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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的人?”云休率先发话,没有害怕也没有情绪波动。
灰衣人面面相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在三个人的包围下还不动声色,稳坐泰山。
“你们不是要抓我吗?”
三个灰衣人其中为首的男子想了想,点点头,“请这位姑娘随我们走一趟了。”
灰衣人上了云休的马车,示意云休上车,云休一上车就被蒙住了眼睛。
“得罪了。”为首的灰衣人说道。
瞬间,云休脖颈刺痛,整个人陷入了昏睡。
……
再次醒来,云休浑身酸痛,自己已经置身于一间陌生的屋子。
对面坐着三个灰衣人,好像是绑架自己的那三个。
为首的灰衣人看云休醒了,便让另一个人出去禀告。
“姑娘终于醒了,为了避开姑娘的人的追捕,我们可是费了不少劲。”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会绑架一个无名小卒?”云休冷眼看着为首的灰衣人。
灰衣人蒙着面看不出面部表情,听了云休的话就像没听到似的,就那样站着,看来是不打算告诉云休什么了。
云休索性靠在床边,舒缓一下酸痛的脖颈。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灰衣人回来了。
灰衣人冲着为首的灰衣人嘀咕了一会,两个人一同跑了出去。
剩下的那名灰衣人也进去高度警戒状态。
“你们到底是谁?绑架我要干什么?如果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云休漫不经心的问剩下的那个灰衣人,显然那个灰衣人还是个年轻人,动作局促有些紧张。
“你不要说话!就坐在那里别动!”
云休耸耸肩,“我的手脚都被你们绑着呢,我能做什么呢。不如,你告诉我,你们的目的。”
外面传来了刀剑碰撞的声音,不断的有人倒下,还有火光燃起。
灰衣人显然有些沉不住气。
灰衣人拿起手中的长剑,冲着云休比划道,“你个小娘们,招来了那么多追兵,早知道就不绑你了!”
第六十五章 一品堂
“不如这样,你们告诉我绑我的原因,我就让他们停手。”
“想得美!你给我起来!”灰衣人冲上前,拎起云休,把剑架在云休的脖子上,“跟我出去,要是敢耍花样,你就死定了!”
云休的腿长时间一个姿势坐着,有些麻了,陡然站起来便有些踉跄,脖子上被长剑划了几道血痕。
此时也顾不得这点小伤,云休只好皱着眉跟着灰衣人走出屋子。
天已经黑了,屋子外面竟然是一处宽阔的山崖。
墨青带了十几名暗卫,灰衣人大概有二十几人,这些暗卫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普通的杀手是没办法和他们抗衡的。
果然不过一会功夫,墨青墨零的脚下躺着几个**着被刺伤的无法动弹的灰衣人,
众人看见云休被押着出来,瞬间都停止了动作。
押着云休的灰衣人也没见过这个场面,慌张的叫为首的灰衣人,“大哥!怎么样,你还好吗?”
为首的灰衣人已经被划了好几剑,胳膊也脱臼了,看见小弟居然把云休押出来了,再看看受伤的兄弟们,只好踉跄的走过去,把手中的剑也抵在云休的脖子上。
“今日你们伤了我这么多兄弟,生意也做不成了,要想这姑娘平安的回去,就速速离去!”
墨青看着云休,也在考虑着。
云休脖子上现在横着两把剑,这种感觉实在是很糟糕。
“你们在和谁做生意?”灰衣人显然没想到人质会开口说话。两个人都把手中的剑握紧了一分。
“现在没你说话的份!好好呆着!”
云休失笑,“和你做生意的人没告诉你我是谁,你就贸然的来绑我。简直是愚不可及!”
“你说什么!我再说一遍……”
“墨零。”
只听见“咻”的一声,一把长剑刺进了为首灰衣人的胸膛。
身边灰衣人都睁大了眼睛,却都没有发现是谁动的手。
与此同时,另一个灰衣人惊惧之下就要下手杀了云休。
剑鸣之声划破空气,灰衣人手中的长剑被打落在地,整个人飞了出去。
云休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看着右前方走过来的人影。
“你的这些暗卫也太不济事了,哪天让我来**一下。”
来人正是穿着玄色衣服的楚离歌。
“我还准备套话呢,你急着出手做什么!”眼看主事的灰衣人都不能好好说话了,云休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是我的事情,你怎么来了?”云休挑眉,不是听说受伤了吗?这不是好好的?
