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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连家万万没有这样的想法啊!”连文山一脸哭丧的样子,终于松了口,“圣子大人,郡主,我们连家也是被人胁迫才出此下策的啊!”
“被人胁迫?”云休马上联想到连文山在盛都找人,“连小姐被人抓走了?”
连文山惊讶的望着云休,“郡主怎么知道的?唉……连家沦落到今日,都是做的孽啊!”
楚离歌看看云休,两人默契的点头,云休继续问道,“你不知是何人抓走连小姐?”
连文山悔恨的说道,“连小女到底是在何地被骗走的,我们都一概不知啊!”
“骗走的?你怎么知道你女儿还活着?”
连文山肯定的说,“小女已经不见了将近一个月了,每隔三天府中就能收到小女的书信,信中说她正在盛都游玩,小女天真善良,我们又不知如何与那人联系,人也不知何时回来,这怎么让我们放心呢!”
云休暗想,光凭书信又如何确定小姐还活着呢,这位连小姐看来凶多吉少了。
“那人有提什么要求吗?”云休想着既然是胁迫,他要的是什么呢。
连文山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云休接过,信封里有一封看起来报平安的家书,还有一封简短的命令。
“这是……官盐走私?”云休看了信中要求连城连家提供盐运码头做联通楚国和他地的河运,这是为官盐走私保驾护航了。
楚离歌接过信,看了眼,冷眼瞧着连文山,猛地一拍桌子,“你可知道这是重罪,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连文山被吓得涕泗横流,慌忙磕头,“我、我,谁知道连十三这个小子,惹了黑龙帮的人,现在码头暂停,我就是想助纣为虐也没办法啊,我也急啊,小女还在他们手上,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楚离歌把信扔在连文山脚下,冷声说道,“你这好日子也到头了!”
“圣子大人!连文山自知自己不是好人,可是小女是无辜的啊!”
这时赵氏却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不顾情形的扑向连文山,哭的妆都花了,“老爷!信!信又到了!可是,你看!”
连文山望着夫人手中的信封,居然下半部分染着血样的深红色!
“我、我怕……老爷!”赵氏倒在连文山的怀里,连文山握着信封颤抖不已。
云休皱眉看着那封染血的信封,看样子连家小姐的处境的确不妙。
连文山撕开信封,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赵氏凑过去瞄了一眼就尖叫着昏了过去。
“圣子大人!您能不能救救小女!小女才十四岁啊!”连文山扑在楚离歌脚下,拽着楚离歌的下摆,云休皱眉的走过去,拿过连文山手中的信封。
信封中竟然装着一只被切下的手指!
云休把信封放在桌上,楚离歌看着云休缓缓摇头,大概知道确实是连小姐的。
“连文山,你还不交代清楚!把接到的信全部拿出来。”楚离歌踢开连文山,着实看不惯这种没有担当和责任的男人。
“是是是。我这就去拿!这就去拿!”连文山连滚带爬的站起来,不顾形象的连赵氏也不管了就跑了出去。
云休看着晕倒的赵氏,只好吩咐外面的丫头把夫人扶回房间去,连十三居然只是个凑巧的?云休对此有所保留,还是等连十三醒了再问一问为好。
“墨青,把连十三带下去。”
“是,主子。”墨青提起连十三衣服的后领,连十三竟然还没有醒。
等到这个空间只剩下云休和楚离歌后,云休才说道,“你的顾虑是什么?”
“阿休,这件事,起码现在,我们管不了。”楚离歌皱眉苦笑着说道,“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权力。”
云休看着楚离歌眼中的不甘,“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是必须解决的,这个国家不能是满目疮痍的到你手上。”
楚离歌不赞成的摇头,“阿休,官盐私运不是件小事,盛都是谁在背后牟利,我多少有过耳闻,那人我们碰不得。”
“是谁?”难道盛都还有一手遮天的人物?
