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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论她怎么说都是说不清楚了。
容天音的脸有点黑,站在后边的霜雪是寿王府的人,虽说对这位王妃的印象不似传闻那样,但也不会在没有完全了解的情况下替容天音说话。央儿更不用提了,她只想保全自己不受牵连。
没想到容天音死性不改,连寿王都敢这般对待,要是寿王有个三长两短,叫她以后如何在寿王府生存?不行,她得加快步伐,在容天音这个蠢货没有做出不可收拾的事前,找到一个可靠的靠山,央儿捏着袖下的双拳,暗自这样想着。
“晋叔……”容天音想要极力挽回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所做所为,后面所说的都不会有说服力。
“将王妃送入宫,”晋叔冷冷地摆手,寿王随从戴弦跨步过来,用一个请的姿势将容天音请出了寿王府,直接送入佘贵妃的锦元宫。
☆、26。【026】关小黑屋
佘贵妃就有这么个儿子,又这副病鬼身子,自是极为上心。
容天音见一面寿王就激得寿王发作,病情加重,为娘的一颗心又纠又怒。
是以,容天音刚踏进锦元宫,跟着佘贵妃身边的张嬷嬷一巴掌就直甩向容天音。
黑影压过来,刚踏进门的容天音下意识的偏开,张嬷嬷那气势汹汹的掌掴只挥到了空气。
一个抬眸,见到殿内的情况,容天音眉眼微蹙,即时舒展,面色平静地朝着面色凛冽的佘贵妃作礼,“贵妃娘娘安好!”
“给本宫捉起来,休要她再嚣张,”佘贵妃根本就不看容天音那张脸,直接挥手打发身边的几个粗使嬷嬷上前按住了容天音。
容天音吸了吸自己脸上的粉香,任凭她们将自己制住,抬起无辜的黑眸,“贵妃娘娘这是何意?”
“这一次就算是容侯亲自过来,也休想替你说好话,到了皇上那儿,你这个害人妖精也得除了。”
事关儿子,怎能让她不怒。
容天音休谅做父母的心情不计较佘贵妃此时的举动,因为寿王的样子确实挺严重的。
“贵妃娘娘,我可没狠错,您这样做只怕不太好,还是找个医术好的给寿王瞧瞧吧……”
“闭嘴!”
佘贵妃早已气得红了眼,哪里还听得容天音半句话。
容天音见此,眉梢略挑,暂且不去和这个爱子心切的女儿计较,就算罚自己也不会太过分了,正好,可以借着这个锦元宫避一避。
打好如意算盘的容天音完全没有了反抗,见她以沉默来默认对寿王所做的,佘贵妃气得差点没让人杀了她。
这时张嬷嬷赶紧提醒着被气昏头的佘贵妃,“娘娘,皇上那边已经差不多该下朝了。”
消息刚传入宫,皇帝那边就已经火燎火急的让人知会了佘贵妃,二人一起出宫去寿王府看秦执。
终归是担心儿子,没在这里浪费时间。
“回宫再将你收拾干净,”佘贵妃那锐利刺骨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容天音,冰寒言语中满是警告意味,在她回来之前,容天音要是敢耍什么花样,便让容天音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看着佘贵妃急急离去的背影,容天音真的好郁闷。
但她的郁闷没有多久,被留下来的张嬷嬷亲自“招待”她这个寿王妃。
“王妃,请吧,”张嬷嬷那狰狞的小眼神让容天音想起某部电视剧的恶毒嬷嬷,虽然她对那电视剧没半点印象。
自来之,则安之!
