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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哦!可能是上次楚国皇上赏赐的,我忘记收好了。”墨玉猛然想起,那些东西太过琐碎,自己也没有注意。
云休这下子才算是放心,夜明珠应该也不会有毒素之类的。墨玉把门窗上的黑布拿下来,楚离歌倒是仔细的凑近看了看那颗夜明珠。
“这颗夜明珠看起来很奇怪。”楚离歌看着那恢复白色的珠子,明显有一角出现了瑕疵。楚离歌怀疑的拿起了夜明珠,捏在手里看着。
云休见楚离歌这般,也问道,“怎么了?难道这夜明珠还有问题?”
“进贡到宫中的夜明珠都是上品,绝不会轻易就破碎或是残损,况且这光芒看上去也不是那么饱满,我觉得里面可能有东西。”说完,楚离歌就握紧夜明珠,手上用力,听见摩擦的声音,楚离歌再一松开手,夜明珠已经化成了白色的粉末,从指缝中滑落。
墨玉惊讶的看着楚离歌,觉得有些心疼,“这可是夜明珠啊。”
云休自然不会在意这点东西,看着楚离歌手中的夜明珠残渣,她不解的看着楚离歌,“发现什么了么?”
楚离歌自信的笑笑,“你看。”
云休并未看出什么特别得来,楚离歌用另一只手在粉末中摸着,把粉末吹开,一颗更加饱满滑润的珠子露了出来。
“是鲛珠。”楚离歌勾起嘴角,把鲛珠拿起来,放在云休的面前,“这真的是意外之喜。”
云休蹙眉,想起墨玉和墨年还在这里,于是把怀里的雪媚娘小心的放进墨年的怀里,“你们先出去吧。”
墨年和墨玉也是玲珑心窍,一听这话就麻利的退了出去。
楚离歌把鲛珠放在桌上,那颗小小的圆润的珠子竟然呈现出了乳黄色的光芒。
云休看了眼鲛珠,“这就是周国、越国和楚国争着抢着的鲛珠?你不是给了楚离寰?”
“鲛珠不止一枚,现在我所知的是四国皇室各有一枚。不过现在周国已经没有了,楚国的在你手里。”楚离歌笑的奸诈,“只怕那楚离寰想不到,竟然就这么把鲛珠拱手送人了。”
“楚离寰手里不是有一枚么?是你从周国拿来的?”
第两百零九章 往事甘苦
云休说完便想到了为什么刘老宗主会说是枚夜明珠了,因为鲛珠被裹在夜明珠里,而这个绝密没几个人知道,云休估计,楚离寰也绝不会知道的。
“这鲛珠到底是什么来头?”云休拿起那枚小珠子,“你是说有四枚这样的珠子?怎么?集齐了有什么作用?”
楚离歌神秘的笑笑,“若是我说集齐鲛珠者能得天下,你相信么?”
“不信。”云休嫌弃的放下鲛珠,“把天下放在几枚珠子上,太过草率了。”
楚离歌轻笑着摇头,“你说得对,我也不信,可是传说总是神乎其神的,据说是风神国皇室传下来的。”
云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楚离歌提起风神国了,这个风神国是自己死后的,还是死前的?云休曾经疑惑过,可以毕竟云休前生死时还很年轻,风神国历时两代才灭亡,后面发生了什么云休也不敢断定。所以云休抱着自私的想法,并不会和楚离歌坦白这件事。
“那你准备怎么做?”云休倒是很好奇楚离歌的态度。
楚离歌不屑的撇撇嘴,“我可不想被后世人说是因为得到了鲛珠才得到天下的,那些听信传说的人都是酒囊饭袋。”
看着这样自信得意的楚离歌,云休是打心里喜欢的,于是她大大的展现了一个笑容,“有勇气,也有信心。”
“没有谋略,没有智慧?”楚离歌凑近云休的脸,作势要掐她腰间的软肉。
“有有有。”云休马上就求饶,楚离歌这才满意的笑笑,“不要否定我的英明睿智,知道么。哼哼。”
看楚离歌如此小孩子心性,云休却是开心的,难得看到如此任性可爱的他,不过再看看鲛珠,云休不忘和鲛珠有关的风神国的事情,“离歌,从你知道的来看,风神国是怎么灭亡的呢?”
