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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们做为公众的人物站在前面,他们可以随时听到他们的消息。
可现在,他们
却人去楼空。
手中的权势说放就放,那两个原本是要强的男人,却舍得下那种决定。
由此可见,他们真是下了决心不会让任何人找到了。
隐世埋名过自己的生活,再也问世事。
多少个年月,慕容劲一直在为她游在每个角落,为她做了许多别人不理解的事。
她是他最爱的亲人,他自然是不想看到她痛苦,琢磨了半晌,慕容劲哑声说:“姑姑,放弃吧。这么多年来,你为了复仇,扯了这么多人进来,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不值得。”
慕容妶抿起苍白的唇,闻言,一把将他推开。
眼神冷戾地瞪着这个白养的侄子,“滚,这是我的事,只要他们一天不死,我就不会放弃。”
绝对不能放弃,当初他们对她的伤害绝对不能原谅。
慕容劲向后退了两步就站稳,见她有要发狂的倾向,劝道:“容天音要来了,你真的可以踏着她的尸体去杀了他们吗?容侯是容天音的父亲,是比亲娘还要亲的亲爹。”
后一句话是提醒慕容妶,那些年的容天音一直跟在容侯的身边,感情比那个没见过的所谓亲娘浓厚,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他们若是妄想用她亲娘这一点来说服对方,慕容劲觉得成功的机率根本就没有。
被他戳中心中的痛,慕容妶瞪狠了双目。
“容天音必须替杀了那个野种,必须……”
双眼充血,已经要失去了自我。
“姑姑。”
“别过来,”慕容妶伸手虚空一挡,嘴角化开一抹惨然的笑。
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她最后的决定,没有人。
就算是她疼爱的侄儿也不行。
“姑姑,”慕容劲觉得不对劲,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扶住,看到这样的慕容妶,他也很心疼,可是他不能再让她浪费下去了,一辈子活大仇恨中,一辈子走在黑暗的道路里,“不要再执迷了,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世界了,他们掌控了局面,我们已无力回天。”
慕容妶唇都被咬破了,一把将慕容劲推了出去。
慕容劲大惊,快步跟上去,“神隐者突然大肆阻止混乱,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他是神隐者,不是有情有义的人。但凡是为了天下苍生,他们连性命都可以牺牲。”
似听到了一个笑,慕容妶冷笑一声,“为苍生做牺牲?他们神隐者还没有那么高尚。”
“神策与他们不同……”
神策是不同,他是真的为了天下苍生在做牺牲。
没有半掺假的举动,都在告诉他们,神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除去容天音那一段,他们所听到的神隐者都是真实的。
无欲无求,无情无义却悯怀天下苍生。
他们神隐者是个矛盾体。
慕容劲劝不住人,只能授令潜进去,烧城!
西面燃起大火时,整座大城的人都看到了高燃的火焰!
沈闲追击纵火车嫌疑人,一路追出了城道,两人一个照面就对峙上了。
身后是漫天的大火,救火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施行最佳的行动,只能看大火越烧越大。
这场大火能够燃起来,慕容妶这边需要的牺牲也极大。
沈闲因那两人说走就走的原因,被迫接手处理城内大小事件,放着这里的混乱不管不顾,二人携手消失得干干净净,走得这么干脆,他们到底有没有想过这座城将会变成什么样?
但沈闲也没有功夫去闲想这些,更不能发泄心中的愤怒。
南北边境不平静众所周知的,他刚刚接手一支巡逻队,还没有真正起到作用,就用来灭火。
瞅着前面的黑影不放,沈闲急追不放。
慕容劲再武功高强,被沈闲这个高手追击,再加上四面夹击过来的将士,将他的步伐绊住了,想要顺利的跑出去,显然是有些困难的。
两三道黑影从旁奔跑过来,眼见着沈闲就要将前面的慕容劲给截了下来,旁边
突然窜出几道黑影,如洪的力量冲面奔来,狠厉的挡开了他朝前冲的身形。
慕容劲一愣,是谁在帮他?