容天音完全没有那种惹了涛天大罪的觉悟,淡然自苦地随着一众宫人朝着锦元宫后殿走,一路由大路到小路,紧接着容天音被关进了一间类似小黑屋的密室里。
四周阴潮黑暗,空气污浊得几乎没法呼吸,容天音估计着这里死了不下百人。
黑暗中只能借着小小的天窗打量着小黑屋里的情形,一张桌子和一角草席。
容天音随意地摸了摸那小桌子,并没有灰尘,看来在她来之前这里一直有人,只是那个人刚好离开,自己就过来了。
“就这点小地方,也想困住我,也实在小看了我容天音。”
容天音在适应了黑暗后,自言自语一句,然后开始打量这间密封式的小黑屋。
☆、27。【027】夜下失足
借着漆黑的月夜下那一点微弱光线,容天音跟着身体的感觉走,由着自己那矫健的身形飞速在皇宫里潜伏。
遇上高等的高手,容天音屏着息,使着浑身的劲儿朝着宫外奔去,进过一次皇宫的她早就将这里边的地形粗略的熟悉个大慨了。是以,想要找出路,完全不在话下。
本是想要打道回府,越想越觉得那病鬼故意的,心里气闷,哼地一声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以容天音的本事,怎么会乖乖的关小黑屋。
范府,梨院。
范峈随从六喑从暗廊里走过,手里捧着的正是范峈平常时所穿着的官服。
范祀司好不容易回府一趟,府里的人也跟着忙碌了起来,但这个院子却无人敢随意进出,只有范峈身边亲近的人才敢踏入,是以,从梨院朝外看就会看到行行匆匆忙活着的下人,里头却安静如无人之地。
灯火明明灭灭,冷风吹拂,一道黑影直取这座府院而进。
容天音跟个贼子似的蹲在一座大气古典的府邸墙头边上,猫着身子,伸着脖子朝里望,发现形形色色的下人奔走,红宫灯看上去格外的妖惑人心。
不,是她体内的感觉让她这么觉得的。
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让前身的意识都变得这么强烈。
容天音摸了摸下巴,干脆下去看个明白。
眼睛一抬,瞄到了一排看似最矮的楼屋,加之那个方向并没有人行动,走动起来安全!
抱着这样想法的容天音,学着电视里那些黑衣人踏瓦过去,她的动作还算轻。
可等她经过一瓦屋上时,便听下首传来温润又低沉的男音。
“何人!”
正朝着这个方向来的六喑听得主子一声叫唤,当即神色一变朝着瓦顶投射去。
容天音感觉身下有人盯着自己,也就在那一瞬间,下面的人突然向她发难,一枚看似暗器的东西直面投郑而来。
身形偏低,冰冷的暗器紧紧地贴着她的面容掠过,容天音感觉还有第二枚,第三枚……袭来,低咒了一句,脚下一个没注意。
啪啦——
容天音光荣的朝着下面掉落,在瓦屋上直接破了一个大洞。
六喑神色暗沉,拢好手里的衣裳,也顾不得太多礼仪问题,破门而入。
就在他破门入内之即,便听得一声哗啦的水声破开。
“呸!”
容天音伸手抓到的幔帐不买她的账,哧啦地带着她掉入了一个温水池内,一入水她马上就起,甩去身上的水。
只是没等她做得太多动作,倏尔感觉有一道劲风正带着危机扫向自己,没来得及多想,容天音再度朝着水外一滚进去,游出一截又猛地翻身过去,因为那一击,池水似被放了一枚炸弹般,轰然炸飞了起来!
我靠——
一睁开眼,见池水无端高飞到屋顶的样子,容天音觉得自己长见识了!
☆、28。【028】物色人选
“大人,小心贼人。”
顾不得失仪之态,六喑已经身形一提,掠过池子。
容天音一听“贼人”二字,心中怒火燃烧,她不过倒霉掉池子里,什么时候成了贼人了?
没等六喑出手,范峈简单的拿块布绵围在精壮的腰下,人如燕般掠出,手成爪向她白细的脖子抓去。
容天音感觉到一股危险,人没看清楚就已下意识的朝旁边一滚,然后直接滚回了水池内。
噗通!
“等等,误会!误会!”
容天音从水里起身,赶紧大叫,这种时候她就该好好的认个错,毕竟突然跑到人家洗澡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即使不是故意的也该好好道个歉,连方才的怒也一并消了。
两个人的动作一致的来到容天音面前,听闻声音,同时僵住。
容天音拭去面上的水,想来自己被水一浸,面上的浓妆只怕是花掉了。
正如容天音所想的那样,原本就被化得难看的妆,此时一拔面上的水,与厉鬼无异。
若不是听出她的声音,两人还真被容天音这副模样吓到。
见二人停止攻击,容天音就知道有门!赶紧陪着笑脸,“实在不好意思,掉错地儿了!”
六喑闻言,嘴角直抽,脸色难耐地瞅着自家大人。
范峈在知道是容天音,俊逸的脸庞变了好几种颜色,似刀的眉挑了又挑,淡色唇抿了又抿,祼着上半身的美男实在忍无可忍了,平常时温润如酒的声音变得有几分阴冷,“容天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啥?
