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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不怕他?”思思深呼一口气,把心里的寒意吐出去了些,忍不住询问道。
山杏娘不以为然:“这有啥好怕的?刘春山从小就在这村里长大,他是个啥样人咱们能不知道?虽说话少了点。可不是啥坏人!”
不是坏人能杀人吗?
思思只觉得和山杏娘无法再沟通下去了,这么个危险人物住在村里,居然没人觉得害怕?
心也太大了点吧?
再说什么梦游杀人她可真不怎么相信,就算是真的梦游杀人吧,这刘春山也是个危险人物,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梦见剪西瓜了呢?
而且她总觉得这个刘春山有一种奇怪的伪和感。
不行,得把何春风他们叫回去,不能把他们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反正戏也差不多快拍完了,思思耐着性子等了半小时。待何春风喊‘CUT’时,便跑了过去,在他耳边说了起来。
何春风也没想到这个村子竟然还有这种人物,把自个老婆当西瓜剪了。想想都不寒而栗,立刻便萌生了退却之意。
他下意识地朝刘春山站着的地方看了过去,却见那边是空的,刘春山不在那里。
也许是去解手了吧?
何春风也没在意,打算接下来抓紧时间把剩下来的戏拍好,当天便回县城。
知道何春风的决定。思思也放下了心中的石头,站回原处继续看何春风拍戏,不过她下意识地朝刘春山那边看了过去,见他依然还和平常一样站着,双手笼在袖里,两眼眨也不眨一下。
见刘春山人没动过,思思竟舒了口气,心里也不觉得好笑,她这是怎么了?竟如临大敌似的,要是让何诗诗知道的话,定又会嘲笑她的。
想到何诗诗,思思这才想起来,何诗诗居然坚持了快两个小时没来吵自己,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思思抬头朝何诗诗那边看了过去,却见她的椅子空着,人却不知道去哪了。
心头一紧,思思忙走到了何诗诗的空椅旁,找了离椅子最近的一位大婶问道:“婶子,这位姑娘去哪了?”
那位大婶见是思思,有些难为情地回答道:“不知道哩,没注意那么多。”
大婶似是觉得自己没能回答出思思的问题,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思思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她也知道这位大婶不清楚才是正常的。
何诗诗不喜欢身边围着太多人,说这些人身上有股狐臭味,熏得她脑门子疼,村民们大都纯朴,见贵客不开心,他们也就不凑上去了,离何诗诗远远的,也是以,何诗诗周围最近的大婶离她也有四五米远。
“她去上茅房了,还是我替贵客指的路哩!”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怯怯地插话。
上茅房啊!
思思心松了下来,不过还是问道:“小妹妹知道她去多久了吗?”
小女孩歪了歪头,不确定地说道:“大概有一顿饭的工夫了,不对,比一顿饭的工夫还要长,咦,怎么上茅房要这么久的?”
一顿饭的工夫?
那至少也得有十五分钟了吧?
思思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让小女孩带她去茅房那边,小女孩似也觉得不大对劲了,忙小跑着在前面带路。
村里所谓的茅房其实就是在隐蔽处挖了个大坑,搁上两块木板,再搭个简陋的草棚,扯块布帘子遮挡,这便完事了,小女孩扯开布帘子一看,里面是空的,连人影子都没有瞧见。
思思只瞟了一眼,便觉得早上吃进去的东西在胃里不停翻滚,这种茅房别说是娇滴滴的何诗诗,就是她也踩不下去好不好?
第452章 何诗诗失踪
也许何诗诗见这茅房太恶心,跑到另外隐蔽的地方去解手了吧?思思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拉着小女孩四处寻找何诗诗。
只是她们把周围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何诗诗的踪影,小女孩急得都快哭了,贵客是她指的路,要是出了啥事,她爹娘非得揍死她不可。
前前后后找了十几分钟,思思的心越来越沉,心里也已确定何诗诗定是出事了,香港客人在这边出事,而且还是她接待的,县委那帮人肯定会拿这事做文章搞田新华吧?