“是先帝的胞兄。”楚离歌尤为冷静,“这个人当初放弃了继承皇位的机会,先帝对他有求必应,而且这个人背景很大,年轻时在各国都有交情,当初把我送去周国就是他做的决定,可以这么说,在楚国皇室,他的存在是不可磨灭的。”
“我之前都没有见过这号人物。”云休不曾记得见过这个人,先帝还有胞兄?
楚离歌摇头笑笑,“迄今为止我也只是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他不喜欢皇室生活,虽然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在皇室出现了,但是他的地位绝对是不可动摇的。”
“这么神秘?”云休淡笑,“我倒是有兴趣了。”
楚离歌皱眉,“阿休,这回你要听我的。”
“好好好,我会自己判断的。”云休只好面上答应,心中却想,如果此人要是碍了自己的事,照样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楚离歌扶额,“眼下怎么办?”
“先看看那些书信吧,或许有发现。”云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我们把连小姐救出来呢?”
“怎么救?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啊。”楚离歌失笑,“你以为盛都是哪里?想找一个人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况且这个人还是被藏起来的人质。”
云休点头,“虽然难,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现在连小姐的安危才是连老爷最在乎的。”
“飞鸽传书最快两天才能到,若再去找人,不知道要多久。”楚离歌看着云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阿休,你在想什么。”
“楚离歌,你不像平常的你了。”云休不解,为何楚离歌反应如此激烈,难道一个不理朝政的老王爷还能做什么吗?
楚离歌垂下双手,咬唇,“阿休,他的恐怖不是你能想象的,连先帝在巅峰极盛时期都不能拿他怎么办,更何况我们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以后你要做个牵线木偶吗?楚离歌,现在你害怕了?”云休的怒气一点一点积聚,原以为楚离歌已经做好了遇神杀神的觉悟,可是现在看来还是不够。
楚离歌抿着唇,脸色好像结了一层薄冰,“阿休,我要做的事和你没有关系,我不希望你插手。”
“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冒险?你能为我做的,我也可以为你做。”云休气极,突然讲了一串自己都没有设想到的,类似于表白的话。
楚离歌哭笑不得的看着云休,温热的手指放在云休的肩膀上,“能听见你讲这番话,我就满足了。”
云休默然,挣脱开楚离歌,“如果你要把我当作金丝雀养在笼子里,我不是金丝雀,未来也不可能是。”
良久的沉默,看着云休坚定的脸色,楚离歌只好妥协。
楚离歌只好松口,“我之前已经在铺线查官盐走私的事情,只不过没想到范围竟然到了这里,已经有了几个目标了,若是去救人应该能成功。”
云休惊讶的看着楚离歌,“那你……”
“这是一条艰险非常的路,如非必要,我不想你牵涉其中。”楚离歌一脸温柔的看着云休,云休抿唇充满了歉意,“我错怪你了。我道歉。”
“傻瓜。只要你决定了,我是无条件支持你的。”
云休满满的感动着,墨青这时却不合时宜的进来,轻声说道,“主子,墨年明日就能抵达连城。”
“这么快?”云休挑眉,墨年肯定是担心自己所以才加快了速度,不过这时候也的确是需要墨年待在她身边了。
云休沉思片刻,抬眼望着楚离歌,“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既不打草惊蛇,还能解决此事。”
楚离歌疑惑,“说来听听。”
云休神秘的一笑,“暂时保密。不过你还是派人查一下连小姐的下落吧。起码她要活着。”
楚离歌无奈的摊手,“好,我同意。”
连文山手里拿着几封信件回来,云休拿过一一拆开查阅,从信上看,连小姐的确应该是被骗去的,对方没有直接用强,也没有让她知道这是绑架,但是如果连文山不配合,她随时会有危险。
“连老爷,你确定这是连小姐的笔迹?”云休心中是有疑惑的,送信来的人不知道是谁,连路上耗费了多少时间也无法准确估计,没办法证明连小姐此时此刻还活着,换句话说,也可能她已经遭遇不测,云休不得不确认有没有代笔的可能性。
第一百二十七章 绑架撕票
连文山激动的摇头,“不会有错的,芙儿的字是我从小看到大,怎么会认错。”
楚离歌看着信对云休说,“信中多番提到新开的牡丹花,最近盛都刚进入牡丹花期,如果是连小姐亲笔所写,应该暂时是安全的。”
“真的吗?圣子大人说的可是真的?”连文山更加激动的问道,楚离歌点头,“的确,前提是连小姐没有被人胁迫。”
连文山想起今日寄来的疑似自家女儿的手指,眼眶又湿润起来,在云休和楚离歌面前抹起了眼泪。
“圣子大人和郡主有所不知,我这个女儿,天性善良,什么人的话都信,小时候就发生过这样的事,如果芙儿出了什么事,我和夫人该怎么办啊。”
云休冷笑,“连老爷倒是养出了一个好女儿,若是此番连小姐能脱困,不知连老爷如何打算?是为女儿积德还是继续作孽呢?”