楚离歌凝神细想,最后回答,“是因为一个女人,我觉得可能归根结底还是风神国皇室积病已久,但客观的来说,后世人的评价都是如此,风神国的武敏皇后,在自己儿子继位之后干政乱权,最后风神国国库被掏的一点也不剩,其他国家入侵,才自取灭亡的。”
“武敏。”云休生生世世都忘不了这个女人,不过她最后的结局也不难想象,那个草包皇帝终究是没有能力的,武敏贪心不足蛇吞象,最后因为贪婪而死。
“在史书上,记载最多的是武敏,可是我更感兴趣的却是开国皇后。”楚离歌轻松的说道,云休却心中一跳,“怎么说?”
“当初风神国初初建立的时候,风神国只是一个小国,可是那位传奇的开国皇后竟然能以女子之力把风神国经营的如此壮大,若没有后来的武敏,恐怕风神国也不会覆灭吧。”
云休觉得自己的眼皮有些颤抖,记起了那些夜以继日为国家操劳,一心一意的日子,“你还是没有说出重点,为什么对她感兴趣?”
楚离歌真的认真的思考起来,“这么一个伟大的女人,却在史书中只有寥寥几笔,甚至有人不知道她的存在,我觉得很遗憾,不过就是武敏上位之后抹去了关于她的一切,这个女人如此强大,还这么神秘,没有一子半女年纪轻轻就常埋土下,实在是很令人惋惜。”
云休从未以这样的视角看着别人评价自己,虽然是前世的自己,可是记忆还模糊的存在,居然还有后世之人如此想要了解她。
“不过是个宫廷怨妇罢了。”云休略带凄凉的话语,自己看来是为自己的过去惋惜,而听在楚离歌耳里却是**裸的吃醋了。
楚离歌狡黠的看着云休,“虽然那位皇后很厉害,可是阿休在我心里才是最厉害的,你不要觉得不舒服啊。”
这哪跟哪啊。云休轻笑,楚离歌什么都不知道,还一副我都懂的样子。里外云休也不想申辩,免得引起他的怀疑。
“你和小侯爷是不是在谋划什么?”云休还是相当注意楚离歌的动向,小侯爷虽然是个有名无实的小官,但是却还是担着侯爷的名声。
楚离歌调皮的笑笑,“这可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你。”
“秘密真多。”云休瞥了他一眼,也不强求楚离歌说出来,楚离歌拿起鲛珠,放在云休手里,“既然你不看重,这就是一枚简单的珠子,你想做什么都行。”
云休掂量着珠子,“舍得么。”
“你这是小看我了,我楚离歌说到做到,我会靠自己得到想要的。”楚离歌仰起脸,笑的让人心痒痒的。
云休点点头,“正好想做个发簪,我收下了。”
“阿休,你上次去阅江楼是不是碰见越秦了?”楚离歌想起那次与云休不愉快的争执,此时提起来还是有些尴尬和小心。
云休也不想隐瞒他,“对,没错,是偶遇,我认出他来了,可是他不认识我。”
“不要和这个人又牵扯,他的背景很复杂。”
“复杂?他不是宗珂的姐夫么?越国大将军,这个我还是查得到的。”云休一直没有察觉,可是楚离歌看出来了,只要提起宗珂,或是和宗珂沾边的,云休都是放心的,或者说是觉得没有问题的。
楚离歌无奈的摇头,“越国和南国之间从两代之前就有联姻,越秦的母亲就是南国公主。”
“哦?这个我还真的没查,不过越秦的父母不是早亡了么?”云休记得越秦是自己摸爬滚打了二十年,成就今天这一番成就,全是靠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楚离歌对越秦也是多有忌惮,“的确,要说这四国之内,我唯一觉得棘手的就是越秦了,他的背景复杂,既是越国皇室又是南国皇室之人,不过他性子固执,已经不与南国皇室联系了,当年南国和越国好像出了什么嫌隙,致使越秦也一并恨了南国。”
“这倒是奇了,还没听过有关系不用的。”云休倒是对越秦更刮目相看了,人家若是有两国皇室血统,巴不得两边都占着呢,这越秦倒好,宁愿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也不远做个闲散王爷。
楚离歌却不同意的撇撇嘴,“他越秦也不是良善之辈,此次来盛都,他便是偷偷入境的,若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为何要潜进楚国来呢?”