懊恼地拍了拍头,思思抿紧了嘴唇,拉着吓得六神无主的小女孩回去通知何春风。
“我不回去哩,回去我爹娘要打死我哩!”小女孩却不肯走了,似是还想跑到山坡上去躲起来。
思思没想到这个小女孩吓成这样,当下便柔声安慰她,保证她爹娘绝对不会打她,在思思的保证下,小女孩这才怯怯地跟着她回去了。
小女孩的身子黑瘦,脸色也菜黄菜黄的,一看就是平时没吃过饱饭。
而且这个时候本应是上学的年纪,可这个女孩子却留在家里干活,想来定是早早就辍学了的,村里的村民们大都认为女孩子是赔钱的货,都不会花钱花力培养她们,。
而且就算是男孩子,一般也顶多读个小学毕业便回家干活了,家里供不起呀,像刘山杏和刘春桃她们之所以能上大学,也是因为刘山杏爹是村书记,刘春桃的爹是村会计的缘故。
思思又和小女孩说了几句话,得知小女孩名叫刘三妮,没上过一天学,十一岁了,思思摸了几颗奶糖递给三妮,香甜地吃着思思递给她的奶糖,刘三妮心里也不害怕了,对思思的话有问必答。
只是思思越问却越惊心。村里孩子失学的情况比她想像的更严重,她的心里有了个大概的想法,只是现下得先把何诗诗的事情解决了,其他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了。
思思回到拍戏的地方。下意识地又往刘春山处看过去,刘春山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盯着片场,如同雕塑一般,眼睛都没眨过似的。
她也顾不上会影响何春风拍戏了,冲进片场打断了何春风。话要说出口时她鬼使神差地用上了粤语。
听了思思的话,何春风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虽然不在意这个堂妹的死活,可毕竟是他带到这边来的,若是何诗诗在这里有个好歹,还不知道香港那边的报纸会如何说呢?
“春风哥,我去和这个村里的书记打招呼,让他带着村民们一道帮咱们找。”思思说道。
何春风点了点头,思思说的办法是最有效的了,他让工作人员收拾好。今天不拍戏了,全体去找人。
刘书记听说贵客失踪了,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忙跑到村委用喇叭召集了全村人,把贵客失踪的事情说了,发动全村人一道寻找。
思思怕这些人不上心,忙在喇叭里申明,提供线索者奖励50元,找到人的奖励300元。
听到这些钱的数额,整个村子顿时哗然。本打算随便找找糊弄过去的村民们立刻精神焕发,地里的活也不干了,全村男女老少都跑出去找人。
思思率先把50元钱给了三妮的爹娘,说三妮提供了线索应当奖励。三妮的爹娘本吓得要死,打算回去就揍这个女儿一顿,这一见50元钱,眼睛都眯了,不断地说着感谢的话。
“你们别谢我,要谢就谢你家三妮。这些钱给了你们,也让三妮吃几顿饱饭,儿子是你们的孩子,女儿也是你们的孩子,别太亏着闺女了。”
思思见了三妮身后白白胖胖的男孩,忍不住就对三妮的父母多说了几句,也不知道这些话他们是否能够听进去。
见到三妮她爹手中的五张大团结,村民们眼睛都绿了,也不需思思多说,大家都卯足了劲找人,而一些人绞尽脑汁也回忆起了一些线索。
“我也见到贵客往茅房那个方向去了,后来一直没回来过,得有一个小时了。”
“一个小时还得多,我为啥记得这般清楚,那是因为那时我也想去茅房解手的,见贵客去了,我便找了个隐蔽地儿解决了,这段时间那边正好拍了两回。”
思思照例拿了十张钱,一人分了五张,把周围的村民们刺激得眼睛都红了,只是他们一点线索都提供不了,只得眼巴巴得看着别人挣这松快钱。
“这段时间还有其他人离开这里的吗?”思思问道。
“有,刘二蛋离开过。”有人大声叫道。
“大宝家的也离开过。”
。……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说着,一个又一个地提供人名,思思小声地对旁边的末慧说,让她把这些人名记下来。
思思有些失望,她知道这些都是普通地村民,应该不会和何诗诗失踪有何关联,其实她最怀疑的是刘春山,可刘春山一直都站在那里看拍戏没有离开过,他没有作案时间呀!