“你都被人用剑抵着脖子了,我能不来吗?”楚离歌走近云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云休的下巴,抬起来看着那几道血痕。
楚离歌皱眉,“你流血了。”
云休轻轻摇摇头,推开了楚离歌,“没事的,一点小伤。”
墨青也算是有能力的,迅速的制服了剩下来的灰衣人。
“主子,这些人要怎么处理?”
“留一个活口,其他人杀了。”云休转身看着那名晕倒的年轻灰衣人。
“是,主子。”墨青动作利落,联合墨零和其他的暗卫,把受伤半死的灰衣人都推下了悬崖。
“墨零?”
“在,主子。”
“把他带回去。”云休指着地上的灰衣人,笑道,“我倒要看看,是谁和他们做生意。”
……
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如今的形势却是大为不同了,原本的施暴者变成人质,还是没有人会来相救的人质。
灰衣人慢慢转醒,看见自己被架在木桩上,而面前坐着云休。
“你醒了。”
“我大哥呢?我那些兄弟呢?你这个小娘们,我饶不了你!”
墨零上前,扬手就是两个巴掌,“把嘴巴放干净点!”
云休冷眼看着,“你若是配合我,我就告诉你他们去哪里了。”
“你别白费心思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休早就猜到没这么容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墨零,用尽你的方法,把他的嘴巴撬开。”
“是,主子。”
云休转身离开,墨零是墨青的师妹,算是同门中的佼佼者,特别擅长的是追踪和审讯。
一出屋子,云休就看见楚离歌守在外面。
“你的伤口还没包扎呢。”楚离歌不赞成的看着云休置之不理的态度。
“只是划伤,我去清洗一下就好了。”云休实在搞不懂,这家伙到底伤在哪里了?
“要赶快上药,否则会留疤的。”楚离歌拉着云休就走进了旁边的屋子。
墨年送来的药箱药品倒是齐全的很,楚离歌娴熟的准备消毒和金疮药。
“楚离歌,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云休看着楚离歌的垂下的脑袋,有一缕头发掉下来在云休眼前晃啊晃的。
“你这是在关心我咯?”楚离歌笑嘻嘻的为云休洗清伤口,“这个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挺长的,这几天还是别沾水了。”
“嗯。”
两人无言,却被突然闯进来的楚楚打破了。
“云姐姐!听说你受伤了!”楚楚大呼小叫的进来,却看见一个男人正亲昵的为云休上药,“你是谁啊?居然和云姐姐靠的这么近!”
楚楚第一反应就是:哥哥有情敌了!
“楚楚?你不好好的待在堂里,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是正好来找你,听说你受伤了嘛,我就留下来照顾你啊!”楚楚凑上来,发现云休的脖子被纱布裹得一层又一层。
“我没事,一点小伤。”云休略微尴尬的站起来,和楚离歌拉开了一点距离。
“哦,要是你出事了,我可怎么和哥哥交代啊!”楚楚故意放大了声音,眼睛看着楚离歌的背影,好像是故意要楚离歌听见。
云休当然看出了楚楚的心思,却只能当做没看出来,小姑娘太天真,总不好和她解释吧。
楚离歌轻笑着转身,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妖孽脸就这样大喇喇的呈现在楚楚的眼前。
楚楚看着楚离歌美丽的脸,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云休失笑,“楚楚?楚楚?”
楚楚反应过来,忙躲在云休的身后,突然害羞起来,“云姐姐,他是谁啊,怎么眼睛颜色不太一样?”