竟然是认识的?
容天音也不会傻到反问他,眨了眨眼睫上的水滴,无辜地道:“我真的只是不小心走错路了,抱歉!”
言罢,容天音赶紧抽着湿嗒嗒的裙子就要往池子外爬出去。
范峈脸色并没有因为她转身离开的动作而有所缓和,反而更加阴冷着脸,“寿王妃深夜造访,不知寿王知晓了会如何感想。”
突然想起那夜在塔上秦执试探的话,范峈落在容天音身上的视线更为灼热,似要在她身上烧出个洞口来不可。
“那什么……我跑错地的事就不必报备寿王府了,谢过!”容天音讪笑回首,朝着脸色十分难看的范峈抱拳。
范峈眉头紧蹙,“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不是疑问,是肯定句。
容天音笑容有些僵,看来这位和前容天音十分熟悉!
她不知的是,他们之间不止是熟悉那么简单。
视线慢慢落在范峈蜜色的胸膛上,肌理分明,精壮,窄腰……俊逸非凡的面容,还有鹰般锐利的眼瞳……
这男人也是只绝色!
容天音又忍不住朝他全身上下扫了好几遍,范峈忍无可忍,“看够了?寿王满足不了你,已经开始物色人选了吗。”讽刺的话由他那张淡色的唇吐出,有些恶毒的意味。
☆、29。【029】厌恶之极
容天音讪笑道:“什么物色人选,呃……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改日再拜访道歉!”
言罢,容天音人已经跨上了水池。
“容天音,你当这是何处?”隐含危险的声音由后传来。
容天音扯了一个大大的笑,扭头,诛不知,她这般动作更让她那张脸狰狞得夸张,连鬼见了都会怕,更何况是人。
范峈自认为修养已达到高境界,可每次碰上容天音最是容易破功。盯着容天音那副厉鬼的狰狞样,眼底忍不住闪过一丝厌色。
“你家!”容天音回答得十分顺畅。
她也注意到男子对她的低触,还有明显的厌恶感,容天音没多想,赶紧离开此地为上!
“原来寿王妃还知道这是范某的家,如若今夜将此情形公众,也不知寿王妃能不能承受得住……”威胁,绝对是威胁。
容天音眨了眨眼,甚不在意地道:“随你。”
看这一大池子就知对方非富即贵了,与容天音又相识,那么这个人地位必然不会低,如果他不介意自己出丑,她也不介意自己扣上什么败德的名声。
听她一副恨不得和他扯上关系的样子,范峈有着前所未有的怒。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偷看了他洗澡不说,还直接掉池里想与他共浴,实在是……
纵是范峈文采好,也已经找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了,因为那些词早就用遍了。
“容天音,不要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些什么……”说到此处,范峈猛地顿住,脸色铁青。因为他说错话了,以他对容天音的了解,下一句肯定是迫不及待,不知廉耻的接道:那你就对我做些什么呀!
“天色不早了,我真该走了……拜拜!改日再会……”容天音在他们失愣之际,赶紧拔腿就跑,免得他们瞧出什么端倪。
六喑有些愣然地摸摸鼻子,纳闷地道:“大人,容大小姐不会是被调包了吧,不然……”后面的话被范峈一记眼神盯了回去。
今夜的容天音确实表现得太过诡异,一点也不像是她的所为。
如若是常时,遇上这样的情况,早就朝着赤祼上身的范峈扑去了,怎会如此避讳?
“跟上去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直觉告诉他,今夜的容天音绝非如此简单。
六喑收起了异样,“是!”
范峈看了看被搅坏的池水,眼色清冷,浓烈的厌恶袭来,“重新换水,将她踏过的地方全部洗刷一遍。”
六喑欲走的身形又转了回来,看着范峈朝屏风之后走去,又长道了句,“属下马上按排。”
但凡是容天音碰过的东西,范峈都会烧掉或者扔掉,今天没毁了这池子也算是他最大的容忍了。
容天音狼狈的“逃”出范府,如若不是跟着那湿嗒嗒的地寻出一段距离,六喑早就跟丢了。但最终结果还是丢了容天音的影子,站在静寂的道上,六喑难得露出惊讶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