对二房上了心,这才想着绣个荷包当谢礼。这荷包里她加了些提神醒脑的药材,药材可是她亲自询问了村里的褚大夫,然后上山采摘晾晒的呢。
  沈老夫人年纪大了,不喜折腾,是以寿宴时间选在了晌午。
  宴厅里长长的两排食案,上面摆满了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
  看着宴厅里推杯换盏的喧嚣声,铃兰在那一刻突然生了胆怯。
  是,如她所言,她的优势便是这些古人未见的一些可称之为“特色”的菜。然而她也有劣势,便是厨艺。跟这些卖相上佳的珍馐相比,想想她这食盒里的一盘虫子……
  ……她忍不住扶额。
  沈老夫人居于首席,沈柳在旁侍奉。她本身是寿星,按理来说是要给她敬酒的,只是老人家身体不好,便婉拒了,由罗鸣辕携周政在宴厅里与客人寒暄。
  二房里头陈氏没来,只有沈椿与其夫人贾氏,还有那个考上了秀才的沈砡。
  沈柳的贴身丫鬟在沈柳耳边轻言了几句,后者闻言眉头皱起。
  “怎么了?”
  沈柳道:“是沈松,他那个傻儿子跟刚娶的媳妇儿来了。”语气嫌恶之极。
  “哦?他们怎么来了?”老夫人皱眉,神情不悦。
  “娘若不高兴,女儿让人将他们赶走。”说罢就要唤来丫鬟。
  “不,”沈老夫人招手,淡淡道:“让他们进来吧,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我还能怕了他们。既然都到了,又岂有将其逐出的道理,传出去旁人还不道我心胸狭隘,连两个孩子也容不下。”
  事实当年她的心狠手辣又岂止是容不下两个孩子那么简单。
  沈松险些被其逼的家破人亡。
  铃兰和沈砚早已在厅外候着,有家仆将两人引至宴厅。
  或许旁人不熟悉铃兰二人,罗鸣辕和周政却是知道的,此刻他二人瞧见铃兰和沈砚出现在这里,都有些不明就里。彼此相视一眼,一同看向首席。
  宴厅里其余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纷纷放下酒杯搁下碗筷。
  进得宴厅,铃兰扫视一圈,视线停在了一名男子身上。
  十□□岁的年纪,身量修长,着一身锦缎绣衣,隽眉星眼,生的俊俏,细看之下,倒是和沈大伯有些相像。
  心下有了思量,她扫了一眼首席,居然没看见罗凤琴,后一想,以她的身份,这种场合似乎不太适合她出现。
  只是不适合归不适合,却压不住罗凤琴思念情郎的心。果然在厅后侧方,发现了探头探脑的罗凤琴,那小眼神,果真含情脉脉。看来这男子就是二房里那个刚考上秀才的沈砡了,端的一表人才。
  沈柳自幼便被母亲灌输了不健康的思想,内心极其不待见一切跟沈松有瓜葛的人。在她的认知里,是沈松那个不要脸的娘毁了她母亲的幸福;是沈松这个“私生子”抢了她的父亲。
  铃兰和沈砚刚踏入宴厅,她便冷嘲热讽:“你们怎么来了?有请柬吗?所谓不问自取是为贼也,同理,我不记得我们沈府有请你们前来。”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这话说得忒不客气,左右两边的客人议论纷纷。
  沈砡到底年少气盛,他与小弟关系一向交好,此番见沈柳这般屈辱人,当下坐不住了。
  沈椿一眼扫去,摇了摇头。
  铃兰瞅瞅沈柳,手下死死按住沈砚。
  她故作茫然之态:“姑母此言差矣,今日祖母寿辰,作为晚辈来给祖母贺寿乃孝心之所在。您方才这番话,怕是言重了吧。”
  她边说边暗里捅捅沈砚。
  沈砚礼尚往来,捅了回去。
  铃兰:“……”
  俩人齐齐鞠躬,女声清脆如铃,男声朗朗如风。
  “祖母在上,孙子沈砚(孙媳妇铃兰)祝您容颜永驻,万寿无疆。”
  铃兰说罢松了口气,看来在家里是没白排练,丫总算没怯场。
  一道祝福词铿锵有力,众人顿悟。
  旁人只道沈府除了二房有一子外,三房也有一子,只是这三房的命运忒不济,一家子都被赶出了沈府,是以不曾见过。方才这一见,多数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指指点点。