“刘春山也离开过。”有人大声嚷道。
思思精神一振,盯向了刘春山,刘春山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把早上拾的柴禾背回去。”
“春山每天早上都要拾一筐柴禾回家烧的。”旁边有人帮着解释。
不管如何,这个刘春山在这段时间离开过,那么他就肯定有时间作案,不知怎的,思思下意识地就觉得何诗诗的失踪与刘春山肯定有关。
也不知道何诗诗会不会有危险?
这个刘春山是把何诗诗藏了起来还是把她……
思思不敢再想下去,这时何春风、利哥他们都回来了,一无所获,思思把她刚才的发现说了出来,因为他们说的都是粤语,是以周围的人都听不懂,傻乎乎地看着他们。
“我也看见刘春山离开过,就是思思你过来和我说他杀了人的时候。”何春风激动地说道。
“谁杀人了?”乔兴帮不解问道。
思思把刘春山的事又说了一遍,大家都听得毛骨悚然,末情严肃地说道:“我觉得这个刘春山应该是个精神变态,而且他有着极高的智商和心理素质,否则就不会骗过警察了,何小姐如果真是被他劫持了,怕是麻烦。”
“何小姐现在应该不会有危险,附近并没有发现血迹,刘春山应是把她藏了起来,只要我们时刻盯着刘春山,应当能够找到何小姐。”利哥说道。
“可是这个变态劫持何诗诗做什么呢?难道是劫色?”乔兴帮不解地问道。
“谁知道呢?也许财色都劫呢!”何春风没好气地回答。
“春风哥你不要太着急,我已经给新华哥打电话了,公安局马上就会来人,何诗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思思安慰道。
第453章 为何找不到
公安局来得很快,田新华也跟着过来了,同时跟来的还有徐梦来,不过看徐梦来的神情,他来看热闹的成分偏大。
“香港客人要是在我们黄原县出了事,可怎么向上级交待呀?”徐梦来幸灾乐祸地说着。
“徐副县长是不是巴不得客人出事呢?”思思忍不住刺了他一句,田新华不好说他,她一个女人可没那么多顾忌。
徐梦来被思思这么一堵,当下便想骂回去,被他身边一个绿色制服的中年男子拉住了,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个中年男子是黄原县公安局副局长兼刑侦队长段红军,与胡定坤关系极好,也是部队转业回来的军人。
这次来刘村破案,胡定坤事先就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全力配合田新华,万事要以大局为重,不能搞私人恩怨,是以,刚才他才会劝住徐梦来,同时他心里对徐梦来也有点看不上,真是太幼稚了!
香港客人出了事,他们所有人都得挨批,老徐以为上面就只会罚田新华吗?
思把先前记下的名单交给了段红军,并把她对于刘春山的怀疑说了出来,重点说了刘春山的前史。
对于这个刘春山,段红军是知道的,虽说案子是在省城发生的,可他一个战友当时就参与了这个案子,他的战友说当时那现场看着真是渗得慌。
而且他的战友也怀疑这个刘春山心理不大正常,正常人能把媳妇当西瓜剪了吗?可是当时他战友只是跑腿的,说话没分量,最后这个刘春山便被认定是梦游杀人了。
有了怀疑对象,段红军立刻便传唤了刘春山,只是这个刘春山心理素质极高,不论段红军问他什么问题,他都是同样的一句话:“我就是把筐里的柴禾背回去。”
这句话他反反复复说了几十遍,就连语调都没有起伏,而且他的面部表情也是始终如一。瞳孔、心跳、脉博等都丝毫不变。
“问不出什么来,这个刘春山自始自终都说他只是去背柴禾。”段红军挫败地对田新华说道。
“那就先把他关押起来,不能让他有机会逃跑,其他那些离开过的村民也单独隔开来。”田新华冷静地说着。
刘春山被段红军单独关在了刘书记家的柴房里。其他村民则是被关在了村委,虽然段红军对外说是公安了解情况,可这些老实的村民们还是被吓得面无人色,只有刘春山却依然该吃吃该睡睡,冷静得不像是个正常人。
“我觉得最有嫌疑的还是这个刘春山。只是这个片场周围的山坳和坡地我和兄弟们都搜索过了,没有一点线索,按理说一个小时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