不容他多想,在他高兴之余,前方又奔出另一伙人将他前路给实挡住了。
一触即发,高手飞疾,你来我往令人难以招架,四周墙头轰然倒塌声,剑招相擦声响等几种声音在黑夜里交织着,响出一道道令人心悚的声音。
一场争夺战很快在暗夜里展开,全面的将南北边境大部分的人物吸引了过来。
四面最佳的潜伏点内,有不少人暗中戏战,瞄准了心中的方向,只要那个方向稍有不甚之处,立即出手阻止不幸的发生。
沈闲与横空冒出的黑衣人过起了招,两人皆是当世高手,于斜窄屋顶之上,却如履平地。对方剑招大开大阖,古朴稳重。沈闲却单凭肉掌,双掌飞舞,内力鼓荡,所行之处皆是对方剑法中无法预料的鄙陋之处。
几十招来回间,已高下立分。若不是对方退得快,后又有人夹击给沈闲生几处危难,只怕对方已然被沈闲毙命掌下。
面对沈闲浑厚的内功冲击,对方也知不能再恋战,急急后退。
沈闲岂会给他逃走的机会,反覆飞身掠夺过墙头,超在了对方的前面。
那人心中大骇,他身为一等的死士,武功之高可想而知,为人又精益求精,于武学一路,数十年来从未敢松懈半分,行走天下也是身经百战,也是难逢敌手。
观沈闲姿态若闲庭信步,数十招之后,内力丝毫不减,反倒少源源不绝,有愈来愈盛之势。
沈闲有心要阻止对方的嚣张,长啸一声,屈指一弹,往黑衣人剑身上去,对方大惊,忙举剑横挡,只听当的一声。对方猛地退了几步,脚下瓦片尽数踩裂。
对方这才一惊,在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然打到了瓦片上来了。
因为有部分人已经被调去救火,这边支援沈闲的人也就没有多少。
将士们在战场上杀敌确实是厉害,但那是有阵法,而眼下,乱成一锅粥。
“呼!”
一道冷烈的风呼啸而过,沈闲被旁边扫来的强劲内力逼得后退一步。
而就是这么一下子,那人就已从裂瓦边飞掠过去了。
红衣闪动,冷锋穿插而过,挑起沈闲脖边的发丝。
锐利剑光闪过,带起一簇毛发。
沈闲眯了眯眼,就是这个红衣女人!
“啪!”
红衣女人与沈闲瞬间对峙而上,内力催动,毁灭着身旁事物,有房屋倒塌,有泥沙飞走!
有些只是暗中看戏,随着时间越往后,他们手中的剑都对准了别人的喉咙。
触发战乱不过是瞬间,暗夜下,后有火光大起,前有混乱的打斗声,扰得众生不能安。
白发飞扬,霜衣如旧。
在混乱场面之后不断的涌进大批的劲衣人,他们没有蒙面,但衣间的标志却属于神隐家族的。
神隐者!
看到这些人,众人脑海立即闪过这三个字!
瓦尖之上,逆着寒风直立,如一只仙鹤般展翅俯视众生,足下一起,仙人般临世!
未等他靠得更近些,一道黑影斜飞而出。
气势厚重,连他也不禁退开了一步,躲闪对方莫名的一击。
待那人站定,神策眼神淡淡,却认出了此人是谁。
“神隐者可不是神,天下事,岂容你管束。”
对方一手负后,冷然而道。
望着这道影,神策未动,飘然落在地面上,微仰目对上矮墙上的黑影。
“神隐者有自己的使命,他们都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我不会。”
“哼,”中年男人发出一声冷笑,“为了一个女人几乎是要毁掉自己,神策,莫以为这些事本座不知晓。”
“这是我自己的事。”
言下之间,你不配质问。
男人又是一记冷笑,看着
神策眯起了眼,里边闪过狠戾。
“本座说过,只要那块东西,取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你们年轻人的事情甚至是天下,我都不会插手。”
“抱歉。”
“神策,你是聪明人,”男人眼眯成线,“只要你想要,根本就不必顾忌秦执。”
“前辈口中的这个人,与在下同一宗源。”
男人瞳孔一缩,发出惊骇呼声,“怎么可能。”
神策望着他不言,不得不说秦执将自身藏得很好,如若不是到关键时刻,根本就看不出他武功路数与自己相似。
现在想想,在秦执的身上有许多的疑点。
“由此算来,秦执也算是在下的同门了。”
同门是顾忌相杀的,而他的位置就注定了舍弃。
舍弃最重要的东西,为苍生而生。
他早就该明白的……
“胡说,全都是胡说,”男人发了疯似的挥出一道冰冷的劲力。
霜色袍子向后翻飞,手掌一翻,以掌相接。
浑厚的内力不断的催化,四周空气的迫压令人耳鸣,头晕发胀。
高手催动强悍内力,周围的人根本就无法抵挡这样强悍的内力催动。
有人承受不住这股压力,闷哼了一声,抱头打滚。
两人在中间对峙浑厚内力,谁也不相让。
衣袍受内力鼓动,猎猎作响!