  沈老夫人脸色不悦,扫了沈柳一眼,方缓缓道:“嗯,难得你们有心了,都起来吧。”
  铃兰乐了,他们也没跪好吧。
  如果是亲属关系,作为晚辈在给长辈拜寿的时候需要磕头,俗称“寿头”,这个礼节她还是懂得的。所以说老太太可真不是善茬啊,三言两语就把刺挑了出来,这分明是在谴责他们不知礼数。
  只是她长这么大,除了成亲那日拜别父母和来沈府祭祖时磕了几个头外,她还真没给谁磕过头,尤其是这讨人厌的老太太。但是该有的礼节还真不能少,要不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是他们的父母。
  于是便扯扯沈砚,两人给沈老太太鞠了三躬。心道这可是自己最大的让步了,这腿她真心跪不下去。
  三躬完毕,铃兰便道:“今日祖母寿诞,来贺的也都是些达官显贵,想必奇珍异宝祖母也见得多了。于是相公和我思来想去,便亲自动手做了咱们临水村的乡下小吃,给祖母送来尝尝鲜。诚然不是什么珍贵东西,却是咱们的一片孝心,还望姑母莫要嫌弃才是。”
  铃兰虽着了一身粗布青色罗裙,面色脂粉未施,活脱脱村姑打扮。然到底是许府教出来的姑娘,这番话虽咬文嚼字,但是看在别人眼里非但不显得不伦不类,反而给人一种知书达理的感觉。
  掉了外漆的食盒,表皮层层斑驳。铃兰眼尖,并未错过老夫人眼里一闪而逝的嫌恶。只是碍于她方才一番话说的温声细语,不卑不吭,十分得人心,老太太即便再不悦,当着如此多人的面,也只能应下了。
  她把食盒递给丫鬟,后者双手托着送上首席,正要将食盒里的菜取出,半路被沈柳截了过去,眼睛一扫铃兰。
  铃兰明白她的意思,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呗。她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只是自己要的彩头还没拿到呢,怎么能两手空空的回去。
  于是她十分天真的给看了回去。
  沈柳当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一直默不作声的沈砚微微垂眸,细致的嘴角勾起一道弧线,转瞬即逝。
  今日是寿诞,沈柳即便再不快也不能搅了母亲的寿辰,最后冷哼一声,揭开了食盒的盖子。
  铃兰和沈砚好整以暇甚至是恶意的看着首席上一阵鸡飞狗跳。
  “啊!”
  “许铃兰!沈砚!”
  沈柳首当其冲,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完美的接收到了满满一盘虫子对她造成的视觉伤害。
  她气得浑身哆嗦,手指颤颤巍巍指着厅中两人,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饶是人精似的沈老太太也是脸色煞白,任由旁边丫鬟搀扶着才没失态。
  二房的人倒是没凑上去看,幸免于难。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沈砚很想跟媳妇炫耀一下,其实他们真的算是很给她面子的了,尤其最后还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沈柳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的理由,怒道:“拿下去扔掉!”一头珠钗宝饰在摇晃。
  她这一说铃兰可不干了,她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且慢!”
  “许铃兰!别以为你有许府撑腰就敢在我母亲的寿宴上撒野。!”
  铃兰诧异:“姑母此话怎讲?铃兰明明是来给贺寿的,怎到了姑母眼下还成捣乱的了?”
  沈柳一指食盒,一张脸又白又青:“这就是你所谓的乡下小吃?这分明是一盘虫子!”