云休下意识的说道,“现如今越国和周国关系紧张,也许他是怕世人误会发难周国是楚国与越国的计谋呢?”
“你似乎很偏袒越秦。”楚离歌不悦的看着云休,一脸的不满意,好像写满了嫉妒两个字。
云休失笑,“我就是客观的判断,和我自己没关系啊。”
“哼,反正我们就要成亲了,宗珂那小子不会再出现了!”楚离歌赌气的说道,云休更是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件事和宗珂还有什么关系么?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云休还记得自己在阅江楼答应的事情,这两天已经怠慢了,不能再拖延了,楚离歌不知道这件事,云休现在还不打算和他说明。
“好了,我也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不是还有事么?”云休佯装困倦,打着哈欠想要赶楚离歌出去。
楚离歌宠溺的摸摸云休的脑袋,“好好好,我走还不行么,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
云休把楚离歌推出去,自己也走了出来,毕竟这是墨玉的院子,自己待在这里也不好,“你这几天有什么安排?”
“安排?”楚离歌神秘的笑笑,附在云休耳边暧昧的说道,“我要准备聘礼啊。”
“聘礼?”云休想起楚离歌之前故意在刘渺之前嘚瑟说的话,她的脸慢慢红起来,“你不是在开玩笑?”
“开玩笑?”楚离歌爽朗的笑起来,“阿休啊阿休,你可真是与众不同,别人家姑娘都是巴不得聘礼越多越好,你还在这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有很多钱。”云休冷眼看着楚离歌笑的那副样子,再次声明自己的富婆身份。
“这世上还是有钱买不到的东西,那些才是不容易得到的。”楚离歌牵起云休的手,笃定的看着云休,“那些也许不是你想要的,可是却是我能给的最好的。”
云休听出楚离歌话中的诚意和情谊,可是此时却实在是不该扫了楚离歌的兴致,“好,随你吧。”
楚离歌搂住云休,“你都不知道,以前你总是拒绝我,害的我总是想好最坏的结果,现在你这一句一句的好,我真是受宠若惊。”
“受虐狂。”云休虽说话中嫌弃,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你要是惹我不开心,我还是要说不的。”
“好好好,我一直对你说好就行,您啊,就随您的心意!”楚离歌笑着在云休的额头印上一吻,停留的时间颇长,他贴着云休的额头轻声说道,“阿休,我爱你。”
云休此时竟然觉得鼻头一酸,楚离歌和她之间从未如此缠绵缱绻过,一个月前,她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完全接受他,现在却已经开始卿卿我我谈婚论嫁了。
云休突然觉得自己上了楚离歌的当,一步一步掉进了他的陷阱中。
“离歌,我也爱你。”云休淡笑,觉得像掉进了蜜罐。
第两百一十章 什么邪门歪道?
楚离歌沉浸在云休的回应中无法自拔,可是云休却拍拍他的肩膀,把他从幻想中唤醒。
云休轻笑的说道,“你该走了,我要休息了。”
“好,明天你哪里也别去,等着我给你送份大礼来,保证满意。”楚离歌心情甚好,举止轻佻的摸了摸云休的脸,云休被他这一行为逗得发笑,点头称好。
楚离歌满脸灿笑的走了,云休站在原地却愣了很久,回到自己的屋子,墨素已经等了很久了。
“主子,卷轴里面标明的时间就要到了,是明天。”墨素拿着那天从阅江楼带出来的卷轴,云休皱眉,楚离歌还不知道自己和那位大人有了约定,也不知道自己执意插手这件事。若是被楚离歌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好,明天我们便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休还是决定以身犯险,既然已经一只脚踏进去了,若不能查个清楚,岂不是太不划算了。况且云休付出的代价可是连城的所有产业,起码要深入其中才能捞回本来。
墨素明白了云休的意思,“我这就去准备。”
“好,你下去吧。”云休挥挥手,墨素走到一半,云休又唤她,“墨素!”
“嗯?什么事?”墨素回头,不知云休还有什么吩咐。
“不要告诉其他人。”
墨素却犯了难,“其他人是指?”
“除你我以外的其他人。”云休冷静的说道,“这件事我要暗中进行,不希望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