大家都看到了白发神隐者,内力弱的人不敢再靠近,离得越远越好。
就是沈闲他们也停止了缠斗,因为这股强悍的内力冲击,让他们脑中也有些不适。
催动内力去抵挡他们散发出来的压抑,退后数十步,观战。
方才混乱的战斗场面,煞时就变得沉寂压抑,中间只有两道鲜明对比的身影在对峙。
沈闲沉着脸朝身后的人打了一个手势,令他们速速回城救火。
白发神隐者亲自出手阻止这场缠斗,也许是因为道义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他们无法靠近,几方的人都没有趁机偷袭。
慕容妶冷着脸朝慕容劲打了一个眼色,但慕容劲却摇头了。
这个时候根本就不要可能靠近得了,众目睽睽之下,他慕容劲还没有那个胆子去偷袭神隐者。
再者,这两人的内力实在太过强悍,很难靠近。
慕容妶眼中一沉,以往听话的侄子突然几次违背她的意思,心中恼怒。
正如慕容劲所想的那样,就是慕容妶这个时候也根本冲不上去。
只要她一动,站在不远处正紧盯着她的沈闲会毫不犹豫的冲过来。
沈闲确实是要留下来盯着这个从一开始就作乱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引来这些人,南北边境何须如此混乱。
南北边境的人早就对这个红衣女人恨得牙痒痒,就愁着没找到她的人大卸八块了。
眼下情况特殊,所有人都盯着那方的两人,稍微有点异样,站在外围的人都会马上动了起来。
就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两个人时,屏着呼吸等待最后的结果时。
也就是在分出胜负之际,一道暗影突然从另一个方位飞疾而出,在所有人始料未及时,寒芒一闪,一柄锋利剑刃朝着那中年男人的身上狠狠扎下去。
众人徒然间瞪大了双目,闪过不可置信!
“哧!”
纵然是反应再快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冷不伶仃的受了一刀子。
血腥味喷发而来,那道身形抽刀,转身。
那人抽出的另一只手打出的一掌就落了空,而他也几乎是被伤到了要害处。
此时正鲜血涔涔冒出来,脸色瞬间苍白无血,神策掌力一推,将他生生打飞了出去。
“主人!”
四面八方涌进黑暗的气息,场面顿时再次混乱了起来。
杀戮不过倾刻间。
白发飞舞,立于原地,手曲卷着。
隔着层层的人头,与那方直立纤影对了一个正着,两两相望无言。
容天音也不是冲动行事,方才若是再准头一些,那个男人就会立即毙命当场。
可惜了!
神策慢慢地回头,果然,在不远处一辆马车正停在那处。
容天音顺着他的目光朝那个方向看了眼,帘子里的人跨了出来,露出他惊人容貌。
“神隐者,我们又见面了。”
站在神策不远处的秦执笑得温和,而不远处的打斗场面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神策淡淡地望着一身干净的秦执,眼神没有一丝的变化。
慕容妶在看到容天音的那刹那,人已经欺上去了。
沈闲率先反应了过来,足下一挑,将地面上的长剑踢起,朝她的面门扎过去。
慕容妶险险避过,横扫而过,沈闲比她更快一步的截住了她的动作。
等他们二人招式相交,松开,退出。
刚刚那个地方,哪里还有容天音的身影,已然朝着另一个方向奔过去了。
顺着她的身影看去,果然是冲着那个男人去的。
“她疯了。”
这话是慕容劲咬牙挤出来的。
慕容妶心口一跳,放弃了与沈闲的缠斗,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