  此话一落,众人皆哗然。
  沈砡往前一凑,噗的一声没忍住。
  沈老夫人脸色更差了。
  周政本就定力不足,早已十分好奇。他见沈砡如此,当下快步上了首席,定睛一看,险些没让他把方才喝的酒吐个干干净净。”他不由得也看向铃兰。
  “莫非祖母也这般认为铃兰贺寿是假实则是来捣乱的?”铃兰故作讶异,后又满脸伤心,
  “祖母,您真的误会了。”
  原也是个半大的孩子,能出了什么幺蛾子。沈府之前就有将沈松蛮横赶出沈府的前科,众人一想,再次小声议论。
  铃兰竖耳一听,乐了。
  沈老夫人忍了又忍,总算将那股子恶心压了下来。
  铃兰道:“祖母,您真的误会了,这可是铃兰昨儿晚忙了一晚上在我们家后院的小树林里捉来的。今儿一早早就做好了送来给您尝尝鲜。您可别小瞧了这盘知了猴,它看起来虽然惊悚了些,然而味道却是极佳的,不信您老尝尝?”
  “你……”沈老夫人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刚开口就被人打断了。
  “你说这是知了猴?”说话的是一位中年男子。
  知了猴这东西不算什么稀奇物种,但凡家里有棵树的都见过这东西。只是这东西被做成一盘子菜,他还真是闻所未见见所未见。
  这物什,瞧着可不就是一盘虫子,也难怪沈老夫人脸色这么差。
  这位中年男子家住平遥城,家里有间客栈,平时对店里的菜色也很是上心,乍一听知了猴也能算道菜,不免被勾起了好奇心。
作者有话要说:  发了这么多章了都没看到男女互动你们捉急咩,不如就下一章吧,下一章咱们让女主被看光光O(∩_∩)O

☆、柔情

  
  “这位……小夫人,我对这个倒有几分好奇之心,想瞧瞧,不知方便不方便?”
  铃兰笑道:“这位大叔客气了,只是咱们临水村的小吃罢了,作不得什么好东西。只是这是我孝敬祖母的……”
  沈老夫人眼睛扫向铃兰,心里冷哼,区区一个黄毛丫头,才进了沈家的门有几天,就敢仗着娘家来我堂堂沈府撒野,我倒要瞧瞧,你这盘所谓的珍馐能登得什么大雅之堂。
  她咳了咳,勉强笑笑,挥手示意下人将盘子端了下去。
  “难得这丫头的一份孝心,这珍馐,老身还真是头一次见。在座的各位,家里也都有那么一两间酒楼铺子,想必也十分好奇。既然都在,不妨一起尝尝。”
  中年男子看了也是一惊,面露犹豫,虽然早已做了心里准备,可这怎么也下不去嘴。
  铃兰无声而笑,自旁边食案上拿起筷子,夹了一个,众目睽睽之下吃了下去。
  众人脸色各异。
  那位中年男子眼睁睁的看着铃兰当着他的面吃了下去,脸色登时变了。人家一个小姑娘都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他堂堂七尺男儿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她比下去。
  拿起筷子,也夹了一个。
  “怎样?”铃兰笑眯眯的。
  那中年男子眼前一亮,筷子一动,又是一个。
  …    
  贺了寿,送完荷包,今天的事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她需要做的就是等。
  回头看看沈府大门,想起自己在沈府的这一顿折腾,铃兰得意一笑,扯过沈砚袖子,上得牛车,挥鞭离去。
  从头至尾,沈砚只默默看着。他驾着牛车坐在前面,后面是他刚娶回家的姑娘。
  他眼神闪了闪,意味不明。
  “如何?”
  地里的活计基本告一段落,沈氏夫妻俩正忙着将前些日子收的小麦倒腾出来晾晒。见铃兰二人回来,前者面上甚是愉悦,忍不住问道。
  铃兰下了牛车,笑道:“爹请放宽心,儿媳心里有数。”
  沈氏夫妻俩相视一眼,点了点头,不再相问,只道:“几位东家已经给结了帮工费,夏收加夏种一起结的,统共二十一两银子,呆会我跟你娘……”
  “爹,”铃兰打断道:“爹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咱们又没分家,不需要分的这么清楚。更何况我对农种并不在行,这段时间也没劳累多少。我娘家给的那两亩地,也全仰仗爹娘才打理的顺顺利利。要说这帮工费的事,您要给我们,我跟相公收的还真不踏实。再者了,眼下我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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