连文山脸色顿时僵硬了,“郡主这是说的哪里话。”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的那些事我们都大概清楚,如今能救你女儿的办法不是没有,看你舍不舍得这个家业了。”云休也不打算再客气,楚离歌重新做了下来,全权交给云休处理。
“这……这,圣子大人,不管要付出多少银子,我都愿意给,可是这连家家业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啊。”连文山哭丧着脸,像是更舍不得家业。
楚离歌却当做没有听见连文山的哭诉,云休继续说道,“多少银子也救不回一条鲜活的生命啊。看来连小姐在你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的地位,连老爷既然舍不得,那就舍得连小姐了,准备后事吧。”
“郡主,你是想讹诈我连家的家业?没了这一个女儿,还会有下一个,我连家的家业可是百年来的积蓄!”连文山嘴硬的回道。
“老爷!你说什么!”连夫人赵氏在丫头的搀扶下正好走进来,听见连文山的一番话,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噎死。
“夫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你还不快下去!”连文山面上挂不住,呵斥自家夫人道,赵氏此时手中捧着那封带血的信封,燃着豆蔻红的指甲几乎戳破了信纸。
“老爷,芙儿那年被坏人掳走,还不是因为你使阴损的计谋害了人家全家!到头来受苦的可是我的芙儿!我可怜的芙儿被关在废弃黑暗的井里三天三夜啊!三天三夜,老爷你当时在干什么?那三天我肝肠寸断!最后芙儿被救出来,老爷发誓不再让芙儿身陷险境,老爷难道不记得了吗?”赵氏声泪俱下的指责连文山的背信弃义,早在芙儿被掳走时,赵氏就想要先去找人,但是连文山不想把事情弄大,所以才一无所获!
连文山脸涨得通红,“你这个满嘴胡言的悍妇!不许再说了!把夫人带下去!”
云休淡笑,“何必呢,连老爷慢慢想,等你决定了我们再谈,连小姐的性命可是掌握在连老爷的手里。”
楚离歌起身往外走,云休跟在楚离歌的身后,等二人出了会客厅,连文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捂着脸大哭起来。
对于连文山来说,连家家业意义非凡,从上任连家家主连文泰病逝之后,好不容易赶走了连十三拿到了家主的位置,居然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难道真的是造的孽太多吗?!连文山心中激烈的做着斗争。
楚离歌和云休并肩往小楼走,云休问道,“你怎么都不问我要连家的家业干什么?”
“难不成是看上他的钱了?”楚离歌调侃道,“你拥有的可不比他少。”
云休愉快的笑出声来,“你说得对,我可是个富婆。”
楚离歌见云休笑的开心,便顺势揽过云休的腰,云休瞬间僵硬了,然后尴尬的笑了两声。
“说来听听,你打算怎么救连小姐?”楚离歌当做没有发现云休的尴尬,手虚浮在云休的腰间。
云休最大程度的忽视这样的亲密接触,淡然说道,“我之前就在想如何让楚离寰知道墨云郡主已经死了,现在倒是个绝好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你要借此隐藏你自己?”楚离歌觉得这未免有些麻烦了,“你可以不用墨云郡主这个身份,一样可以回盛都,完全没必要大费周章的设局。”
云休点头又