云休看了眼楚离歌,对着楚楚说,“他是我的朋友。现在暂住在我这里。”
“哦,是这样啊,只是朋友哦。”楚楚得意的看着楚离歌,“对了,哥哥来信了,云姐姐,我是来给你看信的。”
“刘渺?”云休确实好久都不曾听过刘渺的消息了。
“是啊,这件事说来话长了,总之就是,欧阳宗主告诉哥哥,只有自己成长的和你一样强大,才能配得上你。”楚楚毫无顾忌的说出来,楚离歌挑眉看着云休,眼中好像有些戏谑。
“呃,楚楚,我想你们是误会了。”云休努力的想打断楚楚的臆想,“我从来没有给过刘渺任何暗示,我们是不可能的。”
“云姐姐,我明白的,但是哥哥是死心眼的人,他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就随便他吧。”楚楚吐吐舌头也没有办法,“我劝过哥哥,欧阳宗主也劝过,但是没有用。”
楚离歌在一旁显然有些尴尬了,他故意把药箱用力的关上,然后没有打招呼的走了出去。
楚楚也惊讶楚离歌的无礼行为,云休心中却有点被堵上的感觉。
“姐姐,给你看,给你看,哥哥知道我来找你之后写的信。”
云休只好暂时放下心中的郁闷,展开那封信。
其实是写给楚楚的信,只是中间无不透着对自己的关心,云休也是明白的,换季的衣服和首饰,刘渺总是派人从沪州送来,最好的的东西,都想着云休需不需要。
楚楚大方的把信给了云休,云休也只好尴尬的收下来。
小姑娘开开心心的找了一处院子喊着要住下来,墨年只好匆忙赶去收拾起来。
云休脖子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手中的信件却更烫手。
坐在屋子里呆愣半晌,墨零有了消息。
“主子,审出来了,他们来自一个杀手组织,叫做‘一品堂’。”
“一品堂?好像不是周国的杀手组织?”云休的记忆中好像没有在缥缈盟的档案里看过这个组织。
“对,是南国的杀手组织。”
“南国?那个擅用邪术和巫蛊的小国?”南国紧靠楚国,位置偏僻靠海,和周国向来没什么联系。
“是的,主子,是南国的一位贵人派他们前来周国的,具体细节就没有了。”
“人现在怎么样了?”
“还剩下半条命。”
云休细想,南国都牵扯出来了,到底正在发生什么事能和自己扯上关系呢?还是留个活口回去报信,“放他回去吧。”
“是,主子。”墨零办事干脆利落,云休点点头。
“你去吧,其他事情你看着办。”
云休一人坐在屋内,翻看着关于南国的资料,可惜具体的资料少之又少。
靠近楚国,说不定楚离歌知道一些什么内情?
“墨年?”云休唤来墨年,“楚离歌呢?”
“在他的屋子里吧。”
“好,我去找他。”
云休说完就走了出去,墨年到嘴的话却还没说出来:楚离歌皇子好像在沐浴……
墨年戳戳脑袋,这时候应该沐浴结束了吧?
云休风一样的跑到楚离歌的屋子,敲了几下门却不见有人回应。
“楚离歌?你在吗?”云休急于想知道关于南国的内情,就这样推门而入。
第六十六章 烦恼
楚离歌的屋子很小,一眼就能看完,云休听见水声,眼眸扫过去,正看见楚离歌披散着头发背对着自己,浑身水汽氤氲的样子。
那景象,真是美妙绝伦。
云休的脸腾的红了,慌忙转身,“楚离歌,你怎么在这里沐浴!”
楚离歌慢悠悠的拿起中衣,一阵穿衣窸窣声。
“我不在这里能在哪里?你怎么来了?”
听见脚步声走过来,云休往门外跑去。
楚离歌轻笑的声音传来,“找我有事?”
云休僵直的站在门口,“嗯,对,不过我可以在外面等一会。”
一双沾着水汽的手臂从云休两耳边擦过,门被楚离歌重重的关上。云休就这样被抵在门与楚离歌之间。
身后人的体温湿漉漉的贴着云休,楚离歌的发梢还在滴水,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云休故作镇定的转过身子。
楚离歌两只手撑在门板上,虽然穿着白色的中衣,但是本就单薄的衣服被水汽浸透,已经呈现透明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